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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翻转河灯,拿出河灯内的张空白纸。
清君看着眼前人,脑中出现两个字——任性。
不为别的,就因为“有意思”三个字而回头。
又个新的缺点。
洁癖,任性,狂妄,自我,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小心眼……
这男人还有什么是自己还没发现的缺点了?
看来像这种人,并不是只有那么个。
“可以放了吗?”
身边模糊的声音响起,清君这才发现,那人早已写好,正看着她。
疑惑的看着那管不知道哪里来的毛笔,清君接过,看着自己那张空白纸,发愣。
心仪之人么?
毛笔转动,看着手中纸,笔尖轻轻落下,停笔之时,白皙十指移动,白色纸张对折塞入河灯之内。
当红篮两盏河灯落入河面之时,两人皆动不动静静看着。
微风中,河灯轻轻晃动,烛光扑闪。
“咻——”
如墨的天空突闪,四周片明亮,五彩的灯照耀在人脸上,顿感色彩分明。
“咻咻咻!”
声声烟花声响,天空点火光,火光瞬间散开,缤纷观点笼罩在头顶上方。
人们纷纷被这美所迷惑,因此没有人注意到,夹杂在这烟火之见没有那么点火光要比其他小伤些许,冲上天际之时,光点瞬间消失,并没有扩散。
面具下的那双眼却是始终注视着那点光亮,在光点消失之时,那人双眼微眯,转身离开。
抬眼注视烟火的清君不知身边人已经离开,等回过神来,只看见那抹即将消失的背影。
双清澈的美眸男的难得的露出狡黠的笑来,白皙的手放在嘴边,放声说道:“喂,告诉你,若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心,那就试着去爱个人看看,那样你定不会再觉得无趣。”
灰色的身影早已走远,远远的,夜色之中,那身形似乎闪了闪,不过也许试着烟火的关系,是烟火在闪动,而非人。
透过河水,看自己头凌乱的发丝,白皙十指干脆扬,让发丝散落,静静的坐在河缇之上,看那飘动的河灯慢慢等待。
此时他们定急了吧。
夜晚的寒风阵阵袭来,清君庆幸昨晚的雪在半晚就停了。
而此时不远处,树影遮挡之下,几个黑色身影齐齐跪倒在地:“请主子恕罪。”低垂的头始终低下,抬也不敢抬。
“回头自己去刑堂领取刑罚。”低沉的声音冷冷传来。
“是。”
“查的怎么样?”
“回主子……”
“算了。”男人拂袖,声带不耐:“回去再说。”
“是。”
修长的手伸出,摘下脸上的面具,扑扇的树影之下,男人的脸漆黑片,看不清长相:“碍事的东西。”手指松,手中面具随风飞移。
时情急,怕那群人看见了长相,所以随手从个仆人手中抢过面具就闪,却不想带面具只是个闪身撞到了人,还是……
低咒声,男人的视线扫向这河水,几乎整个河水都被这五彩的河灯塞满。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男人本事转身要离去的背影突然停下:“在这河中找盏红色河灯。”
黑衣人抬头看了眼四处可见的红色河灯,低头恭敬道:“是。”
“记住,我只要结果。”话落,闪人闪身离开。
“是。”
树影浮动间,那灰色身影已然不见。
河缇下游,个白色身影正惊慌的跑动,背后背着蓝色包裹,不时回头看去,在三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后,那人终于松了口气,趴在垂柳之上轻吐气息。
“要命,怎么追的这么紧。”男子气息不稳的说着,身飘渺装扮早已荡然无存,俊逸的脸上皆是疲惫。
视线不放心的向四周瞄去,在没有看见那抹身影后稍稍松了口气:“简直是阴魂不散。”话落,男人更加小心更加仔细的重新看了篇,口中低喃:“屋檐上,没有,屋檐下,没有,人影后,没有,树上,没有,河缇之上,没……啊……”声惊叫,男子身形闪了闪,在看清那人模样过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
只是,那人……个女子半夜披散着发丝正坐在河边,那摸样,该不会是……自杀吧?
动作比思维更快的,个跃身,朝着远处那身影飞驰而去,在接近时伸手提起那人,在远离河缇的方向停下。
“啊,你干什么?”
“姑娘,有什么事情告诉在下就好,何必……君儿?”温柔劝解的人在听清那声尖叫时愣,后惊讶的转过那人身形。
精致的脸,清澈的眼,不正是她还会是谁?
“大哥?”
比起震惊,清君不比他小。
“你怎么在这里?”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
君非寒男的的板起的脸:“先不要管我,你个姑娘家怎么大半夜的在这里?非墨和白羽他们了?”
往往正是难得发脾气的人,发起脾气来才更可怕。
“夫君今天去商谈事物了,我和白羽走散了。”至于中间那些意外还是不要说得好。
“那你这身打扮?”拉扯下那凌乱散落的头发,君非寒皱眉说道:“害我还以为是那个想要跳河的女子。”
清君弯唇笑,显然是想起了刚刚那幕。
“元宵人太多,人挤人就如此了。”加上固定头发的发钗拿来换了两盏河灯……
突然,视线转,看向河中飘移的河灯,视线锁定盏录色河灯,双美眸轻闪,猛的抬头看向眼前人:“大哥,可否帮君儿个忙?”
君非寒愣过后,伸手温柔的朝清君凌乱的发丝摸去:“君儿什么时候变的和大哥这么客气了,说吧。”
精致了脸上神色闪了闪,不着痕迹的移开头,看向视线中那盏河灯:“君儿想要那盏河灯。”
“河灯?”君非寒愣,看向白皙食指所指的方向:“那是别人的河灯,取来会不会不吉利?”
清君看着君非寒,扬起脸,轻柔笑:“可是君儿想要。”
闻言君非寒迎视那双眼,半响后突然笑了,那笑意之中浓的化不开是宠溺:“君儿想要的东西,大哥都会送你,何况只是盏小小河灯。”话落之间,白色身影已然消失,如同蜻蜓点水,清逸的身形跃在天,白衣翻飞,脚尖轻点,脚下河水荡起小小涟漪,却未溅起滴河水,长臂扬,河灯在手。当那录色河灯落入清君手中之时,上面烛火依旧煽动。
看着手中河灯,清君笑了,笑的娇艳,笑的灿烂。
终究抵不过好奇,好奇那样个究竟会在河灯上写是哪个何人的名字?
也正是因此,才会直注视那盏河灯流动的方向。
拿起蜡烛之下的白纸,清君小心的展开,有那么瞬间,在看见白纸上的“字”时清君楞了,接着嘴角慢慢裂开,越裂越开,越裂越开……
“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人脸上灿烂的笑意,虽然不明白盏河灯而已为什么笑的如此开怀,可是君非寒也跟着笑了。
相隔四年在相见,总有什么感觉怪怪的,可是这刻,他却觉得如此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