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六月穆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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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有些无理的人,珏千陌路出丝苦笑。

    平日里草药的舌燥和激动他早已习惯,还可以装作漠视,时间长了便会发现,只要完全不予理会,切都好,可是醉酒的人才最难解决。

    因为神志不清。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点?”

    正当珏千陌不知道改如何回应之时,对方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转而低喃起来。

    “理解的,什么都可以理解的……过不去的只是自己这关……原来自己才是最可怕的敌人啊……”

    模糊的话语时轻时重,有事恍惚之中如同在清醒不过。

    “夫妻是个词,是分不开了,若是分开那便是两个字,完全不相干的两个字,谁也不认识谁。”

    “原本以为我要的不多,只是那么点,最后才知道,那么点却是牵连着很多。”

    “爱情并不是简单的你我他,谁都有谁的责任。”

    我不恨他,因为他是个男人,他要维护他所维护的以及我们都要维护的……恨的是自己的无能,给不了他所想要的,就连起去维护的能力都没有。

    恨的是他最终的所作所为,他那无情的背影。

    既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又为何还要答应她的要求?

    其实只要他句话,她定会自动离开。

    她也无法当圣人,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同样想要拥有个人的全部,特别是在心动之后。

    她也会希望在他心中是唯,是最重。

    听过很多书段子,君王为了半壁江山可以拱手让出最爱的女子,君王也可以为了最爱的女子舍弃半壁江山。

    他不希望君非墨成为任何样,因为两者她都无法理解。

    个可以舍去最爱的人坐拥那江山又有什么意思了?舍去自己的子民之命只为人,她感动,却也可悲。

    “当真能够毫不犹豫的舍去,那定当不是最爱。”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轻的如同阵风飘过。

    “是么?”

    当真没用十全十美的事情。

    君非墨也全然不是这两种。

    她只是发现那个人在她看来又陌生了。

    究竟是哪种?

    “……”

    复杂,复杂,越来越复杂了。

    想的太多,头好像也就越来越昏沉了。

    抬头仰望那轮明月,她突然想到,明月的另边,那个人是不是也正看着了。

    而她,好像失态了。

    “唯次,也是最后次,失态也好,什么都好,就放肆这次,等到今晚以后,我还是我。”

    而另边的军府,同样的月色之中,个人仰躺在屋顶之上,静静的看着天空之中的月色,墨色的眼中看不见丝情愫。

    道灰色身影突然出现在屋顶。

    “庄主,这屋顶上脏。”

    莫渊记得,他家庄主是有洁癖的,是极其懂得享受的。

    “有事?”

    就在莫渊以为自家庄主会直沉默下去之时,冰冷的声音传来,倾长的身形却是纹丝不动。

    “是。”点了点头,莫渊难得的皱起了眉:“那个,五夫人没有找到你又在发脾气了。”

    “随她去。”

    “丫鬟家丁都被她骂的够呛,都不敢去伺候了。”

    “那就不要伺候了,让她生活自理。”

    “那还不把她气的够呛。”

    “恩?”声音明显冷了几分。

    “小的带回就去通知大管家。”只要不去面对那人就好。

    “还有事?”

    “是,司徒将军有找。”说到此,莫渊神色变的认真了些许。

    君非墨身子动了动:“如何?”

    “依小的看……已经按耐不住开始有动静了。”

    “落王那边呢?”

    “还是和平日里样。”

    “恩。”

    “还有……”

    “白羽?”

    “恩,那天之后再也没有看见。”

    “是吗。”声轻文雀听不出点疑惑,似是早已预料:“随他。”

    “是。”

    沉默良久,君非墨缓缓而起,墨色的眼在看见衣摆之上的灰烬后不满的皱起了眉。

    “下次把这屋顶打扫干净点。”

    “是。”

    “不能有丝丝灰烬。”

    莫渊看向那屋顶上了琉璃瓦,面露丝丝难受,却还是应着:“是。”

    “恩,还是在上面铺上垫子吧。”

    “是。”

    “恩,还是把我房中那虎皮毯铺在上面吧。”想到自己那虎皮毯铺在上面的摸样,墨色的眼这才稍稍露出丝满满。

    “是。”

    庄主,个屋顶,至于么?

    疑问是有,却不敢说出。

    “恩,走吧。”

    满意的点点头,君非墨拂袖而去,莫渊紧跟在后。

    他知道,真正的这才开始了。

    清晨,房中还透着淡淡晨露气息,让这小小的房间弥漫着薄薄层迷蒙之色。酒能醉人亦能享受醉酒之后的那份阙意,只是,贪图时过后的后果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受的。

    “草药,好了么?”

    清君整个头痛的于同要爆炸般沉沉闷闷,轻轻用手揉了揉,出声问着大早跑过来的人。

    “……”

    “草药?”

    没有得到答案的清君拿下手臂,看了过去,却不想看见那张略带秀气的脸上神色怪异,张嘴张了半天就

    是没有说出句话来,带着氤瘟水起的手巾始终举在半空。

    “……”

    难得的看见向舌噪的人竟然变的安静,不免有些担忧:“草药!”

    “啊啊!”

    如同沉睡的人猛地被惊醒,双眼停顿些许后才有了焦虑:“啊,清,清君姐。”

    捏了捏手中带着水气的帕子,草药放下手,双眼却是盯着清君看,那模样让清君以为自己脸上是不是粘上了什么。

    “怎么了,脸上有饭粒,还是毁容了?”话到最后的时候先是愣了愣,等到反应过来之时嘴角竟然已经出现了笑意。

    是淡了又或者是不在意了。

    草药大早跑过来就兴奋的嚷嚷着她脸上的药今天终于可以洗掉了。打开门就看见张灿烂的笑脸,双手端着盆冒着热气的水,肩上挂着方帕子,模样滑稽可爱,看上去比她自己都还要开心。却没有想到在洗掉那层药后,眼前人就变的怪异了。

    “没有,没有。”颗脑袋用力的摇晃:“是没有想到清君姐竟然这么,这么漂亮”

    秀气的脸上出现点点红润,末了羞涩的低下头。

    发现清君的那个晚上,清君昏迷不醒,身上脸上都是伤,等到醒来过后,脸上的伤便浮上了厚厚的药膏,真要说起来这还是草药第次看见清君的模样,也难怪这样惊讶了。

    “呵呵!”清君被草药的话给逗笑了:“你家公子平日里都给些什么你吃?”

    “啊?”草药惊讶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