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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玉这才注意到大哥在一旁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哥,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事!”楚天凤闷闷地回了一句,对于自己这个亲妹妹,他总是觉得少了那种亲近感。
“天凤,这一路上你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你怎么了?”楚夫人也发现了儿子的不对头。
“娘,我们是不是该去看明月了?”楚天凤终于忍不住问道。
“原来你是想去看明月啊!”楚夫人也终于明白自己儿子的心在哪里了,只可惜,自己儿子这一片痴心要付诸流水了!
“娘,您好不容易进宫来看我一回,我不要您这么快就走!”明玉心里讨厌明月,恨她什么都要跟自己抢,风傲天明月要抢,现在娘的关爱,明月也要抢,明玉可不依,硬是缠着楚夫人。
“好好好!娘不走!”楚夫人没法,只得将其中一个盒子递给楚天凤:“天凤,你把这个拿给明月,说娘晚一点再去看她!”
“嗯!”楚天凤接过盒子转身就大步离去,恨不得脚上踏两个轮子飞到明月面前,想到就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楚天凤俊脸上满是喜悦!
刚走到碧月宫下面,便被人拦了下来,那人一看是楚天凤,连忙行礼:“楚将军!”
楚天凤浓眉一紧,什么时候明月的寝宫外面多了那么多的侍卫?当下点点头:“本将军要进去见楚小姐!”
岂料那人伸手一拦:“楚将军,皇上有令,任何人没有圣谕,不得擅入碧月宫,违令者,斩!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为什么?”楚天凤可真的不理解了,之前,皇上一直说明月待在碧月宫,是为了去龙族做最后的准备,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明月居然被他软禁在了碧月宫。
“圣意难测!末将只是执行,不敢妄加猜测,还请楚将军见谅!”
“皇上怎么可以把明月软禁起来?”楚天凤只觉得胸口一片怒火!
今天是中秋节,天气甚好,可明月总感觉会有事要发生,正打算去外面走走,却不料刚出门,便远远地看到了下面的楚天凤!
“哥!”见到楚天凤,明月心中所有的委屈在刹那间直涌上心头,或许是习惯了他的安慰,当下忘记了自己行动不便,提起小脚便奔下台阶,可是,很快身上传来的的痛楚让她不得不顿住身形,身子一歪,也幸亏,冬雪跟着她一起跑了下来,在关键时刻拉住了她,否则,明月这一摔下那几十个阶梯,不死也非伤不可。
“明月!”楚天凤见到明月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脸痛苦之色,当下哪里还顾得那么多,纵身一跃,顷刻间已来到明月面前,伸手扶她在怀中:“明月,你怎么了?”
“楚将军!您…”刚才那侍卫也追了过来。
明月抚着胸口靠在楚天凤的怀里,冷冷地盯着那侍卫:“他是我的哥哥,请若敢动他,就先杀了我!”
“楚小姐,这……”那侍卫可为难了,明月的个性,几个月来,他们早有耳闻,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可偏偏皇上却一点都不怪罪于她,自然他们也不敢惹她。
“下去!皇上那边,有我顶着,不会有你们什么事!”明月当然也不想为难他,将这个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那侍卫不敢再多说些什么,恭敬地退了下去,在明月与楚天凤他们进去后,那人对一旁的侍卫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那人点点头,转身离去!
“哥,你怎么来了?”坐下来后的明月,呼吸开始慢慢地顺了起来。
楚天凤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道,而是抓住她的手,把在脉上,良久才握住她的小手,问道:“明月,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为什么要把你软禁在这里?还有,他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的脉像这么乱?”
“哥……”或许心中几个月来的委屈也就只有对眼前这个唯一的亲人诉说,明月再也忍不住扑进楚天凤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那不可抑制的哭泣声,声声哭痛了楚天凤的心,他恨自己,为什么连她也保护不了,紧紧抱着她,任她的眼泪在自己怀中泛滥!
冬雪含着泪,悄悄地退出房外,守在外面,让大少爷和大小姐独处一会。
明月终于在楚天凤的怀中哭累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累,软软的靠在楚天凤怀里!
“明月,告诉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自从那次从城外回到皇宫里,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明月,每次进到皇宫里,他就总有咫尺天涯的感觉!
明月努力吸了吸鼻子,大哭一声过后,她的心渐渐地冷静下来,从楚天凤怀中起来,坐到一旁,用手指轻轻拭去眼角还残留地泪花,唇角牵起一抹笑意,如带雨梨花般娇艳,声音却有如来自旷空的沙漠般苍凉:“哥,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是太久没有看你了,所以高兴!”
“高兴?”楚天凤下意识地抚上她更加消瘦的双肩:“明月,你在撒谎,哥看着你长大,你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哥都知道,有什么事不能跟哥说吗?”他忽然感觉到面前的明月身上,总有一种陌生遥远的距离,他讨厌这种距离感!
“哥,你带的什么来?好香!”明月不想他为她担心,马上转移话题。
“是娘亲手做的点心饼,她说,这是你和明玉最喜欢吃的!”
“那娘呢?”明月拿起一个正要放进嘴里,忽然想起来,笑笑:“娘应该多陪陪明玉!”尽管她对楚明玉没有一丝好感,可是终归是姐妹一场,只要楚明玉不惹她,她可以把以前的事情埋烂在心底。
“娘说晚一点会来看你!”楚天凤当然也捕捉到了明月眼中的落寞。
“哥,谢谢你!也帮我谢谢娘!谢谢你们还当我是亲人!”
“明月,你,你都知道了?”这真让楚天凤大吃一惊,明月居然知道了一切,不可否认,心中还有那么一丝窃喜。
明月点点头:“不光是我,连风傲天也知道!”
“皇上也知道,那,那…”楚天凤又是一惊,既然皇上已经知道,那为什么不治爹娘明玉欺君之罪呢?
“是我求皇上放过爹娘的!”明月垂下眼帘,将真相掩埋在心底。
“不对,明月,你又在撒谎,一定是你跟皇上之间做了什么交易,皇上才没有揭穿这件事情,你告诉哥,是不是皇上以这个来威胁你留在这里?”楚天凤是何等的心细,又岂会发现不了?
明月猛地摇摇头:“哥,不是的,你不要乱猜!”其实心里却佩服楚天凤的心细如发,居然一猜就中。
原来明月口中虽然说不在乎楚家人的生死,可是,想到真正的楚明月,毕竟还是楚家人养大的,这份恩情,真正的楚明月绝对不会忘记,所以,她最终还是跟风傲天妥协!
“哥,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都这么疼爱明月!你永远都是明月最好的大哥!”明月像以前一样偎进楚天凤的怀中。
她那一低头脆弱的温柔,还有眸中闪动的水光,让楚天凤都心疼不已,紧紧拥她在怀中:“明月,永远都不要跟哥说谢谢,还记得哥常跟你说的吗?不管你出了什么事,哥永远都会在你身旁,原谅哥这几个月都没在你身边,是哥不好,是哥没有保护好你!”
“哥…”楚天凤的话让明月再次感动得落泪。
楚天凤将她扶坐起来,伸手怜爱的拭去她的每一滴泪水:“明月,不要流泪,你的泪水会让哥愧疚,你的泪会让哥心碎!”
“哥!你知道吗?以前即使爹娘不疼明月,但明月始终认为自己还有一个亲哥哥,可当明月知道自己并非楚家人的时候,明月真的觉得有种世界要倒塌的感觉!我没有亲人,我甚至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明月难过的伸出双手,:“难道真的如这断掌所言,断掌女子注定一生一世孤独…”一滴泪轻轻滑落在那条清晰的断掌纹上!
楚天凤心疼地握住她的双手,放到自己的唇边轻吻着,扬起脸,第一次用火辣辣的眼神紧盯着明月:“明月,你永远都不会孤独,就是下地狱,我都陪着你!”第一次不再以哥的身份自居。
“哥…”明月下意识地缩回小手,她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眼神吓到了!
楚天凤已决定将隐了十多年的爱意说出来,再次固执地将明月的手握住,声音带着无尽的爱恋:“明月!你知道吗?我从几岁的时候就知道你并不是我的亲妹妹,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发誓要好好疼爱你一辈子,我,我爱了你十多年,每天面对你的时候,看到你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就觉得难过,我不知道我心中如潮水一般的爱恋,何时才能对你倾诉,你何时才能明白,我对你的爱,不是兄妹之间的爱!”
“哥,我…”面对楚天凤突然的告白,明月确实慌了手脚,她一直以为楚天凤当她是亲妹妹,却没想到他居然爱上了她,以前很多不能解释的事情,现在终于有了答案,她终于明白,那个时候,她跟风傲天在一起的时候,楚天凤的眼中为什么会有那种痛苦的眼神,原来他爱她!
“明月,多少次,我都想亲口对你说,我有多爱你,可是,我害怕你误会,误会我这是畸形的爱恋,如今,你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么,我也可以将隐藏了十多年的爱说出口了!”终于可以让她明白自己的爱,楚天凤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
“可是,哥,我……”明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对他,只有兄妹之情。
“明月,我爱你!爱了十多年,我比任何人都爱你至深,我只想一辈子在你身边保护你…….”楚天凤将明月拉入自己的怀中,第一次以一个爱她的男人身份拥着她,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之前所受的痛苦都得到了慰解!
“哥,我一直都……”明月想推开他,也想告诉他,她一直都只是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可是,话到嘴边,却不忍心开口,也任他拥在怀中.
她真真切切的爱过,所以,知道爱一个人的痛苦,更何况楚天凤爱了她十多年,如果她还说出那么伤人的话,那么他的心会更痛!
也正是因为她的不忍心,所以,才会造成后面太多太多的误会。此是后话!
“明月,我知道你曾心有所属,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世上再没有人像我一样疼爱你,我会等你,等到你接受的那一天!”楚天凤紧紧拥着她,不愿放开!
“可是,哥,你想过没有?飞雪姐姐怎么办?她是那么的爱你,哪怕现在没了记忆,她对你的爱意仍在,更何况,你们还……”
“我知道我对不起飞雪,那件事情,真的是意外,我当时以为……以为她是你,我叫的是你的名字!”楚天凤将脸埋进她的发间,嗅着久违几月的香味,低低在她发间倾诉!
“哥,我根本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楚天凤的怀抱好温暖,这是她一直依赖的怀抱。
“不!明月,你值得,你永远都值得!”楚天凤将她拥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心里,让她看到那里,全是他对她无尽的爱!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禀报声!
相拥的人儿乍然分开,可是,还是慢了一步,风傲天已大步跨了进来,刚巧看了相拥的两人,那黑眸里已涌上一层寒冷!
“参见皇上!”楚天凤连忙行礼!
风傲天大步走到明月身旁,大手一揽,将她娇小的身体霸道地拉进怀里,眼睛却盯着楚天凤:“楚天凤!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视朕的旨意,私自闯进碧月宫,该当何罪?”
楚天凤心头一凛,连忙单膝跪地:“臣知罪!请皇上责罚!”能见到明月,更已将心中十几载的爱意说了出来,他现在就是死也无憾了!
“好!来人哪!”风傲天喝道。
“慢着!”明月又岂能看着楚天凤受罚,抬起小脸,冷冷地盯着风傲天:“我哥是我让进来的,你若要罚,就罚我好了!”
风傲天蓦然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狠狠地凌虐了一下,嘴角扬起冷酷的笑意:“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那就连我哥那一份处罚都给我好了!”这么久没见到他,他居然变本加厉了,明月看他的眼神,似乎都在冒火!
“皇上,您不要责罚明月!都是臣的错!臣甘愿受罚!”看到风傲天如此对明月,楚天凤胸中蓦然一痛,他又岂肯让明月代他受罚!
“哥,是我叫你进来的,错在我,不在你!要受罚,我来接受!”明月又岂能任风傲天无故责罚楚天凤。
“你们都住口!朕是皇上,这里只有朕说了才算!”风傲天搂在她腰间的手不禁又紧了紧,剑眉有些不悦地蹙了起来,这个女人的倔强,一点都没变!
明月知道风傲天是故意找茬在罚楚天凤,她踮起脚尖,微微凑近他的耳边:“风傲天!你有什么气尽可以冲我来发,不要为难我哥,否则……”
“否则怎样?”风傲天眯起峻眼,同样压低了声音,当然两人以一种最暧昧的姿势在交流着,让一旁的楚天凤,看在眼里,痛在心底。
“否则,我马上就咬舌自尽在你面前!”他只是让她不能走太多路和太快的路而已,却并没有控制住她的唇舌,只要她那么一咬下去,当然会没命。
“你敢威胁朕?”风傲天峻脸一寒,这个女人越来越胆大了,居然敢威胁他!
“这是你逼我的!”明月同样挑了挑媚眼,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答应,因为,过了今天,他还要利用她去龙族!
风傲天眯起冷眼,从她的眸中读到了‘说得出,做得到!’,唇角动了动,转身对楚天凤道:“楚将军,朕念你是无心,这次就算了,下去吧!”
“皇上…”楚天凤似乎还想说什么,眼神下意识地望向风傲天怀里的明月。
风傲天眼神一寒:“楚将军,你是在等朕改变主意吗?”凌厉的眼神,盯得楚天凤不自觉地低下头。
“臣告退!”楚天凤再一次深深地望了一眼被风傲天钳制在怀中的明月,他一咬牙,转身离去!
楚天凤离去时,那落寞的背影让明月心有不忍,这一直从小就一直疼爱着楚明月的男人,爱了十多年,也痛了十多年,也许,她最对不起的男人,就是他!
“朕是该理解成你们兄妹情深,还是该理解成那是你们之间那畸形的恋情?”风傲天见明月望着楚天凤的背影发呆,眸光居然泪光闪闪,不禁蹙起了剑眉!
明月闻言,霍地扬起小脸,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风傲天!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是唯一真心疼爱我的人,我已经什么都没有,没有家,没有爹娘,甚至没有兄弟姐妹,难道,你要连这个世唯一一个在乎我的男人,也要剥夺吗?”
她的话让风傲天心中一揪,但说出来的话,却一如刚才的冷漠:“唯一在乎你的男人?看到他这样离开,你很心痛?很想跟他一起去吗?你就那么不愿意留在朕的这个皇宫里?”
“风傲天,你限制了我所有的自由,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不让我离开?为了龙族的子民,我会跟你一起去龙族,不过,你必须在出发之间解开我身上的穴道!”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他软禁了这么久,明月胸口的怒火就忍不住乱窜,要不是她现在不能用力,否则,她一定会好好赏他几根银针尝尝!
“朕一直想不明白,楚天凤为什么不娶妻?为什么跟飞雪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是不肯娶她,朕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他很爱你,对不对?刚才你们在这里抱头相哭,都恨朕拆散了你们,是不是?”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怀抱里哭泣,他的拳头就不自觉地握紧。
明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误会她,再次扬起小脸,眸光中尽是凄然的笑意:“风傲天,你要怎么想,我管不着!拿回龙珠之后,我跟你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风傲天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凑近她:“楚明月,原来你之前对朕说的什么不离不弃,都是假的!什么爱情,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原来你也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先是朕,再是风傲云,现在是楚天凤,你将我们的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间,是朕看错了你!”手一甩,明月纤弱的身体往一旁倒去!
头重重地撞在桌子上,明月暗咬紧着牙关,不让自己惊痛出声,无力的手臂撑着桌子,慢慢地站起来,一抬头,却是勾人魂魄的笑靥:“风傲天,你现在才知道我是这样的女人吗?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是什么人?我只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而已,你从一开始,不就已经知道了吗?”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底狠狠划过,很痛,痛到滴血!
风傲天看到她摔倒,其实很想走过去扶她一把,可是,她的话,也硬生生地让他止住了脚步!
“风傲天!我身上的伤可以痊愈,那么,你怎么不想想,我身上的那个象征女子贞洁的东西也可以自己痊愈呢?我早就是个残花败柳,见一个爱一个,你们都只是我众多男人中的几个而已,怎么样,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心越痛,说出来的话却更狠!笑得更妖!
“你!”风傲天跨上前一步,大手粗鲁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手一寸一寸的收紧,暴戾的眼神闪着嗜血的光芒!
喉间传来窒息的感觉,明月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挣扎,冲他妖媚一笑,缓缓地闭上了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将那一汪愁水深深掩埋,这样活着,生不如死,她的心痛了,也冷了,生与死对她来说,没多大区别!
看着她因缺氧而慢慢变得通红的小脸,风傲天的手慢慢地松开,猿臂一伸,将她猛地拉进怀里,带着惩罚和愤怒,狠狠地撕咬着她的唇!
明明是一个惩罚的吻,却在碰触到她柔软的红唇时,一不小心又沉迷了其中,他太久没有碰她了,这个吻牵出了太多的渴望,他抱着她的头,如风卷残云一般吻得如痴如醉!
明月没有动,也没有回应,任他如野兽一般撕咬着她,那一夜,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是怎样凌虐着她的身心,她的心已在那一夜开始冷却!
“你为什么不反抗?”风傲天喘息着离开她的唇,将她拉近自己,强迫她看着自己。
明月缓缓地睁开眼睛,眸光中是一种接近心死的孤寂,那是一种来自遥远的眼神!
又是这种近在咫尺,却有如相隔天涯的眼神!
风傲天狠狠地捏着她的双肩:“你可以哭,可以反抗,为什么不说话?”这样的她,更让他生气,他恨这种握不住的感觉!
“我哭,我反抗,有用吗?你会放过我吗?”明月给他一个淡然的笑意,望进他的眸底,却意外地发现,那里面居然有一丝心痛,他是在心痛什么?
风傲天沉默了许久,大手轻轻抚上她红肿的唇,心中划过那么一丝内疚:“明月,只要你答应朕,永远留在朕的身边,朕可以还你自由,甚至是宠你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