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男儿志在四方 上

长空离恨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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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程咬金带回聘书和交换的同心锁以后,莫氏脸上的笑容就未曾稍逝,似了却了一桩心愿,又似卸下了一直背负的一个重担。程咬金看在眼里,暗暗决定在家多陪陪母亲。粗中有细的程咬金发现自从跟着鱼河贩卖私盐以后,虽然挣了不少财物,但是外出多了,陪母亲的时候明显少了。每当他提出要跟着鱼河外出的时候,母亲莫氏都会很担心,甚至有几次夜里夜里起来都发现母亲在祭拜神灵,希望保佑程咬金平安归来。然而母亲是伟大的,程母无论多么担心,都没有在程咬金面前表露过。每每此时,程咬金都有一种不在出去留在家里陪母亲的冲动,但是程咬金想到脑袋里的那个家伙(长空离恨天)说过,过几年就会天下大乱,如果不趁着天下还算太平的时候,多赚些财物,将来他们母子可能又要因为缺粮少食而再次逃难奔波,朝不保夕。程咬金就只能狠心压下心中的冲动,一次次义无反顾地跟着鱼河等人外出赚钱。

    但是程咬金只是单纯的多赚些财物,以备将来不挨饿。却不曾想到他识海中的那个家伙(长空离恨天)只是想让他随着鱼河游走四方,多见识一下隋朝时期的风物人情,顺便看能不能结实一些隋唐有名的英雄豪杰,也好为将来做准备。至于做什么准备,长空离恨天也没有想好,或许他也只是想游历天下,或许他也不知道将来想要做什么。来自遥远的21世纪,长空离恨天可是深深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残酷,尤其是自己也不是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让这个时空或者历史发生难以预料的变化。不过长空离恨天知道,乱世中想要自保,必须拥有一定的武力,无论是个人武力还是势力,都是必须的。所以,长空离恨天一直在程咬金的识海中,模拟演练天罡三十六斧和金刚伏魔棍法。程咬金能坚持下来每天晨跑挑水习武,一方面是每个少年有一个成为盖世英雄或者盖世豪侠的梦想,另一方面就是王铁匠一家的遭遇和长空离恨天的不断提醒与鞭策。即使这样,程咬金毕竟是少年心性还是会有懈怠和叛逆,还在这个时候或者程咬金睡着的时候,长空离恨天会占据主导控制程咬金的身体进行实际演练两套武功。这也是程咬金即使偶有懈怠,功夫和身体素质能够迅速提升的重要原因。

    此次程咬金决定留下来陪母亲一段时间,长空离恨天也想到了她的母亲,并未反对。因此,晨跑,跳水、习武、砍柴、打铁,再度成为了程咬金生活的主旋律。有了儿子的陪伴,程母莫氏的脸上的笑容多了不少,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程母莫氏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更加年轻了。在家陪母亲的程咬金,享受的是乱世中难得的安宁与天伦之乐,但是也失去了许多历练的机会。但是人生的得与失,谁又能够说得清楚呢?(ps:或许人生就是一个也个复杂的选择题,选择这样就会失去那样,不会出现鱼和熊掌兼得的情况,一切都要自己学会选择,学会取舍,学会放下。)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程咬金想多陪母亲过些平凡安乐的日子,但是却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当地官府居然要抓程咬金和王铁匠服徭役。王铁匠因为儿子与妻子的惨死,对官府本就不满,又加之来征召要徭役的差人说话难听,骂骂咧咧,于是和王铁匠发生了口角,不就口角变成了拳脚,王铁匠打铁本身力气就大,还有程咬金在旁边帮忙,不怎么费力就将十几个差人一顿好打。打完人,程咬金不在乎,不过王铁匠出了恶气之后,心中舒爽之后,又暗暗有些后悔自己太鲁莽,不该争一时之气,连累程咬金这孩子。

    程咬金看着王铁匠出了恶气,但是并不高兴,反而隐隐有些担忧和懊悔,不明所以。但是,作为旁观者的长空离恨天,心里雪亮,深知民不与官斗,现在程咬金二人依靠自身武力揍了差人,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报复他们,甚至可能还会连累程母莫氏和小耙存的其他村民。所以,长空离恨天告诉程咬金拿着杨林给他的金牌,和王铁匠一起跟着那些差人一去找地方官,扯虎皮拉大旗,以势压人,让这些人的上司镇压他们的报复。

    程咬金和王铁匠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二人刚追到衙门口,准备让门房找县令通报。却看见县尉领着一队人马从县衙里面气势汹汹的冲出来,身后还跟着那十几个被程咬金和王铁匠揍过的人。王铁匠和程咬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觉得不好,相互一使眼色意思是杨林给的金牌如果不管用,他们就强行打出去。县尉后面的那几个差人有眼尖的已经发现了程咬金和王铁匠,颤颤巍巍的对县尉说:“县尉大人就是那两个人,不仅凶恶刁蛮,拒绝服徭役,殴打官差,简直就是罪大恶极;而且胆大妄为还追赶到县衙来了,简直就是藐视朝廷,无法无天。大人可要为小人们做主啊。”县尉也发现了程咬金和王铁匠二人。不过他仔细一看,这两个人也不像是坏人,尤其是那个少年感觉还有点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县尉问身边的人说:“你们谁见过那两个人,我怎么感觉那个少年有点面熟?但是我想不起来。”手下众人都在仔细瞧着程咬金。

    程咬金和王铁匠看到县尉走在了这对差人的前面,还以为是县令呢。就上前说道:“小民二人拜见县令大人,请县令大人为我们做主。”

    县尉看着走到近前程咬金说道:“休要胡说,我不是县令,我乃县尉。你这少年看着怎么有点面熟,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程咬金看着县尉说道:“小子也觉得县尉大人看着面熟,如果和县尉大人见过应该是近几年的事。不过,小人此次前来,想请大人看在这件东西的面上,免了我等的要徭役。”说完,程咬金从怀中拿出杨林给的那面金牌。

    县尉看到程咬金从怀里拿出一面金色的牌子,还以为是程咬金要送礼,等到将金牌拿到手中,才发现金牌上面有字,一面写着靠山王杨林,一面写着十三太保。看到这个,县尉吓得一哆嗦,差点将手中金牌跌落在地上。而就在这时旁边的一个差役笑呵呵的问程咬金:“敢问小兄弟是不是小耙村程咬金?”程咬金还未搭话,一个被程咬金走的特别厉害又没有眼力劲儿的家伙叫嚷道:“李二,你小子是不是聋?你们听见他自己说他叫程咬金吗?替老子揍他啊!”李二没理会那人,依旧直愣愣的看着程咬金,等着他的回答。程咬金虽然不知道李二什么意思,但是艺高人胆大再加上少年血气方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