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徐义当官了

布袋外的麦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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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里都准备停当了,还是徐义亲自准备好的。这时候公明殿的厨师都等着徐义过来,没人去动手。

    有人试过了,做出来的菜式一样,味道根本就没法跟徐义做的比。

    今日接待贵宾,更是不敢乱上手。

    徐义心里记挂着大殿里的议事结果,有点走神。心很乱,我的心太乱,老天在不在,别忘了为我来安排。

    去球!不想了,先做饭,等会要是自己不满意了,大不了以后他们别想再有好处。

    哼哼,这一点徐义还是有把握的。这才哪到哪呀?小爷一身的才华,这只是一丢丢······手指比划一下,小拇指,感觉还不够,大拇指就再往小指远端挪一下。

    精神胜利法还是有用的,最起码徐义能专心做菜了。

    拿手的还是猪肉,没办法,原来大徐义嫌羊肉贵,除了烧烤······这居然是复古吃法。

    所以,这一次让他们吃一顿贱肉,猪肉居然在这时候居然是贱肉。

    单身狗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特别是像徐义原本相当困顿的单身狗,绝对能有一手好厨艺。

    不管那边是不是谈判结束,徐义也真心想去听听,憋的那个难受呀,真的不想憋了。

    所以,当菜式准备妥当,直接让打下手的分菜上桌。

    分餐制,一人一个小矮几,不大的小盘子,真够麻烦的。

    徐义当前,后面跟一串道士,还没到大殿,就听见了特兴高采烈的谈笑声······该不是他们谈好把自己撇一边了吧?

    哎呦喂,早知道随便吃点算了,这心里痒痒的。

    我憋!我憋憋憋!

    没办法不憋,徐义进来,玄成就开始数落······不,是赞扬徐义这所谓的什么易牙之术,绝口不提分赃的事。

    我憋的好辛苦!

    看看凌风子,这老小子居然一脸漠然,似乎不急我所急想我所想。

    算了,且看看吧。

    食无味呀。心烦啊。痒痒啊。

    “义哥儿,今日饮一杯?”

    “崔叔,我还小。”这表情是真的很小,萌萌哒。

    “小什么呀?你问问你这两位兄长,有你这岁数,不知偷偷饮过多少次了。来,陪叔伯喝一次!”

    那能一样吗?那喝的是饮品,惹急了我能喝一天。切!喝就喝吧。就算是借酒浇愁了。

    你一樽,我一樽,到后来徐义都主动窜场子敬酒了,还把后世那感情和酒的关系一并借来用,似乎整个场子就他了。

    喝酒误事,徐义就觉得是真误事。因为,徐义把自己喝倒了。

    “醒了,来,喝口醒酒汤。”

    居然不是凌风子,是青风。

    “我师父呢?”

    “师叔也喝多了。”

    哦,徐义想组织一下断掉的片段,没能组织完整了。

    “师兄,我喝醉后做什么了?”

    “嗯···听说开始没什么,后来节帅和住持让你签了这个,你就哭了,还把鼻涕擦节帅身上了。”

    汗!灌醉我,让我摁手印,怎么想怎么像后世里传说的酒桌谈判。

    徐义惊了,一身汗。没注意青风后面说什么,赶紧抓过来契约看。

    咦,不对呀,这让我啥也不用做,啥也不用管就拿四成收益,我不应该哭呀。

    “我哭了?”

    “哭了。”

    “知道我为什么哭吗?”

    “我听说好像是哭死去的人,还哭死的冤枉,哭自己可怜,孤苦伶仃的······”

    还好,没说什么余外的话,似乎跟凌风子给自己编造的履历相符······这算履历吗?徐义也真能借词用。

    “后来······后来就不一样了。”

    “后来怎么了?”

    徐义是真担心自己喝高了说出原本身份,按说不应该的,这些天自己一直在心理暗示,暗示自己潜意识的认同自己就是孙思邈传人的身份。

    看这些天表现,很明显自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

    “后来你抱了节帅,又抱了长史,甚至抱了崔公子和小郡王,说是第一眼见他们就跟见了亲人一般。”

    “到最后,你还抱这住持哭,说是如果有一天离开了,这就是你的娘家,会带着媳妇儿来给老岳丈磕头!”

    青风憋的很难受。

    徐义已经两眼无神了,就是没有焦距,脑子里想着自己搅乱整个酒场的场景。

    “你还说,还说崔家的小娇娘很俊,等有一天你要找一个比她们还水灵的婆娘······哈哈哈。”

    青风实在憋不住了:“青玄师弟,水灵是啥意思?”

    我的天,我真的那么不要脸?徐义低头了,可不是羞呀,是想找个地缝。

    “水灵?水灵就是亲一口都能吸到水。你一个出家人,想什么呢!”

    一转眼,徐义就化为正义了,一本正经的教训青风。

    “能不能起床?住持让你去见他,好像很急。”

    青风不跟徐义斗嘴,斗不过,整个公明殿里谁也斗不过。这是验证过的。

    这时候又能有什么急事?就说调教李家和崔家派来的工匠,徐义也不懂呀。

    别说铸铁不懂,就是酿酒也不懂,除了指导蒸馏,连勾兑都是慢慢尝试的。

    宿醉,其实真正的粮食酒,宿醉并不是特别难受,醒了就是醒了,没什么不舒服。

    住持的禅房里不止一人,徐义觉得带着这些契约就多余了。

    确实多余,很显然,住持不是说这些事的。

    “义哥儿,以后公明殿就是你你娘家,看来你早预料到会是这样了。”

    住持笑嘻嘻的······昨日一场酒,彻底改变了公明殿的格局,自然可以笑,有笑的必要。

    “给,这是节帅留下的,本来想亲自给你,你醉的过了。凌风又着急让你回去······不过,昨天你确实孟浪了。”

    已经自觉了,就别再批评了,我很惭愧,就不跟你们具体表达了。

    这是······

    这是任命状?陇右行军道,录事参军,掌伤患事宜?这几个意思?

    “我这就是当官了?”

    “嗯,做官了。武职,从八品,没勋爵。节帅说你年龄太小,又是第一次入军伍,恐难服众,未建寸功,只能在他的权限下做到这般。”

    “节帅让我跟你说一声,客气客气。”

    玄成子心情愉悦,居然也有调侃的心思。

    徐义根本没听后面的,他就听到了武职、从八品。

    盛朝尚武,武职好像比文职地位高吧?从八品,徐义琢磨着这从八品算哪个级别。

    应该,或许差不多是个正科级吧?说不定也可以是副处。嘿嘿,当初自己医院的院长也就是个正科级,还是事业单位正科级,自己现在已经是公务员行列的正科副处了。

    徐义,你太牛掰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