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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又听见“咚”的一声,水花四溅,只见邹翊辰纵身跃入池塘,向小男孩的方向游去。
原来邹翊辰看见小男孩在水中挣扎,绕着池塘小路跑了一小段,恐怕小男孩溺水,一个纵身便从池塘的一边游向池塘的另一边。
这时,池塘边站着小男孩的哥哥们早已被吓得瘫软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想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附近的达官贵人,闻讯纷纷涌向池塘边,探头探脑张望看池塘里的状况。
这时,小男孩由于体力不支,开始渐渐下沉,不一会的功夫,人已在水面上看不到了,邹翊辰奋力游向小男童的沉下去的位置,她突然看到一顶似曾相识的帽子,恍然大悟这个小男孩正是与自己之前相撞的那名小童。只见她右手猛然抓住男童的肩膀,使出八分力向上一提,又借着上升之势扶住他的后背,驮着他向岸边游去。
这时的小男孩已经毫无知觉,闭上了双眼,众人将小男孩从邹翊辰的手中接过放在地上。等候多时的丫鬟们把小男孩的脸摆放端正,微微提起他的下巴,使气管打开顺畅,有节奏的按压小男孩的胸腔。不一会儿功夫,小男孩嘴里吐出大量的水,又咳了几声,这才微微张开双眼。
站在一旁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循声去看小男孩的恩人,这才发现邹翊辰不知何时就已不再这附近,顺着邹翊辰刚上岸的地点,看见滴滴答答的水渍,寻着水渍方向瞧去,发现邹翊辰早已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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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翊辰全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回到房间,紫南忙帮她解衣脱掉湿透的衣衫。“嘶”邹翊辰倒吸一口气,原来紫南为了快速脱掉衣衫,竟不小心将手指上的纱布挂了下来。
纱布滚落在地,紫南见状下跪惊呼:“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邹翊辰抬起手看了看,只见上次被扎伤的伤口,又渗出丝丝血迹,说道:“起来吧不碍事,方才为了抓那小男童,就已经忘了自己的右手已受伤,你去从咱们的药箱里取出纱布给我重新包扎上,便可。”
说着,又解开其余的衣服,这时一封湿透的信封掉了出来。邹翊辰拾起地上的信函,拿在手里,说道:“不知这里面的字还能瞧个清楚不?”
紫南端着药箱走进,瞧见邹翊辰衣衫不整的站在那里,看着信封喃喃自语,着急的说道:“小姐,快快躺倒床上去,身子当紧。”
邹翊辰把信递给紫南说道:“你把信打开,晾在那里的阳光下。”指着窗口下的亮光说道。
“奴婢这就去办,小姐快进被窝里暖暖吧。”
紫南看着邹翊辰钻进被窝,这才走到窗下。她万分紧张地打开湿透的信封,生怕撕扯坏了。她轻轻地拉了拉里面的信纸,觉得里面的纸与信封似乎粘在一起,情急之下,便将信封小心翼翼的撕扯掉,取出里面的信件。
“小姐,你瞧。”紫南说着又走回邹翊辰身边,拿着一沓黝黑的信件递给邹翊辰看。
“看来,已经无法弥补了。”邹翊辰翻了几下说道。
“那怎生?要不要晾凉再看看?”紫南疑惑的问道。
“这样子,晾也是不行的了,算了吧。只是实在是可惜了这里面的内容,我倒是好奇的偏紧,究竟是何人给我写的这信件。”邹翊辰躺在床上说道。
紫南拿着纱布走进,从被子里摸到邹翊辰的右手取出,一边给邹翊辰包扎一边说道:“何草说那人叫白签一,是个算挂的,可是算卦的怎生会找到小姐呢?”说着便瞧向邹翊辰。
邹翊辰说道:“我也是想能明白这其中的果因,可惜了唯一能知道真相的这封信件了,早知道跳水之前,先将此物交给你了。”
紫南笑着回道:“小姐救人乃千钧一发之际,料得是谁都会这么做的。”
话席间,有人敲门。“翊辰姑娘,翊辰姑娘。”
紫南与邹翊辰两人相互对视,心里都在嘀咕,“这时候会是谁呢?”紫南剪断纱布,忙起身开门。
“原来是可儿小姐,可儿小姐请进。”说罢,关上门,声音稍稍提高向邹翊辰说道:“小姐,可儿小姐来了。”
又瞧见墨可儿走路颠簸,想起脚上有伤,忙上前搀扶,说道:“可儿小姐,我去给你寻个大夫好看看脚伤?”
墨可儿坐在椅子上摇手说道:“不必了,我自小习武,扭伤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便随身携带着治疗扭伤的金创药。倒是你家小姐这么样了。”
紫南说道:“池子里的水有些凉,我家小姐这会儿在床上躺着,暖暖身子。”
墨可儿说道:“也是,水凉。你家小姐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起身正准备走,
邹翊辰换好了的衣服,边说边走了出来:“墨可儿请留步,不必着急走,你可还没讲小男孩后来怎么样了。”说着笑盈盈的扶着墨可儿坐下,自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紫南给两人沏茶倒水。
墨可儿说道:“多喝些茶水热热身子。”
邹翊辰点头应允,拂袖掩面一杯茶小酌了几口。
紫南在一旁心想:“这位墨家小姐可甚是奇怪,怎生好意叫人家喝茶,却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倒是显得生份的偏紧。”
邹翊辰放下杯子问道:“那小男孩如何了?”
墨可儿说道:“小童已经醒了,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事了,只是受到惊吓罢了。”
邹翊辰道:“没事便好,这下也就不担心了。”
墨可儿低头看着邹翊辰的右手,说道:“看来已经重新包扎过了。”
邹翊辰眉头微皱,没有明白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看到墨可儿目光瞧着自己的手,才领悟到原来她说的是自己的手包扎过了。笑着回道:“是包扎过了。怎生你记得我之前手就裹着纱布?”
墨可儿点头说道:“嗯,看你之前包裹的样子,与刚刚包裹的手法相同,想罢也是你身边这位丫鬟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