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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门路。
“小丫头,看中哪样?随你挑。”水湛露出狐狸似的笑容。
“可以全部挑走不?我全看中了。”相思茫茫然的一抬眸,眨着水水的大眼,盯着水湛,声音弱弱的来了个狮子大张口。
全全全要?
“咳!”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的水湛,清了清嗓子,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水沧、水泠,向两人求救。
“十九,你自己解决,我和大哥帮不上忙。”水泠接过林九泡好的茶,端至唇边吹吹热气,丢了一句传音,再不管他。
水沧只斜了一眼,偏头,仿佛没有看见。
他自搬石头砸自脚了,早知道只说一样就好了。
被两位哥哥抛弃了的水湛,后悔的直撇嘴。
“小丫头,你可不能太贪心,哪有全挑的?”得不到援助,声音也弱了三分。
“挑什么好东西?有没我的份?”一声豪爽的笑声从厅门外传入了厅内。
相思自然反应的一回头,便看见一位一身白袍,年龄三十左右,墨青发丝,橙瞳透净如一泓秋水的男子,自厅门前一晃,施施然的到了厅内。
“盛华兄,来得正好,快帮我二十一弟看看,有没伤到心肺。”水泠一见来人,跳离座位,不客气的将人按坐到了水沧旁边。
“七公子放心,二十一公子无碍,缓过气来就会好。”盛华坐下,看了眼水寒,只是递了一只小瓶给水沧:“内服一点镇心剂就好,二十一公子心絮太乱。”
“那就好。”水沧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将怀中的人头部抬高,拔开瓶盖,将药汁全部倒入了水寒口中:“二十一,乖乖的咽下去,有大哥在,不怕啊。”
“大哥……”将口中的药一股脑儿咽下,水寒低唤了一声,伸手揽住了水沧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
“二十一,心里委屈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将下巴抵在小弟的黑发上,水沧拍着幼弟的背,跟哄孩子般的轻言轻语。
“二十一,有苦就说给哥哥们听,我们给你做主,”水泠语气亦变得无限温柔:“谁都不能委屈你,就是父亲也不行。”
“父亲凶了二十一,让你一个人在外流浪三年,”水湛比兄长们更强势:“十九哥已经跟父亲聊过,父亲已经认错,你若不高兴,就不要原谅,十九哥让他离开洛天水府,也去流浪几年,还你一个公道。”
水寒静静的伏在水沧的怀里,眼角滚出两行清泪。
唉,可怜的府主,又要被自己的儿子们给扔后院面壁思过了。
熟悉内情的盛华,看看三兄弟,为远在西大陆的府主悲怜了一把,仍然自顾自的接过茶细品,而一双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水湛怀中的人猛看。
“看什么看,没见过小美女么?”本来就火大的相思,被那热辣辣的视线一盯,头顶“腾”的冒出烟来,气狠狠的丢了一句传音过去。
丫的,甭以为仗着帝阶修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瞧,别人怕他一个药剂宗师,她才不怕呢,大不了两人比赛扔药汁去,她敢睹,她拥有的乱七八糟的药液肯定不会比某少多少。
相思两眼瞪的如铜铃,卯足了劲的反盯盛华不放,恨不得用目光将他给戳出几个窟窿来才解恨。
“美女见的多了,就是没见过戴着面具却说自己是美女的小丫头。”盛华一怔,随即露齿一笑,闲闲的继续回视。
敢拐着弯说她脸皮厚?
瞪死他。
相思腮帮子一鼓,两只眼又睁大了一分,与对面的人两人开始你瞪我我瞪你的四目相对的比眼大。
“大哥,七哥,十九哥,你们让阿到转达我的话,是不是真的?”享受过了久违的温暖后,水寒抬看向水沧,眸子里满满的是无穷的企盼。
“二十一,你将自己藏起来近三年,竟然都不知道大陆近三年发生了什么事。”水沧无奈的叹息:“大哥慢慢说给你听,你可不许伤心。”
“嗯。”水寒听话的点头,将头靠在水沧的肩上。
死瞪着对方的相思,“唰”的竖直了耳朵,一边听,一边整理,终于在水沧、水泠、水淇与水寒四人相互的穿插叙述中,将所有的事给弄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
三年前,现今的啸月堡的夫人,已与水寒倾心相恋二年,两人携手游行大陆,但悲剧的是,却在途经啸月附近的一个大镇时,正在当时参加一场盛会的,原本一直罩着面具的女子,无意中露出了远胜沉沦第一美人流苏的花容月貌。
惊天之貌,当场迷倒无数男子,好巧不巧的是,当时啸月堡的统领者正好在场,一见失心的君临堡主,以强者为尊的原则,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美人带回了领地,并为其谴散了原有的所有夫人小妾,将三千宠爱集之于一身。
而痛失所爱的水寒,为着整个洛天水府的前程着想,默然远走,到了东大陆与当初心爱之人相遇的地方隐世修炼。
但时,当初见过啸月堡新夫人容貌的人,争相传颂,新任的第一美人的大名与倾世之容颜,一时满大陆皆知。
当传至三堡中的凌风堡时,当家堡主吴候来风的天才爱孙,凌风堡唯一的继承人,吴候承前亦是对其画像一见倾心,觅死觅活的要娶其为妻。
吴候来风为保爱孙,拉下老脸邀啸月堡统领者一战定结局,啸月堡的新夫人得悉后,给两人提议,以十年为限,谁能找来最珍贵的十件宝物作聘礼,十年后,她便心甘情愿的嫁谁。
十年,也是十年。
瞪视盛华的相思,双眸一黯。
“大哥,你是说,如果我找到了十件宝物,我就可以上啸月娶她了,是不是?”水寒在听得只要凑集十件宝物便可迎娶时,双目霍然大亮。
“是的,这已经是满大陆皆知的事实,谁的宝物最能打动她,她便嫁谁。”水沧怜爱的拍拍幼弟:“我们在查得消息时,已经在为你打探奇珍异宝,哥哥们也希望你能迎回弟妹。”
“只是,她喜欢什么宝物呢?”水寒只欣喜了片刻,转瞬又暗淡了下去。
“二十一,不用担心,挑最稀有的就行了,明年鸳鸯洲宝物出世,我们去抢来凑数,”水湛说的云淡风轻,好似是举手可得般:“再等百年炼器师大会时,如果能请人炼制一座移动城堡,可保万无一失。”
“二十一,十年的时间够长,找寻十件宝物应该不难,”水泠难得的浅笑:“而且,她说的是最能打动她心的宝物,没具体指明,那何尝不是她心中有你,为你铺下了一条路,你只要拿出能出手的就可以了。”
她究竟是谁?
为什么所有的人只一直说她,而不说名字?
“寒叔的大哥、七哥、十九哥,”双眉皱成了细线,憋的发慌的相思,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问了:“啸月的那位新夫人,叫什么名字?”
“她……”水沧刚一张口,又突然的停住,将手中的水寒往椅子内一放,飞身往外:“七弟、十九弟,找碴的来了,跟我揍人去。”
“盛华兄,我二十一弟有劳你代为看护一下。”水泠一听有人来找碴,扔下一句交代,追着水沧飞奔。
“小丫头,等十九叔回来。”水湛二话不说,将抱着的人亦是往椅内一塞,一抹烟的追赶两位哥哥。
被扔下的水寒,一声不吭的抿着嘴,自己站起来,踏上了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