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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躲在人群中,眼神却是微不可见地一冷,就只差了那么一步,白子画居然及时赶了来,便是东方彧卿现下也偏向了她......难道此次女主光环已经向霓漫天倾斜了不成?
但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快穿者的心理素质,终究非同常人。
她拭目以待。
花千骨看她的时候,霓漫天何尝不是在看对方。
同样是快穿者,霓漫天深知对方的毅力,绝不可能这样简单地被她击退。
她的后手,又是什么?
旷野天应战得狂,溃败得颓,被单春秋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废物,连个文弱书生你都搞不定,我要你还有何用!”
随即他咬牙切齿道:“这二局,夏紫薰!由你来,只许胜不许败!”
“是。”只见一个身穿深紫衣裙,美得妖娆夺魄的女子莲步姗姗,却是来到了白子画的面前。
她额上的那抹堕仙印记无比鲜艳,看着他的眼神却是那般婉转缠绵,便似看着隔世的情人般:“子画,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紫熏,难道你还是执迷不悟么?若是你肯悔改,我可渡你重归正道。”白子画看着她散发着丝丝魔气的脸,不由心下叹息。
“呵呵,是你不肯放过我啊子画,我终究忘不掉,放不下,子画,只要你愿意,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夏紫薰凄然一笑。
他微微摇了摇头:“是你执念太深了。”
夏紫薰挥袖转头,温婉的神色顿时变得冷厉妖娆起来:“这一局,我们不比仙术刀剑,我们来比试调香,不知长留有何人敢应战?”
霓漫天心头一动,便见花千骨已然从弟子中出列,毛遂自荐道:“尊上,小骨愿意一试!”
白子画看了她一眼,罢了,便点了点头。
夏紫薰看了她一眼,却是轻轻笑出了声。
这个小丫头可真有意思。昨夜还前来通风报信,怎么今天反倒是要强出头了?
哦,是了,她在仙剑大会上输给了霓漫天,失去了首徒的资格......此次,难道是想重新吸引子画的注意力?
不过她看向子画的眼神,怎么那么令她不喜呢?
夏紫薰眼神冷了下来,接下来的对战更是毫不留情。
战局已近胶着,拼斗至最后一味香料,花千骨却是皱起眉来。
不过霓漫天却是知道,那不过是夏紫薰每逢月圆流下一滴眼泪罢了。她为何假装不知?
看来她是要故意输这一局了。
果然,花千骨百般思忖也解不出了,垂头退下,愧疚无比。
白子画安抚了她一顿,叫她别放在心上。
花千骨借机扑进了他的怀中,哭着道:“尊上,小骨输了,漫天姐姐会不会有事啊?”
他抚了抚她的发顶,轻声道:“不怪你,漫天不会有事的。”
霓漫天眼看着花千骨扑在她的师父大人的怀中,不禁心中一酸,这个花千骨,可真会见缝插针啊。
这时,单春秋笑得阴险:“白子画,这第三局,你可得亲自来了。”
白子画心下虽是心系徒儿安危,面色却是丝毫不显,毫不示弱,淡淡道:“护法请吧。”
“好!蓝羽灰!”
“属下在。”
“这一局就用你的幻境吧。”
“是。”
白子画依言进入幻阵之中,眨眼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而与此同时,七杀众徒中霓漫天的身形也一同消失不见。
糖宝担忧地看着幻境消失的入口道:“尊上和漫天不会有事吧?”
花千骨微微垂睫安慰道:“放心吧糖宝,以尊上的修为自然不会出事。”要出事的,只会是那个人。
这一次,她要让剧情重新走上正轨!
霓漫天必须死,而白子画,也必须中毒,她才会有机会再亲近他。
所有碍事的东西,她会毫不客气地一一剪除。
幻境之中,霓漫天搂着自己的胳膊冻得直打哆嗦。举目望去,满是巍峨冰川,极地冰雪,不时有幻光闪现,诡谲幽暗。
白子画见到徒儿安好,不由眉头一松,立刻从墟鼎中拿出一件裘衣给她披上。
“师父,听说七杀的这个叫蓝羽灰的护法,精通幻术和摄魂术,也不知她会想出什么花招来对付我们。”
白子画将她的裘衣领口系好,口气依然疏淡,却是有种镇定人心的力量:“放心,为师会带你出去的。等我们回绝情殿,师父再教授你几套心法剑诀,免得日后对阵妖魔,你总这般轻易地被他们抓住。”
霓漫天不禁小脸一红,细声细语道:“师父,徒儿也挺努力的啊......”
白子画无奈地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发顶。
方走出几步,霓漫天突然脚下一空,地面竟陡然崩裂开来,露出一个巨大的黑洞,底下满是熊熊的岩浆烈火,眼见自己便要掉落下去。
原著中确实有这么个桥段,但霓漫天心知这不过是幻术罢了,干脆闭上眼睛放松全身。
果然紧闭神识之后,周遭烈火灼烧的感觉便不见了。
待她睁开眼时,却是看见师父同样也闭上了双目。
难道也是遭遇了幻阵?
不过白子画所遇幻阵却是与她不同。
蓝羽灰趁他方才为徒儿分神之际,竟是为他营造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幽谷之地,飞瀑流泉,阳光明媚,竟是闲适无比。
忽然面前的碧潭哗啦一声,一个脑袋便从水中冒了出来,长长乌黑的秀发紧紧贴着晶莹小巧的脸颊,已经长开的明丽小脸上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张口便是那熟悉的声音:“师父,这水可好玩了!”
白子画的眼神顿时一滞,连忙转过身去。
只因小徒儿衣衫浸湿,紧贴着肌肤,透明隐约,玲珑身段早已一览无余,偏她还是一副不自知的模样。
“师父师父!”霓漫天轻巧地走上岸来到他的身边,竟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来嘛来嘛!”
那湿滑稚嫩的触感有如真实,白子画却是眼眸微冷,一把甩开了她。
他虽知自己已中幻术,但下手的力道却仍留有余地。
霓漫天却是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伤心地哭了起来:“师父不疼徒儿了......”
少女的芬芳扑面而来,那柔软的身躯更是紧紧贴着他......
白子画心弦蓦地一绷,猛地一掌击飞了她。
只见那具纤弱的身躯如残破蝶翼从眼前滑落,霓漫天的脸上更是露出痛苦之色,嘴角流出一丝嫣红的血迹......
“胡巴胡巴......”只见她的灵台突然红光一闪,小七蹒跚着脚丫竟是围着她不停地叫唤。
“漫天......”白子画看到小七,顿时一惊,难道这竟不是幻觉?
忽然一袭妖艳紫衣从天而降,竟是一把抓起了霓漫天:“子画,既然你这般厌恶你的这个小徒儿,那便让我带走吧,总不至于让她再重蹈当年我的覆辙。”
“你在说什么?”白子画淡漠的眼神竟是变得冷厉起来,“我的徒儿自有我来管教,她不是你,也不会重蹈你的覆辙。”
夏紫薰微微扬唇,眼神却是带着怜悯,同情道:“子画啊子画,你已深入局中,又怎会瞧见旁人的一片真心,难道你真的丝毫没有察觉到,你这个小徒弟对你已起了旁的心思么?哦,还有外头那个花千骨,这一个两个,竟都是动了凡念呢。”
“绝不可能,我的徒弟什么心性,难道我会不知?紫熏,莫要一错再错,再生执念,快放了漫天!”白子画冷冷地看着她。
她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子画,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究还是一点都没变。”
说罢,竟是一阵香风拂过,转眼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紫熏!”
......
霓漫天见他面色变幻不定,也不知是中了何种幻术,只好扶他坐下,默默地在一旁守护着他。
以师父的修为,竟还着了道,看来这个蓝羽灰的幻术真不能小觑。
忽然一阵紫色的香风拂过,霓漫天心知有异,却是来不及防护,顿时闭上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白子画醒得很快,却是发现自己和徒儿已身在了一个洞府之中,而徒儿更是沉睡不醒。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到榻上侧卧着那抹紫衣,白子画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夏紫薰悲悯地看了他一眼:“我极少看见你这般动怒的模样,没想到这次竟是为了你的这个徒儿。”
“你若是想报复于我,尽管找我便是,何必迁怒我的徒儿?”
夏紫薰仍不甘心,略带嫉色的眼神快速地扫过沉睡不醒的那人,淡淡道:“若是要你用性命换她一命,不知你可愿意?”
白子画身形一滞:“你对她究竟做了什么?”
“不过是给了她一个美妙的梦境罢了,只是在这个梦境中,她的师父正饱受折磨,命悬一线,你猜,你的徒儿可愿救你?”
夏紫薰将画面切出,白子画便看见了他的徒儿正对着那个假白子画的伤口疯狂地吮吸着,随即嘴唇变得乌紫,显然是中了毒。
夏紫薰看着这画面微微一愣,而面前的白子画早已不见了人影。
原来霓漫天竟真的愿意以命换命,而子画竟也奋不顾身地进入她的梦境之中......
这对师徒难道都疯魔了不成?
这时单春秋却是闪身出现,看着面前的光墙,阴测测地笑了一声:“还以为白子画有多厉害,不过伤了他一个徒儿便能让他心神大乱。哼,不管他进去后是否会以命换命,都不要手下留情,懂么?”
“属下明白。”蓝羽灰抱拳道。
夏紫薰垂头:“属下......明白。”
霓漫天明知是幻境,奈何这幻境实在太逼真,令她分不清孰真孰假,她可不能拿白子画的性命开玩笑。若是白子画真中了卜元鼎之毒,那么唯有炎水玉方能解毒,妖神出世便势在必行,花千骨翻盘的机会大大提高,她可冒不起这个险。思来想去,眼下唯有以身吸毒,反正绝不能让剧情按照原著进行!
“漫天!”突如其来的熟悉呼唤令她渐渐混乱的神思清明起来。
“师......师父——”被白子画紧紧抱在怀里的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露出一丝虚弱的笑意,“师父,你没事就好......”
“你怎么这么傻......连为师都认不得了么?”白子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嘶哑着道。
“是啊,徒儿最傻了......师父以后可要好好教导徒儿......”霓漫天也在心里懊恼地锤头千百遍了,明明知道有这么个桥段竟还是着了道,但当她看见他受伤倒下的那一瞬,她的心竟是抽搐了一下,怎么也不能坐视不理......
“好,等我们回绝情殿,为师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他难得这般柔声,随即竟是握住了她的手,催动仙力,竟是要强行将她身上的毒渡到自己身上!
意识到他的行为,霓漫天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道:“师父,你若是这样做,徒儿便马上死在你面前!”她好不容易避开了白子画中毒的剧情,怎么可能让剧情又重新回到正轨!
“漫天!”
看到她眼中的决绝之意,白子画微微颤抖,好半晌才答应道:“好......”
听到白子画方才所说的那些话,夏紫薰不禁心头一痛,他终究是动了凡念,然而被他拥在怀里的那人却不是她......
“你们走吧......”按捺住心头伤痛,夏紫薰的声音带着一丝僵硬。
白子画看了她一眼:“单春秋......”他这才惊觉,“你私放我们,如何同单春秋交代?”
“那是我的事。我已暂时控制住了蓝羽灰,这就送你们出幻境。”夏紫薰最后看了他一眼,“子画,好生珍重。”