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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绰擦干夏鱼的身体，抱女孩出了浴缸。
放松。
夏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肌肉，使自己不那么僵硬。
赵明绰将女孩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睡衣，温柔地给女孩穿上，随后摸了摸夏鱼的头发。
男人进了浴室，很快传出水声。
夏鱼愣愣地发呆。
看着男人出来，动作轻柔地躺下抱住她。
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都没有发生，夜渐渐地过去。
夏鱼实在扛不住困意，还是躺在赵明绰的怀里睡去。
她一直有做噩梦的习惯，但今天，一夜无梦，前所未有的舒适。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下。
夏鱼坐了起来，有些迷茫，看着边上空空如也，有些怔。
微抿起唇，闭着眼轻叹。
吱
门开了。
男人端着粥进来，放在床边，吻了吻女孩的额头。
“先去洗漱。”
夏鱼点点头，任由赵明绰抱着自己进了浴室。
左右不自在。
就好像，她成了一个娃娃。
女孩洗漱完，坐在床边，温顺地吃着男人喂过来的食物。
这人到底把她当什么。
夏鱼想问，犹豫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希望脑子没生锈。”赵明绰递给女孩一袋文件。
夏鱼闻此，身形一顿，这话让她有一种如果她做的不满意，赵明绰会立刻杀了她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
这个变态。
夏鱼拆开文件袋，翻看其中的内容，大概是表述最近发生的事和遇到的问题。
“你怎么看？”
夏鱼整理好文件，她心里有了答案，但她知道赵明绰的措施会比她更完善。
“其实你不理就是了，如果对方逾距，可以用非常手段。”
“你在那边有卧底，直接杀了就行。”“也没什么好问的不是吗?你什么都知道了。”
对方不该跟赵明绰玩心计手段的。
这人在心计手段方面简直就是能直接出书的鼻祖。
她也不止一次中招，深有领会。
“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动他吗？”赵明绰抚上女孩的脖颈。
夏鱼一抖，说道:“你想要他的命。”
“事情会简单很多。”
赵明绰漫不经心。
女孩突然想到什么，大着胆子说道：“你和赵隽逸认识。”
这是陈述句。
“嗯。”
一个猜测缓缓浮现在女孩心中，夏鱼声音发抖。“刘升没死对不对？”
如果赵隽逸只是告诉她刘升死了，或者小队死伤惨重，她或许永远也不会怀疑。
但赵隽逸告诉她结果是全军覆没。
当时她震惊难过愧疚，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对，后来冷静下来，才觉得不大可能。
因为总有那么几个人要留下来搜查别墅，而根据爆照声判断的距离，别墅应该没有被安装炸弹。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许只是她还抱有希翼的缘故。
而王熙俊的到来，让她发现赵明绰和赵隽逸可能认识。
一直拖到现在才问，齐欢有些忐忑。
就算刘升没死，赵明绰也完全可以骗她。
“嗯。”
夏鱼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赵明绰勾唇继续说到：“不仅是刘升，包括他整个小队，都还活着。”
“可是...我开枪不...”
赵明绰打断女孩说话。
“其实压根没打中。”
男人轻轻笑了起来。
眼泪流过女孩的脸颊。
不知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