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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陈子墨驱车赶到莫离大厦,秦易川的公司。
陈子墨偷偷的在秦易川的手机上装了定位,不过这十年,秦易川对陈子墨极为宠爱,至少表面和里面是的,陈子墨也对秦易川格外的信任,如果没有照片事件,明天应该是他们的订婚礼。
她在停车场熄火,打开了一直关机一个月的手机,因为她误以为的“出轨”她们已经一个月没见。
她从未这么长久的离开过秦易川。
她看着不远处的奔驰,秦易川一定还在公司。
怀着些忐忑和些许复杂的心绪上了电梯,果然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总经理的办公室亮着一抹明亮。
她轻扣了门。
“进。”秦易川疲惫的声音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中听出了感冒的端倪。
“怎么还不回家,如果我今天回家,那不是就见不到你了吗?”陈子墨假装生气,依靠在门前,眼里尽是柔波。
陈子墨的声音有着特有的柔润,小声的时候特别糯。
“墨墨,你怎么来了?”秦易川咳嗽的起身,拉起来手边的针织外套给她套上。
“如果回家了,给我发条短信就好了,这么晚了,还过来干嘛?”秦易川整理着她的衣服,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似乎在包容她这一个月的无理无闹。
“我想你了~,易。”陈子墨言语中透露着这十年以来为数不多的愧疚。
“可是,你却几乎抛弃我一个月。”秦易川看着她的眼眸,痴痴的责问。
“那你怎么不解释,这些照片。”陈子墨拿出手机,淡淡的语气中看着他,带着些许强词夺理的辩解。
“我说过了,不是我的错,就算你不信,你也有生我气的理由,所以我在等你给我一个清白。”秦易川心虚的不敢仔细看那组真实的图片,他按下了彻底删除键,紧紧的抱住了陈子墨。
“最近一个月,丢下我去哪里了?”秦易川在她的耳边低语,明知故问。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尤其在感冒的原因下沙哑的颇具有挑逗的味道。
很显然,他知道陈子墨的行踪,这一个月他不是没有动作。
“那你之前怎么不问?”陈子墨有些娇嗔,把头埋进他柔软的怀抱,秦易川身型适中,长期的训练让他很精壮,更诱人的是,他的一双桃花眼。
“你不听话,让我很失望~”他怀抱着他,声音依旧很柔软,他引着她到了墙角,开了触屏的空调开关。
很快温暖的空气充盈,蔓延开来的温暖扑面而来,她带来的寒气很快被汹涌的温暖逼退。
暮春,昼夜温差还是很大。
“还不信任我?我们明天就订婚了,以后这种事情我不希望经历了。”他的声音透着些许霸气,浓烈的鼻音又平添了几分深情。
“那你可要保护我的玻璃心~~~”她莞尔一笑,内心却莫名的多了一份迟疑。
结婚,她真的要和他结婚了吗?
他们相爱十年,相敬如宾,在整个风城人尽皆知。
可是·····
恍惚之间,几个小时前的那张英俊的脸无比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这还是第一次,她破天荒的记住了一个男人的长相。
或许是太难忘,或许是季御风太过奇葩!
谁会第一次见面就用水粉色玫瑰铺路!
或许是她想的太入神,嘴角的一抹笑意被他捕捉,他不知不觉为她套上了一枚闪闪的钻戒。
“嫁给我好吗?”他双手十指缠绕着她,壁咚着她在门后。
钻戒的搁疼提醒着一种莫名的幸福,陈子墨心里向一汪平静的湖面泛起的涟漪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我~”她小声的顿了顿,却被头顶袭来的吻堵住了,温润如玉的唇少了一丝热烈,却多了一份缱绻。
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秦易川。
夜阑珊,她还是在秦易川的怀里点了头,秦易川用热烈的吻回应着她。
“易”陈子墨轻声换着秦易川的名字,“我前几天,我梦见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盛大。”她转动着手里的钻戒,眼角洋溢着幸福,笑成了月弯。
这十年,他让她变得更加柔软,秦易川的存在,是一位个骑士,保护着她,表面忠诚可嘉,她沉溺于他的过度保护。
“明天整个风城会见证这一幕的。”秦易川激动的抱着她到了窗前,巨大的落地窗下是整个风城的盛景。
风城拥有着大城市的车如流水,也拥有这整个市傲视群雄的繁华。
明天过后,秦易川就是风城陈家的成龙快婿了。
就像拥有多米诺骨牌最后一张一样,风城绝大多数的的权势和财富都会倒向他。
他内心勾起一阵无比邪念的狞笑,狰狞可怖,然而他的表面却如同死水一般,半点波澜不见,他依旧挂着无比柔情和珍爱的笑容。
“我----秦易川,终于聚到了陈子墨。”他贴着她的耳朵,几乎一字一句的对她耳语。
十年,他终于拥有了这样坚实的靠山!
今夜注定太漫长了。对于秦易川是,季御风更是也是!
而另一边的季御风,却一个人吃着足足有十层的蛋糕,每一层代表和陈子墨未曾谋面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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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甜蜜而腻味,可是此时在他的口中,却隐隐发酸。
许子言,恭敬的站在身后,一言不发又战战兢兢,今天本是一场盛大的重逢,却~~~~~~
“过来,吃蛋糕!”季御风笑的露出白牙,痞痞的咬字。
“这个是您和陈小姐的定情圣物,我就不参与了吧。”许子言干笑,他的狞笑犹如一场暴风雨的前奏。
“你叫她什么?”季御风果然开始找茬。
“不不不,御夫人。”许子言恍然大悟。
“陈子墨就是个蠢女人!”季御风毫不留情的将剩下的蛋糕轻轻的抹在了许子言的脸上,然后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别别别,您不能这样卸磨杀驴。”许之言火速求饶。
紧接着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尖叫。
半个小时后,季御风脸上露着邪笑,后面跟着带着口罩头发凌乱而湿润的徐之言,植物奶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整个身体,在这个干净的少年身上又添加了几分奶气。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负一楼酒吧嗨场。
灯光似乎受到了某种授意,一心一意的打到了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