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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婶在收拾完柜台就将店先关了,得找木匠再重新打个柜台,装上玻璃板才能重新开张。就坐着椅子在堂道那数钱。就这小杂货店,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的收入。顾甜甜在县里读书开销大,五万绝不是个小数目了。
舌头沾了下口水,快速的清点好,喜悦的琢磨着明天去镇上将钱先存了。
“谁啊?”
陈来虎敲门,花婶就扯嗓子问。
“我,婶子。”
花婶心头立马揪了下,这让不让陈来虎进来?刚那翻挑拨,可让她这心思活泛了,可到底也三十多岁的女人,想那事虽说想得心都烧火了,真要跟这六哥的儿子乱来,她还有点犹豫。
但要不让他进来,那他要发起疯来咋办?
陈来虎也在外头想,花婶这要开门了,那就是有戏,说不得就趁顾甜甜还睡着,就将她给办了。这花婶,想着她那胸那臀,这心里就跟猴挠似的。
多咋以前就没发现呢?花叔常年在外头,花婶可憋得慌吧?
等了下没听到花婶回应,陈来虎就用手拍门:“婶,我来跟你商量个事。”
屁!当老娘傻的?还不知道你想来做啥,商量个鬼事。
花婶在那踌躇,顾甜甜倒被吵醒了,跳下床就问那些坏蛋呢。
“都让你来虎哥给轰跑了,他这头敲门呢,你去开门。”
拿女儿做挡箭牌倒好,花婶心想顾甜甜醒了,他不敢胡来了吧?
“甜甜醒了?”
“来虎哥真厉害,那些家伙都你赶走的?”
顾甜甜拉着陈来虎的胳膊,也不计较上次碰她胸的事,反倒拿她的小面团压了下他胳膊肘。
“那是,你来虎哥是谁啊?”
陈来虎心里犯急,嘴上却不停,还在感觉着她那才发育没长多大的小面团。
“不跟你说了,省得你居功自傲。”
顾甜甜将他手摔了,说要去给他弄瓶饮料。
陈来虎等她进屋,就走到花婶跟前,将她腰一揽,就压着她的胸,拿裤裆去蹭她腿。
“咋了?婶子,我这帮了你大忙,你转头就不认人了?”
“来虎,你话说的,你花婶哪是那样人……”
被他磨得心头有些痒,到底这小半年的没碰男人了,这都快起火了。
陈来虎嘿笑下,手就一张往她胸上按去:“多咋没瞧出来婶子的胸可够大的,都快赶上奶牛了……”
“来虎哥!”
顾甜甜叫了声,陈来虎才松开,迎过去,接过饮料发现不是冰的,就往裤带里一放,就跑到灶台那。寻摸到了根黄瓜,就拿在手里走回去。
“婶子,那钱你好好用,得留着些,甜甜上大学啥的,都要花销。”
说着,陈来虎就张嘴将那黄瓜咬了口,还大口的嚼起来。
这村里没啥水果的时候,都拿黄瓜来吃,也不算啥的。可花婶那脸孔倒涌起些慌张神色,扫了眼一旁的顾甜甜又不好说啥。
“你不喝我给你拿的饮料,吃啥黄瓜。”
顾甜甜怨道,陈来虎就笑:“这比饮料有营养多了,行了,我先回去了。”
瞧这边没戏,也没法多待,那下头还半硬不软的,花婶不成,就去找胖婶,先将这火给浇了再说。
顾甜甜哼了声回屋去,花婶就送他出去,一出屋就辟手将那剩下的小半截黄瓜给夺下来。
“你咋不问就拿起来吃?”
“吃你根黄瓜都不许,婶子,别太小气了吧?”
陈来虎有点生气了,帮弄了五万呢,你还计较这个?
“你婶子不是小气,这黄瓜……你婶子晚上……拿来用过,这忘了摆在灶台上没扔……”
“我呸!”
陈来虎顿时觉着满嘴的骚味,指着花婶就要骂。
“我想提醒你来着,谁让你问也不问句,拿了就直接吃了。”
“你拿来通洞的黄瓜也放灶台上,你就不怕甜甜吃了?”
陈来虎拿出饮料来漱口,花婶就倚着门框笑:“她是我生的,没生下来不知吃了多少了,这吃几口算啥事……”
陈来虎上前一步,扯住她腰带,就嘴她。
花婶一点防备都没有,甜甜还在里屋呢,这小子胆可真肥。
嘴唇沾在一起,花婶就舌头一卷滑到他嘴里,老练的在他舌底绕起来。她舌头厚,就像块软肉,口水还挺香,带着股妇人的暧香。
两人这般接触,身体自然靠在一起,陈来虎就用力的摸她的胸。
花婶也没穿多厚的衣服,衬衣里就单薄的胸、罩,被他这样摸,几乎就等于是没穿衣服。
她那胸倒没啥下垂,这做杂货店的,润肤露啥的都知道抹,肌肤也光滑得很,就是有些小腹了,手摸到那肚脐那,明显能感到有些赘肉。
还不像胖婶那样是成片的,她这有点拉皮子了。
陈来虎倒不计较,光就花婶这脸蛋,就能让他抛弃很多在意的东西。
那腰也细,连着肚皮,那边也有些扯皮子,陈来虎的手摸过去,能感到她身体颤了下。
到底也是女人,再生过娃,那也是女人。
想到这儿,陈来虎还是有比较,胖婶年纪比花婶年轻五岁不说,还没生娃,那身材自然要比她还好些,这生娃可伤身体得紧。
被他摸着,花婶有点晕乎了,那浓厚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让她都快不能自已了。腿上触着他那强悍的鸟杆子,想那东西都快像是一根警根啥的挂在腰间。
要拿尺子来量的话,怕不都能到膝盖那头了。
还粗,比她那柜台里卖的冲天炮都粗出一截来。那东西要进去,还不能让女人都疯了?
花婶现在就有些疯魔了,嘴着陈来虎,手就滑到他裆下去隔着裤子摸那鸟杆子。
跟她拿腿感觉出来的一个样,长,粗,还硬。
轻掐了下,陈来虎就在她耳边说:“咋的?婶子,这就想试试了?”
“别逗你婶子,你婶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你这东西是瞧着厉害,可能不能当东西使,那还得要上炕见识过才知道……”
陈来虎竖起拇指:“婶子厉害,但我跟你说,我这绝不是银枪蜡杆头,样子货。我这东西真要用起来,包你能把花叔都忘了。”
“呸,少跟你婶子显摆,说得你好像见识过好多女人似的……”
花婶啐了口,就伸出舌头舔起他的脖颈来。
陈来虎被她刺激得那地方都快爆炸了,就掏出来要真在这大门口的将她给弄了。
花婶立马一惊将他推开:“你咋来真的?婶子跟你磨磨还成,真要做这事,你婶子还要做人呢……”
陈来虎苦不堪言的看她:“婶子,你这算啥子?把我撩拨得硬起来,就推开我?拿我当猴耍呢?”
花婶在那笑:“甜甜还在屋里呢,这又大门口,你得多傻才想在这地方弄,先回去吧,等我哪天想好了,就去找你。”
说完,花婶就将门一关,看上去她是挺理智,可等这一关门,她那心就像是一排青蛙跳水,噗咚噗咚的响。
脑里还在想着刚抓住陈来虎那鸟杆子时的那种刺激,拿手往鼻头闻了下,就心旌摇曳的走回房去了。
陈来虎憋闷的将鸟杆子收回去,就跑去找胖婶。
苏燕子还在县里,衣玲也没回来,胖婶就在院里晾衣服,一瞅他就乐。
“咋的了?大白天就憋不住了?”
“还说,婶,我一瞧你,没哪回能憋住的。”
扯起胖婶就进屋,苏燕子跟胖婶搭炕,那床头摆着个红色的拖杆箱,一对紫色的奶、罩子就放那上头。一瞧就不是胖婶的东西,绝对是苏燕子的,那尺码也就苏燕子能穿。
胖婶边解汗衫边说:“你瞧个啥,你还想着燕子呢?”
“想她做啥,我就想着婶子。”
饿虎扑食似的将胖婶压在炕上,就去嘴她那团白软。咬住她那上头的红樱桃,就用牙齿去轻磨。
胖婶哪受得了这个,抱住他的脑袋,就舒服的吸气,腿还在那乱蹬,将裤子就给脱了。
陈来虎一路嘴下来,在她肝脏那可着实嘴了一会儿,弄得胖婶那心都快被吊到天上去了。
“你咋嘴那地方半天,弄得我这心肝都麻了……”
“那我换个地方……”
说着,就一抬嘴,再落下来,就在她大腿上,张开嘴,咬了下她那腿肉。
胖婶那眼睛就不对了,变得绿油油的,抱住陈来虎的脑袋,就反身将他压住。
“咋还半硬半软的,婶子帮你。”
胖婶一矮下去,将那鸟杆子给叼住,那舌头就跟直升机的螺旋桨似的,打得陈来虎全身都抖起来。
胖婶这嘴上的功夫可越来越精湛了,也不知她咋个练的,难不成……
猛的想起上次看胖婶拿那嘴去剥香蕉皮,连那疙瘩都没咬,就直接将皮给剥成两半,那香蕉肉也是一下一下的就吞下去了。
哎哟!
陈来虎闭起眼享受着,那种回回都快要挠到心上的感觉,让他都快要大声叫出来。
“成了,来虎,你都硬成这样了,轮到婶子了……”
胖婶说是这样说,却爬到他身上,手一扶那鸟杆子,屁股就往下坐去。
陈来虎也没摸她那洞里是不是泛潮了,想来她心里有数,捅进去是一路到底,毫无阻碍。
那种温暖润湿的感觉,一下让陈来虎扶着她腰就说:“你来,我就不动了。”
“死来虎,你就想省事吧?婶子先动,没力了就换你。”
胖婶媚笑声,就将胯子摇起来。
上下左右的晃动,陈来虎就摸着她的大腿,说到肌肤还是胖婶好,花婶虽说爱抹润肤露,可还是差了些啊。
胖婶正打算要下来,突然就听衣玲在跟陈东说:“你好端端跟那些学生打什么?还把人女生打伤了,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给读者的话:
大年初一,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