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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显然是不耐烦了，干脆跳过规定的审问环节，有些无奈的宣布：“你去做劳工吧。”
夏鱼没有任何其他表情，眸子里没有多余的情绪。
不得不说赵明绰的训练的确很有效果，别说一个“不入流”的小啰啰的审问，就算现在有个人在她面前被大卸八块，夏鱼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恶心的感觉。
在地牢里，她见过这个世界上的最残忍的酷刑。
不过万万没想到的是，所谓的劳工竟然是收尸。
他们要求自己务必把地上散落的内脏都捡起来，把地缝里被踩的稀烂的肝脏碎片也扣出来。
和她同一工作的是另一个女人，看样子是个有钱人，至少在初见时她皮肤白皙细嫩，气质出众。
夏鱼撇头一看，女人跪在地上仔细地捡起人体组织，混身脏兮兮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这里刚刚死去过近十条生命，所以那个女人脸色煞白。
但已经不会再吐出来了，她必须在短时间内尽可能地适应现状，否则是免不了一场毒打的。
但相比而言她又是幸运的，至少她还能留下一条命，在肉体上也没有遭受过酷刑。
殴打实在算不上酷刑。
夏鱼转移视线，那是一个可怜的男人，只留有一小部分的鼻子聊以呼吸。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多的是。
夏鱼倒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至少不像他们一样担心下一个死去的就是自己。
赵明绰还没有无聊到专门培养一个人用来杀。
夏鱼想到，自己的行为应当没有什么不妥。
听见脚步声，夏鱼停下思考开始干活，女孩拖着一车的四肢站起来，没有四处张望，看着一个方向拉去。
特定部位的人体组织会送到特定的场所进行不为人知的处理。
至于到底用作什么，夏鱼不想知道，牵扯越少越好。
日子这么过去了一个月。
夏鱼再一次见到了赵明绰。
男人带着笑意看着满身血污的女孩，好不介怀她脏兮兮的衣服将女孩搂进怀里。
夏鱼不敢反抗。
不是她有多怕死，但生不如死真的不好过。
赵明绰把玩着女孩垂下的几缕发丝。
“别来无恙。”
“我还要继续做苦力吗？”夏鱼顺从地靠在男人怀里。
“陪我睡觉怎么样？”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女孩不免身体一僵，随机释怀，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好。”女孩闷声回答。
过了这么久，夏鱼想明白了赵明绰的目的。
他想让自己怕他，想让自己就算面对他多么过分无理的要求，也必须接受，甚至不允许任何形式的讨价还价。
夏鱼深刻感受到赵明绰是个独裁者，在任何方面都是。
女孩任由赵明绰抱起自己娇小的身躯。
他不怕自己会犯错吗？或许，赵明绰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犯错，就算真出了问题，也能第一时间解决，将损失降低到最小。
夏鱼抿唇，身形微微颤抖，赵明绰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把她变成了一个胆子大但唯独怕他的人。
男人缓缓褪去了女孩的衣服，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夏鱼甚至感受不到赵明绰的眼神里有任何其他不正经的东西，就仿佛...在看一个物件...一只宠物。
男人将女孩放进浴缸，放好水，拿着浴球轻轻擦拭女孩的身体。
“以后不要有任何逃跑的念头。”他说。
只是念头，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