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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源今夜定会与我联系,明日朝会怎么办?”
“以不变应万变,舅舅是上将军,到时候摆足上将军的威势即可,他上邪烈再居功自傲,还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栽脏于舅舅!”
“栽脏?他若真有我们谋反的证据,那哪是什么栽……”闵月川突然话止,脑子转了再转,“没错,本将军说是栽赃就是栽赃,死口不认,看他上邪烈敢耐我何?”
上邪辰眉头微锁,待平展开来,依旧是那淡雅清逸之人,宫道叉路,上邪辰转向南,朝凤殿而去,上邪武跟闵月川则直行出皇宫。
午时饭口已过,皇城醉香居中品酒闲聊之人始终不缺,上邪烈刚迈进店门,店中小厮殷勤迎来,被****挡于身前,一块银锭子扔了出来。
“谢爷打赏,谢爷打赏!”
“别光谢,爷的主了不喜吵扰,赶紧找个清静雅间!”
“爷来的真是不巧,二楼雅间全被个小公子包下了!爷,爷,二楼已被包了啊!”
“忙你的去,爷去讨他一间,爷有的是钱!”****恶狠狠的推开小厮,活脱一地痞,腾腾上楼,上邪烈冷眸扫过厅中品酒人,随后缓步上楼。
“东家,这人真横!”
“有钱收,随他横去!但凡他们点的菜,加二成,不,加三成!”
“加三成?什么?”
“猪脑袋,加三成菜钱,爷就稀罕横的,不横还赚不到大钱呢,快去,先上壶好酒!”
紧闭的雅间门被****一脚脚踢开,直到中间第三间,****粗言重喊,“我家主子用餐,这位公子腾一间吧!”
不知屋中人说了什么,只见那对冷主恶仆进了雅间,眨巴眼的功夫,那恶仆又走了出来,嘭的一声,房门在其身后关合,厅中酒客急收目光,私下里交头接耳起来,皇城越来越不安稳了。
****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当横爷的滋味好不到哪儿去!
未到皇城,雪枫与上邪烈早已商量妥当,男人进宫拿赏听封,她则到醉香居等候,之所以让****如此横霸,亦是雪枫有意为之,天子脚下眼线遍布,京师卫凯旋总会有所收获吧。
“你啊,无需咱们费心自会有人替咱们宣扬。”
“那到是,鲁源那儿我叮嘱过夜痕,找得力之人盯着就好,不许他亲自出马,怎么了?”
“你的心现在分成两份了,等以后,还不知你要分成几份呢,我的位置只会越来越小!”
男人拿腔使调,女人娇笑回之,捧起男人的脸,叭叽一口印在那泛出醋意的唇上,上邪烈受用的很,强有力的臂膀将女人禁锢怀中。
“把我的心分成那么多份,你还要不要我活啊。我的心永远不会分,永远都是完完整整的,夜痕是我弟弟,你是我认定的男人,待将来见到爹娘,你们都装在我的心里,手心手背咬哪儿不痛啊。别忘了,夜痕也是你的弟弟,我爹娘也是你的爹娘啊,你便宜可占大了!”
“是啊是啊,上邪烈这辈子最大的便宜就是能跟千叶雪枫共浴……唔!”
“还敢说!”
暧昧未至,雪枫已将男人的嘴封堵。
“我今晚出城,明日看不到你威震朝堂了!”雪枫言归正传,却看见男人俊面收敛,“怎么了?不顺当?”
上邪烈摇了摇头,深长呼吸过后,将女人紧揽,“是皇上,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贪欲,他对你的贪欲!”
“他对你说什么了?”雪枫轻声问道。
“虽然只说了你不见了,可是,他眼神中好似痛失了最中意的宝贝!他若敢对你痴心妄想,老帐新帐一起算!”
雪枫不语,紧依着男人胸膛,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心中却在狂吼,上邪鸿若敢再动她分毫,她保证,夜蓝九五之尊看到了隔日天明。
明日金銮殿,定是她男人的天下,闵家谋反的证据,男人手中的圣帝青龙剑,定会让整个朝堂轰轰烈烈,狂风暴雨。
夕阳西去,不见余辉映照天地,风咤起,云涌动,入夜便会有场大雨。
大军重返军营,将士们仿佛回到家中与亲人团聚般,亲切热络。夜奉骑传大都统令,今日破例,军中可饮酒以庆凯旋。
“参军何故不与我等进帐饮酒,我还等着听你们说说黑山之险呢!”闻元吉热络相邀,鲁源则咳笑再三,想是体内余毒未清,又舟车劳顿,体力不支,头眼发昏。
“大哥别理他,他在我还能喝痛快吗!”
“你小子,哪有这么娇情的,鲁参军莫与他计较,既然参军劳累,那就回帐歇息吧,到时候我让人给参军送些粥饭!”
“还是副都统体贴下属,臣在此谢过了,粥饭就不用了,我睡觉时不喜被打扰!”
“臭讲究!”
无视夜痕挖苦,鲁源满身疲惫,脸有倦容的离开了中军大帐。
看着鲁源走远,闻元吉挥掌轻拍夜痕肩头,“说吧,到底有何名堂!”
夜痕瞬间变了脸色,满眼嘻笑,若不是气力尚未恢复早就一蹦多高了。想是喜事太多,夜痕有些口无伦次。
“你小子能不能捡主要的说,就先说为何大都统许大军饮酒!”闻元吉揉着太阳穴,实在忍无可忍的打断那喳喳半天,没一句靠谱之人。
“暂且保密,到时候我跟大哥一起看戏,万一人家守规矩,真的睡个安稳,可别说我造他谣。大哥,我找到姐姐,我找到姐姐了啊,大哥,你绝对想不到我姐姐是谁,到现在我自己静下心来想想,都觉得像在做梦啊,老天对夜痕真是好的没话说,她竟然是夜痕的姐姐,大哥,我姐姐可了不得,可……嘿嘿!”看着闻元吉明显警告的眼神,夜痕收敛兴奋激动,说白了看把他得瑟的。
“你小子再不给我好好的讲清楚,我给你一掌,也让你安生的睡一觉!”
“是是,小弟这就原原本本、清清楚楚的说,大哥还记得我们初见雪大人时吗……”话由源头说起,夜痕说的绘声绘色、眉飞色舞,讲到黑石岭绝决之时,整个人扶着椅子站起来口沫横飞,那真把他姐姐形容的天上有地上没,今生有缘得见,那是不知几辈子才能修来的大福大缘。
“大哥!大哥!”
“啊?”
“我叫你呢,没听见啊!哈哈,听傻了吧!”
“雪大人是女人?还是你小子的姐姐?你小子是血族人,雪大人你姐姐也是血族人,等等,让我慢慢理顺清楚了,你小子赶紧给我坐下,袁山叮嘱我看着你好生养伤呢。”
待闻元吉将前后左右、里里外外所有事理成线时,天色大黑。
本就无星无月,阴云滚动的天际格外暗沉。大帐外快骑营探子急来禀报,夜痕再次兴奋的腾身而起。
“快说如何了!”夜痕催促着。
“走了!”
“哼,老小子果然是暗鬼!”夜痕怒骂。
沉稳的闻元吉细问道,“可看清楚了,就他一个人?可有骑马离开?”
“就他一人,没动马,更没走辕门,而绕道离开,离大军百米外有人牵马接应,袁大哥亲自跟在后头。”
“真是够急的,屁股还未坐热乎就急着回主子身边禀报领功,蠢人!行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下去歇息吧!”闻元吉挥手间,快骑营探子恭身退出大帐。
“都统今晚不回营中了?”闻元吉问道。
强咽下口中酒,夜痕被辣的直啮牙,“不,不回了,我听都统跟姐姐商量,他们分头行事,都统今晚要去大哥家,这什么酒啊,又苦又辣!”
“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学着喝酒,拿来!”
“给你了,我喝什么?”
“你喝粥!”闻元吉将菜饭推至夜痕眼前,正色道,“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否则,都统不会一日不歇连夜去我家,不行,我们得早做准备才是,我要在辕门外百米处设卡口,兵器库那批兵器必须加紧时日赶至,至于后山?明日让快骑营到后山探路!”
“探路?大哥,你要带大军私逃不成?”夜痕取笑道,笑不过三,突然顿了下来,眸光灼灼,渐收渐紧,“京师卫进可攻,退可守,即使有朝一日狗皇子反了心性,用皇城三十万大军来灭五万京师卫,我们也有退路!”
闻元吉大笑了起来,夸赞道,真是经一事,不但心智渐长,人也开始老成稳重。
夜痕又没了正经起来,头一仰,得意道,“大哥也不看看,我是何人的弟弟……”
压抑太久,惊雷炸空,银光电闪似巨爷劈于苍穹,铁骑奔驰响动甚小,那是困为马蹄缠了棉布。
袁山一路尾随直到皇城脚下,护卫着鲁源的黑衣人朝城门楼守卫亮出了上将军令,隆隆声中,城门开启。袁山引马绕到西侧城墙,解下绳锁,拍拍马首,“回去吧!”
真似听懂了袁山的话一般,骏马鼻中喷出热气,轻踏地,甩动着长长马尾,调头沿来路回返京师卫大军。此马乃快骑营特别训练出来的宝驹,甚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