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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一顿,红无情的一张俊脸染上红云,大口的喘着气,那凌厉的视线,锁在了次副座上的的几人身上。
“噗嗵”“哗啦”座上那早浑身无力的小一辈,被突起的声音一炸,吓得一激灵,被那视线一扫,再也支撑不住,双腿发软,又再次栽倒了十数人,勉强站着的,腿脚抖得如筛糖。
“红老头,你怎么出来了。”相思走到红无情身边,悬立在空中,头与他的肩平齐,声音轻轻的:“红衣哥哥来只想述述旧,我来凑凑数,看在你的份上,纵使我再生气,也不会真的将红氏子孙给全宰了,你在那里坐着就好,何必为我和红衣哥哥气着你自己。”
“小丫头,我老头子不是因为你两个生气,”红无情叹口气,牵了相思的手走向主座:“红家的这些子孙太令人失望了,若有一二个人有你、落小子一半的好,我老头也就不必担心老祖宗留下的基业被毁,也不用担心红氏走向灭族之路。”
“红老头,你把我和红衣哥哥捧到天上去了,也不怕我们摔下来,”相思扮个鬼脸:“再说,传承了数千年的红家,那是说灭就灭得了的,有你这棵大树在,谁敢来惹,你尽管将心放肚子里好了。”
估计,除了她跟红衣哥哥两个敢大摇大摆的跑来找碴外,其他人,绝对不会有那个胆子,除非是惹毛了像木兰城一样的存在。
“小丫头,你一句话下去,菲亚莫氏世家便一夜化为灰烬,只要你和落小子一句话,红家同样会步上后尘,”红无情仿若突然间苍老,声音中透着疲惫:“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护红家几百年,红家子孙若不醒悟,即使你们不会,早晚也会被其他人覆灭。”
呃,她好似还没正式下令灭莫家来着,应该是太长老传下的族令。
不过,即使不是她亲自传令,那也是一样的。
相思默认了。
眼见发怒的红无情牵了相思走向主座,红连方,红家的长老、执事、血脉直系子孙,心中才略略平静了点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两人的对话给吓得再次冷汗直冒,盯着那背影,满眼的恐惧之色。
披坎托着长发,蓝裙襟带飘飘,从空中划出完美的曲线的相思,任红无情牵着,如覆平地般的踏着空气,飘到了主座处。
红无情落座到了主桌后的宽椅内,红梨落一手拎了红无边,坐着金虎退到了他的左侧,相思跳上小白背上,退到了右侧,主位又还与了红家真正的掌权人。
“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刚刚坐下,红夫情目光一扫,见那无动于衷的人,劈头盖脸的又是一喝:“还不快去传了红无边的七代子孙来,难不成还要老子亲自去?”
“是,是!”紧跟在红连方身,四位主事长老中余下的三位,身着绿色衣袍的春主事长老应了一声,没命的蹿了出去。
“红衣哥哥,你要开始找人述旧了,是不?”相思侧头,看向红梨落。
“嗯,是要该找某些人好好述述了,”红梨落脸上闪过残忍的笑:“二十二前,红家红连方与平妻楚氏楚田芳,污我母亲与城叔有染,红家家主一掌拍得我母亲撞墙身亡,之后更将冤死的母亲丢入魔兽笼中,今日,本殿下来红家,便是想好好的跟人聊聊这往事。”
红衣哥哥母子,竟然受过如此屈耻。
司马家害她母亲之痛,已经令她痛彻心菲,他竟亲眼见母亲在自己眼前失去生命,那痛那恨,又该是何等的深。
那恨,一定已经入骨入髓,永生铭记。
纵是血洗仇人,只怕也难抵万一。
相思心中一悸。
“红衣哥哥,我给你做证,以免将来有人背后说事非,毁你声誉。”目光在人群中一扫,举手一晃,空中飘浮起四粒圆圆的珠子“记忆水晶珠替你记下所有事情经过,到时,谁对谁错,有凭有证。”
举指一弹,四粒银色的,乒乓珠大小的圆子,如流星夜空,留下一点银光后,便冲上了近屋顶的高空中,分散四个角落,如四盏明灯,点缀大厅。
红梨落眸中闪过感激,转面,盯着满厅的人,眼中的嗜血之色越来越浓,杀意如澎湃着漫了无边沙滩的海水一样,漫袭整间屋子。
刚刚才走到副座左侧的红连方,脸色转眼间由之有的略带苍白,变得白若宣纸,身子不可抑制的晃抖。
“落小子,二十二前的事也该有个了断,”红无情幽幽的叹口气,声音无力:“你母亲坠儿是祖父看着长大,甚得我心,才亲自许与那混帐为妻,却是害了她一生,也害连城无辜受牵联,现在,谁该偿还你母子二、叔侄三人的债,你放手去讨罢。”
“父,父亲……”红连方双眼瞬间一片暗淡,双脚一软,绵绵的栽了下去;而次副座上第一位的女子,满脸死灰色,倒退着“嗵”的瘫在了椅子内。
“很好,”红梨落启唇一笑,冷意刺人,声若地狱传来:“当年害我母亲惨死,城叔下落不明,更意欲致我于死地,今日,血债血偿,痛债痛偿,半个都不会落下。”
“不,不是我,不是我……”瘫坐着的女子,眸子印着红色的人影,嘴唇哆嗦着,神色比见了鬼还惊颤。
“楚田芳,”红梨将手中的人又往相思面前一扔,长身一起,飘到了次副座第一位置前,一把提起了她的衣领,举到空中:“二十二前,你仗着你出身楚氏世家,唆使你儿子残害年幼的本殿下,现在,你怎么不搬你的族人来撑腰了?”
相思伸手,接下了红无边,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其周身一顿点了数下,随即往地面一抛,扔到了一边。
“不是我,不是我,”楚田芳惶恐着,不敢看他的双眼:“是夫君让我这么做的,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是么。”红梨落的左手提了她,右手一挥,一掌拍在了她的丹田,“啪”的一声爆裂声起,楚田芳四肢抽蓄了一阵,双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啪”红梨落一扬手,将楚田芳丢在地面,伸手从第二个位置处的地面捉起一个人来,甩手“噼噼啪啪”几掌。
“父亲,母亲,救我,快救我……”被拍醒的红梨炯,一见面前那张脸,便陡然爆睁了双目,声音一片哭腔。
“昔年,你在本殿下身上留下刀、鞭、枪、火烙、手抓,共七百二十九道伤口,”红梨落手指指风化作漫天花雨,绕着红梨炯旋转,声音一字一顿:“本殿下一直记着,不多一条不少一条,还你七百二十九道伤口。”
红梨炯双眼又一闭,再次晕了过去,“哧哧”锦服道道开裂,浓浅不一,长短不一的口子,在他那精壮的身上交错,鲜血如泉喷涌,最深的伤口,深过一尺,伤口皮肉反卷,露出如生鱼片似的嫩肉。
突的,红梨落一陡手,一道指风化为利刃,直直的袭向了红梨炯那唯一衣衫完好的裤档处。
断子绝孙招。
红无情侧转了脸,避之不见;屋内座上,一半人身子一抖,脸色一片惨白。
“啊……”红梨炯从晕迷中痛醒,尖叫一声双头一偏,再次只余一点鼻息,“啪”一团碎布掉落于地,染红了一小片地面。
“红梨炎少爷,该轮到你了,断骨裂腕,一样不少。”红梨落将手中的人往地面随手一扔,转到另一处,从桌下拖出一个一身青底为基调,绣暗纹锦服的青年。
两手各捏拎出来的人左右手,轻轻一用力,“咯咯”骨骼碎裂声不断中,一片浅蓝光刃如刀,划开了那骨头粉碎的两只手腕,只留下一半筋皮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