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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凤望着靠风傲云怀中的明月,落寞地转身离去,每走一步都在心里默数着自己的泪滴。
他跑到离他家最近的天峰上,仰天长啸:“明月!你知不知道,我爱你!我爱了你十多年!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寒风将他悲凄的声音传出去很远才传回来,在那空荡的山顶上显得凄凉无比!
楚天凤以剑支地跌坐在地上,一拳打在石头上,这一刻,仿佛生命的某一部分被抽空了,麻木得已不知疼痛,他无法接受明月就要成为别人女人的事实!
他爱了她十多年,也痛了十多年,也纠结了十多年,一直以来坚持的梦,如今就要破灭了,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痛,最可悲的是这种痛苦却无处可诉!
在他的身后不远处,一袭徘红衣袂飘飘地花无心,静静地站在那边望着痛苦不堪的楚天凤,一根红丝带将她一头秀发轻轻挑起,发随风动,红丝带飘扬,一张红色丝巾掩去了她的真容,她没有动,却让人感觉她浑身都在动!
那如妖一般的媚眼涌上些许复杂的东西,她刚才亲耳听到了他悲痛的呼喊声,只是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
身后传来衣袂声,楚天凤蓦然从悲伤中清醒过来,霍地转身,看到那刺目耀眼的红衣,觉声问道:“你是谁?”
花无心不语,款款地走向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丢到他身旁:“这里面是最好的创伤药!”
楚天凤下意识地拾起那个小瓶子,有些茫然,手上的伤有创伤药可治,可他心上的伤要用什么药治才能痊瘉?
换上红装的凌飞雪就成了花无心,看到楚天凤那悲痛不已的眼神,她心中涌过些许波动,尽管她恢复了原来的魔性,也恢复了原来的记忆,可在她心底深处仍有一个地方属于眼前这个男人,若换作以前,一个男人如此无用,她早就一剑结束了他,可是,对楚天凤,她心里总有那么一丝犹豫。
“你是谁?我并不需要你的怜悯!”楚天凤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小瓶子丢回给花无心,眸中裉去刚才的悲伤。
花无心冷冷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想不到你这么倔强,别以为我是在同情你,今天你正好碰到本小姐心情好,若换个时日,早在刚才,我就一剑结果了你,一个男人居然像女人一样流泪,真是枉为男人!”
“你懂什么!”楚天凤闷闷回了一句,剑眉紧紧拢起,看来自己刚才的话,这个红衣女子是听了去!
“我或许不懂,不过,我却知道,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无论怎么去逃避,都是痛苦!”花无心这句话,与其是对楚天凤说,还不如说是对她自己说。
楚天凤很讶异她说的话,紧盯着她,一时不语,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眼前这个红衣女子,有种熟悉感,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可是乍一看来,却陌生得很!
花无心当然也知道楚天凤在打量她,下意识的撇开脸,声音更为冷漠:“看来我是猜中你的心事,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对不对?”
“这是我的事!”楚天凤也不再看她,转身望向远方,让浓浓的愁绪将自己包围!
花无心冷哼一声,声音更为无情:“如果我是你,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她,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妖媚的眼中闪着嗜血的狠意!
“我绝不会伤害她!”楚天凤有些吃惊地望着她,暗忖:眼前的女子年纪看来不大,没想到做事却是如此的极端!
寒芒在花无心妖媚的眼中一闪而过:“我只是好心给你一个提议,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在这里痛苦,让他们去快活好了!”话音一落,身形一晃,绯红的衣裙骤然飘起,人已如飞花一般掠向远处,顷刻间已消失在眼前!
楚天凤望着她消失地地方,暗暗惊叹:这个女子,年纪不大,轻功却如此了得,即便是他也无法追得上她!
从未听说江湖上有喜穿红衣且武功高强的女子,心中不禁多了一个问号:“她是谁?”刚才那种熟悉感让他感到迷茫,他认识的女子中,除了明月懂武以外,还有谁会呢?
当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如此冷艳无情的女子居然就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凌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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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燕国唯一一个断掌女子楚明月居然被皇上封为月妃,几乎是所有人都震惊,大臣们大都很反对,其中最为激烈的是以万守成为首的一派,可太后与皇上执意而为,他们纵然反对,也无可奈何。
不过,风傲云借此机会也知道朝廷里有多少跟万守成站同一阵线的人,这也正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万妃更是气愤不已,她没想到明月一跃居然与她平起平坐,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爹,没想到那妖女命那么大,真是可恨!”万妃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颜儿,你先别急,爹自有打算,你放心,皇后这个宝座一定是你的!”相较之下,万守成却显得平淡多了,皇上这一举动,更增加了他的决心!
“爹,一定要让那个妖女死!我一看到她,我就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之前明月对她就已经那般无礼,现在却这么得皇上宠爱,自然更不会将她放在眼底!
“颜儿,你就是太沉不住气了,你是爹的心肝宝贝,爹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楚明月一定会死,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而已,而且据我所知,并不止我们要她的命,还有人想要她的命,她是在劫难逃!”
“爹,您们的动作一定要快,要不然,那妖女天天跟皇上粘在一块,到时候如果她怀上了龙种,那就更麻烦了!”万妃心中想的比她爹要多得多,她不止想要得到皇后的宝座,更想独占皇上的宠爱!
“颜儿,你放心,爹不会让你等太久!”万守成有些担忧的望着被愤怒与妒忌填满的女儿。
“爹,那个烈亲王真的靠得住吗?他为何要帮咱们?”万妃忽问道,虽然她大脑少根筋,但她并不蠢!
万守成却十分相信烈亲王:“颜儿,烈亲王是咱们家的恩人,他一定不会害我们的!”
“嗯!”万妃点点头,对于这些国家大事,她不懂也不想去懂,她现在一颗心思就在皇上和明月身上,哪里还管什么烈亲王。
是夜。
风傲云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明月抱着披风往御书房赶去,刚经过御花园,一旁小树后人影一闪,她连忙对身边的宫女吩咐道:“本宫刚才想起来,忘了给皇上熬一碗热汤过来,你们去吩咐御膳房,尽快准备,待皇上回寝宫时,要马上送到!这里离御书房不远,皇上也不喜欢被人打扰,你们就不用跟着了!”
“是!娘娘!”身边的宫女都退了下去!
明月往一旁走了两步,眼前人影一晃,一个高大的身躯挡在了她的面前,熟悉的气息和身体,明月当然知道来的人是谁。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明月淡淡地说,声音里听不出任何一丝波澜!
风傲天大手抓住她的双肩,声音嘶哑异常:“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明月扬起小脸,借着灯光,看到他的脸,不上禁心中一痛,才两天不见,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修边幅,看上去憔悴不堪,她很想告诉他原因,可是,她现在真的不能说,只能将所有的委屈压到心底,让表面看上去平静无波:“没有为什么,我跟你注定是镜花水月梦一场而已!”
“梦一场?”风傲天充满血丝的眼里冒出丝丝怒火,俊颜扬起一抹凄惨的笑意:“原来,你把那些日子都当成了梦一场,明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变得这么无情?如果说,你这是在惩罚我之前曾利用过你,那么,你真的赢了,我真的痛了,你赢了!你赢了!”
“傲天…”看到他这个样子,明月心里在滴血:“给我一点时间,你会明白,我这么是有苦衷的!”
“苦衷?什么苦衷?是皇兄逼你的,是不是?”这是他唯一能解释得了:“是不是皇兄用你爹的性命逼你的?”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不是你想的这样,风傲云没有逼我!”明月没想到风傲天居然想出这么个理由来。
“皇兄没有逼你?你是心甘情愿的?”
明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是的!我是心甘情愿做他的妃子!”做他的妃子,又不是做他的女人,挂名夫妻而已,这风傲天也太难缠了,苦的是无法跟他解释清楚!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还记得吗?你说过的‘君若不负我,我绝不负君!’我没有负你,为什么你要负我?”风傲天大手抓在明月的肩膀上,力大到几乎要捏碎她的双肩,他无法相信昨日誓言犹在耳边,而今日她却已变心投入他人的怀抱,
明月玉面一寒,双手荡开他的手:“风傲天!请你自重!本宫现在是皇上的妃子!”这这头牛!他的手是铁做的吗?差点没把她骨头给拆下来,真是可恶!
明月的话几乎让风傲天发狂,大手再次钳住她消瘦的双肩:“难道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就算你成了皇兄的妃子,你也同样是我的女人!”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毫无感情地吻上她的冰冷的唇……
背上蓦然传来刺痛,风傲天猛然放开她,愕然地望着她,俊目中满是愤怒与不置信:“明月,你居然这样对我,你居然这样对我……”
明月手上拿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不用猜,也知道,风傲天背上的疼痛从何而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欠我一个解释!”风傲天怒吼着,转身离去,他害怕自己再不离开,会失手伤了她,她的那一针,刺痛的不是他的背,而是他的心!
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很贴切: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便悄悄的爱上了你;爱上了你,就注定了伤害和距离,而我却无法逃避…
望着风傲天高大且沉重的背影,明月将所有的泪水吞回心底:“傲天,对不起……”
身后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明月蓦然回头,风傲云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来了多久?
风傲云走到她身旁,伸出大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啜着她独特的馨香,刚才那一幕,他看得一清二楚:“为什么不跟他解释清楚?”
明月愕然,也随即明白,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切,靠在他的怀中轻轻摇摇头:“你比我更了解他,不能解释,否则,一切将前功尽弃!就算他再误会我,已经开始了,我们都回不了头,所以只能继续!”
“为了朕和这个江山,明月,真的值得吗?”她微微颤抖的娇躯告诉他,她的心在滴血,也在苦苦挣扎!
“有时候,人在考虑问题时,并没有把值与不值考虑进去!”明月不想跟他再绕在这个话题上:“很晚了,我好冷,我们回去吧!”
“走吧!”风傲天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纳入自己的臂弯中,拥着她往寝宫里走去!
回到风傲天的寝宫里,风傲天摒退所有的人,这才转身往密室走去!
“风傲云,你要去哪里?”明月却叫住了他。
风傲云落寞的笑笑:“朕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还是去里面为好!”尽管他无数次想要将她占为己有,可是,刚才的一切,已足够让他勒住自己的欲/望!
“里面湿气太重,你身体不好,你睡这里,我进去睡!再说了,万一有人来,你在这里也好应付!”明月边说边将头上的珠钗扯了下来,如瀑布般的秀发倾泄而下,令一旁的风傲云不禁看呆了!
他宫中美人何其多,可是却没有一个像明月这般吸引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他的心,有的时候,他甚至会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不顾一切,只要拥有她一夜!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风傲云,帮一下忙,这个钗子缠住我的头发了!”明月蹙起眉头,这古代的女真是麻烦,在头插这些麻烦的东西做什么,像现代多好,想披着就披着,想剪短就剪短,就是光头也没人说,她不禁开始怀念自己在现代短头发起来~
“好了!”风倒云取下最后一根珠钗,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柔软的秀发,他从来没有试过,女人的头发原来是这般的柔软,有些绸缎一般!
明月拿过一旁的玉梳子轻轻地梳理着,鼻子一皱:“这古代的女人真是麻烦!”
风傲去却没听懂,“嗯?”的一声:“明月,你说的什么?”
明月这才猛然惊觉自己失言,马上改口:“没有了,我只是觉得这头发太长了,好麻烦!”
“女人不都应该是长发吗?”风傲云不解。
“其实也不尽然了,那个尼姑不是女人吗?她们怎么没有头发呢?”解释不清楚,明月就胡乱扯一通,转移风傲云的注意力!
果然,风傲云扬唇一笑:“你这个傻丫头,尼姑是例外!”
“好吧,尼姑是例外!哪天我要不愿意留这个长发了,就去做尼姑好了!”明月随口一说,没想到风傲云还真急了,一把抱着她:“朕可不许你去做尼姑!要是你真去做了尼姑,那朕就让这个天下没有尼姑这二个字!”
真是个霸道的家伙!跟风傲天如出一辙!明月认命的翻翻眼:“好好好!我一辈子都不做尼姑!再说了,我这样子,人家尼姑庵还不一定要呢!”在心里加一句很臭美的话:世上有像她这样的美尼姑吗?
风傲云轻叹一声,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明月,是朕拖累了你!其实你可以不…”
明月伸手阻止他再说下去,低声说了一句:“小心隔墙有耳!既然我们已经开始了,那就没办法回头了,就算这条路有多么不平,也要坚持到最后,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太后,更是为了这南燕国的万千百姓!”
明月的一句话让风傲云汗颜,一个女子可以如此顾全大局,如果他再儿女情长,那他就连一个女子都不如了!
有些人,明明深爱,却不得不伤害;有些事,不愿去做,却不得不执行;有些伤,明明很痛,却不得不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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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扬的生日,本来生性淡泊的他不愿意操办,更何况,还是在这个多事之秋。可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不得不听从皇上的安排,跟往常一样邀请风傲天他们一起到府上庆祝!
当然,他也有邀请明月,可是,明月却在宫中因为一点事情给耽误了!
除了风傲云,每个人都心事重重,都一心只想找个借口买醉,而凌飞扬的生日就是最好的借口!
“哥,你慢一点喝!会醉的!”楚明玉坐在楚天凤身边,抢下楚天凤的酒杯,她的一颗心也在对面一直阴着脸喝着闷酒的风傲天身上。
“把酒杯给我~!”楚天凤一把从明玉手上夺过酒杯!
“哥,娘说了,不准你喝醉!”楚明玉紧紧抱着酒杯!
而楚天凤却干脆端起酒壶,就着就喝!
另一边,风傲尘也同样在劝着风傲天:“二哥,你别喝这么猛,明月都还没有来,等会你们都先醉了!”
“不许再提起她的名字!”风傲天突然凶起来,把风傲尘吓了一跳,暗忖:二哥和明月之间怎么了?
身为主人的凌飞扬除了不知道楚天凤为何要喝醉以外,对风傲天和明月的事情可谓是一清二楚,只可惜,他答应过明月,不能说出来,话到嘴边也只得咽了下去!
“哥,他们都怎么了?为什么都想喝醉?”一旁的凌飞雪睁大了无辜的眼睛,茫然地问道。
“飞雪,不管他们,随他们去好了,你冷不冷?要是冷了,就先回房休息,等会明月来了,哥再派人去叫你!”
凌飞雪想想,点点头:“哥,好我就先回房,明月来了,记得一定要来叫我!她做了娘娘,我还没有恭喜她呢!”
“好!”
凌飞雪在丫环的陪同下,蹦蹦跳跳的离开了那里,当然,她回房只是一个借口而已,让她面对一群为爱而醉的男人,她真受不了!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明月还是没有到,也没有差人带来一句话,风傲天心中不禁担心起来,她怎么还没有到?他了解明月,她不是一个无故失约的人,难道又是?
一想到这里,风傲天再也喝不下去,起身假意装醉离席:“飞扬,本王醉了,要先回房休息!”说完,脚下故意一踉跄!
“二哥,你小心一点!我扶你去休息!”一旁的风傲尘连忙扶着风傲天,来到凌飞扬早就安排好的房间里。
“二哥,到了到了!”风傲尘以为风傲天真的喝醉了,将他扶到床上躺下,盖上被褥之后,这才关门离去!
风傲天听到风傲尘离开,马上一翻身下床,却一不小心撞翻了一旁的椅子,眉心一紧,扶好椅子后,打开窗子跃了出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风傲尘刚走不远,便听到二哥房里传来响声,心想,是不是二哥渴了?摔倒了可不好,于是马上传身朝风傲天房里走去!
刚推开门,里面一遍暗黑,原来是灯灭了!“二哥!”他叫了一声,没有反映,心生疑惑,凭着记忆往床的地方走去!
刚走到床边上,突然人影一晃,顿时一股奇香传来,暗叫一声不好,却已来不及,人一软往床上倒去!
楚明玉从风傲天离开那一刻开始,她的一颗心就早已随他离开,找人要了一杯醒酒茶,一个人来到风傲天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下,这才推门而入!
“怎么没点灯呢?”她嘀咕了一句,借着窗外暗淡的亮光,她看到床上有个人影,不疑有他,只道是风傲天躺在床上。
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朝床走去,心却如一只小鹿在乱撞,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
小手已触摸到床沿摸索着,她努力平息自己乱跳的心,轻轻叫了一声:“王爷!王爷!”
“嗯…”床上的风傲尘想要说什么,可是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而楚明玉却以为是风傲天应了她,心下着实欢喜,柔声道:“王爷,明玉给您端来了一杯醒酒茶,您趁热喝了吧!”小手下意识地往那只大手抚去,刚触到了他修长的大手,她的心狂乱如雷,颤抖着,却毅然握了上去!
床上的风傲尘却不知为何,在楚明玉的手指触到他的手时,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开始往上流窜,大手下意识握紧她的手!
“王爷……”楚明玉没想到他会握紧她的手,心里一紧张,手里的茶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要去捡那些碎片,可是,人一刚起身,脚下踩到茶水上一滑,整个人便直直地往风傲尘身上倒去!
而她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却无巧不巧的两片嘴唇就那样贴到了一块!
楚明玉思想在那一刻成了空白,应该是吓傻了,而风傲尘本已感到口干舌燥,她的唇贴上的那一刹那,一股清凉顿时从唇边流遍全身,小腹那种渴望也在瞬间提到了极致!
来不及更多的交流,风傲尘抱着身上柔软的她,疯狂地亲吻起来,只想抚去小腹那股奔腾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