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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和我外甥的安全,你见到她还是绕路走。”童暖煦沉下嗓音道。
唐晗应该是不知道童安玲怀孕的,到时候她一个推搡让童安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受伤,那谁都难堪。
本来还想反驳不公,但童安玲还是将话噎在嗓子里,毕竟童暖煦现在是在保护自己,而且自己也没有和别人对喷的资本了。
大不了以后见到唐晗,她就在角落里剜她个几百次,总行了吧?
“听说她是洛总的妹妹?你是因为忌惮她所以才让我躲开她的?”童安玲托腮,她并不清楚童暖煦和洛丞楚的感情状况,但洛丞楚和她的事情几次上娱乐头条,众人皆知。
“…嗯。”童暖煦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并不想将实情说出来,她才刚习惯有人陪伴在身边,还不想开始考虑失去偿。
“那,我知道了。”童安玲看着窗外,果然有权有势的人总该让人存有戒心。
车停在家门,童安玲抱着一堆从超市买回来的食材兴高采烈地跑进屋里,取下挂在橱柜上的围裙,她学了几天就为了准备一桌菜给童暖煦。
用水洗净买回来心弦的蔬菜,童安玲的心情极好。
童暖煦本也答应了在这里吃午饭,但她还没走进屋,小桃就已经打电话来。
小桃的声音有几分无奈,“狐狸姐,贺君朗在帝和,说要见你,谈夜城那块地。”
虽然小桃出面说和他交涉,但贺君朗执意要和狐狸谈,她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童暖煦。
“又是夜城?”童暖煦的声音微转,夜城这块地怎么那么多人觊觎?
“我现在就去。”她望着那个正洗着蔬菜的背影低声到。
进门,她便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稍稍顿了顿,她终于还是对童安玲开口道:“午饭你好好吃,我要走了。”
“不吃了饭再走吗?”见她要出门,童安玲急声挽留,她以为童暖煦还会再陪她久一点。
童暖煦只是微微摇头,“我还有事。”
“哦,好吧。”童安玲将手上的水珠轻轻擦拭在围裙边缘,虽然有些失落,但她还是笑着。
“过几天会再来的,会抽时间和你吃饭的。”童暖煦离去的背影微微顿了顿,继而再缓步走出,带上了门。
知道她还回来,童安玲已经觉得她对自己很好,不再奢求她留下。
刚上车,电话又响,而来电的是洛丞楚。
系上安全带,童暖煦接通了电话。
“现在在哪?”那头,男人的声音极富有磁性。
“要回帝和。”童暖煦望着车窗外的景漫不经心地回答,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已经看穿自己就是狐狸了。
洛丞楚正翻看文件的手微微一顿,司空白的确告诉过他,贺君朗今天去了帝和。
“去见贺君朗?”他拿起钢笔,在文件下牵上名。
童暖煦忽而被他的话噎住,她该怎么回答?是还是否?
为什么自己如今去见贺君朗反而会有一种歉意,而对象则是洛丞楚?
“是啊。”思索良久,童暖煦还是决定不隐瞒。
“如果我说不准你去呢?”洛丞楚温声到,话语不紧不慢,让童暖煦听不出他在生气还是在试探。
她看了看窗外,不知道为什么,洛丞楚说了这句话之后,她却反而感觉他像是在某个角落监视自己。
确定没有人,童暖煦才壮胆开口,“没用!”
“好,那你去吧。”洛丞楚轻笑出声,小猫还真不乖。
不等童暖煦再回话,他便挂断电话,温秘书刚好走进办公室,正打算将文件递给他,洛丞楚却缓缓放下手中的笔。
“待会的工作全部延后,让司空白备车,去帝和一趟。”洛丞楚淡声开口,温秘书微微一点头,继而便退出了房间。
司空白将车停在楼下,洛丞楚只是低声说了一句,他便点头开车。
“夜城那块地,不是买不到吗?”司空白问道,他知道今天下午还是有几个比较重要的会议,并且没他不可。
“地不重要,猫重要。”洛丞楚在后座缓声道,他一早便看出贺君朗对自家小猫有意思,但是之前碍于狐狸的身份还没和童暖煦重叠,所以他才选择视而不见,可现在,他却不会让自家小猫去应酬任何一个人。
管他是贺君朗还是其他的谁。
司空白站在一侧微微一挑眉,原来洛丞楚...是个猫控。
“对了,黄株跑了。”司空白沉默了一会继而开口,这是霍临今早告诉他的。
黄株住了很久的院,一开始是有明显的逃避情绪,无论如何都说要离开医院,但自从洛丞楚来过之后,他便不再反抗了。像是认命般在医院得过且过。
就算如今伤好了,他也被强制留在医院的病房,被变相囚-禁着。
可如今却传来,他从医院里不翼而飞的消息。
“被人接走了?”洛丞楚思索良久,缓缓出口,而身后的司空白则是微微一点头。
因为接走黄株的不是别人,正是洛思翰。
“算了,黄株毕竟是他的人,他接走了就接走了。”洛丞楚修长的纸轻轻滑开自己的手机,看着童暖煦的号码却没有拨打。
“但是霍临那小子却很生气。”司空白开口接下他的话,霍临怎么能不生气,那个他悉心研究了那么久的病人忽然就消失了,他不生气才怪。
洛丞楚放下手机,转目看向窗外,淡声开口,“不管他。”
幸得霍大医生不在,不然听见这句话会活活喷出一口血来。
“还有,白雪那件事,查不到真正的幕后。”
听司空白提及,洛丞楚没有回话。
“这件事贺君朗会查的,我们不要多管闲事。”静寂良久,空气才作为介质将他的声音传来。
司空白点了点头,启动了车子。
车很快就到帝和,在门口等待司空白的小桃很快就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她缓步走上,周围的员工见她走来都纷纷低头鞠躬,“副总。”
而小桃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司空白。
“阿白!”当司空白的目光和她对视时,小桃便像只翩翩蝴蝶,跑上去挽着他的手。
司空白常年没有情感的眼里缓缓涌现一丝宠爱,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小桃的头。
“洛总。”小桃先是给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给司空白,继而毕恭毕敬地看着他身后的洛丞楚。
洛丞楚的脸色有些沉,“狐狸呢?”他启口问道。
“在五十六楼。”小桃指了指楼上,继而更是亲昵地挽着司空白地手,将自己小巧的手握上他的大掌,十指紧扣。
司空白只是笑着回握,在她耳边轻语一句“小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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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楼,贺君朗才刚和狐狸开始谈话不久。
“夜城我是不会卖的。”童暖煦轻轻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她和这个男人聊了将近半个小时,却从未见他提及过夜城的生意。
反而,一句一句地像和她在打太极。
“我觉得,狐狸小姐不应该将话说得那么死。”贺君朗摇晃着面前的酒杯,双目紧锁在她的面具上。
堂皇的灯光下那个瓷白面具极其诡谲,却带着极致的诱-惑力。
“那块地对帝和的意义之重,我真的不能拱手相让。”童暖煦将手中酒杯里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转而放到桌子上。
贺君朗只是微微一笑,这女人的能酒量有多好?
“狐狸小姐难道你不觉得因为一块地而拒绝那么多合作对象,对于帝和来说是亏了吗?”贺君朗也抬头饮下那杯酒,眼眸却没有从她身上移动半分。
“不亏。”童暖煦淡声道,夜城那块地除了表面上是经济来源,却也是刘芸和薛弘渊初见的地方,她表面上虽然对那块地无所谓,但童暖煦清楚她有多在乎,那里都是她的回忆。
刘芸就是这个明明极在乎,却死都不肯表达出来的性子。
“现在夜城在帝和的管理下井井有条,慢慢步入正轨,虽然他并不像真正意义上是座城市,但他像作为帝和的内部发动机般在运作着,将他卖出去,就像是要我将径直机器里的一个重要零件拆下。”童暖煦轻轻抚了抚自己脸上的面具,抬眸看着贺君朗,对上他那双眼。
“你要我为了讨好几个并不知道是否长久的合作对象,而将帝和的重要部分空出,未免才是愚蠢。”
贺君朗轻笑出声,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
“狐狸小姐真的很有个性。”贺君朗微微向前一倾,双手以双膝为支点撑在面前看着她,“如果我说,今天我来并不是为了夜城,而是为了你,那你能陪我喝几杯吗?”
童暖煦忽而语塞,她定神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现在的眉眼像是和童安玲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路经图书馆时,她的书散落一地,继而在身后帮她捡起其中一本并笑着递给她的那个学长一样,温润好看。
可是学长只是帮她捡了本书,后来便又淹没在人海之中,连姓名也不曾给她留下过。
“谢谢。”她忽然笑了,像是冬日的暖阳终于化开了冰霜。
她的笑脸倒影在贺君朗的眼瞳,一瞬间就像才进了她早已布置好的圈套,他深深地陷入了她的一颦一簇中。
不得不说,当初吸引贺君朗的只是狐狸的神秘感,而如今他却真的对眼前这个女人动了情,不浅的那种。
“不过是聊个天,贺总居然看得如此入迷。”说话的不是童暖煦,而是刚推门而入的洛丞楚。
看着他缓步而来,贺君朗不禁有一丝无奈,他的竞争对手来的可真是时候。
而童暖煦却是呆在沙发上,久久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回望身后的洛丞楚。
“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今天是单独约了狐狸小姐的。”贺君朗缓缓起身,看着洛丞楚的逼近嘴角勾起一丝不善的笑意。
洛丞楚你不是有老婆了吗?
“我来见狐狸,是不需要约的。”洛丞楚却是将自己的目光转而落在童暖煦身上,没有看贺君朗。
童暖煦顷刻便红了脸,连忙转过头,不敢和洛丞楚对视,那个男人的眼里满是深意,像是汹涌的浪潮,想要将她淹没其中。
“谁说不用约的?”童暖煦有些想逃,但是她却不得不接过他的话,“今天时候不早了,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我先走了”
童暖煦有些慌乱地摸起被自己摆放在一旁的手包,继而便起身想走。
洛丞楚没有阻扰女人的步伐,而是看着自己面前的贺君朗,似笑而非。
看着狐狸完全离开,贺君朗便不再叫他洛总。
“洛丞楚,你不是已经有老婆了?为什么还要打断我的私事?”贺君朗的脸色不太好看,虽然从小就知道洛丞楚是个性子冷淡的人,但是在某些问题上,不是他的冷淡就能解决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有家室,那就更不应该单独约她。”洛丞楚的脸还是依旧如从前那般温温地笑着,却有一丝不同,眉宇间流转着些许得意。
贺君朗却是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为什么?”
前者却只是留下一抹深意不明的微笑,继而转身离开,有些话挑太明对双方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贺君朗的脸色缓缓僵下去,不会的,白雪不是还没查清楚狐狸和童暖煦有没有关系吗?
但是他心里却有隐隐约约的感觉,狐狸好像和童暖煦有那么一些关系。
童暖煦并没有猜到洛丞楚会来,但却能明白他的来意。
他是想告诉贺君朗自己的身份。
本来她想先一步离开,但司空白却让她留下,洛丞楚还有话要对她讲。
万般无奈之下,童暖煦便只好在他的车前等他,此时的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那个瓷白狐狸面具正在她的手上供她把玩着。
当初要她带上面具的是刘芸,毕竟当初的帝和没有现在的规模,而童氏也存在。
曾经有多次帝和与童氏的交集,童暖煦都差点露脸,为了不让童永灏知道,刘芸便定制了一个面具,并且封闭了关于狐狸的所有消息。
说到刘芸,想吃她包的饺子了。
童暖煦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的确饿了,看来得找个时间让刘芸来她家给她做顿饺子了。
“等很久了?”洛丞楚的声音由远及近。
童暖煦浑身一颤,继而抬眸看向那个走向自己的男人。
“唔,没,没有。”她开口却一阵含糊,只得结巴地回答。
洛丞楚双手一撑,将童暖煦禁锢在自己双臂之间,童暖煦值得微微向后倾而靠在车上,洛丞楚的眼眸炽热,让她躲避不了。
“小猫,抬头。”洛丞楚温声开口,专属于他的气息沾满了她的发丝。
童暖煦无奈,只好对上他的眼。
深棕色的瞳仁里,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四溢的占有谷欠让她避之不及。
“下次如果再有男人看你,你得告诉他,你是洛太太。”洛丞楚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将自己和她的距离拉近,双目低垂看着她的红唇。
童暖煦大气不敢出,脸颊绯红一片。无论和他在一起多久,他只要轻轻一个动作,都能让她面红耳赤。
“…幼稚。”童暖煦别过头,用双手推开他的胸膛,企图从这个男人的禁锢中脱离,而洛丞楚却是倾身而上,缄封了她的红唇。
贺君朗在百米外的地方看得清楚,洛丞楚身前的女人手中还握着那个白色的面具。
果然,她就是童暖煦。
他的追求无果,找不到适合的结局。
贺君朗忽而笑了,五官在暗处显得深邃。如果他早一点回国,会不会就能早一点遇见?
他转身走在暗中,尽管有一丝酸楚,但他却并不悲伤,毕竟一个是力压自己的洛丞楚,一个是深得自己喜欢的狐狸,他们在一起,也算无憾。
他并不会再进一步追求了,但他也不会放弃,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太过空虚了,有那么一个挂念也算是填满了自己的闲暇时光,即便那个挂念不属于自己也好。
洛丞楚自然是知道贺君朗会跟着自己身后,那也是他今天来帝和的目的。
狭长的眼微微睁开,身前的女人如蝶翼般的睫毛垂于眼睑,双颊红的发烫。
他轻轻松开,却不让她离自己太远。
“这几天的禁欲,应该到期了。”他嘴角微微上扬,搂着她腰肢的一手缓缓上移,却被童暖煦抓住。
“还没有!我要回去!”她反抗道。
眼底的笑意如石子被投入湖里,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开来。
“夫人体质过人呢?这一来就来半个多月,有些蹊跷了吧?”他并不清楚童暖煦到底来多久,所以干脆等了半个月,她是逃不过自己的追债的。
“…先回家好吗?我饿了。”知道自己身前这如狼似虎的男人不肯退让,童暖煦只能来软的,一双水眸抬上,带着丝丝乞求看向她。
洛丞楚看着她良久,最后双手微微用力地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再给一个绵长的深吻,才肯放开他。
“回家吃东西。”松开手后,他拉开车门并没有看她,话语里有些许愠意却并不重,似乎在不满小猫的不解风情。
男人终究还是不忍心饿着她,童暖煦带着嘴角的浅笑便上车,有意无意地看着他的侧脸,却不敢看太久。
“想吃什么?”洛丞楚一手开着车,另一手撩起她耳畔的发,将它顺于耳后,女人似有似无的视线终于还是被他察觉。
“都可以。”童暖煦转过头,终于肯鼓起勇气看向他的侧脸,“你想吃什么?”
“想吃洛太太亲手煮的面。”洛丞楚却只是看着前方专心驾车。
童暖煦转过头,这男人还是挺有品味的。
洛丞楚一进屋子,汤圆便自动自觉地走到他身侧,柔软的毛蹭着他的手臂,好不腻乎。
“饿着了?”洛丞楚抱起汤圆,顺手抹了一把它的肚子,的确扁扁的。
然后他便走到橱柜里,将汤圆的高级猫粮拿出来,小抓了一把放到它的碗里,汤圆便一跃下地,将那猫粮吃的精光,然后餍足地在地板上舔着自己的肉抓子,表情好不享受。
“怎么把汤圆饿成这个样子了。”洛丞楚起身走向厨房,童暖煦正将那一把面放到锅里。
“汤圆的食量是越来越大了,今天早上我才给了它一碗猫粮和几条小鱼干,它转眼就吃完了。”童暖煦将筷子放到锅里搅了搅,面很快就软下来。
汤圆按照这个趋势再吃下去,可能就不是汤圆,而是面团了。
洛丞楚看了看那只高傲地迈着步子正在朝他走进的小猫,开口却并不和它有关,“童家是不是破产了?”
童暖煦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还是如初面无表情。
“嗯。”
“岳父和叶姨好像是出国了?”洛丞楚却没有深究为什么童暖煦不出手相助。
“不知道。”小猫的回答口是心非。
她明明知道,童永灏和叶碧霞移居国外,用童氏卖得的钱在法国开了一家咖啡馆,但是童氏一破产,他们便穷困潦倒。
异国他乡,开家店养活自己怎么可能那么简单?若不是童暖煦在背后安排,让他们低价租到一块地,更是请了五个高级的甜品师,表面上装作初学者去低价应聘,实际上他们的工资却是由帝和发放。
童永灏和叶碧霞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简单就能安顿下来,只觉是运气终于光顾,便感激涕零地重新生活。
只要他们不再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童暖煦还是愿意承担一点小小的支出。
“要不要我抽空和你去看看他们?”洛丞楚轻轻抱着童暖煦的腰际,低头轻轻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不要。”童暖煦的眼眸更是沉了几分,她说好已经断绝关系了,这样再去找他们,岂不是出尔反尔?
但是,她不是一早就出尔反尔了吗?
“如果你不去,他们怎么会知道你收留了童安玲呢?”洛丞楚对她的拒绝丝毫不愠,只是觉得自己的女人可爱得紧。
明明做了,却不远认,明明还关心着,却不远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