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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看到这架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还真有不怕死的,一起上吧。”
那两名保镖,也准备动手。
老者却突然叫停了保镖。
“算了,烟儿婚事在即,见血不吉利,就饶了他这次吧!”老者冷声说道。
保镖收到命令,立刻停止,对老者言听计从。
楚阳不禁笑道:“你们幸运的躲过一劫!”
其中一个保镖,此时却不屑的冷笑道:“呵呵呵,你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吗?应该庆幸的是你才对!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家小姐婚事在即,今天你必定血溅当场!”
楚阳淡淡道:“哦?你们家老爷是谁?”
楚阳还真的挺好奇这老者的身份。
保镖得意的表示:“说出来吓你一跳,我们家老爷是……”
还没等那保镖把话说完,老者就对保镖严厉训斥道:“闭嘴!”
保镖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话。
老者似乎,并不太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看来身份着实不一般啊。
楚阳无视保镖们和老者的眼光,径直来到摊主的面前。
“以后说话注意点,别那么口无遮拦!”楚阳对摊主说道。
楚阳不好明说,如果他为龙门出头,很容易引起怀疑,他现在还不能暴露他身为龙子的身份,更是不能对陌生人透露他和龙门之间有联系。
摊主看到楚阳这个年轻人,敢威胁他,不免冷笑道:“小子,省省心吧,你可吓不到我,爷我年轻时也是混过的,如果你想找茬,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摊主早些年确实沾点说法,是家传土夫子,挖坟专业户,如果没点本事,还真不敢下墓。
这多年过去了,他也早以洗白了,不过手头上的东西,却是很少敢正大光明的拿出来售卖。
因此就到夜市上,摆个地摊,真真假假掺着卖,只有遇到真正财大气粗的买主,他才会肯透露那些“宝贝”。
当摊主面对老者时,他可不敢用这种语气对老者说话,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位老者是京城来的,身份特别不简单。
但是楚阳不一样,他不觉得楚阳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地方。
楚阳对着摊主说道:“龙门好歹也是曾经的世界第一大势力,为夏国争了不少荣誉不说,还造福了多方百姓,在夏国几次有难时,龙门也积极献出了巨大的力量,甚至为此折损了龙门一半的气数,怎么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听!”
摊主和老者,这才意识到,原来楚阳突然这般激动,是因为摊主说了龙门的坏话。
老者看了眼楚阳,不免有些意外,因为龙门已经消失二十多年了,很多人只记得龙门曾经何其辉煌,却很少有人还记得龙门从古至今,都默默为夏国贡献了力量。
不说别人,连老者自己都忘了。
老者现在最关心的,也只是龙门的长生秘密,至于龙门曾经有过什么功绩,又有几人记得?!
摊主有些心虚,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我……我只是打个比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买东西就买,如果不买就请你走开,别耽误其他买主看货!”
楚阳冷冷一笑,说道:“满地摊的赝品,谁买谁傻子。”
楚阳一句话,把摊主和老者都得罪了,不过他并不在乎。
虽然这破坏了行规,但是他又不是行里人士。
再说了,如果这个摊主说话没有那么难听,他也不会点破地摊上的假货。
至于老者,楚阳根本没有在乎。
摊主脸色不悦道:“我看你小子,是故意来拆台的吧!”
“说!是哪个同行派你来的!”
楚阳则说道:“没有你的同行派我来,你扪心自问,这地摊上的真品,能够占一成吗?”
摊主有一丝迟疑,因为还真被楚阳给说中了,地摊上的这些古玩,有九成都是赝品,而真品甚至连一成都占不到。
“你懂个屁,外行人别胡说八道!能买就买,不买就滚!”
摊主怒了。
他心想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土夫子世家,还会怕你这小子,我忌惮那个老头,可不害怕你!
楚阳不怒反笑:“怎么,九成多都是赝品,还不让人说了?”
“你!你再说一遍!”摊主气得就要动手。
不料,这时老者沉声说道:“停!”
老者严肃的目光,投向那位摊主,并冷声质问道:“你刚卖我的字画和明宣德炉,也是赝品吗?”
摊主被老者这道眼神,吓了一个激灵,顿时心慌不已。
他连忙解释道:“老板,老板,您听我说,请您先别激动,一定听我说完。”
“老板啊,我们干这一行的,怎么可能做到百分之百都是真品,就算是在古玩行业从业多年的老专家,也有打眼的时候,所以我不敢保证我这摊上全都是真品,一件赝品都没有。”
“不过老板,你那幅画,绝对是张大千的真迹,还有那个宣德炉,也绝对是明朝宣德年间的真品,这点您放心好了,我哪敢骗您啊!”
“我猜得出来您是位大人物,所以就算借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蒙您!”
摊主极力的为自己辩解,随后便话锋一转,朝着楚阳指了指。
“老板,这小子动机不纯,我估摸着是哪位同行,雇来砸场子的,估计是看我最近生意不错,特意让人来搅局的吧!”
“老板,请您一定要擦亮眼睛,别被有心之人利用,这小子从刚来就偷听我们之间的谈话,又不买东西,您不得不提防啊!”
老者听摊主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怀疑楚阳的动机了。
“这小子,莫非真是另有目的?还是说他和我一样,都对龙门的秘密感兴趣?”
当老者内心,刚刚产生出这个想法,便又很快被自己否定。
因为楚阳太年轻了,不是他这一辈的人,年轻人还记得龙门的贡献已经很难得了,怎么可能还对龙门的秘密产生兴趣。
更何况很多人根本不知道龙门存在什么秘密,只有极少数的高人,才会探寻龙门之谜。
老者估摸着,楚阳也许动机是不纯,但不会是来偷听他和摊主谈话的,毕竟他也只是偶然打探到了龙门遗物的消息,楚阳不可能提前预知然后跑过来偷听。
因此,他估计楚阳是摊主同行派来搅局的可能性更大。
老者看向摊主,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后果很严重!”
摊主连忙道:“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别听这小子胡咧咧,我看他毛都没长齐呢,懂个屁的古玩,他若能看出真品赝品来,我跟他姓!”
而这时的楚阳,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他现在告诉摊主,他就是乔家明和摊主约好的那个人,再好不过了。
可是,当着那位京城来的老者的面,他不可能直接对摊主表明身份,这样有关“青铜面具”的线索就会暴露。
于是,楚阳只能等京城老者离开后,再向摊主表明身份。
这样一来,他必须要先拿捏一下摊主。
这摊主似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要镇一镇这摊主!
楚阳俯视着摊主,冷冷一笑:“多说无益,不如就用你们古玩行里的规矩来办,你与我斗口!”
“我若赢了你,就证明我没有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