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圆觉山云竹院

不会跳的猫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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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竹院虽取名为院,实际矗立在云溪镇边上的圆觉山山顶。山高千米,上山的路都是石板砌成的。云竹院前有一个能容纳千人的平台,往日的平台并没有多少人烟。但今日不同,各门派的年轻一辈都由派内长老和首徒领着在平台登册。

    “诶诶诶...你们看,那些个背琴的是不是就是兰苑吴家的,都说吴家的琴修能够超度一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倒是吴家的弟子们长得都是顶好的,怪不得这些年在民间声望如此高。光这长相也是仙气飘飘了啊。”云竹院负责接引的小徒跟身边人小声的说着。

    “可不是,不过再好看,也没有我们大师兄好看。大师兄可是这世间难得的美人骨相,就是太冷了,跟个冰山一样,我进院里都好些年了,也不敢跟大师兄说一句话。”云竹院一个接引的女弟子嘟了嘟嘴,悻悻地抱怨道。

    领头的云竹院弟子白延瞪了一眼身边的师弟师妹。“都别说了,忘记长老是怎么叮嘱我们的吗?都好好的做事。各派师兄弟和大师兄也是你们可以议论的?”

    这时院前的平台上,齐聚了各色人等。几乎所有门派的人都到齐了,大概有上百人。倒也并不拥挤,各门派也算站得还算规整,瞧着各色得衣服、兵器,花花绿绿得,还挺好看。

    “梅岭贺兰家,贺兰容携贺兰众弟子前来参加群英会,这是拜帖。”平台上的接引台上站着的一位着白色素衣的男子轻声开口。瞧着那位自称贺兰容的公子长相并不出众,但儒雅的气质和温润的嗓音,也让接引的女弟子微微地红了红脸。

    “容师兄请。我带你们去住处,今天时辰不也早了,休整一下,明日辰时会有弟子带领你们去院内的与会殿。届时由各派的长老们来宣布大会各事宜和决定进入鬼哭林的时间。”

    “谢谢小师妹。”贺兰容对接引的师妹笑了笑,带着贺兰家的弟子跟着进了去。

    “师兄不必客气。你与白师兄素来交好,上次师兄受伤也多亏你的医治。梅岭主药修,容师兄更是弟子中最厉害的。白师兄也交代要好好安顿你们。”女弟子的耳朵红了红,有些激动,也算顺利得领着贺兰众人到了住处。“容师兄好好休息,我就先告辞了。”

    贺兰容摸了摸鼻子,往外面看了一眼。“哼,也多亏了那个白冰块啊,不然我这还在外面站着呢。也算是上次耗时耗力给他治病收的利息了!这云竹院的弟子倒是跟他完全不一样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长成一个冰块样。”也抬脚进了屋,脸上又是一副温和的样子了。

    酉时三刻,云竹院前面平台上终于只剩下院里收尾的弟子,各派也算是安置妥当。突然石板路上出现了一团黑影,直冲冲地就向院门里闪去。

    “砰!”白延手执长剑,与黑影撞在了一起,生生地向后面退了几步。好在黑影也停了下来。“来者是何人?云竹院前不得使用术法,还请阁下露出真容,报上姓名。”

    “哼...云竹院小辈也配拦我?速速退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气。”有些嘶哑的声音从黑影中传出。

    “阁下若是来参加大会的,还请出示拜帖,否则,绝对不能无故闯入云竹院。”白延左手捏着印法,右手的长剑斜指地面。

    黑影也只是顿了顿,就又向白延冲了过来。也不多几息的时间,黑色的影雾就将白延包裹了进去,外面的人也看不清雾里白延的身影,想上去帮忙根本没处下手。

    就听见雾里砰砰砰的兵器碰撞的声音和一丝丝白延捏印的光和剑影。也是能想象到,白延根本没有办法抵抗住这黑影的攻击,不多时,就被击飞了出来,嘴角还挂着血,脸色也竟然都煞白了。

    “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乖乖地放我进去。不然今日你可就只能死在这了。”黑影更加嘶哑的声音恨恨得说道。

    突然,一道白光从白延身后冲了出来,对着黑影就飞了过去。

    “大师兄!”云竹院的弟子们看着白光来的方向喊道。“大师兄,白延师兄被这个人打伤了,大师兄小心。”

    白瑾之的操控着佩剑月影与黑影缠斗在了一起,黑影居然渐渐缩小了。白瑾之放开月影,双手捏印,月影光芒大绽,变换出好几个剑影,朝着黑影掠了过去,竟然击得黑影往后退到了平台下面的石板上。

    “夜影部,夜在。云竹院还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白瑾之冷冷地说。“你要是想被我打下山,你可以试试。”

    “呵呵...云竹院白瑾之。很好!”夜在周围的黑影消失了,脸上带着一个青铜色鬼面,看不出脸色。微微发抖的手带着手中的短剑都有些晃,可见刚才一拼也是受了些震荡。

    “要么走进去,要么滚下山。”白瑾之看了一眼围在白延身边的师弟妹,“你们,现先带白延去贺兰荣那。”又盯了一眼才从地上爬起来倚着一位师弟站着的白延,“白延,学艺不精,罚。伤好之后自己去后山。”随后,慢慢走进了院门。

    “白延师兄,你还好吧,大师兄也真是的,你这样了,还要罚你。”扶着白延的师弟白尽有些不满。

    “师兄说得对,是我自己学艺不精,我认罚,师兄也是为了我好。走吧,先去治伤。”白延带着些崇拜的眼神望着白瑾之离开的方向,跟着白尽走了。心里想着,师兄对我还真好,让贺兰容给我治伤。哎,就是这性格啊,真不讨喜。

    云竹院里,白瑾之的住处——谨堂,白瑾之细长的手指捏着一壶酒,望着墙上的一副画,画里用有些稚嫩得笔法画得同样稚嫩的白瑾之,有些失神。“呵,这么多年了,那小子大概早不知道去哪了。”便就这酒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