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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粥,快来偿偿合不合你口味。”连翘笑看着慕容笑笑,说道。
慕容笑笑不免错愕,呆呆的抬头:“娘,你……”娘从小便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疼,食指不沾阳春水,嫁去慕容府也没下过厨,今天竟为她特意熬粥。
连翘明白慕容笑笑所指,温柔的说道:“在护国公府闲来无事,便跟着大嫂下厨,不过时间不久,只学会了煮粥。”
在护国公府的时候总见大嫂为大哥下厨,每次都能在大哥脸上见到幸福的表情,想来大嫂的这份情意,最让大哥珍视。
如今已没有男人值得自己为他洗手做羹汤,但是她还有一双儿女,让笑儿跟翼儿吃到她煮的东西,也觉得幸福的。
能跟笑儿,翼儿生活在一起,是她离开慕容府后最希望的日子,如今笑儿将她与翼儿接到太子府,真是让她满足不已,更难得的是太子殿下竟没有一丝怨言,他宠笑儿宠到如斯地步,她这个当娘的自是开心。
“岳母亲自下厨,小婿有幸偿到,真是荣幸之至。”
听了皇甫墨邪的话,连翘颇即欣喜又紧张:“太子殿下过誉了。”对皇甫墨邪的身份,连翘还是谨守规矩。
慕容笑笑很无语的看着身旁拍马屁的男子,但却很是欢愉,她明白,皇甫墨邪是爱屋及屋,因为是她在乎的亲人,所以他才格外特别相待。
“娘,我是笑儿的夫君,亦是您半个儿子,称我太子就显得生疏了。”皇甫墨邪搂着慕容笑笑坐下,径自换了称呼,这一声娘,越发的显的亲密,而他也叫得顺口,乐此不彼。
很久没有叫过娘了,久到他都要忘了这种感觉。
连翘感动的看着皇甫墨邪,心情说不出的激动,重重的点头应道。
皇甫墨邪舀了一碗粥递到慕容笑笑的面前,又给连翘盛了一碗,对面的慕容翼见状立即伸出短短的手臂,嘟着嘴嚷着:“无双哥哥,还有翼儿的。”
“翼儿,如果你叫声姐夫,我就替你盛粥。”皇甫墨邪笑得像只笑面虎,诱拐着某只无辜的小绵羊。
“姐夫。”慕容翼没有多想,双脚站在凳子上,手更往前伸了一些,他不甘被忽视了,不能只帮娘亲跟姐姐盛,而忘了他。
皇甫墨邪听着顺耳极了,忙给慕容翼盛了大大的一碗。
君羽诺看着面前空空的碗,也不甘示弱的递了过去:“大哥,不要忘了我。”
替所有人都服务完了,皇甫墨邪这才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慕容笑笑望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只觉得自己被幸福紧紧的包裹着,这样的场面,是她奢望已久的,以后,她也会这么一直幸福下去吧。
想着,连吃到嘴里的粥都格外的香舔。
日光和煦,微风荡治。
院中的杨柳,鹅黄嫩绿,如丝如缕,一起在春风中轻盈的飞舞。
玉华大厅中,慕容笑笑一脸冷意的端坐在主位之上,听着南宫祺的禀告:“老大,昨日名单上出现的人,已得太子吩咐,一个不留。”
他的话落,就见绮罗揪着一名宫女走了进来,一张俏脸冷若冰霜:“小姐,这个宫女一早就鬼鬼祟祟溜出太子府,我跟在她的身后,见她走的方向竟是护国公府。”
南宫祺微微乍舌:“怎么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慕容笑笑却不以为然,人心难测,只能说这些人隐藏的太深了,师公已是尽了最大的力了,想来如今府里也就几个小鬼在跳蹿,以她之力,对付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凌厉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刮在宫女的身上,慕容笑笑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让宫女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连心尖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低着更不敢直视。
“是二舅的人吧?”良久,才听慕容笑笑漫不经心的嗓音响起,却透着骇然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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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肉肉了咐的祥最不擅长,这已经是极限,就怕写过了会被要求修改,真滴素很伤脑子昂!
群么,亲们!
第187章 不速之客
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面对慕容笑笑,心里升出一丝恐慌,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故意选在天未亮前,众人还未起床时溜出太子府,这个时候的防线是最松的,哪知她的背后竟一路被人跟着,那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没有睡着。
“回……回太子妃,奴婢是二夫人送来伺候太子妃的,二夫人说,护国公府是太子妃的娘家,奴婢是太子妃娘家出来的丫环,因此能比宫人们更好的照顾太子妃。”
慕容笑笑用杯盖轻轻拔动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哦”了一声,挑眉道:“如此说来,我还真要谢谢二舅母的关心了,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即已贵为我太子府的宫女,应恪守本份,尊我太子府规矩,偷偷摸摸溜出府回护国公府算是何意,莫不是你还觉得你的主子还是二夫人,而不是我太子府?”
宫女伏低身子,惶恐的嚷道:“太子妃明鉴,奴婢即已来了太子府,便忠心于太子殿下与太子妃。”
她的话避重就轻,始终没有言明偷偷溜出去是做什么去了,慕容笑笑清冽的眼中忽地划过一抹狠色,如此狡猾不老实交待,还不是有问题。
啪——
手中的茶杯忽地扔在了宫女身旁的地上,溅起的碎屑落在宫女的裙襦上,这突如其来的怒意让宫女越发的忐忑,低着头不敢抬,只见头顶之上,慕容笑笑清冷的嗓音如寒冬腊月的冰雪之天,森冷至极。
“二舅母为人如何我在清楚不过,你是觉得你自个太聪明了,还是将我当成傻子,若真如你所说,二舅母又怎么会不亲自将人送上门来向我讨个人情,而不是默默的将人送进来,连声都不出一个,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实在不是二舅母的性格,也只有二舅想要时时打探太子府的动向,才会想到将自己的人以宫女的身份塞进太子府,你就是不承认也没关系,宁可错杀一千,我也不会放过一个,不管你是谁的人,只要不是我太子府的人,我都不会留。”
宫女闻言大惊失色:“太子妃饶命,奴婢不想死,请太子妃开恩,奴婢是一时鬼迷了心窃,才会答应二爷,二爷说过只要奴婢办事得利,待他承袭护国公爵位之后会让纳奴婢为妾。”
闻言,慕容笑笑心里的怒火更是蹭的往上涌,怒视着面前哭着求饶的宫女,生不起一丝的同情之心。
“府里还有多少人你们的人,如实说出来,可以饶你不死。”
一听有活命的希望,宫女忙不跌的如实交待。
宫女抬头之时,细细看去,慕容笑笑才发现宫女虽然生不美,但眉宇间却有一股清纯之气,让人实在想不到将她会是那种奸邪之人,也难怪师公会忽视此女,即是她活了两世,只看一眼,也断不会想到她竟是如此贪婪又怕死之人,不得不说,二舅选人很有眼光。
“南宫,将他们卖给人牙子去。”
“是,老大。”南宫祺表情极为严肃的应道,他明白老大的意思,给这群人一条活路已是老大的格外开恩了,像他们这样心怀鬼胎,受不住诱惑容易叛变的人,若为已用,难保不会再出什么篓子,唯一办法只有眼不见为净。
宫女不由得大瞠,尖叫道:“太子妃,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呵呵……”慕容笑笑冷笑了几声,如刀般的眸子剜着宫女:“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有说过要你死的话吗?”
“可是……”宫女顿时哑口无言,只是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小,她是没说要她死的话,可是卖给人牙子,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吗?即使有,那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啊。
“太子妃,奴婢愿为您作牛做马,求您不要将奴婢卖了,求您了。”
来硬的,她只有死的更快,那就来软的好了。
面对宫女的求饶,慕容笑笑无动于衷:“你这样的,我还真是用不起,我可不想养条毒蛇在身边,随时都有会被毒死的可能。”
她说的极轻,极慢,但直白的话落在宫女的耳朵里,充满了无情的冷漠。
脸色一白,宫女顿时无言以对,最后被南宫祺拉了下去,连带着她出卖的两人,一同被带出府卖了。
“难怪一大清早不见你的人影,绮罗,你有心了。”慕容笑笑感激的对绮罗投去一笑,能这样轻轻松松将三个人给解决了,于她,于皇甫墨邪都是一件好事。
绮罗有些害羞的拉了拉袖口:“小姐过誉了,也是我运气好。”如果不是她肚子疼,也不能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从后门溜出去。
没多久,小顺子带着一些管事的走了进来,对着慕容笑笑恭敬的行了个大礼,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敬畏又惶恐的神情。
“奴才见过太子妃,这些都是负责府中各项锁事的管事们,请太子妃示下。”小顺子说道。
淡淡的目光轻轻扫过厅中跪着的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有一点希望你们明白,既然被指来了太子府,你们便是太子府的人,忠心的,也只能是太子一个,好好办事,以后的好处,少不了你们的,但若是谁敢生出异心,那突然不见的宫人们的下场,就是日后你们的下场。”
恩威并施,让宫人们即喜又恐,府里上下人人都知,今天一早起来,府里的宫人几乎少了三分之一,没人知道他们的去向,但却隐隐觉得事情不同寻常。
如今一听慕容笑笑的话,当下明白了几分,那些突然失踪的人不是无缘无故的,太子跟太子妃才入住太子府一夜而已,竟能抓出这么多心怀鬼胎之人,可见手段与能力非同一般,想要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生事,无疑是自找死路。
如此一想,主事们又坚定了为太子府效力的决心,先不说万一做了对不起太子的事情而小命不保,就是日后太子登基,他们这群人亦是往上升了的。
“奴才(奴婢)誓死对太子,太子妃忠心不二。”
虽然不知道留下来的这些人背后真正的心思是什么,又有多少人真心忠于太子府,但她的话已经放出来了,日后的路怎么走,就是他们的选择,谁敢背叛太子府,她会让他们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慕容笑笑这般想着,而后落在小顺子的身上,带着几分柔和之色:“小顺子,太子信任你,府里有你管理我很放心,回头你将凤鸾阁的宫人们都安排到其他地方去,只需要每日过来打扫一遍即可。”
近身伺候的人,还是信任的人最好。
“是,奴才遵命。”小顺子磕了一个头,应道。
不到午膳时分,皇甫墨邪没有回太子府,却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太子妃,越太子与北朝五公主来了。”
慕容笑笑将在笑音阁的药圃给搬到了凤鸾阁,经过几次的搬移,她更加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这些对她来说视若珍宝的药草,只听小顺子站在药圃外,恭敬的禀告道。
拿着小铲子的手蓦然一顿,而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继续埋头于药草间。
小顺子纳闷的眨了眨眼,在慕容笑笑的身站站了片刻还得不到她的其他回应后,挠了挠后脑勺,便离开了凤鸾阁,继续做他的工作去。
太子妃没有任何吩咐,想来就是让他什么都别做,虽然那两个人的身份极其尊贵,但在他小顺子心里,认的主子只有太子跟太子妃。
“越太子,咱们来这里做什么?”玉华厅内,北堂汐云面带娇笑的看着身旁俊美妖娆的龙越寒问道,一副小女儿家的状态。
龙越寒心底划过一丝不悦,脸上却还是他一贯风流的表情,迷人的丹凤眼轻轻眯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迷惑人心。
“我来太子府自是有我的事情,就是不知五公主一直跟着我是为何意。”
“我……”北堂汐云娇作的低下了头,一副委屈的模样:“太子哥哥被洛帝禁足,我一个女孩子家身在异国,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越太子是汐云唯一亲近的人了。”
龙越寒微微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五公主这话让龙某实在不敢当,龙某与五公主不过几面之缘,亲近二字委实担当不起,龙某觉得这个时候五公主应该多关心一下北堂兄的处境。”
如果对方不是北堂的公主,他真想将她有多远扔多远,第一次觉得主动粘上来的女人当真让人厌恶。
如此一比较,龙越寒越发觉得绮罗的与众不同,她就像是一朵寒梅,傲然却坚强不屈,冰清玉洁。
北堂汐云听着他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