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司徒兮背叛许墨?

锦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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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装的也太不像了。”乔慕慕撇撇嘴,“不过看在你还能勉强装一装的份上,我就勉强和你说吧。我肚子里的宝宝,你猜猜有几个?”

    战弈辰一怔,“一个。”

    “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一个的话,肚子怎么可能这么大,大得跟吹气球似的。”

    战弈辰再怔了一次,“两个。”

    乔慕慕翻了个白眼。

    这肚子,看起来只有两个吗?

    战弈辰惊呼,震惊得不得了,“慕儿,不会是三个吧?”

    乔慕慕眨巴下眼,“怎么样,我厉害吧?”

    一胎三个!这绝对是少见的案例。

    战弈辰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眼神梦幻得不得了,“很厉害,一下子有了三个孩子,以后你可以少吃一点苦了。”

    言外之意,生完了这三小只,以后就可以不生了。

    看着她怀孕时的难受,他还是很心疼的,只可恨不能替代她,否则战弈辰早就亲自上阵了。

    乔慕慕弯起眸子,嘿嘿道:“你只想要三个?”

    “……慕儿想要几个?”

    乔慕慕想了想,一本正经,豪气十足,“我要生满一个足球队!”

    这话可谓是豪气万丈!

    “慕儿,你知道足球队有多少人吗?”战弈辰换了个方式,小心的问道。

    他老婆应该没有傻到这种程度吧。

    乔慕慕摇头:“不知道呀,反正很多,以后我们要多生孩子,生好孩子。”

    这个目标……任重道远,战弈辰额间冒出几根黑线,还得捧她的话,“嗯嗯,只要慕儿你想生,为夫还是很乐意效劳的。”

    战弈辰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更喜欢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妻子,他轻笑着,“想吃点什么?”

    乔慕慕翻了个白眼,“才吃过呢。”

    “你最近不是总想吃点东西吗?”

    乔慕慕不可否认了,她真的很容易饿,总想吃东西,嘴巴就不想停下来似的,但这么吃下去,身材还能保持住吗?

    见她皱眉,男人已经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慕儿是吃不胖的体质,生完宝宝之后,一定会很快恢复苗条身材的。”

    “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吃点水果吧。”反正水果吃不胖,多吃水果对宝宝也好。

    “嗯。”

    战弈辰去给乔慕慕准备水果时,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乔慕慕在这边看电视,也没注意到他的脸色,他把水果端过来,淡淡道:“慕儿,我得去A国出差,过两天回来,你好好呆在首相府里,哪儿也不能去,知道吗?”

    “啊?要出差?”乔慕慕惊呼,“还要去A国?”

    要知道,A国的总统对战弈辰的态度可不友善,加上他在A国也没什么可支配的力量,他去A国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许墨?

    乔慕慕眼珠子一转,战弈辰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是暗中去A国,不会让人知道的。”

    “可我不知道了吗?”

    “慕儿。”

    乔慕慕嘟起嘴巴,严肃道:“我不管,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必须保证平安回来见我和宝宝。”

    “我保证!”男人字句铿锵,坚定无比的看着她。

    乔慕慕再叮嘱道:“而且你不准多管闲事,把要做的事做了,赶紧回来,我和宝宝会想你的。”

    “可以。”

    “还有……”

    “你说。”

    看这男人的神色,仿佛她接下来的要求多么无理,他也会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乔慕慕正色道:“不准招惹桃花。”

    男人微薄的嘴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为夫不敢。”

    ……##……

    战弈辰急匆匆赶往A国,虽然已经隐藏了行踪,但乔慕慕还是很担心。

    他摆明了就是冲着许墨去的,一定是许墨出事了。

    果不其然,许墨出事了。

    许墨在帝都被云上堡的人带走,虽然还在A国,但却不在帝都了。

    战弈辰见到了许墨的新婚妻子,司徒兮。

    司徒兮不安得厉害,浑身都僵硬着,双手的手心里早已浸满了冷汗,她咬着红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如果你不告诉我许墨在哪里,等你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不再是许墨了。”

    战弈辰的声音,毫无温度,冰冷的像零下天气的水滴。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管是你的爷爷司徒啸,还是你的哥哥司徒拓,他们对许墨都没什么好印象,虽然许墨娶你,算是云上堡的女婿,但在利益上,许墨依旧是他们的敌人。”

    战弈辰的语气,越发森寒:“对待敌人,云上堡的手段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司徒兮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的,虽然她没有生活在云上堡,但她不是三岁小孩儿,她知道云上堡的手段如何,知道成为云上堡的敌人有多可怕。

    “许墨他、到底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爷爷要抓他?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只有见到许墨才能清楚。”战弈辰直言道,“现在只有你知道许墨在哪里,如果你不肯说,许墨随时会死。”

    ——许墨随时会死。

    这句话,惊吓到了司徒兮。

    司徒兮紧张不已,微微张开红唇,“真、真的吗?”

    “真的。”

    战弈辰见司徒兮的心头已经松动,他也不再逼着司徒兮说出许墨的下落,而是提起了别的事,“许墨小时候只是个私生子,长大之后,许家不肯承认他,却不停地想利用他为许家谋取利益,我知道,他从未放弃过继承许家的一切。”

    “我哥哥和我说过这些的,可许墨说他已经不再想那些了。”

    “司徒拓和你说过?”

    “嗯,哥哥说,我既然要嫁给许墨,就必须知道许墨的所有事。”

    “呵呵。”这个司徒拓,还真会揭人伤疤,一旦他这么做了,就相当于把许墨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司徒兮的眼里,许墨不可能会全心全意爱司徒兮,他的心中,哪怕再微小,也会出现一点点的裂缝和防备。

    看来司徒家不是真心想和许家联姻,更不是真心希望司徒兮嫁给许墨。

    扯了扯嘴角,战弈辰语气莫名道:“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是许墨的妻子,他的生死在你的一念之间。”

    ——你现在是许墨的妻子,他的生死在你的一念之间。

    这话,戳中了司徒兮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我带你去找许墨。”司徒兮突然站起身来,脸上已然一片坚决。

    许墨被云上堡的人带离了帝都,但却在离帝都不远的一个小镇——清凉镇。

    司徒兮带着战弈辰和西流尔两人,一路找到了一处很偏僻的房子。

    守在房子外面的两个护卫一看到司徒兮,立即变了脸色,“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爷爷呢?我要见爷爷。”司徒兮吸了吸气,冷道。

    这两人犹豫了会儿,又看看跟在司徒兮身后的两个人,“他们是?”

    “我的保镖。我问你话呢,爷爷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大小姐,没有家主的命令,我们不能带你进去见他,您请回吧。”

    司徒兮皱着眉,正纠结要怎么才能进去呢,身手的战弈辰和西流尔居然同时出手,把这两个护卫打晕在地上。

    “这样简单多了。”战弈辰看了司徒兮一眼,“走吧。”

    “你们不怕激怒我爷爷吗?”

    “需要怕吗?”战弈辰冷冷道,兀自走在了前面。

    房间里没有人,楼上也没有人,战弈辰和西流尔来到一楼,顺着血迹一路从后门找去,司徒兮跟着他们,当看到地上的血迹时,她浑身的血液都冰凉了。

    难道爷爷真的要杀了许墨吗?

    许墨究竟是哪里得罪爷爷了?

    竹林的另一头,是一条河。

    水流涔涔,夜晚的天空被乌云遮盖,没有一点月光,亏得战弈辰和西流尔早有准备,才能一路找到这里来。

    五六个人包围成一个半圆,司徒啸就站在中间,护卫们的手里都拿着手电筒,齐齐照着同一个方向。

    顺着光线的方向看去,战弈辰眼尖的看到许墨此时正躺在河边,身上被绳子绑着,白色的衬衫早就沾染了鲜血,若不是在夜晚,只怕这白与红的对比会更让人心中骇然。

    许墨现在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可他眼底的倔强和冷冽,依旧强烈。

    “怎么,你不甘心?”司徒啸的声音,在这夜色里,变得格外的森寒。

    “你就这么杀了我,不怕你的孙女伤心吗?”

    “伤心又怎么样,反正当初她没多愿意嫁给你,等你死了以后,我会再给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丈夫,许墨,你安心去吧,你们许家的一切,我会帮你夺过来的。”

    许墨冷笑着,“你以为许家的人都是傻子吗?我这一死,他们肯定会想到是你们云上堡的阴谋,司徒啸,枉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也不清楚。”

    “呵呵,你以为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你在许家安插的那些人,都是我出卖给许老头的,他是个怕死的,也是怕失去权力的,你一心想让他死,想夺他的权力,你以为他容得下你?说句实话,我不想那么早杀你,毕竟你娶了我的孙女,但你自己命不好,连你自己的亲人都不肯帮你。”

    如果不是许家那边默认的话,司徒啸是不可能那么快就下定决心的。

    许墨扯了扯嘴角,仿佛明白了什么,“我已然是一颗弃子了,对吗?”

    “你早就是一颗弃子了,从你娶了司徒兮开始,你就已经是个弃子了。许家和云上堡的合作已经达成,你变成了弃子,许家的人恨不得你赶紧消失。”

    “是因为我手中还有天上人间,他们才让我活这么久的?”许墨一字一句问道,一点也听不出其中的恨意。

    仿佛到了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恨意了。

    “不错,你能够得到战弈辰的帮助,拥有天上人间这么完美的情报系统,这真是你的运气,同时也成为你的致命之处。许家不会留下你这么强大的敌人,而我们云上堡,也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反叛。”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就不怕我的人找到吗?”

    “在他们找到你之前,你的尸体会随着这条河消失,今晚会下暴雨,雨水会把一切痕迹都冲刷干净,没有人知道是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死在了这样一个荒凉的小镇里。”

    说着,司徒啸看了眼身侧的手下。

    “是。”

    “等等!”许墨知道自己的死期快到了,突然大声道,“兮儿呢?”

    他唤司徒兮……兮儿。

    司徒啸的神色变了变,为了让许墨死得明白,不由道:“你不用再想她了,她知道我把你带到了这里,但她没勇气来找你。许墨,她嫁给了你,是你的妻子,可在她的心里,她还是司徒家的人。你别妄想她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家族的利益。”

    “她知道你会杀我?”

    “你在天上人间的情报密码,是她给我的。”

    话落,司徒啸抬了抬手,其实不用他动手,许墨现在就已经哀莫大于心死了。

    司徒兮真的……真的背叛了他!

    战弈辰猛地回头,看向司徒兮,只见她俏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双眼迷茫而悲哀,不知在想什么。

    “动手!”战弈辰低声吩咐,西流尔敏捷的身影宛若鬼影般飞射出去。

    “什么人?给我抓住他!”

    西流尔一人阻挡了这六个护卫,战弈辰也趁势把许墨给救了过来,许墨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看着流血不止,其实还没有伤到要害,战弈辰勉强放下心来。

    给他解开绳子后,沉声道:“还能走吗?”

    许墨点点头,扶着战弈辰的手臂,目光无意间落在了竹林边上的女人身上,“她怎么来了?”

    “是她带我来找你的。”战弈辰道。

    许墨的手突然一紧。

    “我们走。”许墨不再看司徒兮一眼,和战弈辰一起离开。

    战弈辰没打算杀人,西流尔把人放倒之后迅速消失在黑夜里,这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司徒啸看着倒在地上呻吟不止的手下,咬牙切齿道:“没用的废物!”

    视线一转,看到司徒兮站在那边发呆,他不由皱着眉。

    大步走过去,“是你带人来救许墨的?”

    司徒兮咬唇,点头:“是。”

    啪——

    司徒啸一耳光打在司徒兮的脸上,司徒兮的脸颊很快就红肿起来,可她眼中的陌生和决然却是那么的悲哀,让司徒啸的心头都是狠狠一震。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他怒吼道。

    司徒兮轻轻笑了,“我竟不知道,在爷爷的手里,我是这么好用的一个工具。”

    “你胡说八道!”

    “什么联姻,什么幸福,什么情报……爷爷,你到底还要利用我多久?你要杀许墨,何曾考虑过我?”

    “我说了,等这件事了结之后,我会带你回云上堡。”

    “我不回去!那个没有亲情的地方,我绝不回去。”

    “你——”司徒啸气得再次抬起手来,可看着倔强的司徒兮,他终究是没能打下这第二个耳光。

    “你带来的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司徒啸想起刚刚那两个人的身手,不由变了脸色。

    司徒兮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厉害的高手?

    除非……

    “我不认识他们,我只是想来找许墨,他们是跟着我来的。”司徒兮冷冷道,“怎么,爷爷是怕您想杀许墨的事情传出去,对云上堡的名声不好吗?”

    “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许家会在意这个?许家的人巴不得许墨早点横死。”

    司徒兮垂着眼,一言不发。

    是啊,许家怎么会让许墨好好活着呢?

    除了活着的价值,许墨若是死了的话,对许家只会产生更大的价值,这次的事,只怕不是爷爷一个人策划的,许家那边肯定也出了不少力。

    “爷爷故意说我把天上人间的情报密码给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密码,为什么要对许墨那样说?”司徒兮想起刚刚许墨看向自己时,眼底的薄凉和冷漠,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喜欢的那个男人,不信任她,甚至……恨她。

    司徒兮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喜欢上了许墨,更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被他恨的时候,心里会这么的难过,难过到比死还要痛。

    “他曾经带你去过天上人间的地下密室。”司徒啸握着司徒兮的手,一字一句道,“他对你的信任,成为我最大的武器。兮儿,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跟我回云上堡,再也不要见他。”

    司徒啸需要震慑住司徒兮,否则她还会给自己惹事儿。

    看她这副模样,肯定是爱上许墨那个家伙了,真不知道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竟然让他唯一的孙女动了心。

    一想到司徒兮生性单纯善良,她要是爱上许墨……并非不可能。

    想到这里,司徒啸冷冷道:“你现在就跟我回云上堡!”

    说话之间,大雨滂沱而来。

    司徒啸拽着司徒兮要离开这里,司徒兮却狠狠挣脱出了他的束缚,恶狠狠的瞪着他,“我不回去!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呢,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还有哥哥,你们是同一种人,我不要回去,我不再是你们司徒家的人。”

    “你说什么?”司徒啸被司徒兮这话气到了,脸色铁青,恨不得狠狠打她一耳光,把她打醒。

    司徒兮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自嘲道:“我只是你们的工具,不是司徒家的人,在你们的眼里,只有利益。我不会回去的,你要是逼我的话,我宁可死在这里。”

    她步步后退,靠近了那条湍急的河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