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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岚,你知道么,从前我很喜欢夕阳。”
傅靳岚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火红的夕阳渲染了整片的天空。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那样的场景下。”
夕阳西下,一个身着西装的英俊男子就那样站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让人移不开眼,也是在那一刻,路小言被他深深吸引。
“如果能回去就好了。”
回到那一刻,阻止自己与傅靳岚的相遇。
那样路家不会被她连累,爸爸妈妈也不会相继去世。
泪水掉落,砸在了地上。
“终于要结束了。”路小言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的轻松,卸下了所有的负担。
“小言,你要冷静。”
“谁都不许靠近我!”路小言大吼,随时都有可能跳下去。
傅靳岚不敢动了,“好,我不靠近。”他往后退了几步。
路小言站在边缘处,绝望的看着傅靳岚。
他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深邃的五官被雕刻的近乎完美,就是这样一张脸,害了自己一辈子。
“傅靳岚,你能做到冷血无情,但是我不能!下辈子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妈妈!”凛宝和咘咘突然冲了过来。
路小言愣住,眼里含着泪光,“你们,叫我什么?”
“妈妈,我们已经知道了言言老师就是我们的妈妈,妈妈,你不要我们了么?”咘咘带着哭腔哀求着路小言。
事情发生到了现在这步,恐怕只有孩子才能改变路小言的决定。
“我们才刚知道妈妈的存在,难道妈妈再一次抛弃我们?”凛宝的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路小言的身子不断地颤抖,“我没有,妈妈从来都没有抛弃过你们。”
看着孩子那天真无邪的脸,路小言心如刀绞。
“妈妈,你快回来吧,我和哥哥需要你。”咘咘大哭,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掉在地上。
“妈妈,如果你执意要跳,我跟咘咘陪你一起。”凛宝牵着咘咘的手,坚定的朝天台的边缘处靠近,他的认真让路小言觉得恐惧无比。
路小言眼眶赤红,“妈妈不跳了,好孩子,你们快回来。”
她从边缘处离开的那一霎那,傅靳岚突然扑了过去,将她带离边缘危险处。
路小言也因为体力不支昏倒了过去。
病房里,两个孩子陪伴在她的身边,傅靳岚站在门口停顿了许久,迟迟不敢进去。
“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高峻轻声问他,“你,是不是逼她了。”
傅靳岚的瞳孔骤然紧缩,“我没有。”
“你说谎!”高峻的眼色更加认真了许多,“我问你,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她逼得太紧了!”
傅靳岚像是被人揭穿了秘密一样,神情慌乱,吞吞吐吐,“我只是,我只是想把她留在我的身边。”
“可是你却把她逼向了绝境。”
高峻的话如同巨锤一样狠狠砸在了傅靳岚的心上,他的眼中满是歉意。
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他烦躁的转身,去了走廊的转角,点燃一根香烟。
傅靳岚从不抽烟,可是最近他抽烟的频率却越发的频繁。
病房里。
两个孩子守在路小言的身边寸步不离,生怕她再次想不开。
当他们从郑宇那里听说了路小言要跳楼的消息,无论如何他们也要赶过来,幸好赶上了。
咘咘将头轻轻靠在路小言的胳膊旁,既想要亲近,又怕会吵到路小言。
“妈妈你醒了。”凛宝赶紧端了一杯水递给路小言。
路小言道了声谢,这是她期盼已久的母子相认,没想到却以这种方式出现。
“你们恨我么?”她鼓足了勇气才问了出来。
凛宝表情严肃,“恨。”
当别的孩子都有妈妈而他没有的时候,他多么渴望自己的母亲也在身边。
可是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更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路小言看了看咘咘,又看了看凛宝,泪水在眼眶打转。
“妈妈向你们保证,我再也不会动轻生的念头了。”母子三人抱在了一起痛哭流涕。
傅靳岚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咘咘,凛宝,你们先出去。”还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
孩子们出去后,路小言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我没什么可跟你聊的。”
“孩子的事我很抱歉,我愿意补偿你。”
“补偿?”路小言冷笑,“你拿什么补偿?”
“这是支票,你随便开价。”傅靳岚将签好字的支票放到了路小言的床头。
路小言笑出了眼泪,她愤恨地将钞票撕碎,丢在了傅靳岚的脸上,“我真庆幸孩子没了,不然摊上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父亲,真是他的悲哀!”
路小言一字一句,句句敲在了傅靳岚的心头。
“我就这么不堪么!”傅靳岚恼怒地抓着路小言地手。
她盯着他的眼睛,“没错,你就是这种人,自以为是,偏执自私。从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傅靳岚一拳砸在了她的耳边,“在你心里,我当真如此?”
“夺走路氏资产,害我父母两条性命,再加上你对我造成的一切,傅靳岚,我哪件冤枉了你?”
傅靳岚的心揪痛无比,“不是那样的。”
“你想告诉我这些都是误会?”路小言笑得脸都快扭曲了,“如果我去了地狱,你也万劫不复。”
她笑得大声,笑得眼泪中夹着点点鲜血。
“路小言,你怎么这么狠毒。”他的手慢慢松开,突然觉得面前的路小言无比的陌生。
“拜你所赐。”
她所经历的一切哪件不是傅靳岚逼出来的?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绝不原谅。
傅靳岚,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路小言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将傅靳岚冰的体无完肤,他和她像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傅靳岚跌跌撞撞离开了病房,他竟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话可以将另一个人凌迟处死。
高峻叹了口气,走进病房。
“你这又是何苦。”
“与你何干。”路小言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