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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药痴一晃进房间,便看见坐没坐像,躺没躺像的徒儿那一脸悠闲的表情,径自坐了,心里相同的郁闷。
又回头了?
这老头又咋了?
看看大开的房,高卷的门帘,相思转眼,望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顶着一张苦瓜脸的药痴,柔柔的细语相问:“药老头,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不收钱的送点药剂给玩玩!”
还送药剂玩?
你玩的还不够大?
“小丫头,给个面子,将解药给老头拿去解了那两个人,如何?”药痴很无奈。
其他药可以根据药性配制相和相克的药剂,唯那种药必须得药与解药同一人配制才能完全化解,必竟药的顺序稍有不同,一切都不一样的。
“药老头,那药是我今早上才用两色花配制出来的新药方,还没有解药!”相思不好意思的坐正身子:“而且,既使现在有解药也来不及了!”
她牺牲了一天一夜配制出的药方,哪是那么好解的,再说,端木家经历数代研制出的藏在书阁的药方,也绝对不是那种小鱼虾之类的药剂师研究出来的东西可以相比的。
那两个人,这时候应该早干柴见烈火的燃烧起来了,等稍些时,她将那活春宫般的影像完整的传出去,那两家就算不会出现狗咬狗的一嘴毛的现象,某人家的后院也绝对烧起大火,她就等着看戏,外加时不时的添点油加点柴就好。
“小丫头,两色花是治内伤的良药,哪时成春药了?”药痴瞪着眼睛,愣愣的。
“药老头,两色花折开,红男白女,外加幻草,便是顶级好药,你别说你不知道!”相思不给面子的瞪一眼:“解药便是那传闻中的天昊花,谁找到了谁去配。”
“对了,药老头,我准备离开常青一段时间,外出一趟!”不等药痴有反应,相思加上了一句。
“小丫头,你要去哪?”其他的事可以先搁着,一听宝贝徒儿要外出,药痴就急了:“药剂知识我老头可还没全部教完,你可不能跑!”
“没有跑,我必须去找个人了解一件很重要很重的事!”相思打了个哈欠,揉揉眼:“药老头,我要睡了,等我睡醒再说!”
“行!你赶紧睡觉去,老头等你醒来!”看着眼睁都快睁不开的人,药痴心疼的起身离开,还不忘记给放下门帘,关好房门。
唔!
马上要外出了,养足精神才能赶路!
一转身入了内间,相思扑到床上,开始蒙头大睡!
太阳西沉了月出,月沉了日升。
新的一天再次来临后,太阳一点点的爬高,很快便从东方行近天空正中,而位于常青学院西角学生家属招待院内,那司马秩所安歇的院落里,却是一片肃静。
被十来丈高的围墙所圈着的独立小院内,十数人隐在了精舍的外围花圃中,却是离得远远的,正对正舍的外面,鬼脸长身静立,而司马江则领了司马相知、司马相欢站在其身后。
“魂巡护老长,七爷自昨天回来就没出过屋子,现在给十五小小姐、十七少爷医伤的时间快到了,你快给个主意,再等下去就近午时了!”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的司马江,看看空中的太阳,开始灼急。
“司马江,带着孩子去内院药长老那里,这里留给司马溪守护。”鬼脸淡然转身,率先走向院外。
魂长老也不去请七爷同行?
七爷又是玩哪门子的脾气,竟然将自己关在了屋内?
司马江不解的望望紧闭着门的精舍主屋,赶紧的伸手一捞,将一直闷着脸的司马相知、司马相欢两个挟在胳膊下,追着鬼脸的脚步,奔向常青的内院。
鬼脸、司马江两人的身影刚刚没入前往内院的那乔木林立的道路尽头时,而一位常青负责招待来访家属的工作人员,正将一行人引向司马秩的下榻院子而来。
“夫人,司马秩阁下便暂宿此处,”领着人到达院外的招待人员,跟常青的护院护卫点头,对来人做了个内请的手势:“夫人可自请,若有他事,可使夫人身旁的随从或者由本院的守护去本院家属接待处知会一声。”
“有劳!”带着十位随从,一袭浅红的李媚,故作大方的一笑,举步行向院内。
七少夫人来了?
带着司马家的护卫围守着精舍的司马溪,听闻着院外的声音的主人,不安的皱了皱眉头,却也万般无奈。
“见过七少夫人!”看着已经跨进院落的一行人,司马溪从隐身的树木后现身,走到李媚前略略的弯腰。
“七爷、小小姐们呢?”目光将院内巡视过一遍,李媚颦眉。
“回七少夫人,十五小小姐、十七少爷由魂巡长老带着去了常青内院药老处接受每天的治疗,午时后才能回来!”司马溪垂眸,避重就轻。
“七爷也一起去了?”李媚自行走向紧闭的精舍正房大门。
“七爷还在休息中。”退开半步的司马溪,迟疑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
七爷自昨天抱着李家小姐回来后,便吩咐不许人靠近,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两人出来,但这近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七爷在做什么,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毕竟,那偶尔传出来的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太清晰,身为男人的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所代表的意义。
身为护卫的他,不敢过问七爷的行为,更不敢阻拦七少夫人的脚步,自然选择明报事实,后面的事,那就不是他可以猜测的了。
“我明白了,你们退下去吧!”李媚点头,双手一使劲,门“吱呀”一声往两边缓缓退却。
司马溪一听,如赦大令,身形如飞般隐入树木,又悄悄的带着人后退了一段距离。
“司马芳,这里不需要你们服侍了,你领着大家先去梳洗歇歇。”进了大厅,李媚并不停歇,将众人扔下,直接转向主房卧室。
这么晚了夫君还未起身,想必是因数月劳累所致,自己的到来,一定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李媚含笑疾行,越过小花厅,一瞬间便到了主房外,刚想伸手推门,却倏的停住,脸色刹那间一片青铁。
一阵娇喘轻呤,极度销魂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那是什么,她太明白了!
“嘭!”被浅绿光芒包裹住的双手狠狠击上的石门,在发出一声大响后应声而开,李媚闪身入内,无视弥漫了整间屋子的靡烂气息,径自奔向屏风后的地方。
俊面潮红,一身汗迹,刚刚激情过的司马秩,听到那声门响,伸手抓过一边的薄被一裹,紧紧的怀里的人包裹住,一边抬头厉声斥喝:“没长眼的东西,滚出去,没见爷忙着么!”
夫君竟然背着她养妾!
踩着一地凌乱的衣服,李媚面若白纸。
“夫君,你确定要让我滚出去吗?”奔到床前,双目喷火,伸手抓向司马秩包裹住的人,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的怒骂:“小贱人,竟敢引诱主子,本夫人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媚儿?”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司马秩双眼爆睁,一见那浅绿的双手伸来,抱着怀里的人一跃而起,又飞快的捡了自己的外袍,闪过一边套上,连带的拾起了一套浅绿外衣。
“你还敢护那小贱人!”李媚一声怒喝,不要命的扑向司马秩:“将人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