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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压迫感是那么强烈。
“跟个木头似地。”
“抱歉。”除了这两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是她当夫人唯失职的地方。
四年了,她早已不在颤抖,不在做无谓的求饶。
向眼前人,她求饶了两次,次他默然转身离开,次他带给了她如同地狱般的梦魇。
问她恨么,她可以发自真心的说不恨,不管是君非寒还是君非墨。
她不是那种见牛角尖的人。
对君非寒,是她厢情愿,所以不恨。对君非墨,两人四年的相处,看似平和,看似他在欺压,她在承受,实则她也没有退让,反之,他君非墨大概被她气的不轻吧。
在他身上,她学会更多的是,最可靠的始终是自己。
温热的气息扑在颈项,感觉痒痒的,愣了愣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房中只剩下盏小小的蜡烛还在蒲扇着火焰,忽明忽暗。而原本在身上的人什么时候已经挪至身侧,只手臂和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难道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不可否认,她松了口气。
若真做出什么来,她躲也躲不掉,也不可能躲。
不过,这样感觉也很……怪。
感受着对方均匀的呼吸声,潜意识内似乎觉得危险解除,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瞪大着眼看着屋顶瓦片。
这还怎么睡啊。
而此时,睡着的君非墨却是另种心境。
果然,那天的感觉没有错。
和人同塌而眠的感觉并不坏,而起比想象中好。
直至天微亮,困意来袭,清君这才睡着。感觉眼才闭上,就又被人摇醒,模模糊糊的正对上双深邃的墨眸,猛的震,这才想起昨晚的切,赶紧起身准备伺候君非墨起身。
“今天我们去哪里?”
慌忙的她并没有发现,那身白色睡衣微微敞开。露出抹粉红以及太半肌肤。丝阳光透过窗沿照射进来,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现显得丝红晕,青丝披散滑落。那摸样妩媚中多了丝艳,即使是圣人见了也疯狂臣服,更何况是在这情欲旺盛的清晨。
坐起的身子僵,感觉那人整个身子趴在她纤细后背上,只手臂绕肩,挑起他白皙下颚,微微用力,头被扭转,由于惊讶微张的唇被覆盖。
柔软的唇反转辗侧,灵舌趁着微微开启的缝隙滑入,游走于口中,霸道不容拒绝的卷起她缩成团不断后退的粉舌,与之同沦陷在这情欲之中。
和昨晚的吻不同,霸道强烈,似乎还多了点什么她所不懂的。更没有时间去懂。
霸道的唇舌肆无忌禅的横走,似乎要吸走她肺部所有空气般,让她大脑瞬间空白。
知觉让她知道,这种空白和以往的不同,这次是由于缺氧。
良久之后,似乎是感觉到对方已经快翻白眼了,那人才终于送了手,唇离开,可是那人接下来说的话让正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清君差点岔气。
“夫人,我们今天就呆在这房中吧。”略带沙哑的声音清君很熟悉,就像那日,躺在那青烟身边,想到此,原本因缺氧而变的苍白更白了。
那事带着情欲的声音。
想到此,身后炽热的气息让她想躲,只是意识刚形成,纤腰之上多了双手臂,个用力,整个身子朝身后靠去,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人结实却不僵硬的胸膛。
清君再次感叹,这人当真有着和那张脸完全不同的身子。
外表那么瘦稍,脸那么漂亮,身子该是骨头咯人,却是……
该死,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道阳光照射进来,清君嘴角跟着上扬,尽量笑的从容平静:“夫君若是累了就留在房中休息吧,天暖,君儿想出去走走。”
“好啊。”
很爽快的回答,只是那声音阴测测的,让人背脊发寒:“等事情办了,夫人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欣喜闪,精致的脸上片苍白:“什么事?”苍白的脸上是平淡笑意,轻柔如画。
“行周公之礼。”字顿道出,身子朝后倒出,带动怀中人起倒下。
笑容僵立在脸上,感觉身上火热的身子,以及耳边有力心跳,清君脑中片空白。
昨晚的庆幸是不是太早了点?
“啊!”声痛呼回过神来,正对上身下那双不悦的墨眸。
加上昨晚的,腰上定青紫。
这人,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毛病?
“夫人可是在瞪君某?”停下手中动作,君非墨看向身下人眼中闪而过的神色,修长的十指爬上那纤细腰肢,用力,满意的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多了丝色彩,柳眉痛的微皱。
他不好女色,却不排斥四处走动,积压久了在她们身上寻求发泄,投怀送抱他会嫌恶,时机好有需求的时候他更从不会委屈自己,夜温情如过眼云烟,大街擦身而过,偶尔次女子含羞带却轻柔低语:君庄主进来可好?
看着那张陌生容颜,擦身而过,头也不回,连句‘你是谁’都没有。
“君庄主,你不记得奴家了么?”
身后,女子如莺之声满是落寞忧愁。
第二天,有传闻,女子投河自尽,岸边,石块之下封遗书。
昨日耳边细语,温情脉脉,再相见,眼中默然冷清,君当无情更无心。
前日看见两人大街互动的人皆知此时原由,于是,君家现任当家小小年纪风流绝情无心的话语传开。
那人,娘叫了他去,却并没有责备,只是解了他心中个疑惑。
“她的死亡是希望你内疚,从而辈子记住她。”
听了后,他笑了,笑的讥讽。
愚昧。
三两日后,那人之事完全在脑中消失,比所有事物都要快的消失。
今日却意外的想起。
修长的手突然握住身上人紧握素手,放于胸口,墨色的眼看向她:“夫人要如何让君某有心?”
感受着手下有力的心跳,清君由半刻的呆愣。
当日句戏言,松树岭中莫名的提起,今日再次问出,是为何?
她以为,那句戏言两人都早已忘却,至少她是忘了,他也相信有那么刻,他也忘记了,可是此时,是什么让他再次想起了呢?
阵清风吹来,清君这才发现,白色睡衣不知何以已经退至纤腰,只留抹粉红,露在外面的肌肤有丝冷寒,纤腰所在的那片肌肤却火热的发烫,只因为那人炙热的手直没有离开过。
声狼狈的她相比,身下的人依旧衣冠楚楚,墨色衣衫整齐,清君精致的脸上却并没有羞涩。坦诚尚可见,现在又算得了什么了,若真脑羞到显得做作了,对方更是不会放过嘲笑时机,那也不是她清君会做的事。
在君非墨面前,即使丝不挂赤身裸体,也是裹着层层外人看不见的膜,露在外的是平静,从容,不慌不乱。不给他看笑话的机会,不给他抓住软柱的机会,他的讽刺向来是不留情的。他越是恶意,她笑的越是不惊。即使夜寒风身子动的颤抖,嘴唇发白。当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清君也不会当真啥的去吹风。
他处心集力的想要撕下她身上层层膜,让她难堪疯狂,她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