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爱心果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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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经艳阳高照,碧蓝色的天朗清气爽,偶尔有几声小鸟的鸣叫声,一副初夏的美景。

    南风瑾和洛雨笙走在大街上,他正气恼,竟然让一个他不喜欢的妓女给上了,而且是人家的初夜。该死的青楼老鸨,一定在他酒里下了什么迷魂药,不然他怎么会醉得这么厉害,平时他怎么喝都不会醉,他是明夏大将军,不能随意喝醉,也从没有人能灌醉他,没想到今日,竟破诫了,全身都有些酸疼,昨晚他一定很疯狂。

    难道是他南风瑾好久没尝女人的缘故?一想起红杏那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的样子,他就一阵嫌恶,她那样子真的不像一个处女。

    突然,他觉得大街上的百姓有些奇怪,个个都指指点点的望着他,南风瑾冷冷转过身子,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头盯着大街上的那些人,他们立即又装作没事的样子。

    “他们怎么了?”南风瑾眉头一皱,望向洛雨笙。

    洛雨笙扬了扬折扇,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雅人深致,“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南风瑾走近一个胭脂摊,对着忽然低头的胭脂摊老板,剑眉略沉,“你们在议论什么?”

    “回……将军,没什么。”胭脂摊老板神色慌乱,深怕南风将军砸了他的摊子。

    “不说是吗?那本将军只好把你带回府查办。”说完,南风瑾冷峻的望着他。

    “求将军饶命。”老板立即瘫软下来,他擦了擦脸上细密的汗,“他们都在议论,将军您还未过门的妻子,昨夜与人苟合,被当场抓奸。”

    “什么?”南风瑾一把提起他的领子,“鸢尾怎么了?”

    洛雨笙也焦急的望向老板,公主不会出什么事吧,虽然他平常挺看不惯她的,但是他也不愿她出事。

    “不……不是,听说是西塘和亲的七公主,在云来驿馆与一男子苟合,被鸢尾公主当场抓奸,后来那个奸夫就自尽而亡,现在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人……人人都知道西塘七公主是个残花败柳,淫娃荡妇,人们还说她是个骚妇,人尽可夫,毁了将军您的名声。”

    “贱人。”南风瑾猛地松开抓老板衣领的手,他倒要去云来驿馆看个明白。

    “瑾,你等等我。”洛雨笙看着雷厉风行,正往云来驿馆奔去的南风瑾,连忙跟了上去,他不相信那位七公主是这种女人,倒是鸢尾,抓奸抓得真巧。

    满池清水,轻轻荡漾在木桶里,上面飘浮着许多艳红的玫瑰花瓣,砂画取下衣物,秀足轻踏进去,她要洗去昨夜的屈辱,洗尽昨夜的铅华……

    一滴、两滴……水声轻轻从她白嫩的后背滑下,有节奏的荡在水里,她静静闭上眼睛,这样泡着,身子好放松,好舒服。昨夜那个男子,究竟是谁,他身上有好闻的男人味,还留下一块纯白无暇的玉佩,他夺去了她的初夜,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她能感觉到,他也是被迫的。

    早上她只消出门几步,便被街上的流言吓了回来,整个明夏皇城都鄙视她,个个说她是贱女人,脸上长得丑,就用身子去勾引男人,还下贱到和一个山野村夫苟且,简直把她说得一文不值,比青楼女子还不如,原来西塘国的公主竟是这般德性。

    句句流言如穿心的针般射进她的心窝,南风瑾会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吗?他那么宠爱鸢尾,绝不会听她的,没有人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奸夫当场被抓,而她衣衫褴褛的身子也被众人看见,轻轻的用指尖划起水,她将身子缓缓沉入桶中。

    若是烈如婵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得杀了她,临行前他再三叮嘱过,叫她保护好自己清白的身子,以便取得南风瑾的信任,如今,她已经是只破鞋,南风瑾恐怕连娶都不会娶她,她要怎么才能取得他的信任,或许,他还会杀了她。

    正在这时,只听“咚”的一声,房门被粗鲁的推开,砂画赶紧转过头,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看见一脸怒气的南风瑾,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男子。

    洛雨笙见美人正在沐浴,急急的退了出去。

    砂画怔怔的盯着他,已经忘记用手来遮挡光洁的身子,她站在木桶里,呆滞的看着南风瑾,此刻的他很冷,冷得像一块冰,他邪魅酷寒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离,砂画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果,她急忙沉入水中,这是她回国后第二次见南风瑾,慌乱的低下头,她的脸早已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你还会害羞吗?”哼,南风瑾冷哼一声,关上房门,慢慢走向砂画。

    “将军。”砂画知道,再怎么狡辩都没用,现在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她还指望将军能够相信她?她的的确确是失了身,即使不是她自愿的,她也有罪。

    婚前失身,意味着什么?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倾刻间化为乌有,这都是她造成的。

    南风瑾冷笑,“背叛了本将军,竟然不慌不忙,毫无羞耻之心,烈宫砂,你可对得起我?”说完,他一掌劈在木桶上,木桶因他的掌力而破碎,一块块的掉在地上,桶里的水也急驰而流,顿时,砂画就身未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有几棵木屑因为太过尖利,深深的划过她的手臂,渗着丝丝细细的血迹。

    砂画赶紧抱住胸,任身上的玫瑰花瓣颗颗滑落,“将军,既然事已如此,无法挽回,你可以毁婚。”

    “毁婚?偷吃了野男人,竟想就这样算了?”他南风瑾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传情,更不许她与别人苟且。

    “你想怎么样?”她是被害的,她身不由已,可是他相信她吗?“如果我说,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害的,将军信不信?”

    南风瑾死死的盯着她,她的身子很白,也很美,可是上面,却有很多别的野男人留下的斑斑点点,有的红,有的青,她那张脸,此时却不像第一次见她那样丑陋,看起来像朵樱花,有一丝妖冶。

    “我不信,看你那狐媚样子,跟烈如婵一样精于算计,有其哥必有其妹。”说完,“啪”的一声,他搧了她一巴掌。

    砂画一个趔趄,身子因为娇小承受不他如此重的力道,一下子摔到地上。

    她捂着左脸,上面的樱花疤痕此刻更红更艳,像一朵在寒风中傲立的雪梅,嘴角已经有一丝血,“既然将军不相信,又何必来问。”

    “你想逃吗?本将军偏不放过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哪怕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只会受制于我。”

    他慢慢走向她,砂画惊恐的向后退着,他要干什么?眼神冷漠,无情的盯着她。

    “装什么处子,你已经是个残花了,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说完,他粗鲁的把她抱起来,把她毫不留情的扔在床上。

    砂画立即用被子挡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她不想受他侮辱,纵使他是她最爱的小将军,可是如今,他变了,变得不再善良,变得冷漠无情。

    南风瑾快速的解下衣裳,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她虽然貌丑,可是身子却不丑,她长了一副好身材。从他进门看到她楚楚可怜站在木桶里起,他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他觉得好热,该死,他竟然急切的想要眼前这只破鞋。

    “趴好。”南风瑾冷漠的命令她,扳过她的身子,任她光洁的身子背向他。

    砂画的泪大颗大颗的滴了下来,他竟然这样羞辱她,她恨死他了。

    “你要为你的****付出代价。”说完,南风瑾一阵无情的折磨。

    “啊……”好痛,又是昨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朝她袭来,不,比昨晚的还要痛上百倍,原来他竟是这么的恨她。

    “贱人,你只是一个残花,本将军要你,是看得起你。”南风瑾动作残暴,没有一丝温柔可言,像头暴戾的狮子。

    砂画虚弱的承受着他的重力,“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痛苦和欲望同时纠结着她,痛,好痛。

    “放心,本将军还是会娶你,让你天天享这种福。你不是爱偷人吗?我让你偷个够。”说完,南风瑾紧紧抱住砂画,他要报复她,要报复这个丑陋的贱女人。

    她没有偷人,她是被逼的,小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好恨,恨自己的身份,恨自己的命运。

    砂画无力的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痛苦,满屋是她俩暧昧的气息,一个下午,南风瑾就要了她三次,狠狠剥夺了她一下午,当他气喘吁吁的时候,她早已身心俱疲,全身又红又紫。

    她痛苦的缩在床头,失神的望着窗外,他终于走了,结束了她可怜的恶梦,他走时说,他会娶她,会慢慢折磨她,直到她消亡殆尽。

    这一切,都是她的劫,他让她准备好,明日下嫁。

    落花有情似无情,流水无声似有声。

    她现在已经成了人尽可夫的****丑女,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南风瑾,果真敢靠近她,可是她知道,他很厌恶她,静静落坐于床上,垂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