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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了吗?”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就很不高兴。
“已经洗过了。”士兵胆战心惊的说着。
“带进来吧。”要是没有栀子花的香味,那么他就要打开杀戒了。
“参见帝君。”来的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子,素面白衣,清秀佳人,浑身散发着熟悉的栀子花香,这可不是用水泡得出来的。
“过来!”本来想赶人的拓跋撤忽然改变了主意,是那熟悉的香味让他迟疑了下,如果他对这个女人也产生对木洁的那种渴望,那么就可以将一切归罪在栀子花的香气上了。
“遵旨!”女人款款走到他面前,眼波流转,媚光四射,那形态完全按照某人的教导,但是看在拓跋撤眼中却做作不已,但是,他还是强行压住不悦,任那女子软若无骨的身子靠着自己,挑逗着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鼻端的香气同出一辙,但是感觉却差之千里,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冲动,但是,他却决定今夜宠幸她了,只有纯粹的发泄才不会让他有对不起古冰睫的感觉。
“奴家唤作睫儿。”轻柔的说着,她放肆的将手探入他衣襟之中。
“睫儿?”拓跋撤喃喃了下,并未阻止她的大胆挑逗,还主动将手放到了她的腰上。
够了,木洁一直在外面看着,一开始她看出了他的厌恶,还欣喜不已,没想到,转瞬间就变了,他居然接受了那个女人,还让她吃了那么多豆腐,她实在忍不住了。
“快帮我通传。”冷着脸,她火大的说。
“呃,圣女大人,这恐怕不好吧,帝君正在忙。”虽然全靠她,他才保住了小命,但是现在打扰帝君,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你不传是不是?没关系,我自己来。”瞪了那忘恩负义的小兵一眼,她现在就想冲进去拉开那对狗男女。
“呃,圣女大人您想干什么?”想阻止又不敢靠近她十步以内,士兵十分为难。
“启禀帝君,巫女木洁来了,不知帝君有何吩咐。”清脆脆的声音打断了一室暧昧的喘息,拓跋撤如同被火烫到一般跳了起来,那伏在他身上衣衫半敞的女子也被他的动作甩到了第上。
“哎呀,您弄痛人家了。”娇滴滴的呼唤没有得到任何怜惜的对待,拓跋撤只是呆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好似被捉奸在床一般。
“帝君?您在么?我要进来了哦。”再次询问了声,木洁挑开帘幕缓步走入。
“该死,谁让你进来的。”如梦初醒般大喊了一声,他急速将褪开的外披裹到身上,眼神慌乱的不敢直视她的。
“哦,原来木洁来的不是时候,帝君您在忙啊,那我告退了。”明明是轻柔的说着眼神里确实受伤的哀怨,缠缠绵绵的扰乱了他的思维。
“等等……”他终于忍不住唤住她。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智斗狐狸精“帝君还有吩咐?”没有回身,她轻柔的问。
“为何你要那般看着孤?孤宠幸何人与你何干?”最重要的是,为何那眼神和他心中的人儿一模一样?
“我怎样看您了?是您让我晚上到营帐来的,否则您宠幸女人,我才不会来看,污了自个儿的眼睛。”回过神,哀怨不见了,留下的是一湾清澈无敌的眸光。
“孤就是让你来看的,所以你不准走,在这看着。”他一把拉起地上的女人,低头就含住那女人的唇。
臼“……”咬着嘴唇,她愤怒的想冲过去给他一顿暴捶,但是,这是不理智的,她极力静下心来,挥动了下手袖,昏黄的帐篷迅速褪色,变成了美丽的御花园,而那被他抱在怀中的女子,也成了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碧莲。
拓跋撤一愣,抬头就看见古冰睫被两个小宫女扶着站在眼前,眼底有着震惊的悲痛,让他急速的放开了那个半裸的女人。
“撤……你……”捂着唇,她娇柔的模样令他心碎,但是她已经死了啊,怎么可能还会出现?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了他的蠢动,他依旧站在那里告诉自己那只是幻觉。
咎“就凭你也想做第三者?就凭你也想勾引男人?”看到他的无动于衷,古冰睫冷笑一声,转头轻蔑的扫了一眼半趴在他怀着的女人,那姿色,那身材,也敢出来抢男人?
“你说什么?”女人不高兴的娇嗔着,拓跋撤却沉默不语,他心里乱乱的,这个景象太过熟悉了,熟悉得让他知道这绝对不是真实的,但又渴望着,所以他还是一动不动。
“说你不够资格和我抢男人。”推开身边已然惊呆了的两个小宫女,古冰睫莲步轻易的走到两人身边,毫不客气的将那女人推开,低头看看拓跋撤的重要部位,然后浮起一抹绝美的笑颜,转身对着地上呆愣着的女人说:
“他根本没有反应,你白白表演了那么久,想看看我是怎么诱惑他的么?”浅笑着,她抬起纤细的小手轻轻抚摸上那已经满满恢复正常温度的胸膛。
“冰睫,真的是你么?”那不是幻觉,她的碰触是真实的,而这个碰触轻而易举就让他浑身燥热起来,他激动不已的问着,大手急速的环住她的腰,她是真的站在他面前,不是幻觉,那触感,是真的。
“怎么,你比较喜欢她碰你?她碰了你哪?是这里么?”挑着眉,她根本不理会他的激动,语气冰冷的问着,手却火热的移动。
“孤永远都只喜欢你的碰触,别生气了,孤对她没感觉的。”低头吻着她的额头,他急急的解释着,大手更紧的勒住了她的腰肢。
“哦?是真的么?”稍稍推开他一些,嫩白的小手又往下移动了些。
“当然是真的,宝贝,如果是梦,孤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呼吸粗重起,他本就渴望着她渴望得浑身都痛了,怎么受得了她这样的撩拨。
“哼,表演结束,选择她还是我你自己看着办吧。”她面无表情的一把推开他,理理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别再走了,孤的选择永远都只有一个,是你,江山美人,孤只要你,天下子嗣,都没有你半根发丝重要,冰睫,别走……”一把抱住她即将离开的身子,拓跋撤埋首在她肩上喃喃着,他不能再失去她,如果这是梦,只要有她,他可以选择不醒。
“帝君,请您自重。”冰冷的声音直直惊醒了沉醉的拓跋撤,他猛的抬头,花园不见了,这里还是昏黄的帐篷,地上是被他推开的军妓,而怀中,被他紧紧抱住的人,是木洁。惊愣的瞬间,她挣扎出了他的怀抱,一派的清冷目光,让他清醒了不少,却顿然若失的望着空了的怀抱,她的身子柔软而纤细,体温似乎还留在他的掌中。
“你究竟又给孤下了什么咒?该死的,你究竟想怎么样?”一次次戏耍着他,玩弄着他,撩拨着他心底最深处的痛,拓跋撤简直要发疯了。他敢肯定,如果不是心底对古冰睫那深沉的爱恋,他早就撕破她的红裙,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肆掠了。
“我天生就能反映人的心魔,您让我靠的越近,就越容易被这种能力所迷,如果帝君介意的话,以后我会离您一尺远的。”他的眼中充满她熟悉的***,他在想什么她很明白,但是却被生生的压制了,木洁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沮丧。
“孤可是战神,意志无比坚硬的帝王,怎么可能被你那种小小的把戏所迷惑,别大言不惭了。”不悦的怒吼着,不知是因为她小瞧了自己,还是因为她说要远离他,反正她的话就是让他想发火。
“夜深了,帝君还要我伺候么?”没有多说什么,有意识的望了望呆坐在地上的女人,她可能还未从幻境中缓过神来,木洁轻柔的问。
“全部滚出去,滚!”全部被她搞砸了,拓跋撤烦躁的大吼一声。
“遵旨!”木洁弯腰行礼,转身要走,见那女人还坐在那,不觉讥讽的一笑:
“怎么,还舍不得走?想抗旨么?”他要是敢留着这个女人过夜,她就要他好看。
“滚!”拓跋撤转身走到床榻前,怒气冲天的又吼了一声,那女人终于醒过来般,急速穿好衣服跟着木洁后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天啊,太可怕了,她就是被十个士兵玩弄,也不要再来服侍这个男人,铁青着脸,她被吓得不轻。
“呵,麻雀变凤凰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你不过是只野鸡,还是安分点的好。”讥笑一声,她给了她所有取悦那个男人的本事,她还是失败了,这就是她自身的问题了,木洁心情愉悦的离开了拓跋撤的帐篷,今夜算她小胜一筹。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刻意疏离“你看你,一晚上都笑得合不拢嘴,他是不是屈服了?不过也不对啊,他要是屈服了,你现在也不能在这。”黑翼通过水晶球看着木洁笑盈盈的样子,不觉好奇的问。
“今夜不过是小胜一筹,要攻破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说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得意的,比较那个男人真的真的很爱她,所以才那么无坚不摧。
“呵,怎么,知道自己的分量了吧?还会怀疑他对你的感情么?”
“不会了,我已经深刻的了解到他有多么的爱我。”抿着嘴,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他的话,江山美人,孤只要你,天下子嗣,都没有你半根发丝重要。天啊,那个时候,她真的好想告诉他,她就是他一直在等的人,可是,却不行,他不会相信的。
臼“其实在幻境中,你明明可以让他借着渴望生米煮成饭,为何要终止掉呢?”黑翼不解的再问。
“那样等一切消散后,他会更加恼怒我,更加不信任我,即便身体需要我,心也不会接受我的,我不要那样,做自己的替身,我要他自己发现真相。”她要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还要他的心,她不是替身,她要他自己去挖掘答案。
“可是,他亲眼目睹了你的死亡,让他如何相信你还是你?”
咎“现在他虽然被我迷惑了,但还是很排斥我,等他稍稍能接受我了,我会给他灌输一些借尸还魂的概念,让他慢慢的去猜测,去想象,去挖掘。”虽然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但是,她不怕,只要他爱她,就不怕他不去找答案。
“恩,冰睫,你坚强了很多,也睿智了很多。”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惶恐不安的弱女子了。
“也许这都是倩姐姐的功劳吧……”想起古冰倩她还是会隐隐的心痛,但更多却是满满的感激。
“灵魂完整了,你更加充满了魅力,我相信战神坚持不了多久的。”
“呵,看看后面几天的效果就知道了。”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木洁淡淡的说。
她在躲他,从那一夜之后拓跋撤就敏锐的感觉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在躲着他,就算他强行召见她,她也是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而且每次都站在远远的地方回他的话,这令他非常不爽,不爽到想发火,想骂人的地步。
“帝君,明日就能抵达失落之城了,今夜是否在此安营?”行走了大半天,看着夕阳西下,传令官过来询问。
“恩,传令下去,扎营休息。”果然,又是这样,传令官暗暗想着,这段时日帝君不再急速赶路,每日太阳偏西就吩咐扎营休息,要是自己问的晚了就被责罚,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行军路上,多是几天才能休息一次,扎营的机会少之又少,最多就是用膳时辰停下来休息不到半个时辰,真是怪哉。
“怎么又休息了?”木洁乘的是马车,这是拓跋撤命人专门为她做的,因为她不善骑马。
“是的,圣女大人,帝君吩咐在此扎营。”其实他们早就该到失落之城的了,却一再拖延,现在几乎走不了一天就休息。
“哦,那好吧。”下了马车,木洁捧着水晶球,等待士兵搭起帐篷。
“一路可觉得疲累?”冷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木洁回身,只见拓跋撤不知何时已经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