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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正骂得起劲呢,就听门口突然传来男人打喷嚏的声音。
叶鸢按着被子朝门口看去,就见苏恪言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连打了两个喷嚏,他进来把饭菜放到桌子上,揉着鼻子一抬头就看到了叶鸢那双幽怨的眼睛。
苏恪言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我就说我好好的为什么打喷嚏,看来是我家小坏蛋在背后骂我了。”
叶鸢:“……还真被你猜中了。”
苏恪言宠溺一笑,“那夫人能不能说说看,骂我什么了?”
叶鸢:“不说,你自己猜。”
苏恪言重新端起托盘走到叶鸢床前转身坐下,“因为我们夫妻生活的事情?”
看着男人不急不慢地将手里的饭菜放下,脸上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叶鸢郁闷到咬牙。
“苏少帅现在是越来越不矜持了,那种事竟然张口就来。”
苏恪言扭头看着叶鸢轻叹,“应该是成功被你传染了吧,我觉得你说得对,男人不应该那么扭捏的,不然,得吃亏……”
叶鸢嘴角抽了抽,“吃亏?什么奇思怪谈?”
苏恪言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蔬菜瘦肉粥,一边翻舀吹凉,一边轻笑着说:“饿了吧,今天我伺候夫人吃饭。”
叶鸢直觉那个吃亏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索性也不问了。
主要她肚子是真饿,闻到饭菜香味实在有些忍不了了。
本想自己吃的,但她动了动两个胳膊,酸痛的感觉还是让她选择了当一回小废物。
看男人吹得差不多了,她撑着身子起来靠坐到了床头。
叶鸢这乖巧的样子看得苏恪言心间发软。
他抿了一口,感觉温度合适后,喂到了她嘴边,“快吃吧,知道你饿坏了。”
叶鸢不客气地张嘴吃进去。
王妈熬粥的手艺一直不错,食物入口让她感觉到了一股满足感。
“你吃过了吗?”她边享受着男人的投喂,边问道。
苏恪言点头,“嗯,吃了。”
男人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上身衬衫,下身灰色军装裤子,配着军靴,头发也已经打理过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神,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个月前的样子。
尤其是刚刚得到了满足,看起来更是格外的春光满面,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
从里到外的透着愉悦。
叶鸢嚼着饭,突然笑出了声。
苏恪言不明所以,“笑什么?”
叶鸢轻轻挑眉,“我在想,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堂堂少帅会这般耐心地伺候一个女人吃饭,我会不会被他们羡慕嫉妒死。”
苏恪言失笑,手指在她鼻尖点了一下,“羡慕嫉妒也没用,这辈子我只会是你的。”
叶鸢笑得更明媚了,“那你可得说到做到,不然我会生气。”
苏恪言又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宠溺地笑着用拇指给她把嘴边的米粒擦掉,“好,一定说到做到。”
吃过饭,苏恪言又问叶鸢:“身上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叶鸢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要了,大白天的,让下人们看到你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想到叶鸢说双腿发软,苏恪言在轻笑一声后,还是转身把下面的被子掀开就要给她按摩。
叶鸢连忙把人拉住,“都说了不用,我躺会就好了。倒是你……”
说着她将苏恪言的右手拉了过去,“你的手怎么样?让我看看。”
可能是用的药好,苏恪言的胳膊恢复得还挺快的。
这才不到一个月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再加上他也谨遵医嘱,平时也很注意,所以情况还是挺好的,自然也就不怕叶鸢看。
见他的胳膊没有再出现浮肿,叶鸢也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叮嘱了一句:“伤筯动骨一百天,这三个月还是要多加注意,不然很容易落下病根。”
苏恪言点头答应:“好,我记住了。”
叶鸢将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脸上,“真乖。”
苏恪言:“……”
然后叶鸢话锋一变,收了笑,开始询问正事:“对了,前城营的事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提到这个,苏恪言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他摩挲着叶鸢的侧脸,淡淡道:“放心吧,那些无辜的人这两天都会陆续被放出来,前城营和城南营都暂时也移交到了我手上,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
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叶鸢倒是没有想到的。
她还以为苏盛又会和稀泥。
似是看出了叶鸢的想法,苏恪言又说:“事情牵扯到那么多百姓,还有报社插手,父亲如果敢包庇只会失了民心。”
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道理苏盛不会不知道。
所以昨天晚上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再加上事情闹这么大也完全超出了苏盛的预料,所以最后他还是狠下心在苏恪铭回城第一天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难堪。
叶鸢点头,接着又说:“那苏恪铭呢,就单收回他一个营,是不是也太便宜他了。”
苏恪言:“自然不会这么便宜他,父亲让他闭门思过进行反思检讨。”
叶鸢嘴角抽了抽:“就这?”
这算哪门子处罚?
不应该军法处置吗?
苏恪言也很无奈,“他自称忙于前线,疏忽对城中营的管理所以才让下面那些阳奉阴违的人钻了空子。
这话的说服力是有的,而且他的部下也愿意站出来替他背锅,我们也确实拿他没有太多的办法。”
叶鸢还是有些失望,“我还以为能借这次的事情给狠狠教训苏老三一下呢,结果……唉”
看到女唉声叹气的样子,苏恪言捏了捏她的脸蛋,安慰:“虽然老三没有受到太大牵连,但他也丢了两个营,还折了几十名部下。
而且,此事就算父亲有意压下来,但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肯定也是瞒不住的,苏恪铭已经在老百姓心里种下了一根刺。
他如果还肖想父亲的位子,那以后必定得夹紧了尾巴做事,否则稍有差错,大家必定都会拿之前的事情大做文章。”
话虽如此,但叶鸢还是心里不痛快,“那也还是便宜他了。”
苏恪言看到了叶鸢眼里的某种情绪,他眯了眯眼,突然说:“鸳鸳,被抓进前城营的事,是不是你的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