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雨的侵袭9

红中胡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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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抓住那双色狼似的手爪,“南天,回去再说,外面都是人。”

    可某人脸上越发邪恶的笑了起来:“那我抱着你睡,我也困得要紧。”

    钟离警惕的看了一眼南天,点了点头,背朝着南天躺下,整个背都被圈进了他的怀里。靠着他的胸膛,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好,不论斗嘴还是一言不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便很宁静。

    他从身后环着她,右掌握着她的左手,拇指指腹抚搓着她掌心的痣,一下又一下,那一粒微微凸起的鲜红,触在指腹下,竟感觉有些灼烫,阖上眼,静静的感受,像一颗小小的心脏,还在规律的跳动,像是和自己的心跳在同一时间一起跳动一般,这感觉真是神奇。

    他嘴角牵起笑,“凝霜,你掌心的痣一定是我心上的肉剜下凝上的,我的心怎么跳,你掌心的痣便怎么跳。”他记得他说过,她掌心的痣是他心上的肉。

    她怔了怔,再也没了睡意,转过身,望着他,身子又往上挪了挪,不至于只能看见他的下颌,而是凝着他的眸,玩笑道:“南天,我是不是有一滴泪,种在你的心上了?”

    梓城说,他的心因为剜下一块肉凝成了她掌心的痣,所以拿她的泪来填补那个缺口了。梦里,那个美男子也做了那样的事。

    是不是梓城在她的心里实在太深,所以她连梦里的人说的话也和梓城说过的话相似?

    那南天,会怎么说?她的掌心有他心上的肉,他的心上,有她的泪吗?

    握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打开她的掌心,轻吻那里的痣,“我才不要你的泪,你要一直都开心才好。”

    她释怀一笑,自己太苛刻,太自私,很多事这边已经拿起,那边不肯放下,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他。

    为什么一定要要求他和梓城一样,他就是他才是。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一陷进这个问题里,她便要把自己掏空了来纠结,拿得起,放不下。

    若南天知道她是心机如此之重的一个女人,还会待她如初吗?

    叹了声气,再次转过身去。

    耳心传来的酥麻是他故意将鼻息递进了她的耳蜗里,她咬唇欲要转身啐他一口,却听见一个不要脸的声音响起:“你若是乱动要跟我挣扎,等会动作大了,撵驾晃了起来,可有人来问的。”传来他轻轻的笑声,她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笑有多么的狐狸。

    一掌捏住她的双手,另一掌已经探进了她的下身。

    “欧阳南天!”她低声咬牙道,他真是等不及了,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所起的变化。

    贴着她的背,往里侧一压,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下,依旧背对着他。

    她的手被他捏住,无论怎么动,他都一动不动的压在她的身上,正在褪她的衫,她知道害臊,却不敢声张:“欧阳南天,你居然用强,你真是个贱人。”

    她只听见不怀好意的笑,直到她感觉到下身她的肌肤和他的肌肤贴在一起,一触即燃的时候,他才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也许这次过后,我们就有小南天或者小凝霜了。”

    “欧阳南天,你不要找借口,你就是图一已私欲。”什么狗屁理由,光天化日之下,不就是想玩刺激吗?可以想象这外面得有多少人,虽然回到东府还有很长一段路,但若是这撵车内出现半点声音都会引来路人侧目的。

    而且此撵是十四人抬的,这一动起来,抬的人站得住吗?

    他立马笑着否认:“才不是。”双手依旧被他的一掌固住,唇却一路在她敏感脖颈地带辗转,那如火的气息烧得她的如雪般的肌肤也有了粉润的光泽。

    钟离越来越不安,蓝离帝都除了今上,就只有这厮的代步工具是如此华贵的大撵,仅比父皇的十六人抬龙撵微小一个号子,出行享受的待遇仅次于他爹,路人见之得退避两丈开外。蓝离历代太子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嚣张的做储君的,是不是正因如此,他便有恃无恐。

    就算出了什么声响,不小心被人知道了,也没人敢说什么,天哪,这以后还怎么活人啊。

    钟离侧着脸,拼命想要撑起来,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双手也被捏得死死的,暗忖细皮嫩肉的家伙力气大得出奇,她只能咬牙切齿的愤道:“欧阳南天,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坚决不同意,不能同意,也不会同意。

    另一掌在她的身上慢慢游走:“瞧你,急得跟什么似的,呆会不就要试了么?”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

    掌掠过脖颈,捉住她的下颌,微微轻提,让她精致的侧脸倾斜着落在他的眼底,他嘴角轻勾,邪笑道:“喂,纳兰凝霜,我这是以牙还牙,知道吗?”

    她无力的呼出一口气,是的,记忆犹新,那日她绑了他,他反抗着威胁她的时候也是如她这般这么说的,她当时的回答便是如他这样嘲讽的。这就叫报应,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好一个以牙还牙。

    “喂,你怎么不反抗了?不反抗都没意思了。”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气得她想给他一拳。他居然想她反抗,他难道想玩强暴?

    “没意思就别玩了。”她冷冷的抛出一句。

    现在是没有狗仔队,不怕人拿个相机来拍人家国家太子爷怎么玩车震,但是撵车也是不隔音的啊,哪次不弄点动静出来,而且这厮是那种没动静不罢休的人。不玩了正好,真怕丢人。

    “哦?”他也不管她是不是像条死鱼,无论动作多么繁琐,依旧坚持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是吃定了她不会乱叫,她肯定是怕外面的人来问。指腹轻轻的挑逗她的敏感处,直到她身子颤栗,那一处已经湿滑才罢了手。

    “还想要玩够呢。”话才落下便挺身而入。

    她闷哼一声,埋头咬处衾枕,这厮说到做到,想要玩够,怎么个够法,现在她是被他强了,只求他快点结束,不要像以前一样一玩大半天,怕是到了东府还没结束就糗大了。

    当后来身上的人朝撵外喊了一声,她才知道什么叫玩够。

    才进了她的身子,便觉得皮肤发紧,凝着她栗色的发丝,眸光游移,落在她背上如玉的肌肤上,喘着粗气,风吹起撵帘,外面有马蹄声,有各色的人声,这一路到东府还有一段路,这种青天白日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之举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看着她忍耐的样子,不免莞尔。

    “青近,去郊外。”

    钟离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今天不玩够肯定不是欧阳南天,居然要去郊外,定也是怕回府还没有结束要拉长战线吧,贱人!

    青近在外面本来就听出了动静,自然不会傻到什么也不知道,应声说“是”后便不再出声。

    “喂,你这个变态,你一直这样捏住我的手,是真的想从头到尾强暴我吗?”手腕都发麻了,他居然还不松开,他现在已经得逞了,居然还这样捏着,不是个变态是什么?

    他松开她的手,把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柔的吻了吻,却不正经的说道:“呵呵,我不是怕你等会兴致一上来动静太大么?想要让你控制一下。”

    “你妹!!!”还有更粗鲁的她还想骂,却觉得有失颜面,他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说得好象她要强暴他似的。

    只是这想法才一掠而过她便悔死,压在她身上的人说到做到,一定要她有动静,体内的坚挺每到深处都缓缓辗转,直刺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直到她难抑的哼出了声。

    他墨色的长发便一路流淌在她的面前,堆在她的脸侧,他每动一下,那帘外穿过的光便穿过他的发丝,晃着她的眼。

    她不用看他,也能感受到他那邪侫非常的表情,车震这东西,肯定是男人创造出来的,只有男人才会这么喜欢玩刺激。

    梓城爱赛车爱到痴迷。她以为南天和梓城不同,南天的性子保守很多,却不想原来南天的本性里也是这么喜欢新鲜刺激的事物。

    否则他怎么会一改以前事事以她为先的态度,她不想他也强要,分明就是耐不住那份刺激的撩拨,真是个危险的男人。

    只是分心的念头刚刚才起,便被他接踵而来的攻势逐个击破,那难忍的快感全都含在嘴里不敢呼出,唇被贝齿紧紧咬住,紧紧握紧了双拳,紧紧的阖着眼。

    压在身上的嘴朝着一个方向咧着笑,凤眸半弯着,美极了。

    她突然感觉身子被他往后一拖,双腿被架在了他的腰间,越来越快的频率,撞得她不得不发出连绵不断的轻吟,羞得本以潮红的面颊更是如火烧烫,撵外的人听见了吗?

    她也听见他的低吼和粗气连连,那样暧昧的欢娱之声不压于她强抑出的呻吟,他真是一点也不计较别人怎么看他这荒淫无道的太子吗?还是因为他是太子,所以他才不怕,反正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

    十四人抬的撵驾有了晃动,但是奴才们似乎都感觉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面不改色的抬着撵往郊外走去。

    那喘着粗气的声音还未消失,便接踵夹杂一个低哑微磁的男音传出,挑衅的味道弥散开来:“我说的没错吧?你还不信。不捉住你,你根本控制不住。”

    靠!!“贱人!!!”钟离不得不骂出了声。

    他一顿,眉梢一挑,慢慢的再次将她放平在床上,身子压了下去,在她耳边语带揶揄的说道:“凝霜,你是不是觉得欢爱的时候骂人也是一种情趣?”

    “欧阳南天,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贱?”钟离侧头啐道。

    “哦?!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这样。”慢慢的说着,慢慢的暧昧着律动,他越是听着她因为快感发出的轻吟而不能跟他斗嘴,便越发觉得兴致高昂。

    身子半倾而起,扶住她的腿扳住她的身子一转,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正对着他,看着她又潮红又恼的面颊,忍不住笑了起来。

    风吹起,帘轻掀,她真担心撵外有人会偷看过来,就算站在地上的人看不见,街道两边的楼上会不会有人看过来?只是听着越来越稀少的人声,似乎还有小溪的流水声,便知道定是越来越郊外了。

    青近虽比不上邹立玲珑,但也算得上是识实务的人,让人把撵车置在郊外一处癖静之处后便命人稍退远点守着撵车,以防外人打扰。

    钟离感觉到撵车慢慢下坠,就知道古人的心果然是水晶玻璃做的,剔透得很。只是狠狠的用眼神剜着南天,哪晓得无论如何眸似寒刀,身上的人都恍若未见般,浅笑,亲吻,进攻和掠夺。让她在一波波的极致的欢娱中败下阵来。

    青近侧眼看着撵车晃动,听见撵内溢出的暧昧声线,那一声声‘凝霜’和‘三郎’,臊得他也红了脸,赶紧打下手势让下人再退得远些,自己也跟了过去。

    东府

    碧心几次避开下人,到了天苑,都看不到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她莫名的更加烦躁起来。偷偷的又回到心苑,都日已黄昏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手几次探进自己的袖里,又抽了出来。银牙一次又一次的咬得咕咕作响。

    书房内南云揉着太阳穴,痛得厉害,自知是喝了许多酒,也自知是醉了,可明明醉了还要逼着自己醒来,但初衷是不想醒来。就这样矛盾纠结得头痛欲裂,微卷的眼睫慢慢睁开,甩了甩头,此时何时?光线为橙色,也不是那么晃眼睛,不是清晨全是日落。

    邹立一直守着南云不敢松懈,一见他醒来,赶紧让人送来清茶给他饮用。

    一见邹立,南云也不见慌乱,又不是第一次在三哥府上睡觉,定是醉了自己找过来了。“邹管家,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王爷的话,现在酉时一刻了。”

    虽然知道不是清晨便是日落,却突然间紧张得很:“三哥还未回来吗?”

    “回王爷,太子殿下还未回府,兴许是跟娘娘在宫里或者出去游玩了。”看着寿王仪容未理便欲离开的架式,“王爷,难道不用了晚膳再走吗?”

    南云一怔,对啊,用膳,他在这里一天了,有人还在密室里,一天没吃过东西吧,俊眉倏然一蹙,气自己得很,她本就伤势初愈虚弱得很,如今一天都没进食,该如何是好,子夜还要送她走。

    邹立一见寿王啥也不说便一直快步离开,本就个子高大腿也长,如今走得快,他一把老骨头更是追不上,气喘吁吁的喊道:“王爷,您不等太子殿下回来再走吗?”

    “不了。”南云头也不回的答道。

    “快点备轿送王爷。”邹立转头吩咐下人。

    南云顿住,转头看向邹立:“备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