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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薄很温柔的笑了,摸着她的头,“怎么哭了?”
小绿摇摇头,有些泣不成声,“你……如果要结婚……能不能先别告诉我,我会……很难受的。”她像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这么说他的心忽然被塌陷,某个地方变得软软的。
锦薄紧紧搂着他,吻着她的发她的额头她的眼角她的眼泪……他的心中充满了疼惜……
她很乖巧,那么的可爱,在他心中形成了不可抹去的痕迹,他想,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认准她了。
满心的疼惜都是因为她的眼泪。
“别哭了,嗯?”他耐心的哄着她,看着她依旧留着眼泪他无奈的叹口气,“我说过要娶别的女人了吗?”
小绿停止了哭泣,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吸吸鼻子眼睛还是红彤彤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看着她的小摸样,锦薄依旧是温和的笑着,“傻瓜,我怎么会娶别的女人,根本没有别的女人。”
“可是……你为什么要问我那样的话?”
锦薄擦干她的眼泪,不想骗她,“我父亲是不同意我们一起,给我安排了结婚对象,不过我不会接受,我不接受他也不会怎么招我,只是决然不会同意我们结婚的,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可能没办法结婚,我不能你什么名分。”
他不知道她在不在乎名分这种东西,也许女人和女人不一样,有些女人觉得很重要。
那么他的小绿呢?
是不是也在乎这些呢?
小绿看着他,忽然之间投入他的怀中,“我才不在乎那种东西,虽然结婚是必然的,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在乎的,我只要你,我要你宠我爱着我陪着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身子腻在他的身上。
他的胸膛那么的宽阔,她的身材那么的娇小,她在他怀中正好。
锦薄紧紧抱着她,心中有着无限的动容,“我会的,一辈子宠着你爱着你。”
他喜欢她,在她身边没有被束缚的感觉,让他能找到自己,那种让他觉得自己还是真实的一个人。
他的唇覆盖上她的,将她压在沙发上。
这个不大的小沙发上承载了他们数不尽的欢愉,每次他都极为认真的吻着她爱着她让她不能自己。
他炙热的吻来到她的耳边,“小绿,给我生一个孩子。”
以前,他总觉得她年纪小,即便是和她结婚也不打算让她三年内生孩子,她自己都不定性,偶尔还像个孩子一样,可是这会……他却自私的打算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
迷迷糊糊的小绿被吻的很热胡乱的应着。
锦薄的嘴角满足的一笑,深深的埋入她的身体中。
…………
从三月到五月,天气渐渐缓和起来,不用在穿着繁琐的衣服。
锦瑟的工作室已经装修好了,她起了名字叫——古瀞。
古老干净井水的意思。
然后她开始招聘合适老师,开始做宣传,她会变得忙碌起来,这样的忙碌是非常快乐的。
至于她和南匪凉,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日子依旧是那么的过着,只是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亲密的行为,每次他想碰她的时候她就会变得紧张,然后她会找着各种理由拒绝着。
而南匪凉没有在进一步,他非常的尊重她。
如果说变化,也许这就是唯一的变化了。
中午的时候锦瑟约了幼嘉一起吃饭,她看着幼嘉,总觉得最近幼嘉有着一些变化,那种变化有着淡淡小女人的味道。
她吃着鱼,抿着唇看着对面的女人,“谈恋爱了吗?”
“什么?”幼嘉愣了一下。
“你啊,谈恋爱了吗?”
“说什么呢,我怎么能谈恋爱啊,这根本是不可能是事情啊。”幼嘉一口否定,就是因为她否定的太多了,锦瑟不得不怀疑。
“真的没有?”锦瑟柔和的笑了笑,“你和我还见外,听说最近徐家二少很少出入夜场的地方,不知道是谁让他改变的。”
其实听说都是假的,只是想看看她怎么说。
幼嘉看着她,其实是愣住的,但是看着锦瑟的样子,她又开始觉得这个小狐狸又冒出来了。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徐森的事情吗,也没什么,就是大家onenightstand了。”
“真的只是onenightstand?”
幼嘉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好,不是onenightstand,反正不是男女朋友,我和他是情人的关系。”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提出做他的情人,也因为那一次酒醉,让他们的关系改变。
只是目前来说改变还是不错的。
锦瑟只是笑笑,“你当初不是那么的讨厌他吗?”
“我现在也不喜欢他啊。”没有要多的喜欢也不错,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分开,免得到时候会难过。
锦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是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很希望她能幸福。
然而每一个人对幸福的定义是那么的不一样。
锦瑟是很晚的时候回到了南锦别墅,她晚饭已经在外面吃完了,只是回到家又饿了。
最近这两天她经常饿,也很喜欢吃东西。
已经十点多了,赵姨已经睡了,南匪凉还没回来,她一个人来到厨房,简单的煮面还是会的。
她静静的站在炉台这里很认真的在煮面并不知道已经有人来到她的后面,当她转身的时候看见身后的男人不由得吓了一跳。
她安抚着自己的心口,没好气看着她,“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语气中肯定有着埋怨着。
南匪凉来到她的面前很认真的看着她,“吓到你了?”
“你说呢?”
“抱歉。”他靠近她,环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唇,可是一瞬间她躲开了。
那么的自然,好像若无其事一般。
南匪凉的身子僵硬住,就那么的静静看着她。
这是第几次了?
她拒绝的他已经不是一星半点了。
开始的时候还是可以接吻的,可是现在……亲亲都不可以了。
“你吃饭了吗,我在煮面,要不要你也吃点?”锦瑟随口问着。
“你还没吃放?”南匪凉的脸色微微沉了几分。
锦瑟笑了一下,“吃了,可是这会又饿了,就想吃点面,你要吃吗?”她莞尔问着,微微的笑着。
南匪凉就那么看着她,她是很少吃夜宵的,但是最近几天比较频繁。
“我来做,你去休息吧。”
“不用,我自己弄也一样,你上了一天的班应该辛苦了。”锦瑟再次转身煮着面。
锦瑟煮好面就拿到餐厅,她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吃着面,南匪凉也换了合适的居家服出来,他坐在锦瑟的对面看着她。
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吃这面,仿佛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一般。
“锦瑟。”
“嗯?”
南匪凉看了好一会才开口,“工作室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挺好的,一切都在顺利当中。”锦瑟吃的很慢,偶尔会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我已经给工作室起了名字,叫古瀞,你觉得怎么样?”
古瀞!
南匪凉听着这名字不由得点点头,“很好,你取的名字一向很不错的,而且很适合你。”
锦瑟只是淡淡的笑着,却不在说什么。
“锦瑟,我们去旅行吧。”南匪凉忽然开口说着。
锦瑟抬起头看着他,愣了好一会才开口,“旅行是好事啊,可是我的工作室马上要开业了,所以我走不开,你的工作不也很忙吗,你也应该没时间吧。”她的声音很淡很淡,几乎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南匪凉听着这话只是淡淡的一笑,“现在的你只是想着工作,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吧。”
锦瑟觉得这话好笑,“我不是工作狂,但是工作室是我开的,我就要把它做好,难道不是吗?”
这话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在匪凉听来却格外的刺耳。
“你不觉得你最近一直在忽略我?”他低沉的声音稳稳的落下。
“你是在和我抱怨?”锦瑟看着他问着,“如果你觉得忽略就忽略吧,反正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一下。”
南匪凉深深皱着眉头,不懂她说的冷静是什么意思,他下意识的握紧她的手,“锦瑟,我们尽快结婚吧。”
锦瑟忽然停下动作,就那么看着南匪凉,有些觉得好笑。
“南匪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她淡然的问着,看着他瞬间愣住的神情,她杵着下巴,“又是旅行又是结婚,怎么忽然之间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了,害怕了吗?”
南匪凉静静的看着她,他会害怕……这个女人居然了解自己此刻的心情。
不错,他在害怕,他嘴上不说,可是他的心里却在害怕。
最近的她给他的态度太不对了,种种的不对……好像有着一根绳,那根绳子牵引他们之间,如果一个不小心那根绳子断了,那么他们之间就什么都不再了。
“锦瑟,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说着。
是吗?
锦瑟不由得笑了一下,她抽回自己的手继续吃面,等着她吃完看着他,“你来收拾碗筷吧,我要去房间洗澡了,晚上会有事情做,我在客服休息。”这段时间他们分房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南匪凉一直尊重她的意思没有说任何怨言,但是他受不了她如此的淡漠。
看着她上楼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拾好碗筷上来二楼,浴室里传来水的声音,他知道锦瑟在洗澡,他在房间来来回踱步,直到锦瑟穿着睡衣出来。
他看着她,那样的清新可人,头发因为被吹干简单随意扎了起来。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走了上来。
他伸出手抓住她,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锦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的力道有些大,弄疼了她。
“南匪凉,你弄疼我了。”
“锦瑟,你疼我更疼,我不喜欢你对我太冷漠。”他手的力气没有松,只是紧紧搂着这个女人。
锦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面对他这样,她有些生气。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如此的冷漠是吗,那么在之前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南匪凉的心一紧,仿佛被压抑着一口气。
慢慢的,他松开她的手看着她,想说的话就在嘴边,可是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
静静看了好一会,他忽然那么一笑,“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开始讨厌我了。”
“你的第六感越来越强烈了。”锦瑟只是抿着唇笑着,接着离开这里。
南匪凉就那么看着她离开,眼神深深,一句话也没说。
…………
男人心情的不好的自然要喝酒,最近南匪凉就是。
徐森是很不愿意将一个醉鬼送回家的,但是上次将南匪凉一个人留在销魂阁结果真的被这个男人骂得很惨。
谁说谦谦贵公子就不会说脏话了,那都是狗屁。
锦瑟扶着南匪凉躺在床上,淡漠如斯的眼看着他,心口压着一口气,她可以不理会这个男人的,可是看着他这样她却不能不问。
她去浴室弄了一条白毛巾出来,她试着叫了几声可是这个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只好动手给他擦着脸,只是不多一会男人睁开眼睛,那双很深很深的眼看着眼前的女人。
锦瑟看着他睁开眼睛心不由得一跳,“醒了,那就自己照顾自己吧。”说着锦瑟要起身,可是一个瞬间她的身子被男人拉扯住,跌入他的怀中,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锦瑟的头是懵了一下的,她推着南匪凉可是她的手被反剪住,他恶意的吻着她,一次一次沿着她的唇向下。
锦瑟不断的躲着可是怎么也躲不开,让她几乎崩溃的是他不断扯着她的衣服。
“南匪凉,你起来。”不管他是不是借酒行凶她都不喜欢此刻他这样子。
然而南匪凉充耳不闻,他撕开她的衣服吻着她的锁骨,锦瑟推举着他也不断打着他,然而怎么做都无济于事。
无法阻挡的进入让锦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疼痛的感觉瞬间的袭来,让她无法承受,她狠狠的咬着男人的肩膀早已分不清血肉模糊。
南匪凉吃痛的叫了一声,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间锦瑟推开他,她滚着下床没注意头磕到床头柜。
她皱了一下眉头,整个的疼痛从身下聚集到头部,她摸了一下头那里粘稠一片。
“锦瑟。”南匪凉看见她头流了血不由得一惊马上从床上下来,“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看着他的靠近锦瑟不由得一惊,瞬间挥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现在,他的碰触让她觉得恶心。
锦瑟皱着眉头打算从地上起来,可是一个瞬间她又坐回地上,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按着肚子,感觉到液体从腿间流出来。
南匪凉马上发现她的不对,他不由得一阵的紧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锦瑟紧紧咬着唇,她按着肚子,“我肚子疼……”很疼很疼,那种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