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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帮我找,越古老的越好。”颜悦摇着头,一点都没有平常那冷然清傲脱出俗世的样子。
“就只古老这一个特点?”文舒不置信的问。这怎么找啊,范围太广了!
“是,那幅画具体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年代很久远,应该是用油纸做的。”颜悦说着,这才注意到两人的的情形,好像他破坏了别人家的好事。
再一想,自己平时可是没有这么冲动过,只是太过激动,才会这样。
“还有么?”文舒又问,这样的话,也不是有多好找啊!
颜悦收了激动的神色,神态性子瞬时恢复成了往常那冷然的样子,平着脸:“没有。”变化之快,好像刚才那个激动的人不是他。说完,他转过身,向着门口走去,表现的像是没有闯到文舒房里打扰了她的好事一样。
这样一被打断,文舒也没了兴致,李瀚天在旁小心的劝着:“文舒,等再过一个月好吧?你说了三个多月胎才会稳,现在还不到呢。”他平时,也听过文舒说起孕期的一些事来。
答应答应吧,她是母亲,要为孩子着想的。
他看了一眼关上的门,这个师父行事不羁,连门不敲闯进来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会在泡药浴那些天,他看到过文舒里衣内的样子吧?
这样想着,心里微微有些发酸,这话也不能问出口,显得他多么小嚣似的。
李瀚天暗想,这一段时间里他的想法好些有些不乐观,带着些忧虑,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心里却总是爱想一些捻酸吃醋的事。也明知道文舒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还会不由自主的想,看来一个怀孕,让他性子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这种感觉真不好!
“好。”一被打扰文舒就有些失了兴致,再一想师父应该猜到他们在做什么,要是他一个好奇用了功夫在自己屋子里听着,那他们两就亏大发了,以后可别被他取笑,还是下次再找机会。她嘴里应着,一个月就一个月,她又不是个好色的。
李瀚天用被子盖好两人,她能体恤他听他的话真好,只是心中又暗道,我说算了你就说好,不知道谁是个木头,你要是再“过份”一点,我真就投降了。
两人相拥着睡去,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内室外就亮起了一盏灯。
文舒一感觉到这种小动静就醒了。她侧耳细听,感觉起来是熟悉的气息,心下有些奇怪,现在这个时候,下人也都还没到起的时候,谁在外边,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你说,我们现在要唤醒王妃么?”先是传来了司银小声说话的声音。
“自然要唤了,小姐急着呢!”司金声音里有点着急。
“可是这样的话,会扰了王爷的,她怕是该生气了,而且也不是小姐有危险,只是她带回来的一个人而已。”司银的声音有些迟疑。
文舒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李瀚天,想将胳膊从他颈下取出来,这一动,他也醒了。
“什么事,进来吧。”文舒一看他也醒了,坐起身来问,李瀚天起身给她里衣上披上衣服,生怕她着谅了。
司金司银听到询问,立刻快步走了进去。
“回王爷王妃的话,潮洋小姐带来了一个重伤垂危的病人,说要请曾太医治病,来求王爷。”王爷虽然有时候顺便也会让曾太医给下人治些病,可一般人来求,曾太医从来不应。真要那样的话,凡是有受伤的人都来找曾太医,那成了什么事儿了。
所以这事情要请求王爷说情。
文舒想着自己去看,再一想,王府里的事那么多,她总不可能亲力亲为,又有些犯懒,一想她反正有丈夫在侧,子瑛又没有成亲,打扰一下也是“应该的”,就点头应着:“那就要去麻烦一下子瑛了,你过去看着情况,无论好坏,都来报一声。”说完,在一侧躺了下来。
这话明显是应了,两人去了,一会儿儿后司银回来回话:“曾太医说王爷不用担心了。”
文舒扬了扬手,示意听到了,在司银走后,抱着李瀚天的腰,双手在他身前找了个可靠的地方,眯眼又睡。
第二天一起床,文舒就找来管家,询问一些有关于名画方面的基本情况。
既是越古老越好,那不管是什么画,画功好不好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了,凡是能成为“古老的画”,也都几百年上千年去了,已经成了古董,怎么说也是个贵的。她想要找画,也不可能这么盲目的去找,到处宣扬说她想要古画,那要是很多人故意来向她开天价,她就算有再多的钱是顶不住。
所以,要办个活动或是做什么,即能让那些家里藏有古画的人愿意把东西拿出来给她“鉴赏”,又能控制好局面。
文舒想了一下,跑去问颜悦:“师父,你找的那个旧什么画,你确定还在世上?”要是找来找去找到最后,才知道被谁给毁了,那不是太划不来么。
“是还在世上。”颜悦认真的回答着。
“那就算找到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啊?!”文舒又问。
“你只要把东西拿来让我看上一遍,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这么神?
文舒没有多问,反正关于师父的事,她慢慢的总会清楚,师父这性子急不来。
“那是不是要去找大富大贵的人来问?”如果真的还在世间,那也定非凡品,放平常人家不识货,怕也能当成纸给撕了拿去用,所以有人识货收藏起来的可能性大一些,这样还有希望。
“先去一些世家里找,如果没有的话,再扩大范围,从熙国,至天下。”颜悦已经从昨天冲动的感情中回了神,天下这样大,知道能找到她想要的那种东西很难很难。
“好!”文舒应了一声,正要回去办事,望了颜悦一眼,心底到底是个好奇的,想问,又知道他不想说定不会吐一个字,才看着他。
颜悦看着文舒那渴望的样子,知道她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走到窗前,看着前方的蔚蓝高空,仰天长叹了一声,回过头来看着文舒,目光幽远迷蒙,像在回忆着往事。
文舒看他这样子,心里一动,知道这师父的秘密——至少是部分秘密,是要告诉她了!
“文舒,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是什么?”
认识么?文舒一时被问的倒不知道如何答了。
颜悦见文舒不语,微叹到:“如同常人一样的认知,对么?这也不怪你,坐井观天天自小。”没有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她不会知道这里人的见识有多么的简陋。
“不是,我只是不清楚师父到底想问什么,我不知道应该从哪一方面来回答。”要说认识,她可比常人多了去了。
“哦,那你说说看。”颜悦感了兴趣,他倒想要来看看,他这个徒弟能说出什么来了。
“我们所处的是熙国,北有气候温国家富足的谦国,南有兵强马壮民风彪悍的琥国,西方偏北有盛产林木的高原国家东褐。而在谦国之北琥国之南东褐之东,有大小不等的几十个小国家和部落,琥国之南有雪山。在谦国、熙国、琥国、东褐、众部落之东,是九万里茫茫大山,据说无人能从其中翻越过去。那边,或许是如熙国西边一样,是波澜壮阔的大海,或许是无边无际的沙漠,或许是如同这边一般有着好多个国家,也有可能比这边的地域更广更大、人口更多、经济更繁华。”文舒说着,看着颜悦,这个师父,是“亚洲”之外的其它“洲”么?
按他这几个月得来的信息,这四大国加起来,比以前的中国还要大上五分,师父不太说话,平常听着没有什么,认真听后仔细琢磨,语调不像是这几国之人说话的感觉。
可按前世的认识,不处于同一片地域里,就是不同的语系,师父虽有微小的差异,却并不影响什么,又不像是外地之人。他总不可能在没人教的情况下,刚醒来就会说熙国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