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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亲眼见识过铁刀的厉害,诺敏回到部落里直接去找巫师陶布夫,这位见识多广同样是睿智的巫师接过沉重重的铁刀,目光一沉挥起铁刀朝一根木桩上面狠狠砍去。<-》
用力过猛,只听到“咔嚓”一声,木桩裂成两块,刀身入身地里半截。
饶是这样一位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巫师也不禁惊出身冷汗,是跟诺敏一起拨才将刀身从地里拨出来。
“好家伙,有这种东西在,不怕一刀砍不死外族人。”很血腥的话,在这里却是最正常不过,陶布夫连连惊叹,“大酋长,你至今做得最对最对部落有利的事情就是这回前去苍措部落!以后,我们真阿部落绝对不能跟苍措部落,华夏部落联盟做对!”
诺敏笑起来,棱角分明的面孔有着淡淡的惆怅,“是啊,还好我这次过去了。……巫师,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去苍措部落看看,你会发现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根本不叫房子。”
“房子?”陶布夫甩了下手臂,一刀砍下去他的手臂都震到发麻,“什么叫房子?”
诺敏指了指窝棚,道:“这个就叫房子,但不是用兽皮,泥巴,枯草建起来的房子。而是用加细沙再放到在砖窑里烧到跟石头一样硬的泥土在砖砌起来的墙壁,屋顶是用青瓦盖住,不怕风吹,不怕雨漏,不怕雪压。”
正说着,窝棚外传来几个族人的声音,“巫师,你草顶上的雪压多了,我们要给你扫下来才行。”
顶上面雪压太多会将草顶压塌,所以,每隔一天两天都要扫一次积雪。
陶布夫应了下,示意他们爬上去扫雪。诺敏已经在道:“像苍措部落的瓦屋完全不需去扫雪,整个下雪天过去都不用担心房子会塌倒,族人们会被误伤到。”
说到将陶布夫整个胃口都吊了起来,而诺敏又将自己在苍措部落所见所闻一一说出来,惊到陶布夫巫师差点以为是诺敏在说谎。
他没有办法想像站在下面看不到尽头的城墙是什么模样,也没有办法想像到将野马,野牛圏起来养在部落里什么样的情况,更加想不到将石头丢进烧到可以流石头水……哦,神灵啊,这是什么跟什么!
石头还会烧溶吗?他就没有见过!
吴熙月有带诺敏参观打屋室与冶铜室,但没有将里面的曲折告诉他,以至于诺敏现在认为是普通的石头烧红烧红就会溶化。
“我敢肯定就算是斯钦这么个狡猾聪明的家伙也未必会想到这些,巫师月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如果我们与他们敌对,大酋长,我们真阿部落就算有颜乞部落帮助也没有办法存活下来。”
陶布夫感概,更有一点心有凄凄然在里面,“真阿部落很快就不是河边最厉害的部落了,很快就不会了。”
一个颜乞部落突然间的回来已经让真阿部落感到危险,再加上一个苍措部落,总感觉……自己是夹在两个部落之间的小兔子,只能是窝在兔子窝里而不敢跑出来蹦跳。
“真要选择的话,巫师,我已经选择的华夏部落联盟。至于颜乞部落,就让他们去独霸吧。迟早有一天,华夏部落会站出来阻止他们的贪婪。”说完,诺敏沉默了许久。
还是陶布夫巫师走近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大酋长,你要知道只有强大的部落才能真正地活下去,我们真阿部落强大了许多,再遇到另外一支更强大的部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灰心,也不要以为是自己的本事不够,而是苍措部落已经走得更远更远了。”
身为巫师,又是看着诺敏长大的,陶布夫又岂能不清楚诺敏现在在想什么呢?他是在想,以后真阿部落的辉煌从此都过去了,将来也不会再有。
将来的辉煌不是属于颜乞部落就是属于华夏部落。
诺敏点点头,眼眶似乎有些泛红。他也想带着部落成为最强大的部落,可是真如巫师所说,苍措部落已经走得更远更远了,巫师月的智慧早就引着苍措部落朝最强大部落走去了。
真阿部落,也许真的不会再回到以前的辉煌。
在颜乞部落里斯钦坐在宽敞温暖的窝棚里眉梢带笑说着这一段时日的事情,“……诺敏大酋长确实是一个聪明的男人,到最后还是猜出来是谁阻止他的族人打猎不能回来。可是啊,他还是猜出来晚了些。我们离开时,真阿部落已经没有多少食物了。”
另一个男人则是撅撅嘴,无奈道:“大酋长,你不知道斯钦大人有多无耻。一天到晚就说饿,饿,饿。弄得真阿部落的族人天天给他送吃的。天天吃他哪里吃得了那么多呢?大酋长,你猜最后斯钦大人是怎么处理吃不完的食物。”
身上穿着厚厚虎皮的阿颜骨盘膝坐一张同色虎皮上,他一手拿着一个条狍子腿,吃到满嘴是油的他竟然丝豪不形响形象,倒是有一股霸气彰显。
他的五官本来就是属于张扬霸气的俊朗,身上披着虎皮的他就像是蛰在暗处许久的王者,在时刻瞅准机会等待王者再临。
他的左手边有一个女人,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有一股子媚气。
“大酋长,这块嫩肉不错,你喂给我吃。”女人用相当丰满的上半身蹭过阿颜骨的手臂,一张口是酥麻麻的,让好几个男人的目光直往她胸上面瞅。
阿颜骨大笑撕下一块一口咬下去会油酥酥的嫩肉给他,张扬着凛冽的眉峰挑起,是对斯钦道:“他们要没有食物吃,等到大雪开始溶化这些人就跟河里冻到发僵的鱼,只要走过去就可以踩死。”
“不不不,我可不会将真阿部落的族人当成是河里快要死的死鱼,比起他们来,我反而更想弄掉就老鼠一样到处乱窜的贴木儿部落。”斯钦笑着摇头起来,当视线扫过还往阿颜骨身上粘去的女人,眉心微微皱了下,沉道:“赛玛花,你出去。”
女人正浪得欢,一下子就不敢再放肆了。不需要等阿颜骨开口,拉起将半个胸脯都要露出来兽皮急匆匆起身离开。
阿颜骨挑起眉头,不以为然道:“斯钦大人最近是越来越不待见女人了呢。”
“女人一向就是麻烦,太聪明让人害怕,太没有脑子让人心烦。”斯钦瞪了露出真面目的家伙,他对待女人就是太……太放纵了!
这是最让他不满意的地方。
其他的男人们直接起哄起来,“斯钦大人就没有看到他跟几个女人亲热过,咦,还真没有见过啊。”
“斯钦大人太忙了,他对女人没有要求。想要的直接扑上去,干完就走的。”
整个窝棚里顿时就是黄色满天飞,本是一本正经说话的斯钦也被他们弄得哭笑不得,又没有办法去斥责这群年轻而聪明的男人们。
他知道,当他有一天老去,这些男人就是支起整个颜乞部落的强大族人,全是他一个一个选择出来的,教了这么久还要比别的男人差的话,他自己都想弄死自己了。
等到男人们散开,阿颜骨立即收起脸上的放荡不羁,目光灼亮看着斯钦,沉声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既然诺敏已经觉察出来我们之前的计划就不能进行下去了。”
斯钦亦是一脸正色,“没错,不能按照以前的计划下来。我对诺敏全部都说了,现在就要看诺敏打算怎么跟我们一起灭的几个部落联盟。”
“你都说了?”阿颜骨双眸一暗,内里淡淡冷光敛起来,整个人又多了种杀伐霸气,“主都说了,难道诺敏没有给我们一个答复?”
斯钦竟然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就将整个计划都告诉诺敏,阿颜骨收了收拳手,压下心里的不满。
这个男人对他有恩,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也是为他着想。只有这样想,才会让心里会舒服一点。
就像是刚才那个女人只因为斯钦一句话,都不用问他的意见立马离开。这种对待其实是遭透了。
斯钦看出来对方的异样,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阿颜骨已经不在再那个总是听取他意思的男人了,他已经成为一名不愿意再由他来决定的大酋长了呢。
嘴角弯起,斯钦并不介意他的变化,浅浅笑起来,“他让出瓦图部落的领地,而贴木儿部落以及太衍山下面的部落领地并不愿意让出来。”
“嗤,诺敏既然能成为大酋长又哪里不会想呢,真要把这两个地方给我让出来,我还真还没有兴趣跟他一起联手了。”阿颜骨扯扯嘴角,眼里闪烁着盯紧猎物的兴奋光芒,“跟这样聪明的人联手一定会更有兴趣!贴木儿的托雅巫师,我对她不感兴趣,一个被男人惯坏只剩下一点小聪明的女人,又总是认为自己才是对的女人,尽早有一天会被人杀掉。”
突地又想到了什么,压着嗓子道:“你没有回来前部落里来了一支从太衍山下的部落,叫木部落,首领是木库力。”
“我收留了他们,还给了食物,窝棚给他们住着。苍措部落不正好是在太衍山下面吗?留住他们也许会有用处。更何况……”阿颜骨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更何况这支部落对贴木儿部落挺恨的,收留他们说不定那一天就会用上。”
斯钦知道这支部落,有些惊讶道:“这支部落是被西部落灭掉的一支部落,最先就是投靠贴木儿部落,怎么……又过来转过来投靠我们了?”
“什么!”不知情的阿颜骨惊到脸色瞬间冷沉下来,“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竟然是一支这样的部落!该死的,看来收留他们是没有一点用处了,我还要担心会不会遭到背叛!”
最困难的时候贴木儿部落收留了他们,可是最后他们不但没有记住贴木儿部落的恩情,反而记恨上了,这样的部落他阿颜骨胆子就算再大,也是不敢收留的。
已在颜乞部落舒服过冬的木库力哪里想到已经有人揭穿他的真面目,现在还在窝棚里烤着火哼着小调呢。
寒冷的冬季是属于安静的,虽然冬季难熬但却是不用担心部落会受到敌对部落的攻击,所以,哪怕是放哨的族人也是呆在火堆边,隔上许久才会拿着长矛出去走一走。
凤凰山脚下,萨莱穿着一件崭新的兽皮大衣,衣领边带缝着一圈白白的兔子毛,在雪天冰雪里更是映得他眉目如画,俊颜无双。
眼着走的是克温鄂部落首领阿温,入冬没有多久后他便来到凤凰山脚下跟西部落的族人居住一起。
见到连续面色阴沉许多的萨莱这几天都是笑微微的,没有忍住问起来,“大巫师,你这段日子里似乎很开心呢,不用回部落里去,你……还会觉得开心吗?”
不是说大巫师跟巫师月在一起了吗?怎么这么久也没有见大巫师回到巫师月身边呢?由其是刚来凤凰山的几天里,那个阴沉啊,族人们连送食物过去都是怕到手都在发抖。
生怕自己做错事情让大巫师责怪。
萨莱脚步轻快踩着石梯而上,他现在养成习惯每天会登到城楼上面察看察看,偶尔还跟城楼上放哨的族人一坐就是一整天,心血来潮的时候亲自替放哨的族人们烤肉,烤到男人们一回来都不敢吃呢。
在凤凰山下面已经停留许久的萨莱似乎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眼底里的冷漠,疏离一天一天都在减少,虽然还是偶尔会有不合群的时候,但真的改变了许多。
以前要是听到阿温这种问法,直接是眼角冷斜,一个冷冷无情的表情代表回答。现在么,他还回头朝阿温一笑,道:“想明白一些事情,心会就会开心许多。”
他只想看看女人对待男人究竟是怎么一个样子,看了克温鄂部落的女人,看了西部落的女人,又看了唐古奴部落的女人,她们虽然没有苍措部落女人那么强势,但是在对待男人的态度上面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再怎么害怕男人也不会只拥有一个男人!
用一个女人的话是这么说的,“我要怀生小孩,一个男人能让我怀几个小孩呢?多跟几个男人一起,生下来小孩肯定要多。部落里要是没有小孩,以后肯定会弱势下去!”
萨莱觉得自己好像想明白了一点了,就这么一点点他心里也挺高兴的。
走了几步,又问起阿温,“你现在跟几个女人在一起?”
一句话险些让阿温一脚踩空,他失笑道:“大巫师,我们华夏部落的女人虽然多,但没有多到一个男人可以拥有好几个女人的地步。我现在一个女人也没有,之前倒是有一个,不过人家喜欢上另外几个男人了。”
“然后你就不去重新追回来了?”萨莱拧着长眉,似是沉思起来。
阿温嘴角的笑更大了,“我对那个女人又不是很喜欢,只是说有时候需要跟女人亲热亲热,她既然有喜欢的男人了,直接告诉我不用再去找她,我身为首领总不可能总是赖在她身边吧。”
这个时候,阿温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在给萨莱上一堂什么叫“爱”的开导课。
走在前面的萨莱直到登到城楼上面,才道:“不喜欢就不用去在乎对吧,你不是在追库伦吗?她身边也有几个男人,你不介意?”
这回,阿温沉默了一会,有些无奈回答道:“不会不介意,但就算是介意也没有办法啊。谁叫我喜欢上库伦呢?我最喜欢就是看到她被我欺负时的小模样,眼睛一横,哈哈哈,那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
被喜欢的女人一瞪还觉得她可爱?萨莱没有办法理解阿温这种诡异爱好。
“喜欢上了就不用去计算哪么多,只在她心里也有你就行。我现在就是头痛,库伦的心里好像根本没有我啊。”阿温想到眉头都开始打结,反过来问萨莱,“大巫师,当初你是怎么追上巫师月的呢?说实话,我们这些男人虽然都认为巫师月是部落里最漂亮,最聪明的女女人,可一想到能成为她的男人……得有多大的压力啊。”
最后一句话取乐了萨莱,他弯弯细目,眼里的温柔瞧到阿温一愣一愣的。他说,“我喜欢聪明的女人,在没有遇到她之前,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也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jiao配过。”
话一落音,阿温已经是左脚绊右脚狠狠地摔了一跤。
跤到他半响都没有爬起来,而是瞪圆着眼睛不可置信道:“……大巫师,你……你真能忍!”
太能忍了!
还是不太相信加问了句,“你成年后难道就不想跟女人jiao配吗?我自认为自己还挺能忍的,没有想到,你比我还能忍啊。”
提到往事萨莱眼里的温柔散去,淡淡道:“我跟你们不一样。”
爬起来的阿温打去身上沾的细雪,相当佩服道:“难怪巫师月喜欢你啊,真是不喜欢都不行!这么能忍的男人真是少见呢。”
一语如同惊醒梦中人,萨莱是忍住自己已经不能控制的雀跃,还要极力装做特么平静的模样,淡淡道:“你们怎么看出来巫师月也喜欢我呢?”
巫师月也喜欢?神灵啊,他怎么感觉不倒呢?
阿温面露惊讶,道:“所有族人都知道啊,巫师月看上去是一个很相处的女人,能跟所有男人们笑闹,但我们都知道巫师月并不喜欢我们去碰她呢,只有你,首领啼,首领芒,狼王,你们去牵她,碰不但不会拒绝,脸上还有着好看的笑容呢。”
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萨莱目光发紧盯到阿温后背阵阵发凉,“你们都觉得巫师月也是喜欢我的?都觉得?!”
声音不是淡然的,而是带着不确定的颤粟,是那么的不自信,那么的……想要从别人嘴里得到答案。
瞧出些端倪的阿温也不敢再细问下去,只是笑道:“嗯,我们都认为。许多男人还挺羡慕你们呢,能得到巫师月的喜欢是件非常让人嫉恨的事情。”
“大巫师啊,所以我才说你为什么要留在凤凰山这么久也不想着要回到巫师月身边,这简直就是将巫师月推给别的男人去追求啊。我要是库伦有一丁点喜欢我,哈哈哈,我早就扑上去抱着她的腿死活不走了。”
萨莱:“……”
只想一下他扑过去抱住巫师月的腿不走,就一连好几个冷颤了,头发都在发麻吧。让他去抱巫师月的腿死活不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放哨的男人已经看到他们,跺跺站到都冷僵的双足跑过来,“这么晚你们还上来?我们都准备回屋子里了。”
“大巫师,我看你还早此回去吧。像巫师月这样的女人身边没有几个男人我们都会看不下去的,你又这么优秀,除了找巫师月再了不可能有像巫师月这样的女人喜欢你了呢。”阿温飞快说完就跑过去,“看着好像又要下大雪,不放心你们就上来看看。”
“嘿,有什么不放心情的。昨天大巫师就说可能会大风大雪过来早早就给我们准备足够多的干柴,食物了呢。咦,大巫师怎么又下去了?不来坐坐了?”刚才还站在前面的萨莱转眼间只留下一个背影给放哨的几个男人,很快,便从城墙上面消失。
阿温眯了眯眼晴,后知后觉道:“大巫师看上去是跟巫师月吵架了啊。回去也好,哪里能一吵架男人先走呢,总得要哄哄女人吧。”
下了城楼的萨莱没有立马回去,而是找了几个身边有女人的男人,见面只问一句话,“你的女人拥有几个男人,你到底介不介意。如果你跟自己的女人吵架了,你会不会直接离开不理睬女人了?”
前一个问题男人们是问得哈哈大笑,大概都是这么一个意思:女人这么少,拥有几个男人很正常,你要去介意就不要去喜欢女人啊,喜欢上了还介意个屁啊,她就算再有几个男人,这几个男人中还你也是么?
后一个问题男人们是很鄙视了,“是个男人就不要跟女人去吵架,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女人,你还舍得跟她吵架?别说离开了,离开了,你去哪里再找个女人给你生娃啊!”
语言很直白,但不可否认他们都说到点子上了。
悲催的萨莱突是就意识到自己犯一个巨大的错误,由其是女人们回答吵架妇人先离开的时,个个都是义愤填膺,尖锐道:“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呢?跟女人吵架本来就不对了,吵到直接离开,哼!我们又不愁找不到男人,凭什么对一个不会哄自己,不会安慰自己,不会让出自己的男人给他洗衣裤,给他弄食物,给他生娃呢!”
大惊!萨莱惊到双腿都在发软了。
他一直认为女人给男人洗衣裤,弄食物,生娃儿是很正常的事情,原来,这些事情只是是她自己的男人才会愿意去做。
巫师月是没有说过喜欢他,但是,但是……,萨莱已经懊悔到连抽了自己数个耳光,抽到男人,女人们彻底傻眼了。
大大……大……大巫师……这这……这是受了……受了什么……什么刺激啊!都抽起自己的耳光来,神灵啊,他们能当做没有看到么?能吗?能吗?
“我应该早些问你们,我应该早些问你们才对。”失神的萨莱跌坐在冷冰冰的地上,全身冷也比不过心里头的悔,目光放空叶喃喃道:“我错了,我真是……错了。”
这个时候男人们,女人们反而不敢靠近了,机灵点的男人赶紧派个族人去找阿温过来,没有办法,除了大巫师大之外,就是阿温最大了。
在城楼上跟族人谈天说地的阿温很快冒着风雪过来,又起大风大雪了,大巫师想要回部落只怕还要晚几天才行了呢。
进了屋子里,阿温瞧见萨莱失了精神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聪明的大巫师也有犯错误的时候呢,挥挥手让不知所措的族人们退下,等到屋子里安静到仅听到柴火劈啪阿温才走近,伸出手,对萨莱道:“起来吧,大巫师。”
等了好一会,阿温才看到失神的萨莱动了动眼睛,然后怔怔看着他,漂亮到让女人们都要妒忌的面孔露出迷茫,他说,“阿温,我发现自己错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改正?”
他说的应该是还有没有机会重新得到巫师月吗。
其实,从来没有失去过就不用去怕。巫师月要真没有原谅大巫师就不会让他特意带件亲手缝制好的兽皮大衣过来。
见萨莱无意起身坐到火堆边,阿温将柴火挪到他身边坐下来劝道:“其实让我来说你跟巫师月也没有什么大事情,怎么说呢,我们都是习惯族人服从的,突然间有一天遇到一个处处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女人,哈哈,我们是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呢。”
“大巫师啊,你要庆幸巫师月心里是有人呢。不像我,明明喜欢库伦,追了追了这么久,我是上都上了,结果她还是不给我一个正眼看。你说我过来这么久也没有见她带句话过来,好歹巫师月亲手做了件兽皮大衣让我带过来给你穿呢。”
说到兽皮大衣让怔怔的的萨莱缓了缓神色,他看着阿温不确定道:“你的意思是巫师月并没有生我的气?嗯,就是指我突然间负气离开,也不告诉她一声为什么我会生气。她真不介意,不生气了吗?”
……
大巫师,你不要告诉他,你……完完全全是将巫师月甩在后面,连句给彼此之间开口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吧吧吧。
阿温囧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呢,不过,我是觉得像巫师月这种连自己的兽皮衣裤都有人缝好送到手里的,她能给大巫师你亲手做件兽皮衣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呢。也只有她的男人才会得到她亲手做的东西吧。”
也许是对阿温敞开了心怀,萨莱在他面前倒是什么话都可以说了。点点头,道:“这个确实,巫师月也只有给我们几个男人有做过东西,还有就是给几个小孩子做过衣裤。”
不意间,都在妒忌小孩子能得到妹纸的衣裤。
整得阿温是哭笑不得道:“我要是能得一件库伦亲手做的衣裤,她就算是给别的男人也做了件,我都不会生气,只会乐呵呢。”
苍措部落的男人们现在喜欢相互吹起来,只要自己女人对他好一点是恨不得让所有男人知道,恨不得让所有窥视自己女人混蛋们赶紧别再惦记着。
“大巫师,你是不是很挺介意巫师月有几个男人?”阿温也是瞧出萨莱这次是敞开说话的模样才敢这么问出来,换做平时,他就算知道……也会选择闭嘴。
萨莱抿抿嘴角,半响才翁声翁气道:“不是挺介意,是非常非常的介意。每次我看到她跟他们一会抱,一会亲嘴的就是受不了。狠不得冲上去将他们分开,自己把巫师月藏起来!”
说得那个咬牙切齿的,让阿温都无语了。
“我只想说,你还能继续留在巫师月身边真是一个奇迹。首领啼,首领芒还有狼王没有悄悄干掉你就已经是他们的慈仁了。”阿温嘴角抽搐地分析起来,没有经过过跟女人们相处的大巫师,简直就跟一个小孩子似的。
萨莱黑脸了:“我身为巫师,谁敢暗中干掉我?我没有干掉他们就是好事了!”
“但他们是巫师月拥有的男人啊,在没有你之前,他们就是巫师月的女人了呢。大巫师,你不觉得自己太……太小气了吗?啼他们三个都忍住你这个后来的男人想来拥有巫师月,凭什么你就不能忍呢?难道说,你真以为自己拥有大巫师的身份,就该将啼他们全部赶紧独自占着巫师月?”
好吧,阿温瞬间觉得自己太过刺激了,可是那话一到嘴边就忍不住一股脑后都溜出来!想闭嘴都难。
他的话一字一字如同铁针一样细细密密地刺进萨莱的胸口里,阵阵连锦之针让萨莱额头都在冒着冷汗。
是啊,他怎么……他怎么就没有这么想过呢?
总是觉得自己拥有得不够多,没有得到巫师月更多的关注,总是固执的认为啼他们三个只想将他挤开,总是每回看到他们跟女人一起就以为是他们故意当着他的面来气他的。
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让他搬走,没有说过让他离开,也没有听到他们对巫师月说他们不喜欢他……。
一直以来只是在暗中暗暗较劲,比的就是是谁赢了晚上就能跟巫师月一起睡。
可他每次都是冷笑着离开,从来不去跟他们争,只是认为,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去争是很没有面子,很丢人的事情。
想着想着,萨莱捂住自己的脸,将那快要流出来的泪水在手心里缓缓淌着,他真是错了,他没有看到啼他们的示好,看到的只是他自认为的坏。
没有看到巫师月对自己的小心陪着,看到的只是她对啼他们的好,其实,她对他是一样好啊。
看到他被热铁烙了下,哪怕天色已经很晚很晚,她急到连衣服都没有穿好给自己涂薄荷水,给自己熬可以熬到手上的药膏。
有时候打铁忘记了吃食物,是她拧着食物,有热汤,有烤肉,还有几个熟蛋分别装在陶碗里拧过来,亲眼看着他吃完才会离开。
阿温是吓得不轻了,他他他……他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听到大巫师好像在哭了呢?捂住脸在哭啊。
“出去,你先出去。”连哭都要别扭的萨莱咬了下舌尖,才把哭颤的声音给稳住,可偏浓的鼻音却是他没有办法掩饰住的。
阿温速度遁了……,听巫师哭,哭的人不会感觉有什么,可怜他这个听的人都要吓到尿裤子了!
等到在外面又敢走的阿温冻到耳朵尖都失去失觉,屋子里哭过后的萨莱才让他进来,这回倒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失态了。
阿温是跺着脚进了屋子里,大概是看到大巫师了有脆弱一边,阿温大着胆子调侃道:“大巫师,你要再不让我进来我是没有办法熬过去了。”
“不好意思,让你在外面等了。”只是眼睛泛红,面上已无丝失态的萨莱破天荒的道歉,让在火堆边跺脚取暖的阿温险些栽到火堆里。
惊悚,又惊悚到了……,巫师还会跟他道歉啊,神灵啊,这回他绝对是没有听错!
萨莱低下头,掩住眼里的不自然,笑道:“今晚要谢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还会继续错下去,谢谢你,阿温!”
谢谢你的劝导让我没有再偏执下去,让他还有机会再重新站起来。
又是道谢,又是道歉的,阿温是下老狠手了捏着自己的大腿肉,忽然觉得自己这一晚是赚大了!
他活到现在……头一回听到巫师跟他道谢,道歉的啊!
搞得阿温是结结巴巴道:“不不……真不用谢,那什么,我好像比你……比你多活几年,这个女人,女人,咳,也比你多几个,那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吧,你要觉得有用就用啊,没有用,你就当我放屁。”
说到最后,阿温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跟什么了。都想抽自己几巴掌,好来所有说出来话能重新顺一顺再说出来。
哭过一场,萨莱的心情显然是很好了,他伸出手,拍了下阿温的肩膀,诚肯道:“没有你,我会一直错下去。等我得到巫师月的原谅再来找你喝果酒!”
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阿温却是被他拍到站都站不住,连是数叠声道:“好好好,下回我们再来一起喝果酒。咦?你现在就走?”
只是一个恍惚,萨莱打开木门,一股夹着雪花的冷气习卷而来。
萨莱的手还握在门把上面,细目里眸光潋滟,端的是绝世无双,“回去,不管风雪有多大,我必须得回去。”
这得有多心急啊,阿温扑过去挡住去路,急道:“不行,不行,今晚上肯定不行。这里只要起大风雪所有族人都是不可能还在外面留着,风雪有时候带在会把你卷到天上去。”
又道:“你还要回去得到巫师月的原谅呢,总不能想通了结果却没有机会了吧。你要是死了,巫师月也会很伤心。”
成功打消了萨莱的冲动,不得不说,萨莱就像是一只迷途上得到指点的炸毛小羊羔。
大风大雪的时候,雪暴紧袭而来。马厩的几十匹野马惊到嘶叫连连,似要冲出马厩一般。临隔的两头野牛也是“哞哞哞”叫个不停,鸡叫,鸭叫,狼狗叫,是叫得整个部落不得安宁。所有族人都被惊醒,打开木门一见肆暴的风雪,顿时吓萎了。
吴熙月折腾到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第二天早上看到风雪停下来披上几件大衣头也不回冲往家畜圈里。
还好都没有事,除了几只挤在最外面的鸡,鸭冻死几只,牛,羊,马这些大型家畜都没有事情。
“太恐怖了!没有想到风雪卷起来有这么大的威力,好像一出去就会将人甩到天上飘一样。”
“昨晚我还想去外面撒个尿,结果……硬是憋到停了才出去。”
“哈哈哈,你没有憋坏吧。”
听到男人们又开始黄色起来,吴熙月妹纸默默离开了。丫的!一天不色一色就会皮痒是吧!
也不知道萨莱这厮又飘到哪里去了,尼玛没有外宿在外面!
一连两天她都是处在担心里,生怕会听到不好的消息。以至于好几次头发差点被火烧起来,惊到屋子里的三个男人完全不敢让她一个人烤火取暖。
离风雪暴过去第二个晚上,带着一身风霜的萨莱敲起了木门,慵懒的声色格外清越,“巫师月,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我都要冻死了。”
睡到迷迷糊糊的吴熙月一骨碌爬起来,芒已经起身了,温柔如水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睡意,:“是大巫师回来了,外面冷你别起来,我去开门。”
很快听到木门咯吱打开的门声,听到芒压着嗓子道:“小声点,月才睡着呢。”
“你又折腾这么晚?都说了不要总是折腾她,就算是亲热你就不能缩短一点吗?”同样是压着嗓子,萨莱哈了哈手,“我去你屋子里睡,明早上再过来。”
睡意一下子消散,芒张了张嘴,惊疑道:“大巫师,你在外面遇上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呢?
要不是站着人还是那个人,他都以为自己认错了,出去一趟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呢?
果然以前都是自己的问题啊,现在瞧着芒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哦,其实他也没有做什么讨厌的事情,是他自己看不惯才会处处觉得这个人很讨厌。
萨莱扯扯嘴角,露出一记大方笑容,“没遇上什么事情,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复又看到芒穿着单薄,风雪卷过来还能明显看到他肩膀打了个哆嗦,遂是道:“你快过去睡,大风大雪吹进来别把你弄生病了。我去睡你的房子,明早上再聊。”
“……”揉了左眼揉右眼,神灵啊,这是大巫师吗?越看越觉得不像啊。换了人吧!
爬进被窝里的芒卷着冷气进来,吴熙月赶紧让出自己睡到暖和的位置,“让你披件兽皮又不披,站一会都冷到冰一样了。是他回来不?”
最后一句就像是无意间带出来的一般,可是两人相处了这么多久,芒轻易听了来她语气里的紧张。
手揽过,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手掌轻轻抚摸她的肩头,芒长长叹口气,“是他回来了,又不像是他回来了。明天早上他会过来,你再看看是不是他。”
……
这话说得相当玄幻,吴熙月惊疑不定道:“什么叫是他回来又不是他回来了?……不会是破相毁容了吧。”
低沉沉的笑容从他宽阔厚实的胸腔里传来,吴熙月戳了戳他的胸肌,不满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故弄玄虚!”
“不是笑你,我是在笑萨莱。……他出去一趟又好像不一样了,感觉是越来越奇怪了。”也越来越觉得他的变化大到会让自己的女人越来越看重他,喜欢上他。
男人啊,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是要做到退让才行。真要像他以前那样比月还要傲的个性,呵,那怕到死也不可能跟月在一起,只会天天吵架,最终是吵到两个人彼此厌烦,不想再相处下去。
那样的结果,他跟啼,狼王是想要过。但是,却不愿意看到他们的女人不开心,所以,尽管不想让萨莱成为月的男人,可是为了他们的女人能开心,……最退一步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要她开心就好。
吴熙月也没有了睡意,一惊一冷的哪里还睡得着呢。
趴在他身上,单臂枕着自己下巴,抿抿嘴角小心翼翼问起来,“你觉得他又变了许多吗?是变好还是变坏了呢?不会是比前还要难相处,还要冷傲高贵范了吧。”
“范”是什么他就不明白了,能明白的是萨莱大巫师终于肯在他面前低下头了,还晓得关心他了呢。
比玉还要温润的玉眸含着万般宠溺看着枕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用目光温柔、细仔地描摹她的眉眼,柔道:“变得看上去更好相处了,没有以前面对我们时候的傲气,刚才还突然间关心我吹冷风会生病,把我都给吓着,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呢。”
还关心……芒吹冷风会生病?吴熙月眼眼闪乎闪乎,不确定道:“你真看错人了吧。”以她对萨莱的了解,这厮一向是在啼,芒,狼王面前端着冷艳高贵范呢,会主动去关心?噗……,怎么可能!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不可能嗷!
“真没有错错,就是大巫师。而且,你还让我快点过来陪你,别吵醒你了。是不是很惊讶?我也惊讶到了。现在挺期待明天大巫师的表现,不会是今晚来了兴趣突然间变了会吧。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大巫师还是以前的大巫师呢。”
吴熙月磕巴了,“又没有精分,哪里能变化来变化去了。说实话,你真发现他变了?真变得比以前要好说话了?”
“变了,真变了。不相信吗?”芒眨眨眼睛,同样很迷惑,“我也不相信,所以,先睡觉明天早上再来看看!”
……
从他身上爬下来,吴熙月瞪着眼睛看着屋顶,轻轻吐出口气,“好吧,明天一看就知道了。”丫的,是妖是魔明天一看见真章!
到了次日大清早,芒是被阵阵烤肉香味弄醒的,鼻子微微动了下,看到身边的女人还在甜甜睡着,轻手轻脚起来穿好衣裤。
是狼王还是啼在烤肉?这两个家伙一向起得早,哪怕是陪着月睡觉早上也是起得很早,由其是狼王,大冷天也习惯天未亮就起来呢。
芒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来到小厨房,没有人,只看到陶锅架在石灶上冒着热腾腾的水气,两只烤熟的鸡也是热在旁边,还有几个蛋类放在柴火边暖着。
“挺勤快的啊,这么早就弄早食了。”芒迈进来,一抬眼便见……,还没有看第二眼,脚下是狠狠一绊,几个踉跄打到萨莱跟前。
不要告诉他,这些早食都是……都是他弄的啊!
萨莱手上拿着五个陶碗,见到芒露出一丝浅笑,明晃晃雪光都好像揉进他的眸子里,亮到让芒不由眯起了双眼。
“月起来了?才将早食弄好。也不知道你们要吃什么,我看到陶器里有什么就拿什么了,你要饿了可以先吃。”
芒来再度惊到下巴都要掉下来,难道结结巴巴道:“大巫师?大巫师?大巫师?”一连叠声不确定喊着。
“怎么了?”萨莱从他身边经过,眼角笑意淡淡的,乍地一看真像是居家好男人呢,“饿了?饿了不要叫我,也不要讲客气。虽然我是第一次给你们弄早食,但请相信我的手艺,烤肉,煮汤我还是会的。”
芒扶了扶下巴,围着萨莱走了一圈,“没有认错,确实是萨莱大巫师。”没有认错更让他惊悚了。
“月有没有起来?要不要叫醒她?野菜汤一直热着会将菜汤都烧干。你先吃,我去叫月起来。”萨莱看了他几眼,大约是知道自己的变化大到让对方不相信,顿了顿又道:“以前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们相处,现在知道了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以往没有做对的请你们还要原谅。那并不是我故意要这么做,而是不懂得怎么跟你们相处,也不懂得怎么跟巫师月相处才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犯下错误,以后,不会了。”
芒连续喝了好几口结着冰渣的冷水才把心里的骇意给掩下来,神灵啊,大巫师真变了,真变了!
恰如此,屋子里传来吴熙月彪悍大吼声,“卧槽!尼玛是谁?那个妖孽附体了?给姐儿滚出来,不然拿黑狗血,大臭粪波了!”
接紧着又是嗷嗷叫着,“芒,快过来,这货我不认识啊!萨莱的双胞胎哥哥弟弟出现!”
芒嘴里嚼着重冰渣,慢吞吞走到门口,看到自己的女人站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特别打造的铁器,娇颜惊恐不定地瞪着手里拿着兽皮大衣的萨莱。
“月,他真是萨莱,变了个模样的萨莱。”芒嘴角抽了抽,她的反应真是好奇特,好像要扑过去收了萨莱一般。
萨莱的脸色更是五彩缤纷变化得飞快,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点点主动就将巫师月吓到以为自己不是原来的萨莱。苦笑起来,可以想像以前他做得有多失败了。
抬起细目,看着手里挥动铁器的女人,萨莱声音干涩道:“我是萨莱,你快下来,不穿厚实一点,你会得病的。”
吴熙月直接从床尾跳下去,站在芒身边,沉声道:“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快说!为什么要离开!快点回答。”
丫的,不要怪她惊骇,想想,她都能从现代穿越到原始社会,这妖孽附近什么的如果真有存在的话,好吧,她确对认为也是很正常!
萨莱阵阵发虚,瞄了芒一眼又假咳了数声,尴尬道:“就是看到,咳,看到你跟芒抱在一起,对我不怎么理睬心里就不舒服起来……,想着你既然心里只有他们几个男人,我留在这里反而碍眼不如离开算了。”
……这应该是真实的萨莱了。
吴熙月轻轻拍了下胸口,目光上下打量起来,抿抿嘴角道:“把衣服给我,我冷了。”卧勒个去啊,还真是萨莱啊~!
穿好衣服,又用冷水洗了把脸吴熙月妹纸才堪堪稳好心神。变化真tm大,大到让她以为不是见鬼,就是妖孽附体了。
洗漱完啼跟狼两人一前一后过来,他们昨晚同样听到动静知道是萨莱回来,嘴角带着笑跟萨莱打了招呼。狼王指着弄好的早食,对芒道:“你弄的?起来得还挺早的吗?”
芒镇定道:“不是我弄的,是大巫师弄的。不要惊讶,这还真是大巫师弄的。我已经惊讶完了,现在要偿偿大巫师烤肉烤得怎么样,啧,还是第一次吃到大巫师亲手烤的肉呢。”
“……”狼王面无表情,在心里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啼看了萨莱一眼,笑道:“是吗?”明显也是不太相信。
所以,萨莱这个娃儿……以前做人得多失败啊啊啊!
吴熙月看到他们两的表情顿时乐了,“很好,都是一个反应。我也惊到了,不过,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今天早上还主动给我穿衣服,不过我拒绝了。”
笑容似乎冷了许多,看了眼好不尴尬的萨莱,好不容易冷下来的心又有些不忍起来,叹口气,道:“都洗洗早东西吧。”
萨莱连忙道:“我给你们盛汤。”
“不要!”这是狼王干脆利落的淡冷拒绝。
“我们自己来。”这是啼微笑的拒绝。
“多谢了。”这样芒不动声色还挺有礼貌的拒绝。
吴熙月又是叹口气,“让他来吧,你们去洗漱,不是约好一起去跟男人打木头人吗?早点吃过早点去吧。”
这是在支开他们三个好跟萨莱好好谈一谈。
等到早食一过三个男人一道出去,萨莱没有等吴熙月开口自己主动承认各种错误起来,声音又快又稳,难得还条理相当清楚,听得吴熙月是一愣一愣的。
卧槽!尼玛这是早就打好腹稿了。更有就是,他怎么突然间就自己知道检讨自己呢?更能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失败!
哪个高人指点了高贵冷艳范的大巫师萨莱啊!她都要膜拜了。
“以后,我不会再介意你跟他们一起,因为我知道是没有资格去介意。他们三个是最早一直着你的男人,而我呢,真没有什么资格跟他们介意。在你最困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他们三个陪着你走过来,而我什么都没有帮助到你,反而强行加入要跟他们一起拥有。真要介意的话也是他们来介意我。现在想想,我以前真是错到多么可笑,完全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凭什么觉得他们碍眼了,真正碍眼的是我啊。”
萨莱苦笑连连,眼眶甚至已是泛红,“我现在知道了,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以后不管他们怎样对我,我也决对不能离开,一直会留在你身边,一直等到他们接受我为止。”
吴熙月心里是大慰了,丫的!总算是……真正的想退了。
不过么,她也有些添堵好伐。
微微一笑,露出标准八颗牙,“凭什么你回头认错,我就需要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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