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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季云扬才第二次把视线转移到龚清晨的身上。他用观看货物的眼神打量着龚清晨，上上下下都看了一个遍。
龚清晨没想到顾瑞文会用这种方法把她送到季云扬面前。她愣愣的看向顾瑞文，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脚下一扭，转椅微微一动。季云扬粲然一笑，说道：“顾太太？顾总经理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当礼物，你能做的出来，我也不敢收下啊。”
“我们已经离婚了。”心中急切盼望回到季云扬身边的龚清晨连忙说道。
在看到季云扬不屑的视线之后，她的小脸黯淡下来。
季云扬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来回的替换敲打桌面。很快，季云扬就得出结论来。
他身子往前一坐，拿起手中的合同仔细却不是速度的看了一遍。之后扬了扬手中的合同，问道：“不知道……多出来的利益，有多久的保质期呢？”
“这……”龚清晨知道季云扬再说自己，低声的喃喃一字之后再次不语。
“直到你们双方有一方决定终止这种关系为止。！”
顾瑞文重新闭合的薄唇抿的紧紧的，瞳孔的颜色又加深了几分。
他看都没看龚清晨一眼，但他知道，这就是她所想要的。
听闻之后，季云扬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这种……二手货？”
“季总裁不接受没关系，总有人会接受。”股瑞文顿了顿，“不过，我最看重的还是与季总裁的合作，当然是希望把这么好的福利送给季总裁。”
季云扬为之一笑，之后便打开钢笔就在桌面摆放的合同书上爽快的签了字。
然后把合同转交给顾瑞文，并且说道：“正巧，我这还缺一个暖床的女人。希望她……的技术不会太差。”
邪恶的话语缓慢而悠长的说出了口，季云扬看向顾瑞文，嘴角扬起讥诮的弧度。
大手紧握成拳的顾瑞文牙齿紧咬，眸眼半眯。
许久他才在季云扬嗤笑的表情下找回自己对身体的主控权。大笔一挥签好字并收好自己这份合同。
“总裁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某些东西即使只是个玩具，但为了破损的慢一些，也要小心一点。”
全部整理好之后，顾瑞文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严肃的跟季云扬说了句话。可换来的却是季云扬爽朗的轻笑声。
片刻，季云扬停止笑声之后，单手托着下巴凑近顾瑞文。玩味的看着他，季云扬轻声说道：“我季云扬有的是钱，最不缺的就是玩具！玩具而已，别说坏了，就是玩腻了都是扔掉再换的。”
季云扬笑起来的样子俊美无铸，可配上那双笑意不达眼底且没有遮挡着阴鸷的眸眼，龚清晨顿时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其实她知道这句话是在暗指她，当年她就是用“钱”这个憋足且真实的理由跟他分手的。
“可是在你不珍惜的时候你不知道这个‘玩具’你到底喜欢的期限到底有多久。”
“放心吧，玩具而已，没有了再找代替品。”
“可那已经不是你喜欢那一个了。”
“顾总经理说笑了，玩具毕竟只是玩具，也不过是玩具而已。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必要为‘它’伤神的。”
“季……”
“时间不早了，我接下来还有安排，顾总经理是不是？”
看了看手腕上全球限量的百达翡丽手表，淡然的打断了顾瑞文的话，开始下逐客令。
“这……”顾瑞文顿了下，说道：“时间是不早了，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他深深地望了一眼被留下来的龚清晨，离开两人的视线。紧接着，房间门轻轻响动一下，就被关好了。
季云扬双手抱臂，瞧着龚清晨，邪恶笑道：“脱衣服，跪下爬几圈。”
龚清晨脸色大变，她没想到当年的事情会给季云扬产生如此大的影响。他……终于在她的打击下，变成了他最讨厌的样子。
不过也好，最起码现在，他应该能守护她了吧！不过，她又能在他身边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