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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凌莫寒的皇后?看来她还真够狠的,居然扔进禁苑来,不过没被吓死,看来真是命大!”刚刚问话的红衣女子惊讶起来,忽而走上前看着可可道。
可可与水月打量着她,一头青丝披在肩头,没有束,也没有任何装饰,一袭艳红的衣衫衬得整个人红光满面,不似那白衣女子般恐怖。
“可可能走到这里来,见到你们,也是缘吧!”可可对着这个女子有好感,没有一点抵触,或是害怕。
“艳红,让她们进来吧!”那位白衣女子在屋里喊道。
可可与水月相视点头,原来这个女子叫艳红,“艳红姐姐你好。”
艳红笑了笑,拉了一位黄衣女子道:“这是可人!”,又拉了一位绿衣女子道:“这是绿翘!”
“可人姐姐,绿翘好!”可可和善的笑着回答。
水月施礼笑了笑,三个人身上溢出的气质完全不同,更不像平常女子。
艳红很活泼,一把拉过可可与水月,“走吧!姐姐叫你们了!”
三个人走到竹屋里,只见里面摆设简单,单一,一看就知主人的品味,白衣女子坐到铜镜理了理发,用一根白色的丝带系起发。可可看着就想到了小龙女,她比那小龙女还要清艳,看样子根本不像年龄颇大啊!难道是水月看错了。
“姐姐,两位进来了!”艳红请可可与水月坐到竹桌前。
“艳红,给准备午膳吧!”白衣女子吩咐完后,坐到两人跟前,“如果愿意在这里生活下去,就抛去在宫中所有的一切,或许不能锦衣玉食,但可以安稳,不用过得心惊胆战!”
“对不起,外面有许多事,不可能在这里安稳的生活下去!”可可对这种日子是向往,但是事实根本不可能允许她们这样做!
“如果想出去,我可以帮你们!”她的眼里有些失望,敛了敛神色,转过头看向窗外道。
“对不起,我们也不想出宫,就想了解一些事!”水月插上话。
“什么意思?”女子看着她警惕的问。
“你一定是后妃吧!而且也可能是曾经悲剧中的一者?”可可大胆的揣测。
女子的眸光转为冰冷,拍桌大怒,纤指着门吼道:“闭嘴!以前的事,不许提!给我出去!出去!不想呆在这里,就到禁院里守着那一堆白骨。”
可可与水月心一颤,脾气真大,只好连忙退出竹屋,两人来到园子里,艳红连忙迎了上来,“别在她的面前提以前的事,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是从那里出来的,我们抛弃了以前所有的一切生活在这里,求的只是安静。”
“你们都是后妃?前朝的后妃?”可可仍旧忍不住好奇问道。
“是的!姐姐就是皇后,皇上驾崩了,现在的太后将我们全部打入了冷宫,还有前太后,她以为我们必死无疑,却不料有人救了我们,而且教了姐姐轻功,但是姐姐的腿曾经受了伤,身子不是很灵活。”艳红提得以前的事,眉头蹙在了一起,眼眸上蒙上一层薄薄的忧伤。
“艳红姐姐,我们也是被太后丢进来,但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找证据,太后杀人的证据,现在丞相在朝廷之上称大,完全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可可看着艳红,满面担忧道。
“用午膳吧!别多想,这安静的日子我们过得很安逸。”艳红低下头,继续弄锅里的菜,细细低语,眼里分明有躲闪。
可可满面愁容的应下声,转过身,水月看得眼里,拍了拍她的手,“可可,别多想了,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当是犒劳自己吧!你把自己弄得太累了!”
“可是不能将朝堂上的事解决,我的心根本无法平静,更不能出宫去救澈!”可可的娥眉轻锁,脑袋乱成了一团,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
“云鸾与羽纱在帮忙找了,放心吧!七夜君根本不能把澈怎么的?”水月柔声安慰,在一旁弄饭菜的艳红听得“七夜君”三个字时,手分明抖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忽而又恢复镇定。
“也只有这样!”
两人在忐忑不安中与其他四人用完午膳,可可与水月无聊便在竹林里走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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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见到两人离开之后,对可人与绿翘使了使眼色,便放下手上的东西,连忙走到竹阁上。
推开门,看着白衣女子警惕道:“绮罗姐姐,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绮罗转身,放下手中的书籍,挪了竹椅到她的身边,“坐下吧!有什么事?”她的一举一动,举手抬足间都透出一丝高雅,一看便知是出生名门。
“可可与水月的嘴里提到七夜君?会是我们那个恩公七夜吗?”艳红有几分担心,凝视着绮罗问道。
“七夜君?她们怎么会提起七夜君?”绮罗的娥眉轻蹙,眼眸转了转,有几分好奇与机警。
“同时还提到了凌澈,说什么七夜君不会伤害他之类的话!听着感觉七夜君是她们的对敌一般!”
“嗯,注意看着她们,可不能养了敌人,而且恩公对我们的恩,这个是永远都不能忘记,倘若她们是恩公的敌人,我会不折手段的让她走不出去!”她的眼里迸射出一股冰冷与狠意。
艳红颔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绮罗看得,问:“怎么呢?想说什么?”
“姐姐,你真的变了好多,恩公说过了,能在这里安稳的生活,就放下所有的仇恨吧!况且皇上真的不适合为皇,错也不在现在的帝王身上。你也知道银雪那个女人有多狠,凌莫寒也是被逼!”艳红担忧的握过她的手,眼里溢出心疼。
从这个冷宫生存下来后,她看得很清了,往日几个姐妹为了恩宠斗得头破血流,现在却紧紧相依,生怕对方出一点事。
“艳红,银雪那个贱人怎么对我们,我真的忘不了,对她的恨,怎么也无法平复!”绮罗摇头,曾经的痛楚时刻都刺激着她的神经,腿上的伤至今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