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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昊陌称赞道:“问得好,因为并不是凶手想这样做,而是另一个人想这么做。”
吴强惊醒:“你是说凶手还有同伙?”尘昊陌解释道:“算不上是同伙,他背后的人应该才是主谋。你不觉得有点太巧合了吗?没有另一个人的允许和帮助,他怎么可能如此顺利的杀人,逃窜。”
一向沉默的局长开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尘昊陌答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相信档案库里应该有。”
局长祁政达听后立马下令:“好,吴强你负责协助他,其他人还有异议吗?”他扫视在坐的每一个警员,刚才说话的两个警员此刻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连半个“不”字都放不出来。
一时间,档案室里的人多了起来。尘昊陌和吴强来到资料调配室。“吴叔,把近几年外出打工人士回城记录给我看一下。”吴强安排警员小李把所有的资料调了出来,供尘昊陌浏览。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眼前闪过,“吴叔,给我查一下他母亲现在所在的医院。我要出去一趟。”吴强没有多问为什么,但却明确要求他要跟着,以防发生不测。
尘昊陌按照给警方的资料,来到了林华医院。并找到了她的所在,起初医院工作人员不愿意向尘昊陌透露过多患者信息。好在有吴强出面,解决了问题。尘昊陌也因此了解到:这个老妇人名叫刘静,五年前生病住院。他的儿子也是在五年前从外地赶回来的,不料病情近一步恶化,需要做手术,急需一大笔钱。不过手术费也是刚交上,后面的康复治疗开销也不小。老人只有一个儿子,叫郑源。
尘昊陌提出:“吴叔,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和奶奶聊一聊!”吴强说:“可是这个人身高不符合你最开始的推理呀,你会不会弄错了啊?”尘昊陌摇摇头:“当然不会弄错,明天你就知道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尘昊陌走进房间,看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奶奶。看样子病情不太乐观,尘昊陌自报家门:“奶奶您好,我是尘昊陌。我是长藤一中的学生,我们在举办一场关爱老人志愿活动。”
刘静看尘昊陌挺热心,就说:“孩子,你吃水果吗?抽屉里有,你自己拿吧!”尘昊陌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打开了病房里的床头柜。顺手拿出一个红透的苹果和一旁的水果刀,“奶奶,我给您削个苹果吃。”
刘静拒绝道:“不用,奶奶刚吃过。你吃就行。”尘昊陌无奈之下,将削好的苹果一分为二。“您尝尝,这个肯定甜。”
刘静觉得尘昊陌挺不错的,行为举止都无可挑剔。就和尘昊陌畅聊了起来:“奶奶,谁在这里照看你呀!”
刘静回答道:“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年纪这么大了,还讨不到老婆。”尘昊陌将水递过去,“他肯定是在努力工作,挣钱给您看病。”刘静满脸笑意,“都跟他说了,我这个年纪治不治的也没啥关系。他辛辛苦苦挣的那点钱还不如去娶个媳妇呢!我也说过他几次,可不能让老郑家绝后呀!”
尘昊陌若有所思道:“您儿子白天挺忙的吧,也不见他来照顾您。”刘静叹息道:“在外地好好的工作不干,非得去学校当什么卫生管理员。听他说是他以前的同学在里面当领导,给他安排了个好职位!”
尘昊陌心里大惊:果然是这样!
闲聊了一小时后,尘昊陌决定离开。走之前他拉着刘静的手亲切地说:“刘奶奶,以后有时间我会多来看您的。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刘静原本想留他多坐会,陪她聊聊天,解解闷。但听说尘昊陌还有事,她就嘱咐道:“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以后要多来玩啊!”
尘昊陌点点头,“一定会的,奶奶你要保重身体。再见。”刘静跟他摆手:“再见。”
尘昊陌走出病房,看到吴强在一旁的椅子上睡得正香。就跑到他身边,冲着他耳朵大喊一声:“凶手,别跑!”吴强从椅子上跳起来:“哪哪哪?凶手在哪?”左右观望。
尘昊陌笑得合不拢嘴,吴强知道自己被骗了。作势要好好教训他这个为老不尊的小孩,尘昊陌求饶:“错了,错了。咱还是先去查案吧!等事情结束了,我请你来我家吃顿饭,向你赔罪。”
吴强说:“算你小子懂事,别忘了叫上你那个小女朋友啊,我和你爸为你把把关。”尘昊陌解释道:“我和她只是同学,刚认识的朋友,你别乱讲。”吴强不罢休:“刚认识就让你和她同房?行啊你小子,高手!”边说边竖起大拇指。尘昊陌这是越描越黑,索性就转移话题,“以后有时间再和你解释,现在是要先抓住凶手,还学校一个太平。”
吴强问道:“你又找到了什么线索?”尘昊陌看了一下周围的人,推着吴强外外面走:“路上再跟你说,这里不太方便。”
等上了车,尘昊陌告诉吴强郑源确实是有同伙,而且那个人帮他付了大部分的手术费,并要求他帮自己杀人。去查他的银行转账记录应该能找到那个人。吴强疑惑:“可是我们还是没有证据,只能说他们有嫌疑,无法判罪呀!”
尘昊陌冷静道:“这个我来想办法,我们分头行动。银行的事交给你,我去档案室查。这次,他绝对跑不了。”
来到档案室,尘昊陌彻底无语。堆叠如山的档案袋让许多警员望而生畏,尘昊陌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投身战场。直到中午,许多警员都结伴出去吃午饭了。只有尘昊陌还在翻看着每一份档案。
不一会儿,吴强拿着俩鸡腿走了进来。“他们也真是的,把你自己丢在这。来,给你带的鸡腿。”尘昊陌接过来问道:“查到了吗?”吴强两手一摊:“对方太谨慎了,用一个匿名账户转的账。查不到!”
尘昊陌安慰他:“别着急,很快就要结束了。”吴强仰天长叹:“但愿吧!别再有人死了。”两人吃过午饭,又开始查找线索,一直忙到晚上十点。
吴强困的不行,连打几个哈欠。尘昊陌告诉他:“吴叔,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吴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记得早点休息哈。”尘昊陌点点头,看着吴强的身影走远。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会像天外来物一样失而复得,你在世俗里的名字被人用了,反正我隐藏的人格是契而不舍……”看着陌生的手机号尘昊陌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