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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雨润点点头,看他,还在笑。
夜溯风掐她小脸,这还笑?成亲途中被拦,这是他的疏忽。
花轿一直没落下,因为落下不吉利,夜溯风设下结界了新娘子,隐身到了最前面,看着不停涌动的乌云,“风怪。”
他的声音随法力散开,空中有些许回音。
来者不善的是风怪,经常躲躲藏藏,各类神族里的通缉犯,据说通缉了三千万年,也是个划时代意义的犯人了。
风怪是笃定大神们没那么心思跟他玩躲迷藏,故此他每一次作恶后就销声匿迹。
大神不出手,就没谁能追踪到他,这一逍遥就是几千万年。
他近日在神界里面又开始出现,游走,又闲不住,于是听到都在传冥神太子娶太子妃的事情,想也没想,来了!
他上次掳走了,一个小神的女儿,估计是被玷污的连命也丢了。
奈何那小神见不到大神,求助别的神明也没用。
今日,风怪是安了抢冥神太子妃的心思来的,他先前听闻那些神明传言欧阳至业的女儿美不可言,于是偷偷在欧阳雨润去佛界的途中窥到了她的模样,眼馋。
可奈何那个如来碍事……
他不是只知道诵经念佛吗?只知道普渡众生吗?他为什么要送欧阳雨润回妖界?
佛祖送神女回家,这种事情也能发生?
风怪对如来很的牙痒痒,他本意是想抢走欧阳雨润算了。
一道黑色的光落下,风怪现了形,一半阴一半阳,他/她是雌雄同体。
现在做主的是阳,故此说话声音是男子,欧阳雨润偷偷侧脸看了一眼,登时被吓白了脸,从没见过如此可怕的东西,奈何她生活在温室里。
火红的小嘴抿了起来……
风怪的视线就在她身上,睁大眼睛,笑了起来,“小郡主,你别怕我,很快我就是你的夫君,以后我们要生活千万年呢,你如果怕我了,圆房可就少了许多乐趣,嗯?”
他的一边脸是笑,是喜,另一边女子的脸是恨,是妒,风怪之前掳走的那些女子,都是因为女体做主时,被她折磨死的……
她恶心被女子碰,可奈何分不开这身体,所以一日比一日不耐烦男体做主时,劫回来的这些女子。
风怪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夜溯风大袖一扬,一道紫色的光划开,风怪狼狈的被打出了几十米远,倒地吐血。
他咳了咳,抬头看夜溯风,似乎他方才没用力?
他站起身,还在笑,“太子这就生气了?”
说话时,擦了一下唇上的血,心想不妙,想逃……这欧阳雨润是棘手了点,可他几时失败过?不就一女子?总有机会。
他转身就想逃,可夜溯风去抬手,修长五指一收,风怪顿时觉得被什么扯住,挣脱不了。
由于是女体这边面对着夜溯风,男体这边眼神狠厉,他一直想摆脱女体,奈何没办法,正好,接着夜溯风的法力,他不要命的从魂魄里面脱离女体,就那么一瞬间……
他苦恼了几千万年的事情,真的成真了!
那就是,他和女体分开了……
“啊!你回来!”
女体忽然嘶吼,带着所有绝望和痛,可他没有回头,消失了。
忽然,画面静止……
女子笑着看夜溯风,“你杀了我吧。”
是什么样的绝望让她如此决绝,连命也不要了。
夜溯风没动手,他知道风怪和这女子的所有事情,丢开那女子,也没去追风怪。
然后走到花轿前,抬头看花轿里的新娘,跟她眨眼,“太子妃受惊了?”
哈哈……
欧阳雨润心里全然没有惊慌,看着他就觉得天下太平,笑靥如花,对他摇头,“没受惊,可以继续带我去冥界了吗?”
“求之不得。”
迎亲队伍走了,花轿里的女子,那满面欢喜幸福是远处那个满目狼狈的女妖从没有过的。
她这一生都在等……
他们走远了,她看了一眼风怪离开的方向,满目荒芜,自刎是她最后能去的地方。
而欧阳雨润不小心回头看到了她自刎的一幕,顿时眼里涌上惊恐……
看着她幻化青烟消失,才知道,那女子是魂魄,而那个风怪……他应该是还活着,那这女子是用什么办法将她自己融入风怪体内,成为雌雄同体的?
……
到了冥界,一片喜庆挥散了欧阳雨润满腹疑惑的心理。
可在冥王宫门口,花轿被拦住了,拦花轿的是夜流火,她的身侧站着一个风华灼灼的男子,一袭玉白色的衣物,冷艳的明眸清澈,不止眼前一亮,还惊艳。
欧阳雨润看了一眼,心里有数,好一个风姿翩翩的玉皇,她还以为玉皇……最起码是个看一眼很有威严的成熟俊美男子,没想到竟是年轻男子模样。
“西王母为何拦路?”
问话的是夜溯风,他勾唇,在笑。
夜流火伸手推开夜溯风,“王兄,你走开,谁拦你,我拦新娘!卺侧出了难题让你见不到新娘,现在我要出题让新娘答,答到我满意了,我才认王嫂。”
夜溯风眸底划过了然,这丫头的题是卺侧出的,再看一眼夜流火,暗叹,还以为放过他的大婚之喜了。
欧阳雨润不能下地,她等下要被夜溯风抱着走进去,一直到红毯前的火盆处才能被放下,跨过火盆依旧是夜溯风抱着她到喜堂里拜堂……
可花轿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夜流火,她莫名的慎得慌,娘亲说西王母一个小姑娘能压得住百官,气场是有的,玉皇再怎么宠着她,也不可能给她自身的东西。
可前一刻,夜流火在初殇身旁时,她就像是个被宠着的还在新婚燕尔的西王母娘娘,一离开初殇身旁,她就是那个压着天庭百官的位同君王的西王母。
欧阳雨润在琢磨,这和爹爹娘亲有点神似,那些神仙说,寒神在欧阳至业面前,一看就是个只知道儿女情长的神女,一离开欧阳至业,就成了常胜将军,气场凌人。
“郡主,你马上就要同我王兄拜堂成亲了,我要叫你一声王嫂,现在我为难你,你不会和王妹计较吧?”
夜流火笑眯眯的看着欧阳雨润,她:“……”
摇头,不会计较,想计较也没办法。
“不会就好,否则以后你成了冥王宫的女主人,我怕回不了娘家。”
一句话惹笑了旁观的众神……
欧阳雨润心里没计较,反而还一个劲的笑,夜溯风凝眸一眯,暗暗叹气,润儿这个脾气,想要她大怒大悲,怕是不死个对她重要的,她怒不起来也悲不起来。
不指望,也不想让她悲怒。
至于大喜……
他希望自己可以给她,让她体会到。
“郡主,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想好回答我。”
“哦。”欧阳雨润乖乖点头,烈焰浓妆下的她又媚又纯。
“你喜欢不喜欢殿下?”
一句话问的众神的笑都僵在了脸上,夜溯风掀开眼睫,视线落在欧阳雨润愣住的小脸上,唯有初殇在笑,毫不遮掩。
欧阳雨润开始心里认认真真正儿八经的考虑这个问题,她马上就要就要和溯风拜堂成亲了,殿下以后就是她的父王,她说不喜欢,这会不会太不懂事了点?这算得上不孝吧?
可众所周知殿下那般姿容,他又不会老,爱慕他的女子绕着冥界排队能排到临界去,说喜欢,难保这些神仙想歪,觉得她和那些神女一样,喜欢不是敬重孝顺的意思,是爱慕的意思,她会被说不懂伦|理,嫁给夜溯风,还喜欢他父王……
这……
第一次,她脑袋里面转了十八弯,绕了千千结。
然后……
静默了好大一阵,欧阳雨润忽然抬头,一脸发誓的表情看着夜流火,“你是怕我以后不孝顺殿下和皇妃吗?我喜欢溯风,所以即便只是爱屋及乌,我也会对父王母后好的。”
她说,父王母后……
夜溯风笑了。
这回答,堪称完美绕过夜流火的坑,还打发了她。
夜流火心里:这世间竟然还有不跳她坑的……别人都怕她更狠的后招,所以她挖坑,百试百灵,怎么这个欧阳雨润邪了门……
“谁让你说这个了?谁担心你会不孝顺父王母后?你这回答不算……王兄,你放开我……。”
“火儿,你可是西王母,天界诸神在此看你耍赖,你以后怕是要没微信了,你不怕他们跟着你学?润儿回答了你的话,你也说过只有这一个问题。”
看看,有妻子,忘了妹妹。
夜溯风,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对你多好你忘了?
好……
火儿,你是指从小到大,给你王兄闯的那一堆祸,打扰的他从出生到你出嫁都没好好打坐一次过的事情是对他的好吗?
“王兄,可她这个答案并没让我满意,你最好别从中作梗,否则王嫂叫不叫的权力可在我这里!”
夜流火忽然阴恻恻的添了一句,欧阳雨润当即拂开了夜溯风伸来的手,笑着看夜流火,“你说我要怎么回答,我便怎么回答。”
嗯?
夜流火侧脸抬头看她,挑眉,漂亮的红眸里是狭促,“那我要你说‘我喜欢殿下,很喜欢殿下,比喜欢夜溯风还喜欢。’”
这恶趣味……
夜溯风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欧阳雨润说喜欢殿下,他的潜藏情敌就是自己的父王,这个妹妹还来多事……
他正想让欧阳雨润别说,可她已经开口了。
她说……“西王母说她喜欢殿下,很喜欢殿下,比喜欢夜溯风还喜欢。”
“你……”
夜流火蹙眉瞪她……
欧阳雨润却低头看夜溯风,靠近他的脸,“原来你和殿下在西王母的心里,殿下竟然比你重要那么多。”
“嗯,她就是没良心,不记得为夫对她多好了。”
夜溯风抱着新娘子下了轿,跟夜流火擦肩而过时,他分明是在笑的,夜流火被笑的满脑袋黑线,她被耍了。
可满腹计谋,无处可用,谁让这个穿着嫁衣的一根筋是马上就是她王嫂……
都走了,初殇没走,站在她的身后,夜流火以为都走剩下她一个了,猛的转身,视线撞进他的明眸里……
吻落在她的眉心,“好了,大喜之日,反正欧阳雨润今日是新娘子,她是笃定了你不能拖延和让她难堪,所以她耍赖,否则火儿怎么可能为难不了她呢?”
“我没生气。”
夜流火神在在的,还笑了,她抬头看初殇,“我觉得今晚肯定有好戏看,我这王嫂一根筋成这样,我觉得王兄今晚指不定怎么凄凉呢。”
“那我们就在这里多看几天戏。”
“正有此意。”
这小两口……
……
跨火盆时,欧阳雨润她怕烫,难怪,寒神的女儿嘛,从小就远离火。
她有点怯意……
夜溯风牵着她的手,众目睽睽下,他低头在她耳畔低语,“没关系,跨过去,不会有事,我在。”
欧阳雨润试了一下,退缩了……
而初殇和夜流火就在一旁看着,初殇好死不死忽然开口跟夜流火说,“火儿跨火盆时,三岁模样,火盆太大,结果你就撩起裙摆看你的小短腿,发现火盆高度比你小短腿还高,当时你是不是特别委屈……。”
“初殇,你小声点!我不委屈,我就是生气,你这个时候提……是还想我生气?”
夜流火小脸忽然就红了。
欧阳雨润也听到初殇的话了,然后就称着夜溯风手上的力道,猛的跳了过去,然后回头看夜流火,笑了起来,她觉得西王母三岁跨火盆的画面,好好笑。
只是她怎么那么早就嫁给了玉皇?
玉皇好像有点……不忌讳?不过三岁的小姑娘穿嫁衣,会不会太萌了点?
“一根筋笑话我,初殇,都怪你!”
欧阳雨润在夜流火这里的外号是一根筋,她最近这段时间,受的挫全是这个一根筋招来的。
初殇:“……”
……
夜溯风抱着欧阳雨润到喜堂时,高堂已经坐好了,今日不止祸妃穿了正装,连殿下也穿了暗红色的正装,带红,吉利喜庆。
欧阳雨润和夜溯风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几米处,宫拂晓笑眯眯的看着新娘,她曾经以为灰飞烟灭就是她的宿命,可现在她不止有了殿下,还有了火儿,初殇娶了火儿,然后她有溯风,溯风娶回来了一个女子,她好像和正常人一样了,曾经那样绝望的她,何曾敢想如今的种种画面?
那时,她就想着,多活一天,多活片刻,她想多看殿下一会,多看一眼也好。
傧相此刻高喊,“吉时到,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夜溯风和欧阳雨润转身,面对殿外,那是天地所在,跪下磕头。
一叩首,感谢天地造就寒神,因此带来了欧阳雨润的存在。
“二拜高堂。”
高堂……
好平常的称呼,可却是圆满的一种象征,谁都希望成亲时,有高堂满座看着他们,祝福他们。
二叩首,敬殿下皇妃,谢殿下忍受着看被他视如命的女子受着那般极端的痛楚生下了夜溯风。
“夫妻对拜。”
夫妻……
三叩首,润儿,夫君会善待你永生永世。
“请太子妃到神台。”
接着,欧阳雨润迎接来了,长达两个时辰的各种礼数,她温吞的性子,硬是让她好脾气的听完了所有规矩。
只不过她没记住就对了。
她心里一门心思想的是,反正马上要搬冥王宫,她才不想守规矩,累。
这还没完……
“请太子妃给冥王良后敬茶。”
这冥王宫成亲的规矩似乎和别的有地方总有不一样的地方。
欧阳雨润端着茶,先敬了夜瞑,“父王,请喝茶。”
夜瞑接过茶杯,浅抿一口,然后将手中一只精致小盒子递给了她,欧阳雨润先是一愣,后才反应过来老嬷嬷似乎说过敬茶只会,会给她见面礼。
她不知道那盒子里面装的什么,只是收下了,“儿媳谢谢父王。”
然后她又给宫拂晓敬茶,“母后,请喝茶。”
宫拂晓接过茶杯,喝完了一杯……
这细节……可见她和殿下这性子区别多大。
美眸里面笑开了花,送给欧阳雨润的是一玺金印,不大也不小。
“我跟你父母一样叫你雨儿吧,雨儿,溯风说不能送让你会劳累的神权,可这个我能送给你,以后,这冥王宫的一切,就你说了算,母后希望你嫁给溯风,永远都只会感觉到幸福,感觉不到压力,母后也不会让谁欺负你,给你半点委屈受,你来了冥王宫,我希望你能比在妖界将军府放得开,冥界,谁也不敢对你不敬。”
原来,她送的是凤印,只是她觉得这个会不会不合理?这可是殿下在位,凤印给儿媳?
可不能拒绝,接下来。
欧阳雨润不知道的是,君王玉玺早就在夜溯风的神殿里面放着了,况且殿下在位不在位,用的都是大神玺印。
“儿媳谢谢母后。”
其实听完宫拂晓的这一番话,欧阳雨润就在想,她如果这样还搬出去,是不是要被诸神说不孝顺,然后皇妃也要被诸神笑话了?
可说不感动是假的,皇妃的脾气可真好……
“请太子妃给冥主,夫人敬茶。”
高堂满座啊,不止是有殿下皇妃在,还有殿下的父母在。
欧阳雨润第一次看见他们,有些紧张,上前跪在暗神面前,“孙媳给祖父敬茶。”
暗神喝了一口茶,他送了欧阳雨润一样东西,是一颗暗珠,和涅寒嫁给欧阳至业时,公子送给寒神的那颗长明珠是一对,一明一暗。
但他没说话,没告诉这暗珠有什么样的神权在里面,夜溯风说了嘛,就想她当个闲散的太子妃,所以这暗珠就当是观赏的稀有之物也足够贵重。
欧阳雨润有点怕暗神,始终低着头,“孙媳谢谢祖父。”
她又端着茶到了夫人面前跪下,现在的夫人就是当初的老夫人,只因为暗神回来了,所以她不再用老夫人三个字了,那对她来说,即便只是多了一个字,也是寡妇的称呼。
“孙媳给祖母敬茶。”
齐缘喝了两口茶,笑眯眯的打量一番,她见过涅寒,那时她很中意涅寒,还打过让她做儿媳的心思,可奈何夜儿冷情,涅寒也无意,涅寒像是个为战争而生的神女,她那么美,却能在战场上常胜不败。
现在涅寒的女儿倒是嫁进来了,越看越顺眼。
“雨儿,祖母可能送你的东西会没什么新意,可听溯风说,你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些神明传言里面的大神和神女,祖母就亲自去把他们给请了来,就回过头去看,祖母给你介绍。”
啊?!
这个礼物……
欧阳雨润先是愣,然后就笑迷了眼,一旁的夜溯风看着挠了眉心,涔薄的唇间绽开无奈的笑,祖母这个礼物简直是打蛇七寸。
润儿的好奇心太强了……
“雨儿,今日你只拜堂。”喜堂,高堂……除了这些,即便是大神,今日她也不用拜。
“嗯。”
“你看,这个是尊主,旁边的是他夫人,这个是九太子旁边的是他太子妃,穿着橙色衣服的是卺侧的母妃,白衣的是卺侧的父王,你常年在妖界,公子和神妃想必你不会生疏。”
她点点头……
可她只见过神妃两次,神妃可真美……
她奇怪神妃很少被看到,外面的妖说,公子是不喜欢别人看到神妃。
“天帝和天后你应该也不生疏,这个是墨神和他的神妃,这边是玄神和旱魃,言神和萧妃,最后这个是神皇神后,以后,溯风会教你,叫他们什么。”
介绍完了,欧阳雨润一一的看了好几遍,溯风身旁的神明都好看,一瞬间,欧阳雨润才惊觉自己掉入了一个花团锦簇的世界里面。
以后她可以不吃不喝,专门看都没看饱了。
然后,一贯素净习惯了的欧阳雨润,现在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那些衣服都太素了,以后貌似不能那样穿了,这样会和溯风的家人格格不入,她不喜欢。
所以说,去了什么环境,心境就会相应变化,即便是一根筋也不例外。
“礼成,送入洞房。”
终于喊了礼成,而欧阳雨润最后的视线是定格在九太子的太子妃身上的,她在对自己笑,欧阳雨润也笑了,她见过她……
……
四面都是红的新房里,欧阳雨润乖乖的坐在床边,老嬷嬷走了后,夜溯风端着两杯酒过来了,一杯递给了她,她知道,这是合卺酒。
可合卺酒却把不会喝酒的新娘给呛着了,看她小脸红了,夜溯风低头去吻她,她本来想躲,可却反了方向,倒将唇送到了他面前,被擒住,猛窜进来的舌滚烫,搅乱的她的呼吸。
良辰美景正好,外面有家里的高堂招呼,他们不需要出去再敬酒。
就在夜溯风也坐在了欧阳雨润身旁时,她忽然出声问他,“溯风,今晚我住在这里了吗?”
“对。”此时此刻,他还在笑。
“那你住哪儿?”
夜溯风的笑僵在俊美无俦的脸上:老嬷嬷到底是怎么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