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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来脾气,也不要安宁安平管,也不要晓二加在身上的衣服,挥手将几人推到一边去,只管哭自已的。
李瀚天见多识广,却是听过有些人的伤口会血流不止,没想到文舒竟是如此,这下才真正慌了!
安平安宁和晓二晓三四人围在文舒旁边,李瀚天也插不上手。司鑫是已经成了亲的,不便进去,在外等了一小会儿,听里边闹得凶,也就进去了,看到房里的事情也是惊了一跳,看李瀚天焦急的样子,走了过去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心的对他小声说:“王妃,注意自已身子!”春天里天气还是很凉的,这样焦急,万一小产了可不好。
李瀚天也让自已冷静下来,虽然觉得文舒没个女人样子,却是心疼的不行。
偏偏司鑫这话就被一旁的晓四给听去了,心底害怕文舒出事,李瀚天他还没胆骂,司鑫可就不同了,忍不住骂了他两句,话可就比安宁的难听多了。王爷都伤成这个样子,王妃好好的,却让他注意自已身子,偏心可以,也不带这样不讲情理的。
司鑫自知李瀚天的事不能对别人说,也只有忍了,司金司银也是觉得他们叔叔做的不对,更是半声也不敢哼。
这时满园子里的人有一半都被惊醒了,各个房间里的灯都亮着,一些二三等的小厮没资格进房里去,都聚在外边小声议论着。
文舒正哭的伤心,猛然听见一道冷漠的声音低斥道:“没出息!”
“我怎么没出息了?就不许人有个伤心事儿啊!”文舒反驳着,止了哭声,一看周围才知道是她师父说的,暗惊他的功力。若说上次在同一个园子里也没什么,这可是在东园,隔着至少五六百米的距离啊!她凝神静听,也没再听见他说什么。
她这突然一停哭,却是吓得周围人一跳,好好的跟谁说话呢?安平安宁对看一眼,忍不住的惊慌,王爷以前也是个……不灵光的,这下不会被撞得……出了事儿了吧?!
两人心惊胆战,安平小声对安宁说:“这事儿不能瞒了!”要马上报到宫里去。
安宁也觉得是,这要是出了事儿,他们两也活不了命了。想着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瀚天,对一旁的晓三使眼色,他就向外走了。
“站住!”文舒也听见两人的话了,明白怎么回事,一口喊住晓三,“谁让你去说了,今儿这事要是传一个字出去,我就扒了你们的皮。”文舒这一被她师父打断,哭过了也不伤心了,也不想她师父瞧不起她,她可是个“女人”呢!不再哭了,想想刚才的事,也是觉得自已丢脸!
“你倒是知道丢人啊!”门外传来一道带笑的声音。司金司银忙把床帐拉上,就见一个老年的女人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就许男人哭不许女人哭啊!”文舒接着安平递过来的绵布压住额头上的伤口,转身对着曾子瑛说。
曾子瑛见那晓一着急,倒是镇定。她以前治过文舒,也知道她的情况,会流血不止,不过就是芝麻大的伤,下人也会大惊小怪,她自已就是大夫,也不会出多大的事儿。这一来才看到她胸前碗口大的一片血,也吓了一跳,这么大的伤口,怕是止不住。快步走到她面前,凝着神色拉她到一旁的坐下,处理起了她头上的伤口来。
“男人哭也没见哭成你这个样子的。”安平强迫自已镇定,拿了文舒的衣服抖着手给她披着,安宁见她脑子没事放了一点心,在一旁小声的说着话缓解心里面的惊惧。
其它几人虽然怪李瀚天,却也觉得他们家王爷:真是太丢脸了!
文舒见众人一致的神情,强烈的意识到这里是异世,容不得她这样,脸微微发红,也觉得自已刚才很不像样子,就算在地球上女人哭成这样的虽不少却也不多,她张嘴就解释:“我这辈子也是头一次哭的这么厉害,以前谁敢惹我伤心啊!以后再也不了!”她一向都觉得自已还好,却原来还是被家里人给惯的有点任性,以后要改掉了。
安平几个都把目光转向了那床帐,文舒见大家神色不好,又替李瀚天辩解起来:“女人哭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你们要是见到男人当家做主的事儿,就知女人哭不是稀奇事了!”
安平脸沉了下去,安宁一听呸了一声:“快别胡说了,这是要吓死我们了!”文舒也笑了起来,拉着安平安宁的胳膊,“好安平,好安宁,”见他们两不太理自己,文舒只好馋着脸陪着笑,“好哥哥,是我不对,这事情别给皇姐说,她知道怕是要笑话死我了!”她身边的人都是皇姐派来照顾她的,如果皇姐知道,一定会处罚瀚天,他们两也没什么矛盾,不过是他失了手伤了她。
“谁是你哥哥,我可不敢当!”安宁抽了手出来。
李瀚天在床帐里听着,心里酸苦甜辣涩,各般味道,只觉很不是滋味。
这事其实全算是他的错,就算她要娶夫侍也没什么不对的,他没道理跟她闹,将她额头伤成那样他也没有想到,更没有想到她不罚他还维护他,放到一般官家里,一个没身份的正夫将妻主伤成这样,怕至少也会被打个半死,更何况在皇室里?她看来是真心对他好的,不用怀疑了。
心里只觉感动,罢了罢了,她要再提,他就应了,好好的享受珍惜她还在意他的日子,就算将来被厌弃了,也有孩子不是?况且皇室里,三夫九侍是祖制,不得不尊,他就算再闹别扭不舒服,也不能将那改了去!这样安慰自已,心里又疼的不行,酸苦夹着涩疼,满嘴的苦楚,紧咬着牙,心都揪了起来。
文舒……景文舒,你为什么……要是皇室之人!?
文舒在这边哄的安平安宁应下她的话,又教房里的几人不要对外说什么,还让安平出去将园子里的人集起来训了两句话,不要对外多说一个字。
只是千算万算,漏算了一事,还是被人知道了实情,这差点给李瀚天带来了灭顶之灾!
果然如同安宁所想,文舒头上的伤止不住血,曾子瑛只得把她转到东园里去,熬了药喝了也不见止,半夜里眼见她越来越虚弱,就只得输血了。文舒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刚开始没输血,是因为她们的那些试血型的药剂还没经过多少试验,也不知道就是百分百准的。
师父就说,输他的血。
曾子瑛见他开口,也不想驳了他,没有想到验过血,他的血一输进文舒体内,文舒头上的伤口倒是止住了。
这倒是让两人奇怪了,不过一想他身体都泡成了那个样子,身上的血都快流尽了都还能撑着一口气,武功还那么高,就知道他不是个平常人,也就不意外了。
说是不要传出去,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怎么的还是传了出去,众人都在关注着平安王府里的事,一听后就知道那两人不会幸福,两天后就闹的满城皆知。
不过他们却只是听说吵了架,还听说受了伤怎么的,都暗想成了平安王打了平安王妃,根本不会想到是文舒受了伤!府里虽然没有人告状,景文雅还是知道了!
招来曾子瑛一问,曾子瑛只说制出了新药,所以文舒头上的伤不要紧,已经好了,不过她也不知道原因。
景文雅清楚文舒不想让自已知道,也就装自已不知道,只是猜着就与李瀚天有关,心里对他不满了起来。
文舒在东园里住了两天,听安平说李瀚天给园子里的每人十两银子,晓一晓二四个是二十两,他与安平两人每人更是五十两。
文舒知道李瀚天是个会做事的,这相当于封口费。这几人一定不会对皇姐打报告,再说了,皇姐知道她出了事儿,受罚的还是他们。
可是!
文舒听完后就更来了气儿了。
好啊,给她身边的侍子都能给那么多,她还没开口就打断她的话了,你说你吝啬就吝啬,对谁都吝啬她还能接受,可只对她吝啬她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