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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想到了他的童年,他是个孤儿,从小在一家小型孤儿院长大,院长姓秦,年纪很大了,退休好长时间了,却不肯离开孤儿院,怕那些小孩吃不饱穿不暖。
因为在秋天收养了他,便给他起名秦秋,那时他才两三岁。后来院长坚持了几年,还是永远离开了他们。
孤儿院被迫解散,大部分小孩子被送去其他孤儿院,秦秋的运气不是很好,被一伙非法研究基因序列药剂的组织选中,骗去做基因药剂实验。
很多小孩没有撑住,只有秦秋活了下来,但因为出现了不稳定现象甚至皮肤骨骼组织异变,被认为实验失败,不被重视,秦秋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那时他已经十六岁了,凭借着技级基因序列的底子,成功考入大学。但不知是失败基因序列药剂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这几年,秦秋经常出现无法控制的局部兽化现象,又担心去医院,被黑药组织找到,害怕学校不再能庇护他。
再加上因为没有达到的学校的智级基因序列名额,所以经常趁着假期四处打听,想找到非官方的更高级的智级基因序列药剂,尝试改变现状,而来到这里。
“你竟然不知道基因序列?!”,秦秋的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八度。
“基因序列是现代人基因强度的排列等级,等级越高力量越强大。每提高一级都是对,杀伤力、生命力的说道巨大提升!你的凌先生没告诉你?”
“凌先生没教过这些啊,你说我是……技级?”凌画抛开了《河图》这个话题,明显对基因序列更感兴趣。
“每个合法出生的人,生下来就要检测基因序列等级,内脏强度是否合格,父母的等级遗传不能达到基级,必须进行基因序列药剂改造,以达到全民基因进化的目的。”秦秋开始怀疑凌画的‘家’到底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反基因序列组织,这种组织崇尚原始血脉,认为血脉才能带来纯净的生命。
“那秦秋你帮我看看我是什么等级。”凌画激动地问道。
“正常人,在10岁左右,会第二次接受特级基因序列药剂强化,和基级互补,把内脏器官等以外的肌肉、骨骼、皮肤进行强化,这时正常人的寿命会大大增高,身体素质飞跃。”秦秋不相信凌画是普通人,除非他的父母的基因等级高的吓人。
“你想想,你在10岁左右,你家人有让你没有喝过什么颜色奇怪的液体。如果有,那你应该是有基础的,现在是技级也很正常,毕竟从二十年前开始,18岁时都要开始进行技级基因序列筛查,达到标准的都要去基因管理局统一强化。”秦秋因为特殊的遭遇,在15岁这样就被强制注射了技级药剂。
“然而更高等级的药剂,只有上班、大学等,从国家分配的名额争取,或者在《河图》里做出贡献兑换,才能得到。”秦秋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无法很好的控制,担心在学校露馅,一直贡献点积攒的很慢。
“技级对正常人已经十分强大,已经可以对自身器官组织局部强化,调整激素分泌,整体的协调能力大幅提升。
智级已经是脑部领域,甚至大脑可以和战斗装甲链接,灵活操控它用来战斗或工作。
技级还是正常人的范畴,智级已经开始突破现有的生命层次了,但越往上,失败的概率越大。”秦秋的眼里神色微变。
“奇怪的液体应该没有,但是我印象很深刻的是,凌先生给了我一个圆圆的黄色糖果,但是真的很难吃,现在都不想回忆它的味道……”凌画做了一个很呕吐的表情。“吃完之后,就感觉身体很轻,力气也大了很多,之后还经常用一种泥抹在我身上,说是可以强健身体,美容效果很好。”
‘难道这是什么其他强化方法,但他应该有技级水平了,可是,没在《河图》里历练,真的可以这么轻易到达技级吗,一定代价很大,不适用于普通人。’秦秋站了起来,捏着下巴踱起了步,思考到。‘那我有没有可能可以使用呢,他家里人感觉真的不是善茬啊。’
“那我估计应该是给你使用过了,怪不得力气不小。”秦秋难掩羡慕。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办啊,继续做你的事?还是先逃远一点呢,他们应该没办法在身份系统里找到你的行踪,组织力量如果很大,估计你这会儿已经被带回去了。”秦秋说着放下面具,朝浴室走去。
“我的事现在我还没什么头绪呢,我只知道我应该尽快完成,而且这件事应该十分重要!”凌画一脸认真得说。
“但我现在想先睡一觉,明天再说吧,天大地大,睡眠最大,睡得不好,第二天可没精神。”凌画看着秦秋说到。
“那…你先洗吧,我还有点撑。”说着便走回床边躺了下去,顺手准备把面具带上。
“那我先洗澡吧,秦秋你是准备进《河图》吗?我还很好奇《河图》里边是什么样子呢。一会你出来时给我介绍介绍呗。”凌画背着包走进浴室,放下包,除去衣物,研究了一下宾馆的洗衣机,顺手把衣物放进去,洗澡去了。
“哎呀你可真是个好奇宝宝。”这一边,秦秋带上了面具,主机建立量子链接,秦秋的思绪顺着量子通道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那里阳光灿烂,云雾飘渺,如仙境一般。
秦秋的量子躯体正穿着一套两米多高的黑色战斗机甲,身旁还漂浮着几颗篮球般大小的浮游炮。
不一会儿,凌画洗完了澡,穿上干爽的白色休闲服,拎着包走了出来。看着秦秋躺在床上带着面具,心想到:‘这面具还蛮帅气的,不知道能不能买到一样的。’
便没有再出声叫起他,自顾自的爬上另一张床,从背包里拿出那把青铜制古剑,双腿盘起,横搁古剑,两手捏印,闭目冥想起来。
……
“这小子,洗澡都不关门,死死盯着剑。”面馆里,靠窗的餐桌前,站着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的黑发男子说到。
“那还不是你叫他剑不离身的,人家凌画可是很认真的。”男子对面坐着一位身材婀娜,衣着古朴,样貌端庄的女人。“想起当年我给那群小崽子们洗澡,可费了我好大的劲,凌画可从来没让我费神。”
“天命之人,终究还是要去迎接命运吗,我要不要去《河图》里等他?”女人的对面,藏在酒红色大衣兜帽里,像水墨画里的京剧花旦一般美丽的脸庞,用冷峭得语气说到。
“暂时不用,这个小秦我算了,不用担心。路他总是要自己走的。”长衫男子低眉阖眼,微笑着说。
“……好的,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