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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熬成,所以很难吃到。这个女人也算有些本事了,连这样的食物也能叫她找来。
“。。。。。。”古冰睫不明所以的望了望,最后还是接过来喝了,身子开始发暖,她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哼,真是的,要是帝君哪天不要你了,看老娘还不整死你。”见她又睡了过去,老女人马上原形毕露,狠狠的说,她就是看不惯那些美丽的女人,只因为她的丈夫就是和那样的狐狸精跑了的,把她留在沙漠,差点死掉,所以她恨所有美丽的女人。
“真是一个愚妇,帝君是一抹圣魂,能把她怎样?”拓跋无心站在外面冷斥着。
“那你还吓唬她,怎么,心疼了?”他身边站着一个满面笑容的年轻人,看上去十分讨喜。
“女人而已,除了背叛和下见外,没有其他特点,只是,那么快弄死她,就没有乐趣了。”冰冷无情的话自他嘴中说出,那少年回头望了一眼,随后摇头离去,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为何偏偏被这个无心的男人得到,不死也要脱层皮。
正文 第三十六章:意外的收获1狂风席卷了整个沙漠,平白无故的起了暴风,古冰睫躺在破烂的柴房内只觉浑身发冷,她睡得很不安稳,辗转反侧,而那个老女人就守在门口打盹,突然,哐啷一声,破败的门被踢开,高大的身影背着月光立在门外。
“啊,主子?”看清楚来人的脸,老女人低低的轻呼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遵命!”恭敬的行礼,老女人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恩,给她正常的食物和水,别弄得像个野鬼似地,难看死了。”皱了皱眉,那样子实在是有点不堪入目。
“是!”她也不敢再虐待她,否则,帝君要是发怒起来,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明日我要到城外去办事,你就让她那个时候去我寝室,免得被我看见了心烦。”回身离开时,拓跋无心又回身吩咐了句,这才疾步而去。
“喂,起来了。”将一份热乎乎的早餐放到桌上,老女人不耐烦的推着好不容易才睡得稍微安稳点的古冰睫。
“呃。。。。。。”发现自己的嗓子完全哑了,一点声音发出都很困难。
“怎么,又想挨抽了么?”见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发火,就是这样的女人最会勾*引男人,天生就是狐狸精。
“哼,真是见,来把早饭吃了就去干活吧,这里可不养废物。”知道主子不疼她,而帝君暂时也不会来找她,她的气焰又起来了,虽然不敢再动粗,嘴上却一点不饶人。
无法说话,古冰睫默默吃着桌上的早餐,这是离开地陵第一次吃到正常的食物,除了那晚的粥以外,所以她吃得万般细致,回味无穷。
“今天主子吩咐让你去打扫寝室,好好做,别给我惹麻烦知道么?”她一边吃,她一边在旁吩咐着。古冰睫点点头,比起挑满整缸水来说,这个活实在太轻松了。
“这里就是寝室,只有打扫,别随便乱翻。”带她来到庄园的中心位置,里面有一间朴实的卧房,居然就是拓跋无心的住处,令古冰睫一时有些诧异,这是除了柴房最简陋的一间了,居然是庄园主子的房间,真是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一边扫着灰尘,一边暗自庆幸,这里似乎每天都有人整理,所以打扫起来很简单,不一会儿就完成了,看看时辰还早,怕过早的交工等下又被那变态女人为难,古冰睫走到床榻前,为他抖起床来,一不小心拉掉了枕头,一边女人用的红木梳子掉了下,她好奇的拿到手中把玩。
“该死,谁准你动我的东西了?”这时一道怒吼从门外传来,拓跋无心满脸怒气的冲了进来。
正文 第三十七章:意外的收获2“哼,你这个见人,肮脏的女人,连呼吸都是污浊不堪的。”冷冷的说着,他向来不打女人,所以只是嘴上恶毒而已。
“闭嘴,滚出去!”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拓跋无心双手紧紧握住,恼羞成怒的说。
“我自然会出去,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连呼吸都是污浊的,殊不知,我也感同身受,你在桥上看风景,别人在桥下看你,一样的。”冷笑一声,古冰睫拖着虚弱的身子往外走,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有些贫血了,眼前到处都飞满了星星。
“来人啊,白嬷嬷。”高声一唤,老女人马上出现在门口。
“主子,您怎么回来了?”
“我拉下了东西,马上就出去,你把这个女人抱下去,我估摸着应该是饥累所致,让她休养一天,给她吃点补品,别弄得像个女鬼一样,毕竟是帝君的女人,有什么差池,我们也不好交代。”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古冰睫,他冷冷的吩咐,不知自己为何会升起一抹怜惜,反正他不想她死。
“遵命!”壮硕的白嬷嬷轻易就将她拦腰抱起,出了门去。
“真没想到,她还挺傲气的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还是女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嘴角玩味的翘起,难怪帝君那般着迷于她,除了身段样貌,性子也带着异样,与那些唯唯诺诺的女人,曲意奉承的女人,婉转承欢的女人太不相同了。
“拓跋将军,该走了。”门外等得不耐烦的黑衣使者催促着。
“来了!”拿了那梳子小心翼翼的揣在怀中,他从未让它离开过自己,这次也要保佑他平安回来才是。
“真是麻烦,这样的女人究竟有何魅力,居然能吸引得了帝君。”不服气的瞪着床*上的女人,白嬷嬷的咛喃,她真的很想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一些永远无法改变的印记。
“呜。。。。。。我要回家。。。。。。”细细的呜咽从古冰睫嘴中溢出,更加显得楚楚可怜,回家,也许真的只能在梦中了吧。
正文 第三十八章:意外的收获3“唉!要怎样才能回去?我想回家。。。。。。”望着窗外漫漫的黄沙,古冰睫无神的喃喃着。白嬷嬷早不见了踪影,她没有义务守着她,反正四周都是无边的沙漠,她是逃不了的,古冰睫一个人坐在简陋的柴房内发呆。
咚一声,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跌倒了,发出沉闷的声响,吓了自顾哀伤的古冰睫,她本不想再招惹是非,但却控制不住好奇心一步步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唔。。。。。。”低沉的呻*吟传来,是个男人,脚步在距离门一尺的地方停下,她该出去么?
“谁在外面?”轻轻的呼唤了声,却没有回应,那人恐怕是晕厥了吧,如果没有人救助,他可能会死,这个认知令她心里一颤,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说这样的善举可以令她有望回家也不一定。
终于,古冰睫缓慢的推开门,只见一个黑衣人蒙着面,靠坐在巨石上,已经失去了知觉,血从他的胸口流出,湿濡了一片黄沙。
“啊,你怎么样了?”眼前的景象令她再没有顾忌,冲了过去,一把扶住男子,抬手去探他的鼻息,隔着黑布,他的呼吸几不可闻。
“。。。。。。是你?”一把扯掉他的覆面,古冰睫惊异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他,这个府邸的主人,拓跋无心?那个残忍的羞辱了自己的男人,他现在正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救还是不救?此时,古冰睫的内心开始挣扎起来,救了他,结果如何她不知道,但是,不救,他死了,也许她就能得到自由,也或者,就可以回到苍狼身边。
正文 第三十九章:她不是女主1一把红木梳从他的怀中掉落,惊醒了正沉浸在天人交战中的古冰睫,他小心翼翼捧着梳子的一幕令她心中一颤,捡起那把梳子收入袖中,她转身跑回房内,将那薄薄的被子撕开,翻找了下,房中并没有疗伤的东西,只好作罢,再次回到拓跋无心身边,为他包扎起伤口来,至少先止住他的血,撕开他盖住伤口的衣料,那血居然红得发黑,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唔。。。。。。”低沉的呻*吟溢出口中,拓跋无心吃力的睁开眼睛,他这次受得伤实在太重了,血在迅速的流逝。
“你醒了?别动,虽然你的血流得不快,但是也已经湿透了衣裳,千万别再动了。”眼前一片模糊,他看不清那个不断晃动的影子是谁,只听见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喃着,一时有些失神。
“你。。。。。。喂,好痛!”古冰睫一时不住该如何是好,但她一想抽出手,他就越发的用力,差点没捏断她的骨头。
“喂,你好点没?”皱眉看着他苍白干枯的脸,忽然有了一丝不忍,想起前不久还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居然这般虚弱的躺在这里,先前的那些闷气也不好再发作。
“伊娃。。。。。。”拓跋无心咛喃了句,居然更加过分的拦腰将脸埋进她怀着,,吃足她的豆腐。
“喂喂喂,你别太过分了!”惊呼一声,却无力推动那顽固的男人,他的大手紧紧勒住她的腰,令她差点无法呼吸。
“别离开我。。。。。。”不断咛喃着相同的话,令古冰睫也开始好奇,那个被他念念不忘的女子究竟有何种魅力,竟然让这样冷漠无情的人这般惦念,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女主效益?只要是女主,就一定能得到书中所有好男人的爱?
“真是羡慕啊,即便来到这书中,我依旧只是局外人。”抬手为他理开贴着脸颊的发,她轻轻说着,那梳子想必也是她的吧,她也想要一本属于自己的书,本来,在见到苍狼的时候,她以为拥有了,却没想到,她终究只能看着,终究只是看着,什么也无法得到,什么也无法改变。
“啊,你们。。。。。。”白嬷嬷刚刚端着饭菜进来就看见这么刺激的一幕,一时吓得饭菜都掉落了一地。
“啊,是你,来得正好,他受伤了,能麻烦你把他扶回房间并找大夫来治疗么?”这恐怕是她第一次对这个有点心理变态的老女人说话吧,古冰睫微微一笑,觉得她现在的表情实在很精彩。
正文 第四十章:她不是女主2“将军醒了?”柯瑟捏着胡须问。
“柯瑟大夫?你怎么会在这?”皱起眉,他这次受伤应该是没有人知道才对。
“你家那位嗓门过大,力气不小的嬷嬷把老夫给拉了来的。”嘴角微微翘起,他好似还在回想刚才那白嬷嬷刺耳的惊叫,差点把帐篷都给掀开了来,一路拉着他奔来,就差没累死他这把老骨头。
“这老夫就不知道了,将军的自我愈合能力很强,估计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老夫先回去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着,柯瑟的眼中浮动着暗影,不知在想什么。
“恩,谢谢您,慢走。”靠坐起来,拓跋无心感觉除了有些微微的痛外,基本没什么大事了。
“主子您总算是醒了,吓死老奴了。”这是白嬷嬷抬着饭菜进来,看见他已经能坐起来了,顿时高兴的说。
“是你救了我?”淡淡的问着,即便认错了人,但那纤细柔软的身子也不可能感觉错,断然不是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会有的。
“当然了,我刚刚到后院就看见主子一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可把我急坏了。”眼中闪着狡黠,她可不能让那见女人借着这个机会一步登天,反正主子不想见她,她也不可能有机会来邀功的。
“你看见我时,什么真的没有其他人?”双眉紧皱,拓跋无心不死心的再问。
“当然没有了,主子难道不相信奴才?”当时他已经完全昏迷了,不可能记得的吧。
“没什么了,谢谢你,到账房去支五十两黄金以作谢礼。”挥挥手,他微微觉得有些失落。
“谢主子!”五十两黄金啊,那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白嬷嬷得意的走了。
“难道真只是绮梦一场?”那温软的触感,纤细的腰肢,似乎还在怀中,何以只是梦一场?习惯的伸手去怀中一摸。
“白嬷嬷!”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