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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墨脑中千回百转,考虑着用什么办法杀了眼前人会比较快又不脏手。
只是,时间显然容不得他考虑,他已经看见身后追兵的身影,目光猛的凛,不再废话,个跃起,长臂伸,面具到手,倾长的身子由着那叫嚣之人头顶而过。
“抢劫啊,小铜啊。”身后的大喊让他为之振,执起面具的手停顿,扭头看向那人。
这人冒犯了他的禁忌。
就在今夜,君非墨再次有了杀人的冲动,末了在看见那人眼中的胆怯和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后戴上面具转身运着轻功离开。
这该死可笑的白痴面具……
这耻辱的幕。
逼他至此的人,他定当百倍偿还。
所以……
墨色的眼扫向身后全力追赶的人,眼中布满萧杀。
阎罗将与你们同在。
等到回转过头时,抹纤细身影立在身前,手上拿着同样白痴的面具,不知道正透过面具在干什么。
再收力道已经来不及了。
“你白痴么?”声压抑的低吼,然后他今夜第二次的和人撞上。
君非墨真正是想杀人了。
然后……然后命运扭转了……
“铜面具的贼!”
登高伸手,俯瞰而下,食指直直指向那手摇折扇的人,清秀的脸上是愤愤,是惊讶。
句话有如大石砸进湖水之中,掀起层层大浪。
最后那个‘贼’字如同水中涟漪,圈圈的扩散扩散扩散……直至包围整个湖面。
“哈!”
不知是谁大大的哈了声,在场每个人的脸都交个多姿多彩。
“小弟弟,胆子不小啊。”流云双凤眼扫过草药那居高临下的架势,那直直指向自己主子的食指。
勇气可加啊。
顿时,双双同情的眼看过去。
“……”草药身子颤了颤,早没了先前凛然之姿,伸出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这么僵在那里,心理都快哭了。
不用你提醒,他也知道啊,就在他吼出那么句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双大眼小心翼翼的朝着那人看过去,却不想正正对上那双如墨的眸子,顿时整个身子僵硬在原地。
太太太恐怖了。
把打开了折扇依旧遮脸,独独露出那双眼睛,那双让人瞬间冻结的眼,凌厉如刀,满是萧杀之气,让人怀疑,不,是确定,这人下刻便会杀了自己,就跟那时样。
元宵花灯之时,他磨了好久才让自家公子和他同去赏灯,灯会之时,他家最最最厉害的主子猜对了所有所有灯谜,得到张面具。卖家说凭着那张面具可以找到有缘人,而那张面具归了主子说明是天意,注定了那天主子的有缘人会在这花灯上,和她拿着同张面具。主子对此不感兴趣,早早就觉得无聊回去了,他却觉得很奇妙,要来了面具在花灯上寻找那位传说中有缘人。
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只是,只是……
就他家公子的说法,情窦初开了。
只是他不承认而已。
可是谁想得到,淳朴的大街上竟让出现了贼,还是个厉害的贼,那人撞了他,他刚要骂人却见那人盯着自己手中面具猛看,神色怪异,带着嫌恶和蔑视,最终似是挣扎了很久直接伸手冷冽说道:“拿来。”
他当然不给了,谁知那人朝他身后看了眼,似是看到了什么,眼中寒光闪,个飞身直抢过手中面具,末了就这飞起的架势运气轻功离开。
手中空的他立刻回过神大叫:“抢劫啊,小铜啊。”
人人飞于半空的声音好似僵了僵,猛然回头朝他看过来,手中高举的面具正好遮住了大半个脸,独留双眼和额头。那双眼让他整个身子僵硬在原地,直觉热闹的街市变的寒冷了,冷的哆嗦。
等到回过神来时那人已经不再了。
回忆血泪史,草药讲的辛酸,说的含泪,围绕在四周的人更是听了愣神。
“啊!”最先开口的是珏千陌,伸出的手不着痕迹的拉回草药僵硬的食指,看着君非墨笑:“然来在下那张面具是君庄主拿了去。”
那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
“然来主子由此壮举啊。”流云双眼笑的眯起,标准的狐狸,就来向来少语的行风和张木头也朝着君非墨看了过去。
别人不知道面具那事,清君却是最清楚了,现在想起来切反若昨日,嘴角忍不住挂起了笑。
还记得当日那面具老伯所说:那夫人何不看看你和家夫的缘分了,说不定,他手中也有同样的面具
是否天意就是如此?
不管面具最先在谁手,嘟嘟转转的最后,落在了他君非墨手中。
是无缘还是天意?
明明猜灯谜的不是他,最终面具却到了他的手。
就好似自己和他。
最初的最初,和自己有婚约的是君非寒,最终成亲那日,新郎却是他。
有些事,是否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
不过……
想着那张可笑的面具戴在君非墨这张脸上,还真让人忍不住想笑。
“喂,草药,说说,那面具时什么摸样的?”流云对此很感兴趣,其他人也好奇,只是没敢说。
“是……”
草药刚长了口想说,却在看见对面君非墨那张脸时瞬间闭嘴。
珏千陌在旁依旧是副莫测高深的摸样。
“怎么不说了?”流云催促。
“啪啦!”
只听声请随声响,所有视线循声望去,之间君非墨那双保养极好的手中正拿着把折扇——断裂的折扇。
“啊,我的扇子。”流云惊呼。
修长的手指松,折扇落地,冷冽墨眸抬起,看向草药:“你看见了?”
声音由于来自地狱的底咒。
“什么?”草药害怕的颤抖,却是不解他在说什么。
“你看见了?”依旧是那四个人,冷冽的墨眸中却多了萧杀。
草药绝对相信他敢杀看自己,定,颗脑袋拼命摇晃:“没有,眉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看见。”
声音内带着哭腔,身子努力朝着自家公子缩去,尽量缩到遮挡那双会杀人的眼。
“当真?”手肘抬起搁置在桌上,修长的手指细细把玩,根绕过根。
君非墨的手单单作为个男人的手来说是保养极好的,看就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管事实究竟如何。只是再美的手,在草药眼中却似把把尖利的刀子,随时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当真,当真。”点头,点头,大力的点,就怕别人看不见。
“想知道哪些看过的人现在都在那里吗?”把玩的手停住,冰冷的声音悠悠传来。
草药点头改为摇头:“不想。”
君非墨满意的收回手,继续斜靠在椅背上,副慵懒的姿态。
旁草药却没有松口气的感觉,身子颤抖的朝自家公子贴去。
公子,草药要回家,不要在待在这里,这里人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