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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生突变,所有人一惊,全然忘记动作,全场寂静。
悦湘湘重新押着莺好上前,巧笑嫣然,轻语道:“各位要掐架也不急于一时。让丑奴先说几句话,说晚了再打也不迟。”
“你是什么丑东西?”芊兮然身后的一个高壮的大汉高声喝道。
“丑奴。”悦湘湘不怒反笑,“当然丑。不过比起不是东西的你要好许多。”
“你!”大汉拔剑,瞬即被芊兮然挡住,“不知丑奴姑娘想说什么?”语气谦和,阴鸷眸光泄露她此刻心境。
“芊盟主可认识这个人?”
芊兮然目光划过莺好,面上并无表情:“我并不认识瞑教中人。”
“谁说她是瞑教中人。全青门主不会不认识她吧。”莺好微微一颤,神秘门主面具下晦暗阴冷刻毒的眼光停在她身上。“在丑奴看来全青门比起瞑教恐怕更胜任魔教这个称号!”
“请姑娘注意言行,莫不要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芊兮然指指身后躺着地上受伤的三人,“三位门主刚刚被全青门门主救出。”
“哎……”悦湘湘揉揉发痛的额头,“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
“去把那三个人带上来。”悦湘湘对白衣和红衣男子说道。不过半晌,他们带来三个穿着瞑教侍卫衣服的人。这三个人似乎被服用了某种控制武功的药物,身体勉强可以行走。
“不知各位可认识这三个人。”悦湘湘说完撕下三人脸上易容的面具。
“段门主!”
“傅门主!”
“宗门主!”人群中发出惊叫,“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已经被全清门主救出来了!”
“哼!你们以为你们身后躺着的真是你们的门主吗?恐怕早就被人掉包,趁机暗中掌控各大门派……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真是可怜。”
悦湘湘回头对着三位门主一揖:“这几日委屈了给位门主,丑奴马上为各位前辈解去软骨散。还望门主说出真相,肃清江湖败类!”
箜篌门门主傅沈是个年过五旬的老人,他在三人当中修为最高,最快恢复体力。虽然瞑教抓他们在先,却也以礼相待,权衡再三他开口道:“这位姑娘说得不错。全青门根本不是想要救我们。他们派来杀手是想置我们于死地,然后让人易容成我们的样子。好在这位姑娘及时调包,才保住我们!”
阴谋败露,全青门主没有抵抗反而大笑,“妙!妙!纵横江湖数十载第一次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中。”
“你还知道什么?”
“哼。我知道的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悦湘湘抬眼朗声道:“魉幻!”
盯着神秘门主泛出青光的面具继续道,“门主是不是很奇怪,离寒靖本该在今早时神志不清形同傀儡,现在却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呵呵,她事先涂了能够综合魉幻药性的解药。所谓解药,就是她自己的血。据唐冀彦说吃了他的九转丹,血液里自然存在可以分解所有毒药的成分。
“丑奴姑娘可是来捣乱的!”芊兮然高呼,瞬间瞪大双眼,一脸惊惧,暗藏汹涌。身后走出一位长相憨厚的年轻人大声呵斥悦湘湘:“休得妄言!江湖谁人不知魉幻是历代盟主传承之物,代代相传。但是前老盟主还未来得及传给芊盟主便突然暴毙。可以说魉幻早已失传。”
“哼!就算全青门绝非善类,但是这样嫁祸盟主大人……”又是一个暗恋芊兮然的小青年啊,为什么人总是被外表迷惑。
“不需要嫁祸,这根本就是。”悦湘湘打断她,“当年林中云突然暴毙,有谁验过他的尸体?”
“你是什么意思!”青年喝道。悦湘湘不紧不慢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离寒靖,遇到他研判探究的目光,快速敛目,对着白无心道:“素闻白少侠不仅杀人手法名动天下,情报掌控亦是瞑教首屈一指。你可知道当年老盟主暴毙之事?”
白无心眉毛一挑,似褒似贬的话再加上和他可以疏离的语气让他无奈。上前一步道:“老盟主林中云,死因不明。由于身为盟主再加上芊兮然的阻拦,无人验尸便草草敛葬。现在想想倒真是可疑……”
“你是说……”傅沈顿了顿,“当年我也有奇怪,为何如此快速办了老盟主的后世。难道老盟主没有死!”
悦湘湘点点头,一直没有说话的巫山派掌门段琛道,“老盟主没有死又跟瞑教有何关系?”
悦湘湘点点头,一直没有说话的巫山派掌门段琛道,“老盟主没有死又跟瞑教有何关系?”一句话道出众人疑惑,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悦湘湘身上。
她目光微转,流连在芊兮然和神秘门主之间,掷地有声道:“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大。芊盟主你说丑奴说得对吗?”
芊兮然美眸大睁,对上悦湘湘从容的双眼迅速看向别处,话语微颤:“我如何……知道。”呵呵,她的心慌了。
“既然盟主大人不知道,只好由丑奴带说了。”悦湘湘目光一扫打量众人,“有谁知道十二年前离锦生和苏烟?”
“姑娘说的可是当年江湖上有名的玉笛公子和神医仙子?”傅沈道,“可是当年离锦生杀害武林盟主,人人皆知,而林盟主因为可怜苏烟无依无靠便接她入门。”说完,看了一眼芊兮然。
“傅门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老盟主并非是离锦生所杀。要说离锦生犯了什么错的话,也只能怪他交友不慎。”
“十二年前离锦生本和林中云本是莫逆之交,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哪知他窥伺苏烟的美貌起了抢占之心,使用毒计陷害离锦生……”
“你这样说可有证据!不要信口开河,辱没家父声名!”
“没有证据丑奴当然不敢乱说!”拉过莺好,“她便是证据!”
“丑奴姑娘会说笑,奴家不过是瞑教宠侍,怎么可能会和什么十二年前的江湖恩怨有牵扯?”莺好笑容晏晏道。
“呵呵,莺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还是说你只是想报杀父之仇?”莺好在她仿若了然一切的目光下一滞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