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火的绚丽9

红中胡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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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被哥哥扯下的束胸已经落到了地上看不见的地方,心尖上又冷又疼,是的,她装不下去了,演不下去了。可是要这样被哥哥吃干抹净?妈的,这简直就是乱~伦,乱~伦。

    可是她现在越是又打又闹,哥哥便会越是用力钳制她,她落入虎口的进度也会加快。

    又深呼吸好几次,静静的看着哥哥,道:“哥哥,我现在有心里有别人,你也不想这样的,是不是?”

    她怯怯的望着她,她赌,赌哥哥一颗高傲的心,不屑睡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他身边有很多女人愿意承欢在他身下,有多少女人梦想着爬上龙床求他一夜恩宠。他当然应该希翼自己喜欢的女人主动并且心甘情愿跟他欢好。

    纳兰昊宇果然一怔,空着的那只掌握成了拳,然而很快,掌缓缓放开,他的面色却又微显冷笑之意:“你绕来绕去,就是不想成我的女人。你想拖一天便是一天?”

    垂首,映入眼帘的一对浑圆因为害怕而剧烈起伏,两点粉红如三月的桃花瓣儿,妖艳撩人,他的眸光越来越深,那一潭子水,见不着底,却隐隐激荡起兽性的涟漪。

    紧紧的钳制着她越过头顶的两只手,越来越紧。

    他的头越来越低,青丝缓缓落上,铺在了她的胸脯上,像盖着的衾被,随着她的呼吸一起起伏。

    唇含住她胸前的一朵粉红,慢慢吮着,这滋味真好。这个地方,那个男人也碰过吗?还有哪里?

    钟离再次哭出了声,颤声道:“哥哥难道就不能等我忘了他,全身全心都给你吗?我若是心里有他,我也不快乐,哥哥也不会舒服,不是吗?”

    纳兰昊宇抬起冷傲的眉宇,看着身下全身颤抖,冒着冷汗的人儿,咬牙道:“也许开始的时候是会很不舒服,但日子一长,霜儿习惯了,就大家都舒服了。”说完,露出一个揶揄的笑。

    “霜儿,你花这么多心思让哥哥不碰你,不如花点时间想着怎么好好跟哥哥一起生活,包括这——房事。”淡而懒的声线落下,掌已探进了她的下身。

    钟离突然间觉得全身无力,她感觉到自己后背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冷冷的。她再不想反抗,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眼神也不再倔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哥哥其实就是想要霜儿一具尸体罢了,若这么想要,哥哥动手便是。也省得霜儿咬舌自尽,解不了哥哥的恨。霜儿十三岁那年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好怕的。”

    撇过头,全身放松,任那一只大掌放在她的下身。

    那一年,哪个狗屁的专家说“当强奸无法避免的时候,就闭上眼睛尽情享受。”可现在就要被强暴了,如何才能让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去享受?

    眼泪,这次无声的沿着发际线流到了枕上。一小会,湿了一团。

    纳兰昊宇看着钟离那一抹笑,竟一时失神,那小而精致的脸上滑过的泪珠,很美,美到绝望。

    她竟再次以死相逼?她不是都忘了吗?

    纳兰昊宇愤然从钟离身上翻身下塌,将床上薄被一扯扔在她的身上,挡住了一片春光。冷声道:“封后大典之后,你便是我的人,你记住了。”

    钟离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越过头顶的手慢慢的放到被里,不敢看站在床边的一袭墨袍,哽咽着点头:“记住了。”

    直到听着哥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到那一声“嘎~吱”的关门声,钟离才慢慢的蜷缩起来,捂着薄被,默默的抽泣。

    还能坚持多久?封后大典到底什么时候举行,这么大的事,总要经过大臣审议吧?全苍南的人都知道她是应天帝的亲妹妹,她是蓝离宁王的王妃,肯定会有人反对,只要有时间,就有机会。

    十五天后

    宽大的龙撵上,一袭墨色龙袍斜躺在榻上看书,一袭白色纱裙坐在椅上喝茶,也不多言。

    当钟离再次踏上故土,心情却是没有想象中的喜悦,越离苍南皇宫近一步,面对她的事情便越是棘手。

    以前还说看着蓝离的皇宫让人觉得压抑,如今回到苍南的皇宫,让她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来人真的会变。

    “哥哥,我想去给父皇母后请安。”钟离心想着立她为后这件事,也许父皇母后根本不会赞同,她跟南天的夫妻关系依旧存在,这样简直不和常理,不利于两国邦交。若是她和南天本就关系恶劣也便算了,如今南天那么在乎她,怎么可能不闹出事来。

    那个协议书,若是她和南天都不拿出来,什么五年之约就当扯蛋好了。

    “嗯。我陪你去。”纳兰昊宇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了一眼钟离,淡淡的说道。

    钟离听到这几个字,握着茶杯的手,猛的一颤,茶水溅了一手,真是觉得又是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透心凉,当着哥哥的面,还怎么跟父皇母后说。

    “好几年没见过父皇母后了,女儿家去说点心里话都不行吗?”

    “那霜儿也好几年没见过哥哥了,怎么没有心里话说?”狭长的眸子,氤氲着阴鸷之气。

    钟离明显感觉到了纳兰昊宇的不悦,也不再说什么。

    琉璃宫

    宫殿大气却不奢靡,显得主人的性子很清沉。

    正殿里,高位上坐着太上皇纳兰越和皇太后幽明香。

    钟离跪在殿央给三年多未见过的父皇母后请安,几年不见,父皇明显身体欠安且双鬓花白,父皇老了好多,母后本是一头青丝,容貌极美,如今也是发丝花白,漂亮的眼睛也没了以前的光彩和神韵,短短三年多,真是物是人非。

    “霜儿,过来,过来。”幽明香走下高位,抬起手伸向跪着的钟离,噙泪含笑。对于女儿突然回来的事情,她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显然是激动的。

    钟离起身,却被纳兰昊宇捉住手一同走向幽明香。

    幽明香看着儿子这一举动,叹了声气,拉着钟离在偏厅里的圆桌旁坐下。

    纳兰越也下了高位,坐在钟离旁边的凳上。

    两个老人问长问短,钟离都笑着说好,讲述着蓝离种种有意思的事情,逗得两个老人一会一阵笑。

    一旁的侍候幽明香几十年的老嬷嬷偷偷抹着眼泪。

    钟离又挪了挪凳,挽上纳兰越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上,撒娇道:“父皇,你都没有以前帅了。是不是因为想霜儿想得头发都白了?”说着,心疼的去摸了摸纳兰越花白的发丝,眼里闪着莹莹泪光。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养女,可是真的是视如已出。她其实是好命,遇上了这样的父母。看着他们老去,心里还是非常酸涩的。

    纳兰越笑道:“是啊,几年不见霜儿,害得我头发都长霜了。”说着宠溺的揉了揉钟离的头发,显尽了父亲对女儿的慈爱。

    钟离站起身,移至纳兰越身后,半握着拳给纳兰越捶背:“父皇,现在苍南的江山有哥哥在打理,你就少操心了,安安心心的和母后安渡晚年,没事带着母后去游山玩水,浪漫浪漫。”

    幽明香不满的呶了呶嘴道:“霜儿偏心,来给母后捏捏肩,真疼。”真像个调皮的孩子。纳兰越看着妻子这模样,会心一笑。

    钟离就这样一边一下的又捶又捏,惹得两个老人一阵乐呵。

    纳兰昊宇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看不出什么心情,“父皇母后这么喜欢霜儿,以后经常让她过来给你们揉肩捶背就是了。今天让她回去休息吧。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累了。”

    纳兰越脸色一沉,也没看纳兰昊宇,只是拉着钟离,抚着她的手背,道:“霜儿都嫁作人妇了,哪能经常过来,今天就住在琉璃宫吧,若不然过些日子回了蓝离,父皇又见不着这乖女儿了。”

    纳兰昊宇眸光露出不屑的神色,道:“父皇有所不知,以后霜儿都在苍南,不回蓝离了。所以,来日方长。”

    纳兰越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若霜儿不回去,宁王那边怎么交代?蓝离皇室如何交代?”幽明香赶紧拉着纳兰越的手,示意他不要激动。

    纳兰昊宇冷笑道:“忘了跟父皇母后说,这次朕去蓝离,就是让他们和离,然后带霜儿回苍南的。”

    纳兰越看着钟离,沉声问道:“和离?霜儿,怎么回事?”

    钟离想着南天,想着爷爷,想着那些在乎她的人找不到她一定急得要死,眼泪便流了出来:“父皇,母后,霜儿过些日子想回蓝离,出来的时候都没和他打招呼。出来这么多天了,南天肯定担心我了。”

    纳兰越眉头皱了起来,面部表情也开始有些扭曲,一瞬不瞬的盯着纳兰昊宇。难道真去抢人了?

    纳兰昊宇拉过钟离,看着纳兰越,道:“霜儿和宁王成亲不几日便立下五年的协议,做名存实亡的假夫妻。朕不过是让他们提早结束这份协议而已。”

    钟离望着纳兰越,解释道:“父皇,其实我和南天已经是真夫妻了,我们现在感情很好,真的很好。以前都是少不更事,我们都把过去那些事情放下了,那协议也早就烧了。”真的很希望有人可以帮帮她,父皇母后的话总归有用吧?

    纳兰越胸口剧烈起伏,眸色沉重的凝着纳兰昊宇,强硬的说道:“过些时日把霜儿送回蓝离去!”

    “父皇怕是管得太多了,朕过些时日便会日霜儿为皇后,是朕的皇后。”纳兰昊宇态度亦是坚决。

    纳兰越怒极颤抖,猛的一拍桌面,抬手指着纳兰昊宇道:“胡闹!你居然要立自己的妹妹做皇后。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苍南的皇室都会因为你而蒙羞。”

    “哈哈,父皇以为朕不知道吗?霜儿根本不是皇室血统。如今,就算她是,朕也非立她为后不可。”

    “你这个逆子,逆子!”纳兰越气得整个人颤抖得厉害,拼命的捂着胸口。

    幽明香赶紧上前扶住,惶恐不安。

    钟离挣开纳兰昊宇的手,扶着纳兰越坐下,抚着后背替他顺气,又吩咐老嬷嬷去端些热水过来。

    纳兰昊宇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乱作一团的三个人。

    纳兰越虽然气喘得厉害,但依旧指着兰昊宇的鼻子就开骂:“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逆子,逼宫继位,就做这些违背人伦的事。你就不怕遭天遣吗?”

    钟离被父皇的话震得一动也不敢动,逼宫?可父皇就这么一个儿子,皇位迟早是哥哥的,还需要逼宫吗?怪不得父皇母后都老了这么多,跟哥哥有关?

    父皇母后的身体不至于差到连写信都不能写,也是跟哥哥有关吗?

    一时间,纳兰昊宇眼中阴戾之气越来越重:“父皇不要在霜儿面前乱说话。父皇年事已高,不该颐养天年吗?”

    幽明香只顾着替纳兰越顺气,看也不看纳兰昊宇一眼。

    纳兰越坐在凳上,望着站在眼前依旧高傲冷情的儿子,道:“你继了位,就到处发动战争,现在好了,居然敢去破坏妹妹的生活,是不是想蓝离跟苍南开战?”

    “父皇若当初不是非要将霜儿远嫁,朕哪需要做这么多事才能把她要回来,她只能是朕的人。以后都轮不到你们管。霜儿,走!”纳兰昊宇用力的拽过钟离,便往门外拖去。

    钟离拼命往后拉着:“哥哥,你就让我跟父皇母后呆会吧。就呆一会吧。”

    纳兰昊宇没有作声,径直拖着钟离离开。

    幽明香倒在纳兰越怀里,泣不成声:“天下人该怎么看我们纳兰家啊?哥哥要立妹妹做皇后,这是乱·伦啊。霜儿十三岁那年就被他逼死了一次,好不容易活过来,他难道又想逼死她吗?我们怎么对得起金将军两夫妻啊,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们都没有给他们养好。”

    “这个逆子!”纳兰说着,剧烈的咳了起来。“还以为把霜儿送得远远的嫁了,就可以保她平安,没想到这个逆子还不死心。”

    “咳咳咳!”

    幽明香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望着纳兰越道:“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霜儿出事啊,她要是再自杀一次,我也跟着她去好了,反正当年金夫人不替我挡那一箭,我也必死无疑。就怕死了,也无脸去见他们。”

    纳兰越看着自己的女人哭成了泪人,也振作了起来,抚着她的手背,安慰道:“嗯,我知道,可如今=他掌了玉玺,朝中之人都惧怕他的手段,怕是没人肯帮霜儿。我们又被软禁在这里,出去不得,书信都没办法送出去。只能慢慢看了,若如霜儿所说,宁王跟她感情好,那么蓝离那边一定会过来人的,我们只能等了。”

    半个月后,蓝离

    一旨明黄龙纹帛卷,立明顺帝的三儿子欧阳南天为太子。

    南天紧捏着那一卷明黄,没有半丝喜悦,虽然朝服整洁清爽,却无论如何也掩不住他的憔悴,眼窝已经有些深陷,绝色的脸上是愁云密布。从金銮殿快步到了正阳殿。

    座上的父皇依旧低头阅着奏折,南天行礼起身,“父皇,儿臣已经接受了太子之位,是否可以调兵?”

    谁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他一路快马加鞭的去追,累死了好几匹宝马,却每隔十里遇伏一次,虽然次次都是小伤,可追到七堰口居然用了二十日,纳兰昊宇早已离开了蓝离。

    再从七堰口回到帝都,又用了将近七八天。

    一个月了,凝霜已经离开了一个月,一点消息也没有。那日命人把紫萍扔进蚁窟,可如今受这万蚁噬心啃肉之刑的却是他,夜夜不能安睡。一想到凝霜,心房就受着绞邢,疼痛钻心难忍。

    他本以为至少爷爷追上了,可爷爷那边也跟他一样,一路受阻,一路有人受伤,根本就追不上。

    纳兰昊宇这次来,分明做了充足的准备。是他疏忽了。

    他本想越过边境,直接追去苍南,可是他带去的人手有限,且一路都有死伤。实在没有把握,他一定要有万全的把握,否则一定不可能把人要回来。

    父皇说得没错,他一定会回来求着他给他一个储君之位,如今他不但要储君之位,还要兵符。

    “难道皇儿想要兵戎相见?”欧阳承没有抬头,只是淡声问道。

    南天静静的看着父亲不见波澜的神态,心中有恼,却也不讲,微微颌首道:“凝霜回苍南探亲,作为她的夫君,儿臣理应陪同。蓝离也是大国,随从的排场自然是要有。也免得遭人话柄,说蓝离对苍南不重视。”

    直接带兵过去,肯定行不通,毕竟是联姻的两国,首先应该以礼相待,只要见到凝霜无事,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若是她受了半点罪,他一定要手刃了纳兰昊宇。

    若非要一战,他也可以把自已喜欢偷偷研究的兵法跟纳兰昊宇实战一次,父皇说得对,只有他做了皇帝,才能保护凝霜。

    想着凝霜,心上又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疼得他“嘶”的抽了一声长气,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欧阳承含笑抬首,果然,他选的储君心思缜密。若是换了老四,怕是到了边境见着追不上了,肯定以为自己三头六臂,会想着法混进苍南皇宫去。

    探亲?亏他现在还能如此冷静。没有追上第一时间想的是拿到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