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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到了!”
另一面,白擎泽在听完白炎所说,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关于那个村子的风土人情以及曾经发生的事。在想清楚后,白擎泽立马招呼也不打直接跑回营帐之中,从文书的手中抢过毛笔,铺开一张新的宣纸,沉思了会便挥毫,一笔而就。
那文书呆呆站在一边,随后连忙挽起袖子替白擎泽磨砚,白擎泽写完后意味深长看了眼文书,从人手中接过对方递来的信封,将先前写好的书信吹干后折叠放入信封之中,打上十万火急的标志便拿出营帐让人送往京城。
“希望来得及。”白擎泽看着那送信之人,一看标志便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喃喃低语。
而另一边厌离和承子诺因为没有消息只得在原地逗留,等待白擎泽送来的信息。
“我去城外,找找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草药。”承子诺摸着下巴,伸手再一次搭上人脉,秀眉依旧微微蹙起一个眉头。对于厌离的脉象真是他前所未见的乱,如果是别人这般脉象他恐怕认为此人早就驾鹤西去了。
厌离一身白色长袍,袍子末尾勾勒着几株梅花,看得及其清高傲骨。然而他面上笑容亲切,倒是让人瞧着亲近几分。他这会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放在承子诺的诊巾之上,一手端着茶盏微抿口,转头笑着和人点了点头,“多谢。”
同样是两个笑面虎。承子诺毫不在意朝人摆了摆手,心想对方也是为了自己的师妹才会如此,如果自己太过不近人情倒是不好,“没事,举手之劳。不过我不敢保证对你身子有效,不过倒算是滋补身子的。”
“无妨,我信承兄。”厌离也不在意对方态度,毕竟对方和萧缙并不算关系融洽。承子诺对于寄可倾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更何况是厌离这般心思玲珑剔透之人。对方能够对自己这般和颜悦色已经实属不易,毕竟自己明面上可是萧缙的人。
承子诺点了点头,将诊巾收入药箱之中,从里头掏出一个白色瓷瓶递了过去,“这是我平日里所造的药物,所不能说是极为珍贵,但也是滋养补身。更何况其中草药有些早就绝技于江湖了。”
这会倒是轮到厌离有些诧异了,他本来以为对方说要弄药是对于自己的客套之话,可是这会看起来倒不是如此了。厌离忽然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女子的殷勤笑容还有对方时不时在自己面前蹦跶时一直喊着的“医者仁心”。
“多谢。”这一声道谢比较前面的那一声更是带了十足的诚意。厌离觉得承子诺和寄可倾的师父将这两人教导得极好,医者该做的他们都做到了。
承子诺兀自转身在房间里将自己所要携带的蛇虫草药都放进了药箱之中,然后背着那个药箱直接推开了面前的窗户一跃而下。
“承兄,可以......”厌离正要提醒人有门,只见那人朝着自己摆了摆手便直接跳下,等他透过窗户往外看时,只看见对方潇洒离去的背影。
离去的方向,正是城门。
厌离啼笑皆非,无奈摇了摇头,拿起自己先前托人买的关于南疆的书籍,低头细细看了起来。
夜色将至,厌离点了蜡烛,借着烛火继续看着手中的书籍。书中所记载之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言喻,若是发生在中原定然能引起轩然大波。
但是厌离手中的这本书在南疆却是家喻户晓的,而且其中蛊毒之术许多南疆人对于他并不陌生甚至有人可以施展一二,例如疯道人。
厌离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闭着眼睛,手指顺着眼眶揉压,手中的书籍已经被他翻到了最后一页。
他将那本书放在了左手边的那叠书上,正打算再拿一本时忽然听见一阵风过,窗户被风推开的声音。
厌离心下一惊,连忙往后抽出放在桌子底下的长剑外后退去。
此时,只见一道黑影从窗户处翻了进来,身上还背着一袋子的草药,浑身的泥土和先前雨水的味道。
“突然下了雨,只能先回来了。厌离,你还没睡吧?我看蜡烛还没灭。”承子诺自顾自地说道,他站起身子将自己带回来的那些东西都放在了房中的圆桌之上。
厌离借着烛光,看向那个放在桌上的袋子。
圆鼓鼓的,湿漉漉的,可以看出里面确实放了许多草药。
“多谢,你先去洗个澡吧。小二这会应该还没睡。”厌离这会才转头看向那道黑影,只见承子诺早就不是离开时的那身蓝色,而是一身黑。
“你不会两天都没吃没喝没睡吧?”承子诺低头拧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袖,随手拍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会才有时间抬头看去,忽然看到对方脸上的一脸苍白和双唇丝毫没有血色。
厌离愣了愣神,眨了眨双眼,右手的食指微微弯曲置于下巴处,沉思了会道,“已经两天了?我还以为才一天。看书忘了时间。”
“我的天。”承子诺只觉得头疼不已。作为一个大夫,自己的病人却是不听话,不仅通宵达旦,甚至于不吃东西。
无辜地眨了眨眼,厌离并没有说谎。自小时候到现在,只要有新的书籍在他面前那么他便可能忘了其他的事情,除非有人此时提醒了他。
“承兄,你还是先行去换衣服吧,毕竟这般湿漉漉的若是得了风寒可就糟了。”
承子诺正要张口说什么,被人话堵在喉咙中,咧了咧嘴,无奈耸了耸肩,去交了店小二将热水填满木盆后又让人备了一桌的佳肴。
厌离看到对方已经回房,便打算重新回到桌后继续看书,奈何敲门声却是接连不断地响起,随后一盆盆珍馐美味便被人端上放在了桌子之上。
“好了,别看了,一起吃吧。”承子诺用白布擦拭着头发,换了一身贴身的衣服便直接走了出来,毕竟双方都是男子也没那么多讲究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