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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惊呼道:怎么可能?厨娘着急地问道:既然我们两人身体都没问题,那我怎么就怀不上孩子呢?苏卿云便问道:你们房事顺利吗?厨娘瞬间红了脸,掌柜连忙小声地回道:避火图我都看了十来本,为了折腾出孩子,我啥姿势都研究过了,我保证房事绝对没问题。
厨娘羞得捶了掌柜的几下。苏卿云又问道:那你们日常饮食,生活习惯有什么特别的吗?厨娘这才抬头看向苏卿云说道:我们家几代相传,都是厨师,自然是知道哪些食物对身体有益或是有害的,所以饮食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至于生活习惯,我们并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连酒都不怎么喝。
苏卿云脑袋有些秃,如果排除这些情况,那就可能是两人基因血液不合导致的不孕。这种情况在现代都无解,何况是在古代。别说治疗了,连检测的仪器都没有。苏卿云搜刮脑海中的记忆,突然想起了一篇科普文,便问道:掌柜的经常炒菜吗?
掌柜回道:发生洪水之前,都是我掌勺。因为是祖传的手艺,酒楼每天都是宾客满座,每天从我锅里都得出好几百道菜。后来酒楼的客人越来越少了,为了节约开支,我就让妻子帮忙炒菜。苏卿云继续问道:那你炒菜炒了多少年?结婚之后,每天都会炒菜吗?
掌柜爽朗地笑道:我自三岁就开始学厨了,几乎每天都没离开过灶台。娶妻之后,我自己的酒楼生意越来越好了。每年也就大年三十和初一,歇了两天。苏卿云便说道:我现在有两个猜测,一则是你们两人血液不合,注定是生不了孩子的。
厨娘疑惑地问道:公子,什么叫血液不合?苏卿云解释道:就是说,你们两人身体都没问题,分开之后跟别人都能生孩子,但是你们两人在一起就是不行。掌柜摸着头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奇怪的原因。当然,公子,我并不是怀疑你的医术。
厨娘追问道:那还有一个是什么原因?苏卿云说道:男子的精囊不能长期处于高温的环境中,掌柜常年在灶台上炒菜,可能使其失去了活力,最终导致不孕。掌柜眼前一亮地问道:那我现在没有炒菜了,是不是就能顺利怀上了?
苏卿云有些不能确定的说道:但自洪水到现在也快半年多了……厨娘赶紧解释说道:自从洪水过境,我们两人因为酒楼的事情,几乎很少同房。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试试!苏卿云便劝解道:倘若你们努力尝试过,依旧还是无法生育。掌柜委实也不想纳妾,也可以考虑去城西的柳宅领养几个孩子。
掌柜拍了桌子说道:你说的柳宅,我知道。柳家独子柳义,是个不错的孩子。他的父母为了救他被洪水冲走了,他不仅一个人活了下来,还领养了淇水镇所有无亲的孩子。之前,我们还有余粮的时候,也施舍过一些粮食给他们。可惜,我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厨娘点头说道:谢谢公子的建议,以后我们会考虑的。掌柜向外望了望,见街上几乎没什么行人了,便手脚利落地把门窗关好。接着就跟苏卿云说道:今日无事,公子也早些休息吧!然后又见掌柜的进了后厨,拉着妻子就往后院跑去。
远远地还听见妻子生气地喊道:我碗筷都还没洗呢!掌柜豪爽地说道:反正没几个客人,留着明天洗吧!接着又听到妻子一声惊呼: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掌柜得意地说道:不放!再最后就是一声“啪”的关门声。
青黛好奇地问道:云公子,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苏卿云说道:小孩子家家的,乱打听什么!快去帮我去厨房烧水来,你家小姐都快五天没洗澡了,都要腌入味!青黛说道:好,我这就去叫掌柜帮忙烧水送来。苏卿云连忙喊住她说道:现在他们都没时间,你自己去。
青黛不解地问道:这么早就去睡觉了呀!还做不做生意了?苏卿云恼地推了推她说:快去烧水,多烧些水,我们俩都好好洗洗。青黛这才接话道:是的,奴婢马上就去。眼见着青黛去后厨烧水了,苏卿云便把大堂的桌椅都移开,拿出楚师母送的古剑尽情地练了两套剑法。
第二日一早,神清气爽的掌柜热情地跟正在下楼的苏卿云打招呼,并给苏卿云端来了鸡丝粥和肉饼。结账时,掌柜的怎么也不愿意,收取苏卿云的房费。见到青黛牵了马车出来,苏卿云便放下二两银子就走了。掌柜追出来时,就只看到苏卿云已经上了马车。
掌柜急忙喊道:我到何处去跟公子报喜?青黛连忙接话喊道:白鹊城青竹巷的云宅。然后,青黛又不解地问道:云公子,掌柜要跟你报什么喜呀?苏卿云隔着门帘回道:等以后他来报喜了,你不就知道了。青黛故作生气地说道:公子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非得这么吊着我的胃口?
苏卿云大笑道:你要允许自家公子有秘密。青黛气得加重了手上的马鞭,两匹马瞬间提升了速度往前跑去。这次没人拦路,很快就顺利出了淇水镇。早春的气候开始回暖,一路上鸟语花香,苏卿云难得好心情,卷起了窗帘,欣赏着一路美景。
选择官道的确是个明智的决定,乘坐马车颠簸感都减少了许多。看了一路的花花草草,苏卿云也是倦了,便放下窗帘进入灵火基地去训练。几日不来,突然发现自己修炼的灵火又变大了许多。苏卿云不解地问道:宗皇后,为什么我这几日不修炼,灵火反而更强了呢?
宗政曦笑着说道:之前有与你说过,灵火的强弱是由传承者的功德决定的,你攒积的功德越多,灵火就会越强。苏卿云疑惑道:那你常让我进来修炼是为了什么?宗政曦解释道:灵火毕竟是圣物,你以凡人之躯驾驭多有艰险,所以需要你勤加修炼。以便早日达到人火如一,运用自如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