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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她经历了人生中除之前的手机事件外又一次巨大的神展开。
琴音草草地在班级里解决完便当以后就屁颠屁颠地往篮球部赶去,差不多12点半的时候就要动身去冰帝了,因为两校之间离得并不是很远不可能有专车接送,所以他们只能靠自己的双脚长途跋涉将近20分钟。
“琴音,你是最后一个到的呦。”相田麻美叉着腰站在校门口,嗔视着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少女。
意外地被直呼名字的琴音愣了愣,她们之间明明之前都没怎么说过话,只是上次在文字烧店里偶然打了一次照面来着,算了不管了,抓了抓后脑勺她傻笑着准备蒙混过关:“不好意思啊相田,我以为提早个10分钟左右来就可以了没想到你们都来这么早。”
“叫我麻美就好了,没什么别的事的话那我们就出发吧。”说完麻美就带着包括候补队员在内的二军队员走在了前面,琴音瞪了一眼一副嘲讽脸的白河后也跟了上去。
随着离冰帝越来越近的距离琴音倍感压力,脚步沉重的就像是灌了铅一样,仿佛这踏出去的每一步都让她离鬼门关又近了一点。
冰帝学园——她早年黑历史的聚集地。
“神代经理,你这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说到底该紧张的是我们好吧?”才勉强到达180的白河征介有些艰难地勾上长井正宗的肩膀,开始拿自家经理人寻开心。
琴音有气无力地瞟了他一眼,随后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就将屏幕移到他面前说:“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根本没力气和他斗嘴,光做心理建设就快将她搞虚了。
“算你狠……”屏幕上赫然是自己那天下跪时的照片,当时低着头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原来神代琴音还留了这一手来压制他,白河被迫乖乖闭嘴。
长井迟疑地说:“神代经理,选我真的没问题么?”
“没问题的啦!我看好你哦,只要小心不要被白河这家伙拖后腿就行了!”琴音给了身材高大但却异常腼腆的长井一个鼓励的眼神,“我会在一旁给你加油的,放心大胆地大干一场把!”
“喂!这和对我的态度也差太远了吧,我为什么我每次都是反面教材!”白河不满地出声抗议道。
“因为你总是气得我血液上流压迫脑神经,所以面对你时才经不住就那么暴躁了。”
“嘁,明明是因为每次都被说中弱点了……”
期待时度日如年,逃避时度年如日,20分钟的路程就在拌嘴中毫无预兆地消磨光了,琴音站在冰帝门口相隔几个月再次注视那块金灿灿的牌匾,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触无限扩大和膨胀,有生之年她也终于也做了一回文艺女青年。
门口处被派来迎接和带路的少年一副鼻子朝天的嚣张样,琴音倒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冰帝这种贵族学校里的人十个中有八个都是目中无人且眼高于顶的,但是同行的一群人中包括相田麻衣看起来都被气得不轻,碍于当事人在场不好抱怨,只能咬牙切齿的进行各种颜艺。
不过这样也好,怒气也算是士气的一种。
走到一半的时候琴音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立即从包里从准备好的毛巾里挑出了一条顶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极富有乡土气息的装扮。
“你在干嘛啊……太丢帝光的脸了……”白河伸手想要去掀但却被琴音死命地摁住了。
“不不不,这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总之你不要管我了。”琴音异常严肃地说,如果她那一年中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篮球馆的位置离网球场的位置很近,如果要去篮球馆除非从教学楼后面绕道走不然肯定会途径网球场。
想到冰帝网球场会联想到谁?没错!就是女王迹部景吾!
打上照面的话实在是太尴尬了,要是迹部看见自己后杀意四起将他们全部都赶出冰帝的话她简直无颜面对帝光篮球部的乡亲父老们了,要知道她可是满怀着衣锦还乡的大好目标才来这里的。
走过承载着一年回忆的地方,琴音恨不得将脑袋像乌龟一样缩回脖子里,想看又不敢看,直到到达篮球馆她都没有鼓起勇气看一眼自己曾经为之效命的队友们。
如果自己当时留在冰帝会怎么样?此时站在网球场里看到这群不速之客会作何感想?是单单无意间看一眼还是驻足看着他们同样也心生感慨问自己如果当时去帝光会怎么样?
简直是傻透了,说到底也一切也都是她自己选择的,现在想这些有又什么用呢?
沉下心来,要将注意力放在即将带来的比赛上,琴音不停地催眠自己。
“请你们先坐下赛前准备稍等一会,队长大约10分钟以后就会到,到时候就开始比赛。”嚣张少年丢下这一串话后就走了,丝毫没有一丝让人等待的歉意。
“大家,去做一遍热身运动吧。”麻美愤愤地说,“一定要把分差拉到20分以上让他们看看什么是帝光的实力,即使不出动一军也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是!”少年们纷纷卯足了劲应道。
“白河,那天你答应的事难道忘记了吗?给我全力以赴的上。”琴音推了推白河的背示意他也跟着去别在这偷懒。
打发掉熊孩子以后琴音把注意力放在了环顾篮球馆的事上,因为奏音今早还对自己说他在比赛的时候会到场的,可是人呢?
虽然没有找到奏音倒是发现了一群不得了的人,琴音面部表情僵硬地抬头望向二层观战台上,人流中明显隔出了一个宽敞的空间,其中赫然坐着几位她再熟悉不过的少年,各个神采奕奕坐姿风骚。
怎么会这样……琴音默默地捂着脸不知道该做一个怎样悲伤的表情。
“神代着家伙简直像是变了个人啊,忍足你说是吧?”向日郁闷地撑着脑袋问向一旁若有所思着的自家搭档忍足,见对方不回答,指了指迹部对自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这才反应过来迹部还坐在自己前面。
向日督了眼穿着网球部队服的队友们,简直是违和感太强烈了,说到底这和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马上地区大赛就要陆陆续续开始了还在这里打发时间真的没问题么?虽然他也有点兴趣就是了……
他们本来是不怎么在意关于篮球的事,直到身为篮球部队长好友的日吉和凤谈论起练习赛的时候被忍足也听去了,然后又不知道哪里来的传言说神代是帝光篮球部的经理也会跟着一起来,最后传到了迹部的耳朵里就演变成这个局面了。
真是难弄啊,向日岳人惆怅地盯着迹部的后脑勺,话说迹部他真的看得懂篮球吗?
迹部修长的手指轻捋着发尾,毫无征兆地就问:“向日,不去和她打声招呼么,啊嗯?”
“没这个必要,也没熟到明明是对手的外校还特意去打招呼的地步。”向日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心想如果他真去的话等会放学后的训练肯定没好果子吃,指不定又是像人肉压土机一样碾1个小时的操场。
神代琴音,才几个月不见还真的变长进了不少,迹部盯着缩头乌龟一样的某人感叹道。
“呀,琴音姐,抱歉我来晚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原本坐在长椅上发呆的琴音立马站起身迎了上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松了口气说:“……奏音你总算来了,坐在这里么?不不不,你是冰帝的学生坐在我们旁边就显得太突兀了。”
刚才去做热身运动的少年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拉拉队的喝彩声和女生们的尖叫声使球场内立刻喧嚣了起来,这里此刻就像是一锅正在炉上煮着的开水,越来越接近沸腾。
“对不起啊琴音姐。”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道歉?”低下头看着地面,琴音有些慌乱地将发丝绕到耳后。
奏音迟迟不对自己的话做出解释,就这么沉默地站在琴音面前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直到白河意识到了不对劲伸手拉着琴音往后拽,稍显愠怒地说:“离这个表情恶心的家伙远点!那是冰帝的人吧?你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是对这类小白脸有兴趣吧真恶俗。”
琴音挣扎着甩开了白河的手,像是真的听不懂他所说的话一样执拗地说:“奏音本来就是冰帝的学生,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也没有碍着我们啊。”
只是冰帝的学生而已,没错,所以根本不能算作是敌人啊。
“哈?”白河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始终不肯认清现实的家伙,“我是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总之在比赛快要开始之前和对手这么亲密地交流总是不太好的吧?”
“对手啊……”琴音喃喃道。
“咦?这不是那天在店里遇见的……”相田麻美见形势不对头匆匆跑了过来,当看清穿着属于冰帝那黑底红字队服的人后难免也大吃了一惊,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似乎是琴音的弟弟?
难道她早就知道了?麻美怀疑地看了眼已经愣怔住了的琴音,完全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啊!恐怕也被吓得不轻吧……
“奏音,姐姐我啊觉得说谎的孩子是不对的,桃子当时问你是不是冰帝的队员时我记得你是否认的吧?”
白河和麻美同时咽了咽口水,白河表示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自家经理这幅腔调,即使是被惹怒到了极点也就那种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现在的她实在是像是跑错片场的另外一个人。
“回答我神代奏音,愚弄我感觉很好玩么?”琴音低垂着头刘海遮盖住了视线,双拳紧握但是声音比平时降调了几分也异常平静无波,他早就知道了,无法想象他一直是用怎样的心情看待着毫不知情像是小丑一般的自己。
早知道就不来了,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来的,这场比赛因为情报掌握错误光靠他们的话必输无疑,奏音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在各个方面都是如此,她也早就知道了。
“笨蛋。”奏音心平气静的有点异常,带着对宠物一样宠溺眼神他将头搁在了琴音的肩膀上,像是在说什么亲密的悄悄话,“她当时问我是不是队员,我否认了,不过那是真的,因为我的确不是队员……而是队长。”
“不错的哑谜,奏音你一向都这么聪明懂得将怎么将一切蒙混过关,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先发出挑战的是我们。”琴音后退了一步稍微拉开了点距离,“我有点好奇,如果我拜托奏音你放水的话你是否会背叛队友们的期待而答应下来。”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我当然会听你的,从小到大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有尽力去实现它。”奏音露出了灿烂过头的笑容,但是眼底显然像是没有染上笑容那般无机质。
他长那么大只有两件感兴趣的事物,一是琴音,二是篮球,可惜的是和琴音相比对篮球的兴趣只是挨得上百分比后面的小数,权当缓解压力时的消遣。
好可怕的人,原本还有些迷恋他的相田麻美不禁打了个冷颤。
“喂!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队长!你把堂堂正正的比赛当成什么了!”白河怒气冲天地瞪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死矮子,这种人居然能当上队长冰帝的水平显然也不怎么样,他现在是这么草率地想的。
奏音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只是稍微有点兴趣所以陪他们玩玩而已,我不能当的话难道你就能么废物?我可没有像你们队长一样的仁慈,如果我是他的话你连入队的资格都没有,还分什么二军、三军,那完全就是用来安慰你们这些窝囊废用的。”
“奏音,你该回去比赛了。”琴音迟疑了一下加重语气提醒道,虽然不想承认,这话虽然说得很残酷但是并非都是错的,仔细一想也想得通,因为能够参加正式比赛的就只有一军。
“你还在生气吧?但是你为什么要生气?即使你早就知道了又能怎样?你知道我一向知无不答所以从我身上窃取情报?还是求我让我放水?你难道觉得自己会做这些事吗?”笑脸已经到了有点诡异渗人的地步了,他似乎很执着于这一问题似的不愿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