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比赛 二

夜月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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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不好意思,萧风便道:“千学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吧?再不比,天就黑了。”

    微微一笑,千飞雪便道:“萧学弟,不用比了,学姐不是你之敌,这一战,学姐认输,真心希望这一局年度赛,你能荣登第一。”

    微微一愣,萧风便道:“千学姐,你确定不比了吗?正院的人可是盼着你能打败萧风进入第一名的争夺赛的。”

    “虽然学姐也想拿第一,但学姐更清楚什么叫做自知之明。武圣堂的耿师兄修为可是在我之上的,学姐没有被排在八强之外已经是很幸运了。萧堂弟,谢谢你的传授,能告诉学姐,刚刚那套剑法叫何名字吗?”千飞雪笑道。虽然不曾比,可凭他刚刚的剑法足已证明自己不如他了,再加上他身怀神奇的魔法,自己强行与他交手,那只会自寻耻辱,还不是早些认输。

    “这是萧风以前一位师傅传授于我的,它有一个名字,叫轩辕九式。其实,刚刚萧风给你演式的只是一种变化而已,等日后你领悟了这套剑法的精髓,到时候你想怎么变都行。”萧风淡淡的道。这套轩辕九式是前世自己的那神秘的师傅传给他的。当初他也是凭着这套剑法那至强一招灭了十几位修真界的高手,而这也是他至强的剑法,只因这套剑法的修练十分特殊,没有口决根练不成,而且其中变化比较多,就算教给千飞雪,她也不可能完全领会,因此,他不担心这套剑法会被人破解。

    “轩辕九式,好学姐计下了,多谢萧学弟。”千飞雪说完,便转身走向评委氏,然后将自己认输的情况跟从人说了一翻,便回正院里去了。

    无量神剑并不是傻子,萧风刚刚那套剑法并不逊色于萧风的虚无九剑,千飞雪认输是对的。

    原以为四进二的比赛将是比八进四还要激烈,可是萧耘突然有事不来,千飞雪的认输让燕尊堂的龙腾光和魅魔堂的萧风直接进入第一名的争夺赛。如此结果出乎众人的意料。

    因为萧耘有事没有来,第三名的比拼就没法进行,院长无量神剑、靖麟皇、靖宁公主等八人商议后便决定将前三甲的决战留到明日,众人便扫兴而归。这也是年度赛进行到现在以来最冷场的一天。

    萧府后院,萧风等靠在木藤椅上睡觉,其实,并不是他有事耽误比赛,而是他意不在么第一第二名。因此,用完午膳后便没有去比赛,而是躲在院子里睡觉。

    心知小儿子的心思,也知道萧家目前的情况,甄氏也没有指责他,与此同时,还吩咐所有的下人都不要去打扰他。

    正厅内,甄氏、萧洛和付连英三人正闲聊着。今早,他们可是亲眼见识到进入四强赛的千飞雪、龙腾光和萧风三人的利害。虽然小弟已经成功的进入四强赛,可是要保住第三名,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他一点也不紧张,几人却为他焦急。

    “婆婆,你说小弟这次真的能保住第三名吗?萧风、龙腾光和千飞雪可不是平常之辈呀!”付连英急忙道。虽说付连英是上一局年度赛的第三名,可是以他现在的修为,也不见得能打败龙腾光,虽然有自信打败千飞雪但是,想要取胜也并不容易,自己这个小叔却一点也不在意,似乎他的第三名已经被他订下了,谁也抢不走一般。像他这般自信的人,她还是么一次遇见。

    “萧儿的实力高深莫测,虽然他嘴上说是二阶大剑士,可具体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或许只有他的师傅和他本人才知道,既然他这么有自信,那我们就相信他吧,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那个小子了,他应该有分寸的。”甄氏分析道。

    能考虑到圣魔皇在分散萧家的实力,甄氏相信,他这个儿子的修为不可能是二阶大剑士这么简单。现在,唯一能让她好奇的就是,这个小子到底用什么方法能瞒过所有人,包括他父亲这位三阶剑神。

    “娘,你也是大剑士,你可曾看出小弟今日使的那套是什么剑法吗?”萧洛突然插嘴。虽然自己是院长无量神剑的学生,可他还不曾见如此精妙的剑法,就像是师傅无量神剑本人也不见得能使出如此神奇的剑法。他的师傅阴阳无缺可是魔法尊,最擅长的是魔法,根本不懂剑法,小弟是怎么学会这般精妙的剑法呢?

    听儿子这一问,甄氏想了想便道:“耘儿的剑法很精妙,就算是你父亲也使不出来。放眼整个圣魔国,能使出这般精妙剑法的人只有两位,一位是圣魔国唯一的剑圣,只是这位剑圣已人有五千年不现世了,至今是否还活在世上,这点无人得知。而另外一位便是你爷爷。”

    “啊,爷爷!”萧洛一脸震惊。从小到大,他不曾见爷爷动过剑,真没想到爷爷居然有如此高深的剑法。

    “洛儿,三千多年前,你爷爷可是西罗大陆三大剑神之一,一身剑法出神入化,只可惜一次意外中受了重伤,从此不再拿不了剑!”说到这,甄氏脸上便浮现一丝淡淡的忧伤。对于一位以剑法闻名整个西罗大陆的剑神,不能拿剑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这件事一直是公公的最大的痛,因此,她和丈夫从不向儿女们提起。只是小儿子突然使出这精妙的剑法,她才突然想起这件事而已。

    微微一愣,萧洛便好奇道:“娘,爷爷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为何不能再拿剑了?”

    “这件事各中原由,除了你爷爷一人之外,无人得知。而这件事一直都是你爷爷的心病,因此,你娘和你爷都不敢问他。你爷爷最疼的就是耘儿,他的剑法估计是你爷爷教的。”甄氏分析道。

    听了母亲的话,萧洛心中大惊。当年,爷爷是剑神修为,还有如此精妙的剑法,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重伤他,使他拿不了剑呢?

    正当几人因提到爷爷萧铭的旧伤而沉默之时,突然,一位下人匆匆跑了进来:“夫人,大少爷,少夫人,公主殿下来访。”

    被下人的声音打断,三人一愣,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外出迎接。

    然而,三人还不曾走出大厅,靖宁那曼妙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靖宁公主与萧耘的关系尊城的众人皆知。而从小到大,这位美丽的小公主经常往萧家跑,因此,每一次来萧家,她都不用人萧家的人去接都会自己进来,而萧家的下人们每一次见她来,都当成是自家小姐一般并没有顾忌太多的礼节。

    自从小少爷逃婚后,众人对这位小公主就更加怜惜,每一次他到萧家来,萧家的下人对她都十分尊敬,像是在替小少爷表示歉意。今日她不是当年度赛的评委吗?怎么突然跑来了,所以众人便有些好奇,这才匆匆跑来通报。

    看到靖宁来了,母、儿、媳三人便匆匆上前行礼。虽然他他们皆是看着靖宁长大,可人家毕竟是公主,有些礼节是再所难免的。

    微微一笑,靖宁便道:“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我等有失远迎,还望怒罪。”甄氏急忙道。

    “夫人,不必如此,靖宁来得突然,打扰之处还请见谅。”靖宁急忙回了一礼。从小到大,自己除了在皇家,来的最多的一个地方就是萧家,她早已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另一个家,因此,对于萧家人,她都很客气。

    “不敢”。

    “对了夫人,听说萧哥哥被事情缠住没有去比赛,这是怎么一回事?什么事情比比赛还重要?”靖宁急忙问道。他可是跟自己的父皇打赌要拼进前三的,今日这一走,那就表明,他只能争第三名,如果明日一败,那他就没有机会了。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安心,所以一结束年度赛便匆匆来萧家看看是什么情况。

    “呃……这个嘛!”甄氏一脸为难,儿子哪里是有什么事,耽误比赛,分别是在后院睡觉嘛!

    见母亲很为难,萧洛便道:“公主,小弟就在后院,您还是自己问他吧!”

    听了萧洛的话,靖宁公主微微一愣,便转身朝后院而去。

    见她走了,付连英便道:“婆婆,公主对小叔一往情深,如果让她知道小叔喜欢的人不是她,那她会不会很伤心呀?”

    “哎,靖宁是个好孩子,怪只怪我们萧家没有福气吧!耘儿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处理吧!”说到这,甄氏便摇摇头离开了正厅,而萧洛夫妇俩也是一脸的无奈。

    从小到大,对于萧家的一切,靖宁公主可是十分熟悉,因此,得到萧洛的提示便转车熟路的来到后院。

    刚进后院,靖宁便望见不远处的一张木藤椅上身着一着身影,正是萧耘。他不是让下人去报告说有事耽误没能参加比赛吗?怎么跑到这里来睡觉了?想到这些,靖宁便匆匆走了过去。

    然而,来到木藤椅旁,便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两杯茶,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可能是时间太久,那杯茶已经凉了。

    “你来啦!”萧耘的声音突然响起,那紧闭的双目便缓缓地睁开,人也缓缓地坐了起来。

    “呃……你知道我要来?”靖宁一脸疑惑。

    “坐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萧耘淡淡的道。看着这位与一起长大的公主,萧耘便有些愧疚。

    见他突然这么坦然,靖宁公主心中便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从小到大,她认为自己是最了解他的,可时隔半年不见,她与他之间似乎多了一层隔阂。

    “萧哥哥,你为何不去参加比赛?”靖宁直截了当。

    “不想去就不去呗,又不是什么大事,比了几天,感觉挺累的,所以在家睡睡觉!”萧耘懒懒的道。

    “难道你不知道,比赛输了,你进不了前三,我父皇会怪罪的。”靖宁一脸焦急,这家伙,什么时候才不让人操心呀!

    微微一笑,萧耘便道:“靖宁,跟陛下打赌,只是说进前三,并没有说一定要拿第一第二,今天这场不比,明日的那一场只要我胜了,那就可以获得第三名了。只要得了第三名,那陛下就不会怪罪了,我又何必去拼命的比每一场!”

    他又不在乎那个第一,他干嘛这么拼命,谁受要谁要去,他不稀罕。

    “呃……难道你就不想拿第一第二吗?”靖宁公主一脸好奇。

    “拿第一有什么用?大可上一局不是拿了第一了吗?你看陛下把他派到哪,边疆呀?我才不去边疆,去了边疆就没什么好玩了,留在尊城多好,山好水好人也好,去那边,头顶太阳,背朝黄土的,谁受得了。”萧耘淡淡的道。

    微微一愣,靖宁便道:“不会的,父皇怎么会派你到边疆,再说,他要让你去,我也不会答应的。”

    “好啦靖宁,不要说这些了,总之这个第一我是不会拿的,当这个评委跑上跑下的,有些累了吧,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还有总结赛的。”

    “萧哥哥,你这么快就赶我走呀?我的话还没问完呢?”靖宁一脸不悦。自从他出逃回来后就很少跟自己说话了,这话靖宁心里十分矛盾。

    “没有,只是怕你累罢了。”萧耘急忙解释。

    “萧哥哥,你为何要逃婚?难道你不喜欢宁儿?”靖宁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原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圣魔国最美丽的新娘,岂料成亲当日,萧耘却逃了,这让她成为整个尊城的笑话。虽然这件事令她很生气,但她终究还是爱着他,所以她不想把这件事说得这般严肃影响了二人的感情。

    见她问起此事,萧耘想了想,便道:“靖宁,有件事萧耘一直没敢对你说。一直以来,萧耘只当你是妹妹,并没有男女之情。所以,我不想害你。”

    听他这一说,靖宁一惊,那双眸着的泪水开始打转。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是爱他的,他是最爱她的,岂料今日的他却说他只当她是妹妹!

    “萧哥哥,别跟宁儿开玩笑行吗?这一点都不好笑。”靖宁急忙道。她不相信,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他为了她跟其他人拼命,处处关心处处体贴竟然只是当她是妹妹,她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

    “靖宁,萧耘并非玩笑。萧耘从没想过娶你,只是想保护着我们这段亲如兄妹般的情谊,岂料我爹突然说要娶与为妻,而且是陛下赐婚,所以我逃了。虽然这件事对你来说影响很大,但是萧耘只当你是妹妹,娶你只会耽误你,害了你,所以我不能娶!”萧耘淡淡的道。

    “你骗人,宁儿不信。”靖宁公主猛然站志来大喝一句,两往眼泪便夺眶而出。

    知道自己这一说,她一定受不了,萧耘便缓缓地起身一脸愧疚道:“靖宁,所有的事并非萧耘所愿,对不起!”

    “萧哥哥,你骗人,你一定是骗宁儿,对不对?”靖宁梨花带雨的道。

    “靖宁……”看着梨花带雨的她,萧耘欲言又止。

    “萧哥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才不要宁儿了?”靖宁忍不住问道。

    “呃……”

    发现他犹豫,靖宁便急了:“是不是,是不是?”

    见她如此激动,萧耘便道:“靖宁,你冷静,听萧耘把话说完可以吗?”

    “宁儿不听解释,你只需告诉宁儿是不是?”靖宁一脸难受,从小到大,她视他是自己的一切,就算不敢父皇和兄长如何反对,如果不满,她都是第一个站出来替他说话,岂料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头来都是替别人做嫁衣,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靖宁,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萧耘有些焦急。自从认识丫头后,他便想着要如何向靖宁解释,纵使想了很多种说辞,可是当自己真正面对她的时候却是有心无力。

    “不是这样,还能怎么样?告诉宁儿,你是不是真的有喜欢的女子了?”靖宁步步紧逼。

    犹豫了半晌,萧耘才点点头。

    见他点头,靖宁一惊,心便像被人用针狠狠地扎着一样,疼得她快要崩溃。那眼泪便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看着她如此难受,萧耘便于心不忍,只是,长疼不如短痛,如果不将这件事说清楚,她是不会死心,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当铁心汉了。

    “靖宁,别伤心了。圣魔好男子无数,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更好的,不必因为萧耘这个浪荡公子而伤心,不值得!”萧耘淡淡的道。

    猛然扑进,萧耘的怀里,靖宁一边哭一边道:“萧哥哥,宁儿不要其他人,宁儿只喜欢你一个,不管别人怎么说你,父皇怎么反对,但宁儿只要你一人,只喜欢你一人!”

    无奈的叹了一声,萧耘便道:“靖宁,你的深情厚意,萧耘铭记于心,只是有些事,萧耘只能对不起。”

    哭了一阵,声音便慢慢地消失,变成阵阵抽噎。很快,便见她离开了萧耘的情报:“萧哥哥,那女子是谁?能让宁儿见见她吗?”

    见她突然变得这般冷静,萧耘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靖宁的性格他清楚,这丫头撒娇的起来可是一位百分百的小女人,可是认真冷静起来,却是非比常人。

    她的背后可是圣魔皇,如果让圣魔皇知道丫头的身份,难说圣魔皇不会丫头下手,因此,丫头的身份还是不要让靖宁知道为好,不然,她向圣魔皇一起,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