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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费洛南。”一个充满磁性,低沉简练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有力地传过来。
虞心儿靠在墙边,紧紧握着手机,她原本想好了要捉弄费洛南一番的,但是,年纪小小却身在异乡的她在听到这个熟悉又讨人厌的声音时,她的心里突然一紧,鼻子一阵发酸,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费洛南迅速看了一下电话号码,国际长途。
“喂,说话。”皱了皱眉。
“……”虞心儿不说话,尽量压抑着哭声。
费洛南感到电话那端不平常的抽泣声,他的心突然一颤,手中的笔猛然掉到了地上。
“心儿?”
“唔……呜……”听到他开口唤自己的名字,虞心儿好想大哭,但是她发誓不能在肥猪头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他喜欢云珠就去结婚啊,根本就一点也不关她的事,她喜欢的人是菏泽,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费洛南大猪头就和云珠阿姨结婚去吧。
只是,他才刚刚和她订婚,又突然之间宣布要和别人结婚,让她想起小时候被爸爸妈妈丢弃的感觉而。
她好讨厌这种感觉,为什么每个人开始都说喜欢她,说她她又可爱又漂亮又聪明,过段时间却都要把她赶走呢。
她现在被卖来日本,没有一个人担心她,没有一个人想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没有一个人想要把她找回去吗?
费洛南也不担心她会出事吗?不担心会有人欺负她吗?如果不是她机灵,恐怕早就成为脱光衣服在镜头面前扭来扭去的人了。
没有一个人爱她,没有一个人想念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
为了不至于失控大哭,她死死咬紧自己的小拳头,在手背上留下一排深深地齿印,一颗一颗,像石榴籽一样,但还是发出了低低的,压抑呜咽声,传到费洛南耳朵里。
“心儿你怎么了?”费洛南突然变得很紧张,他非常确定打电话的人就是虞心儿了。
再次看了一下号码,“你在日本?”他惊讶地问道。
她竟然和病秧子跑去日本了,难怪两天两夜不见人影,连警察都找不到,她跑得可真快真远。
想到这里,费洛南的声音又冷了下来,“怎么?你的病秧子欺负你,所以想起我来了?嗯?”
“……”虞心儿握着手机,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来,她抱紧自己的膝盖。
“叫他听电话!!”虽然很气,但是想到她哭的淅沥哗啦的样子,费洛南还是忍不住吼道,他要恶狠狠骂病秧子一顿,为什么让小狐狸哭!
“恭喜你。”终于,虞心儿强迫自己停止哭泣,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
费洛南顿了一下——
“你知道了?”他唇角扬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网络的力量果真如我想象的那样,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虞心儿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弱弱的传过来,好像一只可怜小猫咪的声音。
费洛南听了,心里掠过一丝疼痛,但他立即提醒自己,这又是小狐狸在装腔作势了,又在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心了,他甚至能想象她缩在角落里,像个惹人怜爱的小天使,让人忍不住想要抱起来带回家的样子。
于是,他愈加冷漠了,声音更是冻得吓人——
“是,我不要你了。”
“费洛南真的不要虞心儿了吗?”虞心儿再次问道,发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挖去好大一块,痛得快要窒息了,但她仍旧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轻松的。
“是虞心儿先不要费洛南的。”费洛南恨恨地说道,“我让你在家等我接你一起去外公的生日宴,你为什么不等我?!”
“因为……”
“因为你想着那个小白脸!”费洛南打断了她的话,他发觉自己有种要掐死菏泽的感觉,他后悔死了,为什么要让南在天把他接回去,让他接受认祖归宗做欧鸿孙少爷,让他接受更好的治疗,他应该让他死在医院里的。
“那……你和云珠阿姨到日本来渡蜜月好不好?”虞心儿原以为自己不会想见费洛南这个如此轻易就将她丢弃,不管她死活,让她一个小女孩每天费劲了心思和力气和几个大男人周旋的人了,但是她发现,她其实还想见他一面。
这个肥猪头,凭什么让她哭,哼!她一定要想尽办法,狠狠地捉弄他一番,“有仇必报”是虞心儿生活的哲理。
“我和我的老婆要去哪里渡蜜月不关你的事!”听到她对于自己和云珠的“婚事”这么波澜不惊,甚至给他提供渡蜜月的地点,他顿时有种火冒三丈的感觉。
“哦,那好吧,我不问了。你可以把家里的电话告诉我吗?我想妈妈了。”他叫云珠叫老婆了,真的是结婚啊。他都一直叫她小狐狸小奴隶小乞丐的。
“小奴隶小乞丐小妓女小骗子小狐狸,你给我听好,是我妈妈,不是你妈妈,你不要叫的这么亲热,那里也不是你的家!”费洛南只要一被虞心儿真正惹生气就会口不择言。
“对不起,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叫妈妈了,你可以把你家或是你妈妈的电话告诉我吗?”
“干嘛?”费洛南觉得有点奇怪,今天的小狐狸虞心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听话,他说什么她都不反驳,这不像她的为人。
“我想你妈妈了。”她如实以告。
“865—885—222。”他毫无感情地报了一串数字。
“请等一下,我拿笔记一下。”虞心儿连忙起身,到处去找笔,光谱森看到她急急忙忙的样子递了支笔过来,还说了句什么话,虞心儿听不懂就没有理会。
“你那边还有谁在?”费洛南听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觉得有些诧异,随即问道。
“电话号码是多少,再说一遍好吗?”虞心儿展开笔记本,忍着哭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