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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浅浅无奈的笑了笑,看刘羽琪这样,有些像现代大多数的青春期女孩,刚刚发育长胸时,总会觉得害羞,觉得旁人的目光都是异样的,天天含胸哈背,不敢挺起来。
☆、200、皇后有请
浅浅这三姑嫂一聊就聊到了晚膳时分。
三人相携出去的时候,浅浅还调侃说:“看样子娘她们玩得挺高兴的,都没有来找我们。”
“可不是么。”真真附和的笑了起来。
三人走出雅间就有小蜜蜂上来伺候,并亲切的问说:“坊主现在是否准备用膳?自助餐已经开始了。”
浅浅笑颜轻扬,应声说:“恩,带路。”
“请随我来。”小蜜蜂清脆的声音响起,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些小蜜蜂会突然改口叫浅浅坊主,也是南宫婉婉的意思。
她觉得叫世孙妃麻烦,又觉得叫东家不好听,便说要改一个名字。
在言主和坊主中间,浅浅毫不犹豫的选了坊主。
南宫婉婉的意思是说,言主辨识度比较高,但是浅浅执拗不肯用。
至于这些小蜜蜂,她们都是服务员,倒不是那些夫人小姐的下人,浅浅和南宫婉婉的意思都是说,不用自称奴婢,就用我称呼自己就行了,只是敬语要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
浅浅笑着又应了一声,看了眼眼前小蜜蜂的名牌,随口闲聊问起。
“思思,今天第一天开工干活,可有什么不习惯的?”
思思的名字一看就能猜到是南宫婉婉改的。
这些小蜜蜂里,叫什么翠花、冬梅、招娣的一大堆。
南宫婉婉在刻名牌的时候,大手一挥,全给改了。
毕竟标榜的高级女子会所,小蜜蜂的名字也不能太土了。
为了让那些夫人小姐好认人叫人,南宫婉婉都尽量给这些小蜜蜂取的叠名。
看着取名的那两天,南宫婉婉抓破了头,把所有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同学名单都背了一遍,浅浅就特别佩服她,真是一个认真的姑娘。
思思没有想到浅浅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愣了下,才胀红了脸说:“都很好,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浅浅微微一笑说:“不用怕,照实话说,哪里不习惯,我们改到习惯就行了。”
思思和浅浅以前根本没有接触过,并不了解浅浅的性格,但是她没少听南宫婉婉和轻灵说浅浅是多么多么好的一个人。
特别是轻灵,简直在给浅浅背书,以前育幼院收留孤儿的事情,她隔三差五就要说一次。
所以这些小蜜蜂就算和浅浅不熟悉,知道她是坊主,也没有多大的提防心。
浅浅问了她两句,她便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
“我今天都在雅间伺候,雅间里没有什么客人过来,所以我比较清闲,但是我听南边的姐妹说,那里十分热闹,那些小品相声说得她们都捧腹大笑,挪不开腿。还说,工作餐很好吃,我们本来以为王府的伙食就很好了,这里更好,餐后有点心水果,那些夫人和小姐才能吃的东西,我们竟然也吃到了,简直幸福得快要死掉了一样……”
浅浅哭笑不得的看着思思一张沉醉的脸,发现她根本就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
说来也是,今天有很多新奇的节目,没有几位夫人会选择来泡汤按摩。
毕竟泡汤按摩不会跑,但是节目却一直在更新。
而且单调的泡汤按摩也吸引不了她们,能来女子坊的,身份地位都不低,不说谁都有小丫鬟伺候按摩,就是温泉泡汤,很多山庄别苑都有引进。
不过等到她们体验过,肯定会爱上SPA的,毕竟比起普通的按摩来说,SPA更能放松身心。
姑嫂三人由着思思引路到餐厅时,发现餐厅有点人满为患了,而且每个人都专注着自己的盘中餐,不时与同伴交流下意见。
不过每一桌旁边都有一个小蜜蜂侍候,以防这些初次用刀叉的客人有任何疑问。
思思带着浅浅她们到的那一桌,不单姜氏她们在,世子妃和刘夫人及刘老夫人都在。
刘夫人和刘老夫人两人各买了一张会员,自然是为了给刘羽琪撑门面,毕竟刘羽琪现在是言府的长媳。
小姑的事业,她这做大嫂的娘家没一点表示,她们也担心婆家里到时候会给刘羽琪难堪。
当娘的人都是这样,即使女儿在婆家里过得再好,总也免不得会有点牵挂,毕竟婆家不比自己娘家自在。
但是没想到来了女子坊,才发现这银子没白花,至少开了眼界。
“这些奇思妙想,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啊?”老夫人不等浅浅三人见礼,立即颇感兴趣的问话。
浅浅三人也没多嘘寒,毕竟这一桌子都是亲人,微点了下头示意,便各自从容坐下。
浅浅这才笑吟吟的回话说:“这也不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还有婉婉,她帮了我不少,像下午的时候,你们听说的那些故事,就是她编出来的。”
“原来是她编出来的,该不会是她自己追求苏公子的心得吧?”刘夫人接话,满是调侃的意思。
刘羽琪和南宫婉婉相交后,发现她为人不错,回了娘家自然提及过这事,刘夫人和刘老夫人即疼刘羽琪,又相信她。
因此,刘夫人这会儿调侃也没有恶意,眼底满是一片笑意。
浅浅抿着小嘴,窃笑说:“待会儿我把这话告诉她,也问问她,是不是私心里真是这样幻想的。”
“那好啊!正巧我们都好奇这后续的发展,可惜一天才放两集,少了些。”刘夫人倒是挺喜欢看这些情情爱爱的小故事,一脸可惜的样子,恨不得能立即看完。
“娘,你看着一下就过去了,你可晓得她们准备了多长时间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刘羽琪苦笑不得的嗔了眼刘夫人。
刘夫人笑容满面的说:“这证明她们这戏演得好,我们才会有所期待,这是好事,世孙妃,你说是不是?”
浅浅莞尔笑笑,并说:“刘夫人别世孙妃世孙妃的叫我了,就跟大嫂一样,叫我浅浅好了,若是您不嫌弃的话,我也叫您一声伯母,都是自家亲人,叫得太客套了,都不显亲近了。”
“这好啊!我老早就想说了,呵呵!”刘夫人一脸笑意。
她扭身对坐在她旁边的姜氏说:“你家这大女儿又有出息,又懂礼,真是不错。”
任谁都看得出来,言府如今的风光,多多少少都是搭了浅浅的颜面,就拿言刘两府的亲事来说,若不是有嫡亲的妹子是肃亲王府的世孙妃,刘府也不会让嫡长女嫁到言府。
姜氏腼腆的笑了笑,满是慈爱的看了一眼浅浅,才说:“嗯!她自小就懂事,没多让我操心,以前家里生活不好的时候,家里什么活都帮着干,小时候她吃了不少苦。”
“娘啊!我们这叫苦尽甘来,只有尝过苦,才会珍惜甜!”浅浅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他们言家出身贫穷,这是抹去不了的事实,而言家上下,也没有人想要遮掩,每次聊起这话题,也都是坦坦白白的,并不惧怕任何人的异样眼光。
至于在言家人眼中,以前过往的一切,都是他们人生中的一种经验,很宝贵的财富。
“这倒是,国都不少勋贵人家,哪家没有几位没出息的子孙,不像你们家,不说儿女优秀,听说两个侄子都十分的能干。”老夫人有所感悟的点点下巴。
就连他们刘府,也同样有不成材的。
但这是大家族里的通病,要求严苛的环境下,有长成人上人的那种贵公子,如苏祈,也有长残了,整日寻花门柳不务正业的,而且后者甚至居多。
毕竟在这么高要求高标准的环境下,并不是人人都天姿聪颖,并不是人人都承担得起所有人的注视目光。
当压力大到他们承受不起的地步,很多人都是选择逃避来放纵自己。
“那也是因为他们出身太好了,不用奋斗就什么就有了,哪像我们当初那会儿,穷得连儿女想买件新衣,我们当爹娘的都办不到,说来,也是我们对不起这些孩子,才迫使他们过得这么辛苦。”姜氏尴尬的说笑着,眼角却满是自责。
“娘说什么胡话了,我们哪里过得辛苦了,一点都不辛苦,对不对,姐?”坐下便没说话的真真,这时候插了一句话,冲着浅浅使了下眼色。
浅浅笑着睨向真真,故意调侃说:“你自然是不辛苦的啦!我还记得啊!当初我干了活回来,你嫌我手脏,都不让我碰你的头发。”
真真眼一横,娇蛮的说:“姐你也帮帮忙好吗?厨房里出来,一手油就要在我头上抓,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吗?再说了,我哪里不辛苦了,你都不知道我为了维护你们,整天打鸡骂狗,一个村里的人都觉得我是泼妇,我一天到晚跟阿嬷周旋,就是为了让她少来奴隶爹娘一些,我应付她多累啊!”
“这倒是!不过说来,以前的日子也挺好玩的,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你插着腰骂人了。”浅浅捂了捂嘴,这些事情,其实只她记忆中有。
她替代浅浅生活下来了,许多责任便揽了过来,真真也不再需要用满身的刺来防备其他人,一如其他人家中最小的女儿似的,被爹娘及兄姐疼惜着。
真真微嘟了嘴抱怨,“还好意思说起,几次插腰骂人都是因为阿嬷的事情,事后又怕阿嬷为难爹娘,我又要去求她。其实我倒是宁愿干些粗活,也不愿意故意养得娇贵些,让阿嬷觉得我也是有心嫁做富户的。”
浅浅失笑,刚来时,是觉得这家挺不公平的,两个女儿差别对待十分大。
但后来一家人共同奋斗的时候,她也看得出来,家里就没有一个懒的,就是真真,也是手脚勤快的。
只是以前的浅浅太过软弱,真真若再不另走途径的话,包子爹娘的确会被欺负得更惨一些。
“说起你阿嬷,我就想起了你叔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如今过得好不好?”姜氏突然一声叹息。
浅浅和真真斗嘴时,挂在嘴角的笑容同时敛去,一脸古怪的朝着姜氏说:“娘你想这些做什么?”
姜氏心里明白两个女儿都不喜欢二房的人,脸现尴尬的说:“就是你们提起,我才突然想到而已。”
真真一脸阴阳怪气的说:“叔那么本事的一个人,还需要娘来惦记吗?为了银子能把自家亲妹子卖给一个快死了的人,为了妹子夫家财产,又能把女儿嫁给他儿子,并害死亲妹子和老母亲,这样会钻营的一个人,需要我们来担心吗?娘你想太多了,你有空的话,不如担心担心我们,我和姐姐还有大嫂都怀着身孕,还是担心我们有没有吃饱穿暖更实际一些……”
真真言辞犀利,说得姜氏一张脸皮乍红乍白,一桌子人都静了下来,不敢出声。
浅浅眼眸渐沉,虽然觉得真真说得对,但却不认同她在这种场合,用这种口吻对姜氏说话,而且这话也越说越过分。
“言真真!”浅浅声音冰凉的叫了一声,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
真真嘴角一撇,才不甘愿的住嘴,讪讪的撇开脸。
“叔在我们家遇事时,没有出手相助,逼得大哥卖身为苦力,事后又想骗我们辛辛苦苦积下来的救大哥的银两,最后还逼死小姑和阿嬷,这种种恶行,娘又不是不记得,她不过感叹一声,你用得着这样咄咄逼人的说话吗?”
浅浅明着在训斥真真,其实不过把过往的事情再说一遍,让姜氏长长记性,别是哪天冤家路窄,彼此遇上了,姜氏他们会好了伤疤忘了痛。
刘羽琪轻呼,“我听你们大哥说过这事,但救他得五千两,对你们当时的情况怕是不容易才存得的吧?”
刘羽琪多聪明的人一个,早先浅浅姐妹俩对话,就听出了她们与邓氏不合,再者,以前的事情,大郎没有瞒她,她也听说过邓氏以前是如何欺负他们一家人的。
因此,连问都没问邓氏和言希颖的死。
真真憋不住的又愤愤说:“可不是吗?大哥去做苦力,对我们一家人而言,那是心中无法抹去的痛,不说见不到大哥的思念,就是只要想到他,日日这么辛苦,身体会拖垮,我们一家人也不敢停息一分,只想早早挣够五千两,救回大哥。但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叔他们一家人就来骗银子,那会儿可没把我们气死。”
“而且苦力被打,甚至被累死,都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