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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始终没有半点反应,他目光沉静的看着她离开的脚步,一言不发。
连夕夕每走一步,都感觉是踩在自己的心脏上。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跟矜持都被李澈一次挥霍光了。她不能再面对他,一刻都不能。
缓慢的走进电梯,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所有的喧嚣嘈杂全部都隔绝出她的世界,剩下的,只是碎了一地的伤心。
全身无力的靠在电梯墙壁上,随着电梯的降落慢慢下滑,坐到了地上,没有眼泪,没有声音,只是满脸的伤痛。
电梯门打开,她依旧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心,虽然冷了,但是身体却还是热的。
“夕夕,你没事吧?”是余忠礼的声音,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切,让她的心愈发的疼痛起来。
酒精慢慢的冲上她的大脑,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柔荑慢慢抬起,轻轻抚上他的浓眉,想要抚平他每间紧紧拧在一起的皱褶。
“我没事……我没事……”她脸上带着一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趴在他的怀里,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暗暗叹了口气,余忠礼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电梯外走去。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接到章显的电话,说连夕夕在酒吧喝了不少酒,让他去接她。结果他挂掉电话,完全不顾背后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以及护士的阻拦,快速的赶到了酒吧。
连夕夕并不重,但是现在他身上有伤,抱着她的时候,感觉到背上的伤口慢慢撕裂,疼得他顿时脸色煞白。
酒吧的旁边没多远便是凯悦大酒店,这家酒店承方电子有控股,余忠礼算是这里的少东家,所以当他出现在酒店大堂的时候,大堂经理赶紧亲自上前来服务。
当他看到余忠礼衬衣背后渗出的点点血迹的时候,吓了一跳:“余少,您受伤了,需不需要给您叫救护车?”
“我没事。”余忠礼强忍着疼痛,面无表情的答道。然后径直走进电梯,直接升到了最顶楼,此时的连夕夕像是睡着了一般,静静的躺在他怀中,双目微微闭着。
电梯门开,大堂经理赶紧出电梯,然后来到余忠礼常年包下的那间总统套房前替他将房门打开。
“余少,需不需要叫个人上来为您清理一下您的伤口。流了很多血。”大堂经理实在是看不下去那绽放得越发灿烂的血迹,他不知道余忠礼怀里抱着的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她居然可以让他忍受巨大的疼痛,她对于他来说,肯定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的。
“不用了。”将连夕夕放在沙发上,余忠礼开始解自己的衣扣,慢慢脱下被血染红了的衬衣,每一个动作对于他来说都是那么艰难。背后的血肉神经因为他抬手之间的动作扯得撕裂,痛得他的大脑神经一阵阵的麻痹。
将血红的衬衣往大堂经理的手上一扔,用极其忍耐的声音道:“我没事了,出去吧。”
看着他背后那到触目惊心的伤口,虽然被纱布包裹着,但是雪全部浸了出来,大堂经理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浑身轻轻颤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身离开。
此时连夕夕的眼睛已经睁开,酒精的劲还未消退,她的眼神继续迷离着。
轻轻抬眼,她的目光落在赤着上身的余忠礼身上,脸上挂起了淡淡的傻笑:“你也喜欢很性感的女人吗?”
说完,她无力的扶着沙发的靠背慢慢站起身来,双手搭在余忠礼的肩上,她不等他回答,又笑着摆了摆手道:“不对,不对,你不喜欢性感的女人,我记错了,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你喜欢我吗?”
“你醉了。”尽管背后传来的刺痛让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然,对于面前的女人,他却推开不得。
“你想吻我吗?”她眼睛失焦的望着他,声音低迷哑魅。搭在他肩上的小手用力攀住他的身体,将自己与他的距离拉得最近。
慢慢的,她踮起脚尖,粉唇微微一嘟,将微愣的他轻轻吻住。
她的唇很安分的贴上他的唇,然后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她的大脑继续的一片混沌,而他的心,此刻却涟漪不断。
浑身明显一颤,待他反应过来她的动作,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没有缝隙,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怕惊扰到她,他试探的吸附着她的嘴唇,感受到她唇间弥漫出来的芬芳,之前的伤痛瞬间消失,他想要的变得更多。
他慢慢的越来越深入的吻让她渐渐感受到了他的存在,美丽的大眼睛猛然睁开,她的脑袋不断往后仰,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然而,他却似乎不再给她逃离的机会,吻慢慢的落到她的脸颊,耳朵,颈项,惹得她的全身一片酥麻,像是要着火了一般难受。
“不……不要……不可以……”失去的理智在这一刻突然慢慢找回,她用极细的声音发出心中的呐喊,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女人了?
余忠礼是个好人,至少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为了她差点连命都丢掉了。如今,自己受伤了,他还是如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不可以,不可以……
“夕夕,我爱你。”他如痴如醉的呼吸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声音沙哑到不行,此时的连夕夕就是他的止痛药,是他的罂粟,是他的毒。为了她,受再多的痛,他也甘之如饴。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眼泪毫无预警的滑落下来,像是要将心中的歉疚与委屈一并流出。
“不要说对不起,没有对不起……”从她的颈项间缓缓抬起头,他饱含深情的看着眼前泪人似的她。他或许不懂她心中的委屈与痛,但他知道,她这眼泪,至少有一半是为他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