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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意。”
浅浅微微蹙眉,不解的问:“你们不是经常能见面吗?你怎么没把心意告诉她?”
姜一凡嘴快的答话说:“还能是为了什么,自然是怕唐突了佳人啊!”
浅浅鄙视的瞪了眼姜一凡说:“你少插话,别弄得像是你要娶媳妇似的。”
姜一凡大眼略弯,带着灿笑的说道:“别了,这种千金大小姐可不适合我,我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我……”
“咳咳!”浅浅轻咳一声,瞪向姜一凡。
这二表哥也太耿直了一些,也不怕这些话会伤了大表哥。
姜树人脸上笑容浅了些,温和说道:“无妨,一凡说的本来就是实情,我的确配不上元小姐,不过我就是想着,难得碰上一个喜欢的姑娘,不去提亲又哪里会死心。”
浅浅明白姜树人的心情,碰上喜欢的人了,就是前方道路布满了荆棘,也会想要闯一闯。
“待会儿我和大嫂说说,然后找一个时间一起去元府提亲。”浅浅想了想,才慎重开口。
她虽然没有想过让舅家去高攀元府,但是姜树人自个儿主动提起了,她也不会泼凉水。
毕竟是一家人,若她都用那种嫌弃的眼光对待,别人又怎么会正视姜树人。
有些事情私下里,她能理智的拒绝,但摆到平面上来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在意家里人的想法。
“谢谢!”姜树人显现不自然,脸皮露出薄薄的红晕。
浅浅略显担忧的笑了笑说:“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元府的门第不低,怕是不好高攀。”
姜树人洒脱的笑了起来,直言不讳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真的想过能娶到元小姐,我和她之间的差距,我心里明白。不过,我若是连争取都不曾有过,就放弃了她,这不但是对不起自己,也不尊重她。”
浅浅微呆,突然想起一句话。
最让我难过的不是失去你,而是你都没有为了和我在一起而努力过。
一个女子最大的幸福,大概就是遇上一个永远都不会放弃她的人。
想到这里,浅浅缓缓,轻轻的笑了起来,“嗯,我支持你!”
姜树人薄薄的脸皮红晕不散,低低的说:“谢谢!”
“不用,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浅浅回以灿烂一笑。
当初就是怕出现门第之见,所以浅浅并不想姜家兄弟和元珊之间有过多的牵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姜树人竟然自个儿看上了元珊。
“那以后我看上谁了,浅浅也帮我去说亲吗?”姜一凡凑上来,笑吟吟追问的样子就如一个大男孩似的。
浅浅轻响了下他的额,笑骂说:“就你这样,自己都跟一个孩子似的,还谈找媳妇,你能照顾妻儿吗?”
姜一凡捂着额退开一步,喳喳呼呼的说:“哇,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你表哥,我比你大,好不啦!”
浅浅笑着睨望着姜一凡,“等哪天你的智商跟上了你的年纪再说这些。”
“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吗?”姜一凡不满的大叫,浅浅却是轻笑一声,朝着清澜走去了。
姜一凡跟了上来,一副要找人评理的样子,反倒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且一致认同浅浅的话。
稍晚些,蓝冉莹要给小思源喂奶,浅浅姑嫂几人都跟进了屋。
朵朵现在如今俨然有了小姐姐的样子,蓝冉莹喂奶的时候,她守在旁边拍着襁褓,小嘴里喋喋不休的哄道:“乖乖……”
浅浅好笑的看着多动儿童难得这么乖巧的样子,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由着蓝冉莹陪着这两个小娃。
“大表哥的事情,你早就看在眼里了吧?”浅浅慢步走到椅边坐下,对着刘羽琪轻瞪了眼。
真真眨了下眼,不解的问道:“大表哥怎么了吗?”
真真这胎孕相不太好,天天被肚里的娃折腾得厉害,现在月份大了,这才好一些,才敢出门稍微走动一下。
刘羽琪陪着笑脸,无辜的说:“你们别这样看我,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上次你跟我说了后,我可没打算把他们凑在一起了。”
浅浅轻睨了眼说:“少来,没有你的帮忙,大表哥哪有机会经验看到元珊,更别提对元珊动心了。”
刘羽琪讪然一笑,倒是没有否认浅浅这话。
元珊来忠勇侯府都是为了找她,若她注意一些,姜树人和元珊是没可能见到面的,毕竟男女有别。
“好了啦!现在如了你的意,大表哥看上了元珊!”浅浅不满的嘟了下嘴,倒不是真的怪刘羽琪。
她明白刘羽琪的相法,觉得元珊是一个好姑娘,而且又一心想要嫁一个不二妇的相公,这在门当户对的子弟里根本就不可能。
刘羽琪这样做,也是为了元珊好,不然的话,以后她嫁了人,抱有这样的想法,肯定不会幸福的。
即是这样的话,不如将门槛放低一些,物资生活可能不如以前,但至少精神生活是满足的,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这其实也可以说是刘羽琪的亲自体验。
她如今嫁到了忠勇侯府,但由于家底太薄弱的原因,就算她带了大批嫁妆过来,也不敢挥霍,毕竟一家大小这么多人,吃穿用度哪一项不用花银子。
但是言家有一个好处,就是大家都很务实。
上到姜氏,下到蓝氏,都不会想着去追求名贵的珠宝首饰,少了这些花项,家里其实收支算是平衡的了。
毕竟客似云来和酒坊的生意都很好,而且不论是二郎或者是姜树人,都很有默契的会把挣的银子拿回来。
俨然把她当做一家人,财产共享。
光这份信任,刘羽琪就自叹不如。
不过刘羽琪也明白这不是日久之计,所以她在和大郎商量过了,便决定用家里的银子置些产业,如田地、铺子、山庄等。
对此,大郎虽然没有意见,但是在下决定前,倒是叫来了二郎他们商量,毕竟这往后就是公中的产业。
虽然只是走一个过程,但也让一家人有参与和被尊重的感觉。
“这不是挺好的吗?元小姐不是和你们关系很好,嫁到我们家来,应该能很好的相处啊!”真真不解的插话。
明明是好事,不明白两人说这些做什么。
浅浅轻叹一声,“元珊是不错,但是我不认为元大人愿意让女儿嫁到我们这样的人家来。”
真真不满浅浅的妄自菲薄,嘀咕说:“我们这样的人家?我们家怎么不好了吗?娶他们家的姑娘是看得起她们,有什么好挑的啊!”
浅浅瞪了眼真真,这才用种不愿承的口吻说起,“我们家根基薄了,我怕人家根本看不上。”
真真小嘴一撇,不屑的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真正疼女儿的爹娘就愿意把女儿嫁过来,毕竟千万家产哪抵得上一个真正疼人的相公强?”
浅浅半垂眼帘,微微笑说:“你倒是越来越会说了。”
真真笑骂说:“什么啊!我一向会说,而且我说的就是实话。”
“是是是,你最棒了!”浅浅一副敷衍的样子,使得真真不满的嘟高了小嘴。
蓝冉莹喂了奶,将小思源放在床上,自个儿守在床边,就让两个小的在床上玩耍。
听到浅浅他们的对话,侧目看去,并插话问道:“那现在打算怎么办?什么时候去提亲?”
浅浅微不可见的耸耸肩说:“等南儿大婚了再说,正好在南儿的婚宴上,我们也能探探口风,看元夫人对这事是什么想法。”
蓝冉莹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也是,免得贸然去提亲使人尴尬。”
刘羽琪小脸微侧,想了想说:“元夫人这方面倒不是太大的问题,毕竟家中小妾多了,最苦的人就是元夫人,她应该很明白夫君不二妇的重要性。”
浅浅保留意见的说道:“道理大家都懂,但不表示谁都做得出正确的选择,有些观念是改变不了的。就像你,嫁到我们家来,你爹娘同意吗?”
刘羽琪微愣了下,才不自然的笑笑,解释说:“相公如今是忠勇侯,我爹娘哪敢说不好。”
浅浅轻嗔一眼,娇斥说:“少来,若不是有老夫人相看,有刘阁老的掌控,你哪里嫁得了。”
老夫人看了大郎的为人,刘阁老分析了大郎的前途,几番比较了,刘羽琪才会嫁到言府来。
看似随便的一件事情,其实背后也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的。
“呵呵……”刘羽琪一阵尴尬的笑声。
蓝冉莹见刘羽琪面色尴尬,忙出声打圆场的说道:“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毕竟儿女都是爹娘手中的宝贝,就像当初你给你二哥娶妻,不也是各种条件开出来。”
浅浅无可奈何的笑骂一声,“你们俩妯娌倒是处得好,我又没有别的意思,更不会翻那旧帐,大哥的婚事我最是清楚的,也是我牵的线,大嫂不会怪我的,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告诉你们,孩子都是自家的好,我们看着好的,元府不一定会认同。”
真真一双明眸来回打了几眼,奇怪的说:“我们说来说去,都没有说过元小姐是否中意大表哥,若是她不喜欢的话,那说什么不都是白搭的吗?”
浅浅轻缓的眨了两下眼瞳,有点理所当然的认为。
“大表哥说他没有向元珊表白,但是这种事情,元珊心里应该也是清楚的才是,不然的话,她一个官家千金,该是懂得什么叫避嫌,不会和大表哥这么亲密的接触才对?”
浅浅没问,但觉得这应该是郎有情妹有意的事情,不过被真真这样一说,浅浅也有点怀疑,目光好奇的看向刘羽琪,等着她开口。
刘羽琪清了下喉咙,才坦率的说起,“这话我倒问过,但是元珊目前没有开窍,有点懵懂。”
浅浅脸色微微阴沉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刘羽琪笑了笑说:“别忙着不高兴,元珊应该是对大表弟不一样的,她自己还说过,大表弟是唯一一个不在意她吃多了会长胖的,反倒是找了各种各样的好吃的来给也吃。”
“这算是好人卡吗?”浅浅深深的蹙眉。
一时之间,四人都静了下来,屋里就剩一大一小两个萌娃对话,基本上,她们俩说什么,其他人是听不懂的。
“我觉得先确定元小姐的心意比较好!”蓝冉莹犹豫了下,才小声提议。
若是元珊不喜欢姜树人,她们把事情做得再漂亮,让元府同意了又如何?
更何况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事情,男女双方一起使力,都不一定能成事,一头热就更难了。
刘羽琪低叹一声,这才坦白说:“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快,我的意思是让家里先拿到酒贡的资格,再去谈婚事,这样的话,机会大一些。”
浅浅愣了下,莞尔说:“大嫂,你的胃口不小嘛!”
刘羽琪娇嗔道:“你就少调侃我了,不过我是真的有这种想法,葡萄酒就我们一家会酿,若是作为贡酒献给皇上,再加上王府和丞相府在后面使力,取得皇商的资格并不难。”
“这倒是!”浅浅若有所思的看着刘羽琪,突然低低笑了起来。
刘羽琪一脸好奇的问:“你在笑什么?”
浅浅摇摇首,脸上笑容不减的说:“没有,我就是觉得我们家的女人都挺厉害的,而且照这个趋势下去,以后二表哥娶的女人肯定也不会差。”
刘羽琪反应过来,跟着笑了笑,却是埋怨的瞪了眼浅浅,并叮嘱说:“这话可不许让大郎他们听到,不然该不高兴了。”
几个女人关在屋里说一下就算了,若是真出去说了,别人只当大郎是靠的裙带关系。
“看样子这家里最不济的就是我了!”蓝冉莹心里刚冒起点自卑的想法,就被其他三个女人几句话浇灭了。
“你哪不济了,这言家长孙女可是你添的!”浅浅一眼瞪了过去,不许蓝冉莹胡思乱想。
真真接话说:“可不是么,我二哥这么一个大文盲,如今被你教得能吟几首诗了,你这还叫不济啊?”
刘羽琪和这弟妹相处时间长了,也清楚她心里的疙瘩,缓缓笑说:“我可是清楚的,客似云来的生意你都懂,哪像我一样,只懂得操持家里。”
“不过这样也挺好,我们俩妯娌,一个把家里打理好,一个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