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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床上的技术真的很差。”慵懒的声音突然由头顶传来,清君手上的动作僵了僵,后继续,动作熟练。
“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就跟挺尸似地,那个花魁叫什么烟来着,你真该跟她好好学学。”
“风尘女子靠的就是那些来留住男人。”清君轻柔道:“君儿不用去学。”
君非墨冷嗤声:“难怪你留不住男人。”
话落,意味深长的眼看向低头忙碌的清君。
清君低头,整理好最后丝褶皱,看没有丝瑕疵后,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是君儿的永远是君儿的,不是君儿的留也留不住。”
“是吗?”
墨眸凌厉的看向那双清澈的眸,那双眼中,除了清澈依旧是清澈的没有丝杂质。
君非墨冷哼声转身离开。
清君目送着那倾长的墨色背影慢慢消失在这夜色之中,直至最后丝气息消失,这才收回视线。
伸手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裳,盘起头青丝,用根金色玉钗固定在头顶,只留额前散落的碎发。确定整理妥当后,清君轻柔的声音沉声道:“白羽!”
话落的瞬间,道灰色身影闪过,停在清君面前,手中拿着照明的灯笼,无言的站着。
挺直了背脊,清君朝轻移莲步,白羽拿着灯笼跟在身后。
每走步,清君都感受着摩擦带来的刺痛。那种痛,让她越来越清醒,清醒的感受着现实。
脚下个没注意,身子向前倾斜。
“夫人——”身后传来淡漠的声音。
声音低沉缓慢,带点呢侬,听就知道,是平时说话少的关系。
“停下。”声厉喝,刚重比上前搀扶的白羽停了下来。
深吸口气,减轻疼痛,清君站直了身子,步步朝前走去。
看着前面笔直的身影,白羽不再言语,紧跟在后,两人路无话。
君家的浴室很大,可以容纳几十人的大。浴室的四周清幽舒适,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清君趴在浴池边缘,身后龙头喷洒出的水轻柔的打在她白皙光滑的背上。
清君闭眼享受着,原本僵硬冰冷疼痛的身子慢慢和缓。
“白羽,你说你的主子现在在那里?”闭着眼,清君似是有心又似无心的问道,声音很轻,很小。
浴室内阵沉默。
由于氤氲的水汽而慢慢恢复粉色的唇亲启:“我知道你能听见。”
半响后,浴室外终于出声了:“白羽的主人是夫人。”声音依旧缓慢僵硬。
抬起手腕,上面红色印记清晰可见,伸进水中,清君用力清洗:“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浴室外片寂静。
清君勾唇笑,看着手腕上依旧清晰的印记,抹伤痛快速由眼底扫过。光果的身体站起,带起池氤氲水汽,拿起旁的衣物,细细穿上,轻走两步,身子依旧不适的摇晃着。
浴室的门被拉开,白羽高大的身子出现,清君抬头仰望白羽没有表情的脸。
沉默的白羽走到清君面前,伸手递过件淡色披风。
微微愣后,清君披上披风,用双手收紧,整个身子变的温暖舒适。
“走吧!”
白羽总能在最对的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每次都是那么准。
白羽,君非寒,这两个以前总是形影不离的人,因为她的出现而离了。
我把白羽送给你,就当是我陪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
说这句话的人现在已经不再了。
“夫人,到了。”
白羽的声音传来,清君回过神,竟然以到了自己房间,而那道门前意料中的站着个人。
那人的视线在对上清君时,微弯了身子恭敬道:“夫人,庄主让小的给您送药了。”
和白羽样身穿灰衫的男子手端托盘,看着清君恭敬的弯下身子,眉眼带笑。
清君点点头,直直朝房间内走去,身后男子依旧眉眼带笑,微抬了头,带笑的眼对上脸沉默的白羽:“白护卫请。”
白羽手持灯笼僵立着身子动也不动。
男子淡笑不语,清俊的脸看上去格外亲切。
屋内,轻柔的声音低低传来:“莫护卫可是庄主的护卫,白羽怎敢先行,这不是乱了规矩。”
莫渊低头轻笑两声,说了句不敢,迈开步子朝内走去。
把手中托盘放于红木桌上,莫渊笑着站在旁:“夫人趁热喝了吧。”
点了点头,清君抬眸看向白羽:“白羽,送客。”
话落,白羽纲要移动,莫渊上前两步,笑道:“夫人,庄主交代,要看着夫人喝下才能离开。”
清君清澈的眼眯起,满目含历:“怎么,你怕夫人我诈你么?”
话落,莫渊“咚”的声跪下:“小的不敢。”声音不卑不吭,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
“只是庄主命,小的不敢违。”
视线由莫渊身上移开,看向白羽,白羽放下手中灯笼,端起托盘上的瓷碗,送至清君面前。
墨色的药汁散发着浓浓气味,让人闻之作呕。白皙的手接过,眉眼微抬,面色平静的小口小口慢慢的喝下。
苦涩的药汁蔓延整个口腔,随着时间的移动,苦涩越来越浓烈。
让人永远铭记。
青瓷碗下,清君讽刺笑。
想起娘那句话。
君儿可是有什么隐疾。
对啊,这就是她的隐疾,碗上好的药材熬制而成的药汁,为的就是预防怀有身育。
娘,你想要君儿如何开口?
当黑色的液体最后滴落入口中时,清君面前出现双粗糙的大手。
把碗放于白羽手中,清君拿出绣帕细细擦拭嘴角。
接过瓷碗,莫渊站起身子“庄主说,这次我别院请夫人布置两间厢房。”
擦拭嘴角的手顿了顿,清君收起绣帕道:“嗯,知道了。”
终于办完庄主所有交代的莫渊收起托盘瓷碗,恭敬的行礼:“那小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
闺房内安静片,清君示意白羽可以离开后,屋子显得空旷了,清君个人静静的坐在躺椅上,看着窗外夜色。
口中苦涩的味道依旧久久不散。
每次都如此,君非墨和她欢好后就离开,从不停留半刻,更何况是在此过夜。
君非墨说:和你同塌而眠还不如抱着个木头睡觉。
而其间,不管是过程还是结束,都如同个形式,完全没有半点温情。
洞房花烛那夜,事后,他冷眼看着喜床上残喘,气若游丝的她说:“我得不到的东西另愿毁掉也不让其他人得到,别人不要的东西我更不会接收。”
碗苦涩的药汁被迫强行灌下,她陷入了黑暗,彻底没了气息。
他们说,夫妻“欢好”,本是“欢”,可她却感觉不到半丝欢愉,更多的是深深的痛,每次的欢好都如同次加注在她身上最痛苦的严刑。
纤细的身子紧缩在躺椅之上,即使严寒的天再冷,也不愿回到那张舒适的软榻之上。
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