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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房内已剩杜堇一人,问端来水盆的丫鬟,才知李存孝在天刚蒙蒙亮就和部下去军营了。
“使相交代中午不能回来陪夫人用膳,要到傍晚才会回来。”丫鬟低头立在帐外道。
“嗯。”杜堇从床上艰难地坐起身,“小桃,去帮我拿套衣袍……”脚不小心踩到衣裾,一个趔趄,扯开了并未绑紧的衣袍,杜堇急忙拢住衣襟,却已来不及,布满红印的雪白胸脯落入了小丫鬟眼中。
“夫、夫人!”小丫鬟反应够快,一下子扶住了杜堇,只是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着头不敢直视杜堇:“夫人要小桃拿袍子,还是……襦裙?”
杜堇也是满脸通红,到底是伪装不了多久,叹了口气道:“简单些的襦裙吧。”顿了顿,又加一句:“要绛红色的。”
傍晚,从军营回来的李存孝大步迈入府内的厅堂,一眼便看到原本大红大紫的绸缎桌布换成简洁的竹青色棉桌布,低头一看,脚下的地毯也换了新的样式,空气中的那种霉味亦消失不见。
李存孝负手张望着四周每一处的变化,心满意足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李存孝未回头,直至听见一把格外温柔的声音:“使相回来了?”李存孝心一咯噔,缓缓转身,便看到一位身着绛红襦裙,头梳坠马髻的娘子倚立在门边。
这几日他想象过无数遍杜堇打扮成女人的模样,可当亲眼看见,才发觉自己想象力的贫瘠。她能将自己装扮地俊朗风流,桀骜不羁,可穿上襦裙,挽上青丝,女人的那种媚又从她的眼角发梢自然地溢流而出。
她似乎很适合这种深浓的红,将她英气的五官称地更是深刻、完美,对视之下,那双深目似有莫名的吸引力,牢牢牵缚,让人难以思考。
李存孝一瞬不瞬的目光叫杜堇有些无法直视,站在那里竟局促起来,转头朝偷笑的丫鬟道:“让他们上菜吧。”说完转回头,李存孝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吓得她轻抽口气地睁大了眼。
“胆子怎么变小了?”李存孝上前一步,揽上她的腰,更近地欣赏她的娇容,“穿上女装,看起来可真柔弱……”俯身贴上她的耳朵,低低道:“让人心发痒,想欺负欺负你……”
杜堇眉一抽,立即转身往外走。李存孝讶然,手迅速拉住她:“去哪?”
“换回男装!”
李存孝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从后面将杜堇抱了个满怀,“刚才的话我通通收回,可好?”见她忿忿撇开头,投降道:“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
杜堇闻言心一跳,面上继续维持不爽:“我提什么你都肯做?”听到李存孝嗯一声,她双眼顿时晶亮,举拳搁嘴边轻咳两声,漫不经心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待会儿可别跑了。”
见她那模样,李存孝忍俊不禁地抿了抿嘴:“一言为定。”
晚饭之后,李存孝与几名部下进了书房,杜堇沐浴后出来,书房还亮着灯,不过已没有了谈话声。
杜堇轻敲书房木门:“敬思。”
“进来吧。”
推门进去,就看见正立于书桌前的李存孝:“现在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一更了。”杜堇走过去,看到桌面上摊着好几张州城图纸:“你这边情况怎么样?”
“邢州除了城防薄弱,军营散漫,无其他大碍。”他将杜堇拉到身前,从后轻轻搂着她,举着她的手指向地图上城东城西两边的围墙:“当年若不是这里防守不堪一击,我亦不会顺利攻下此城,已过两年,城防竟仍薄弱不堪。”
烛火将李存孝忧虑的脸色照得更加凝重:“军营制度更是问题所在,晋王长期整治无方,形成了法纪军纪散漫,不得人心。之前我就深恶这种败坏的纪风,欺侮官吏,甚至于白天掠夺百姓,酗酒赌博,到了战时更是烧杀抢掠,无所不为。”
杜堇听得吃惊,不知李存孝对李克用的军制早已存在这么多不满,如此说来,他离开李克用,很大原因也在这方面吧?
李存孝轻轻放开杜堇,踱到窗前遥望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下午我召见了州内数十名大将,仅有两名算得上智勇并存,其他均是狡猾的恶劣之徒。”
“两名?”杜堇抬眉道:“第一日你就找到了两名良将,挺好的。”举步走向微讶地看向她的李存孝,侧身挤进他与窗户之间的缝隙:“再过几日,你会找到更多被埋没的勇士。”
此时李存孝凝重的神色已缓和许多,捏了捏她的鼻子:“看来,你是名不可多得的军师啊。”
杜堇扬眉喜道:“使相慧眼识人,不如就让杜某跟随你左右,为您分担忧虑吧?”
李存孝闻言神色一敛,将身体重量欺压上来:“休想。你还想继续扮男人?”
杜堇嘟哝:“做女人除了能穿漂亮的衣服,还有什么好处?”
李存孝抚上杜堇露在衣襟外的锁骨:“我当真就是爱看你穿漂亮的衣裙,才不舍让你做男人。”
“那简单,回家穿给你看不就得了。”
李存孝眯了眯眼:“天下岂有如此便宜的事?想做男人,先过了我这个真男人一关再算。”说着就吻上她的唇。
杜堇这下急了,忙闪避他的嘴唇:“等等!你刚才可答应了任我宰割的!”
李存孝抬起头,柔柔勾唇一笑:“任你宰割?好,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将我宰割……”眸中迸发的利光令杜堇打了个冷战。
昨晚激战三回合,今日又在军营呆了一天,就是喝了参汤,也精力尽失了吧?
杜堇咽了咽口水,哼笑道:“好,那么,杜某我就不客气了!”
点满了烛火的卧房里,杜堇坐在赤|裸着上身的李存孝身上,将他双手绑在床头,还拿来一块布,欲将他眼睛也蒙上。
“我说……”李存孝移脸闪开她的手,勾笑道:“绑住我的手,蒙住我的眼,你身上却完完整整……这样是不是有点卑鄙?”
杜堇歪头眨了眨眼,笑道:“你觉得卑鄙吗?那……就让你觉得卑鄙好了!”说着就低身蒙上他的眼,“你要能在这种情况下要到我,我就……啊!!”身下的人忽然挺腰将她一撞,没坐稳的杜堇便整个人趴到了他身上,而就在这时,“碰”地一声巨响,身下的男人徒然一个翻身,将她整个地压在了身下。
“你……”杜堇震惊都还来不及,嘴唇就被吸含了住,一只灵滑的舌头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抽走她所有呼吸。
她四肢用力挣扎,可这男人就犹如沉沉的泰山,压地她根本不能动弹。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亵裤就被他的脚扯落下来,一只粗硬高热的物体牢牢地抵在了她的狭口之上。
“等、等等!!!”杜堇张着红肿的嘴大叫,身上的男人的终于停止所有动作,刚挤进她狭口半寸的粗壮物也倏然停住,静静挤在那里一动不动,却令她下面产生异样的快|感,甬道内一阵阵收缩,涌出热流,浇灌在他热铁的顶端。
此时的李存孝还被蒙着眼睛,在这样看不见的情况下进入她,感觉比平时更加强烈,喉咙情不自禁发出原始的低吼,靠在她额上强烈地压制体内烈火一般的欲|望。隐忍令他浑身肌肉都颤栗着绷紧起来,宽阔的胸背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杜堇亦崩在了情|欲边缘,很想抬起双脚紧紧勾上他的腰,向他热烈地打开自己。可她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战败,皱眉嗔道:“你将我弄疼了!”
“弄疼了?”李存孝眉头挑地高高的,“弄疼了下面却能湿的一塌糊涂?”说着拔出他的硬物,触在她的花心处上下摩擦,撸出一阵阵让人害臊的水声:“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嗯?”
看着他邪恶的坏笑,杜堇恼羞成怒,道:“那是你流出来的东西!才不是我的!”
李存孝失笑,柔声哄道:“是是,是我流的,都是我的,”他轻轻咬住她的嘴唇:“谁叫你这么坏,绑住我,还蒙住我的眼睛,让我更想狠狠地要你……”说着,热铁又挤上她的狭口,揉动着表达他的欲|望。
“敬思……”杜堇终于心软下来,但心里的还是有些不甘,小声道:“这次……让我在上面吧……”
李存孝听了呼吸一顿,随后又失声出声:“原来,堇儿想亲自吃我……”
被毫不留情揭穿,杜堇怒然,一股邪气徒然在心间窜起,双手一用力,竟将他推翻到了一边。
李存孝吃惊地还没回神,j□j忽然挤上来一片湿滑的柔软,他刚倒抽口气,那片柔软就将他整根高热吞含了下去,并伴随一阵销|魂|蚀|骨的吟哦声。极致的快|感令李存孝崩紧身低吼,脑几乎一片空白。
“是,李存孝,我就是想吃你……不,应该说,我想上了你!”紧接着,身上柔软无骨的人儿开始摆动臀部,在他身上肆意地上下起伏。
“堇儿……”李存孝感觉自己的下|体几乎要融化,迎合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大他们抽|插|的深度:“不够……再快些……”可杜堇却继续保持这不急不缓的动作,甚至低头舔上他的胸口。
看到李存孝逐渐迷乱难耐,杜堇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向她投射过来。可惜乐极生悲,“啪”地一响,李存孝竟然拉断手上的绳子,像头猛狮抱住杜堇冲下塌,托着她的臀抵在窗台上,将她狠狠地抽到了灵魂出窍。
——
竖日,李存孝接到圣旨,皇帝将要来邢州巡察。
晚上,听到消息的杜堇心打了个突,问李存孝:“同来的还有谁?”
“梁王朱温,赵王王镕。”
杜堇垂目暗忖,这定是朱温的主意,现又带另一个李克用的死敌来,他定是想拉拢李存孝。可李存孝现已靠拢朝廷,要和他们撇清关系是不可能的了。
“李克用那边呢?”
“在晋阳,暂无明显动作。”
“你觉得朱温他们来此做什么?”
“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晋王早打算攻下镇州,碍于朱温与王镕在附近活动频繁,便一直没有下手。这次朱温他们亦为此事而来,意欲拉拢我以助其打败晋王。”
“有他们两个联手,还怕守不住一个镇州吗?为何还要拉多一个你?会否有诈?”
李存孝思忖了一下,道:“那年攻刑、洺、磁三州时,李克用就想过要将镇州一并拿下,但攻下洺州时便发觉这个镇州地势独特。”
他举起两手边详细讲解,边比划手势:“镇州整个州县均有天然的巨石山环绕,仅有两个出入口,较大的那个口面向王镕的定州,较窄小的口面向王镕的河东天长镇。天长镇虽易攻,可镇州是连进去都属难事,那里布有天罗地网,驻扎重兵守护,不容小觑。但只要攻下了镇州,那头的定州便能顺势攻获,所以,这个镇州对王镕至关重要。”
杜堇恍然大悟:“你若在洺州出兵协助,那李克用就是三面受敌,更无胜算。”
“嗯。”李存孝目光幽深道。
杜堇静静看着出神的李存孝良久,知道他定又在为那个狠心的义父忧虑,暗暗叹了口气。
五日后,昭宗皇帝与梁王赵王来到邢州,李存孝一直陪他们呆在军营未回来。而就在这时,府内来了个不速之客。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写那么多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